聽說自己的兄弟們又要來和自己一起戰鬥了,林松頓時感到力量倍增,全身的肌肉都處在了激動地狀態下。
“這些事情都是有聯繫的嗎?”
林松開始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捋在一起思考起來。
“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國家讓我們做什麼,身爲軍人就要無條件的服從。”
秦雪並沒有給林松解釋什麼,只是告訴他,只管去做,不要質疑,因爲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夠解釋的清楚地,否則的話也不需要動用武力來解決問題了。
“是,長官。”
林松立刻站起來,筆直的如同天線一樣。
‘轟轟轟’
很快直升飛機的螺旋槳巨大的轟鳴聲由遠及近,利劍小隊的特種兵,三十米繩索空降。
他們一個接一個的從半空中象鳥一樣的飛了下來。
然後輕盈的跳落在雪面之上。
“隊長。”
“大哥。”
“隊長。”
張飛宇,錢東路還有吳猛全都來到了林松身邊,親切的握着林松的手。
也許是戰友重逢,也許是對犧牲戰友的懷念,讓他們彼此同時流出了淚水。
望着紅潤的眼睛,林松激動萬分,他知道這一次必須要給趙虎一個解釋,盜取趙虎屍體的行爲,對於利劍小隊來說,那就是如同殺父之仇不可不報。
“我們有什麼線索嗎?”
林松這些日子以來一直都在戰鬥,就好像和這個世界隔離了一樣,彷彿生活在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在戰鬥中。
“這是唯一的線索。”
秦雪把華國獲得的唯一線索展示在林松的面前。
“開什麼玩笑,盜取趙虎屍體的組織就在極地?”
林松一看只有這麼一句話,這不是開玩笑嗎,極地有多大,幾百萬平方公里啊,就靠着一句話還有幾個人去尋找敵人,那不是大海撈針嗎?
“林松同志,這不是開玩笑,而是戰鬥任務,你必須要完成,你也沒有拒絕的理由,因爲國家需要你。”
秦雪鄭重的告訴林松,趙虎的犧牲就是利劍小隊的恥辱,如果不能成功的給利劍小隊洗刷恥辱的話,林松這個利劍小隊的隊長就不要乾了。
別說秦雪說了,就是沒有說過的話,林松也覺得自己沒有臉繼續幹下去了,所以他必須要完成這個看似不可能的完成的任務。
“兄弟們,我們利劍小隊就是一個大家庭,現在我們的兄弟被人殺害了,屍體還被偷走了,你們說怎麼辦?”
林松望着每一個人,每一張熟悉的面容。
“報仇,報仇,報仇。”
幾乎是異口同聲,大家紛紛攥緊了手中的武器,要爲趙虎報一箭之仇。
“利劍小隊的同志們,和我林松一起戰鬥的兄弟們,我們不只是要報仇,更是替國家分擔責任,爲國效力,所以這一次行動千難萬苦,你們要有心理準備。”
林松剛剛結束了一場戰鬥,緊接着又要參加另一場戰鬥。
所以顯得有些疲憊,但是就算是這樣,也不能阻止林松渴望戰鬥的那顆心。
這一切不僅僅是個人的榮譽,更是國家的榮譽。
“雪狼。”
林松知道,在茫茫冰原上執行任務的話,唯有雪狼纔是最好的幫手。
雪狼就像是知道自己要執行任務一樣,立刻豎起了耳朵,眼睛也關注着遠方,做出了臨戰姿態。
“根據我們截獲的信號,附近千米之內,有一個很神秘的信號,每隔幾天都會頻繁的發報,而在趙虎屍體丟失的那幾天,這裡的訊號變得強烈起來,所以總部判斷,那夥敵人很有可能就隱藏在附近。”
秦雪拿着地圖開始了分析,然後讓林松做出判斷,如何執行這次行動。
作爲林松的上司,雖然身爲龍戰士的秦雪,無論是職務還是身份都要比林松高上不止一截子,可還是讓林松負責這次行動的指揮。
這是對林松的信任,也是有意栽培他逐步的成長起來,只有不斷地進行戰鬥,才能更快更好的成長。
“那,我們就故意的釋放出尋找敵人的信號,然後看看敵人的反應。”
林松建議總部配合他的這次行動。
“你是說我們要故意的打草驚蛇?”
秦雪緊皺的眉梢逐漸的舒展起來,似乎看到了問題解決的希望。
林松的計劃雖然有些冒險,這樣會暴露利劍小隊的行動意圖,但是同時也會查明敵人隱藏的身份,可謂是一把雙刃劍,用好了可以事半功倍,用不好會傷及自身。
不過所有的事兒都需要一定的冒險不是嗎,秦雪經過深思熟慮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林松冒險的計劃。
總部在釋放了相關信息之後,果然受到了一束奇怪的電訊號,因爲過於複雜精密,所以一直處在了未解密的狀態。
也就是說敵人非常的狡猾,他們使用的密碼信號始終都破解不了,甚至比二戰時期的西格瑪電臺還要難於破解。
“這裡面含有數字組合和字母排列,我們已經嘗試了無數遍,可是卻鮮有規律可循,所以……”
秦雪面對着如此的困局也是面露難色,如果繼續這樣堅持的話,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的困難。
“我們不能等了,現在就出發,電信號的發出點不是已經大概定位了嗎,咱們就衝着那裡前進。”
林松決定必須行動起來,利劍小隊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製造問題的。
“這裡是極地唯一的城市。”
看着地圖上的標註,所有人都清楚,所謂的城市是不存在的,與其說那是城市,倒不如說比鄉村強不了多少,甚至還沒有華國一個小山村大呢。
常住人口只有不到幾十人。
只要有人在,就可以打探消息,那些敵人他們也不可能不和人交往,至少也需要補給,所以這是唯一獲得線索的機會。
於是利劍小隊開拔了,幾個人駕駛着雪地摩托朝着極地小鎮而去。
大風更加的肆虐了,吹得人臉就像是被刀子劃過一樣痛苦。
林松緊了緊風雪帽,臨近夜晚的時候,第一個來到了這座小鎮。
寧靜的鎮子坐落在眼前,彷彿是冰雕一樣。
“有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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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東路身爲狙擊手,眼睛最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