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正月十五,看海在此給您拜個晚年,祝您新年大吉大利!萬事如意!!】2月22日
F117剛一飛臨專家們推算出來的預定區域,馬上就被部署在這一線、及時開啓的雷達捕獲到了,蹲守在前線的指揮官毫不猶豫地下令佈防在攻擊區域裡的所有防空火力一齊開火,果不其然,一架過於放鬆、本打算到科拉羅夫上校控制的這處基地瀟灑一遊,投幾枚炸彈就走的這架F117,被蹲守在這裡、準備充分的這個防空營給打了下來,樂極生悲的詞義在這架飛機上得到了完美宣示。
但米國空軍的悲劇還遠沒有停止,戰爭中有飛機被擊落本也是常事,留足後手的米軍在這種高科技戰機上都安置了自毀裝置,爲的就是飛機一旦被擊落可以自爆損毀,從而可以避免機上的絕密信息的外泄,但不巧的是,這一次的自毀裝置也罷工了。
一時無法判定自己的飛機因何被擊落,米軍及多國部隊不敢再貿然的派空軍戰機前來擊毀這架墜毀於複雜地域的高科技戰機,儘管墜毀的戰機其定位裝置依然在工作,可以爲遠程打擊提供座標,但沒有一個人可以肯定那處座標的位置只是一個定位部件還是一整架墜毀的飛機,更不敢肯定遠程打擊就可以完全摧毀這架戰機,好在墜機地域有沙托夫手下的軍事指揮官格魯指揮的獨立~軍士兵與科拉羅夫上校指揮的特警旅正在那裡交戰,並且格魯的隊伍裡還有米國的軍事觀察員和軍事顧問,多國部隊官員隨即嚴令沙托夫與比斯利督促格魯的隊伍快速趕到那裡,配合米軍的軍事專家人工摧毀這架戰機,確保機密不被泄露。
米方人員想的挺周全,但同樣在這一地域指揮部隊與格魯交戰的科拉羅夫上校更是極爲清楚俘獲這架戰機的價值何在,一旦將這架戰機俘獲到手,不僅可以獲取機上的核心機密,更可以提振士氣,因此在得知飛機被擊中墜落的消息之後,科拉羅夫上校親自帶領一支快速突擊小隊,他們搶在格魯和米方軍事專家抵達之前,搶先一步掠走了這架墜毀的F117,並就地拆除了機上的定位裝置,米方情報機構就此失去了飛機最終的具體位置。
這就是讓沙托夫和比斯利在這一段時間裡一直鬱悶的一件事,而這幾天,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最近發起的一次對塞莫諾夫武裝的分割圍剿的戰役之中。
塞莫諾夫是南國府政的強硬領導人之一,之前就是由他一直負責對科沃境內鬧獨立分裂的阿族人的打壓與清剿,沙托夫曾無數次被塞莫諾夫擠兌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如果不是有外部勢力的介入與支持,沙托夫恐怕早死多時了,因此沙托夫與塞莫諾夫之間可以說是怨恨極深。
“格魯,一定要讓你的手下嚴加戒備,這一次一定不能讓那個屠夫從你那邊漏過去,如果讓他與科拉羅夫的隊伍匯合到一起,我們再想捉住他幾乎就是做夢了。”
這已經是沙托夫第N次的督促、提醒一直在交戰前沿指揮作戰的格魯。
由於塞莫諾夫一直奉行對科沃境內那些爭取脫離聯邦控制的阿族武裝勢力實施強力清剿與鎮壓的手段,幾次的清洗行動造成的慘案也被國際社會認定爲塞莫諾夫所爲,因此塞莫諾夫在這些阿族人的嘴裡,落下了一個‘屠夫’的稱號。
而這一次由多國部隊主導的對塞莫諾夫指揮的武裝力量實施圍剿的行動,成功地將塞莫諾夫圍困在一個不大的區域範圍內,種種情報顯示,塞莫諾夫正指揮着自己的手下全力向科拉羅夫上校控制的那個基地彙集,很顯然他們是想通過這條通道退回到賽亞族境內。
多國部隊主導的這次行動的根本目的是想將塞莫諾夫擒獲送到國際法庭接受審判,可沙托夫的心裡卻不這麼想,沙托夫想要的是斬草除根,他要給南國當局以及所有想要緊抓科沃地區不放的人一個警告,任何外族人妄想要控制科沃地區的阿族人,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比斯利對這一次的圍剿同樣充滿期待,如果能擒獲一個像塞莫諾夫這樣的重量級人物,那將會爲自己今後的仕途生涯加分不少,並且從他掌握的情報以及監聽得到的信息分析,塞莫諾夫的武裝已被分割、包圍在那一小片山坳之中,比斯利幾乎可以確定塞莫諾夫現在在哪一處具體位置,眼見這條大魚即將落網,比斯利緊張的手心裡都汗津津的。
但到這個時候,沙托夫反倒比比斯利冷靜了許多,以他與塞莫諾夫這些年的交戰經歷來看,沙托夫感覺到這一次的進程有些過於簡單了。
“我看我們還不能高興的太早,塞莫諾夫這個老滑頭不會讓我們輕易地得手的,我們要多做幾手準備。”
沙托夫站在自己根據地裡的一個作戰沙盤的近前,目不轉睛地盯着交戰的那一片山區。
“我知道你的擔心,但就在一個多小時之前,我的情報人員還監聽到塞莫諾夫與科拉羅夫的通話,儘管他們之間是通過暗語進行溝通,但我們已可以確認,塞莫諾夫是讓科拉羅夫儘量前出接應,想必他那裡已經無力支撐了,我猜想用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得到準確的信息。”
“至於你的擔心我已做了萬全的準備,從那個地方向外我們已經設立了數道攔截線,即便他想逃往別的地方,能否躲得過那麼多的封鎖我很是懷疑,我猜想他不敢冒險逃出大山另覓出路,周邊的那幾座臨近的城市早已佈下天羅地網,大街小巷都貼滿了對他的通緝令,並且這些地方的阿族百姓早已對他恨之入骨,一旦發現他的蹤跡,我想不用我們動手,當地的這些百姓就會將他撕碎的。”
沙托夫點點頭,儘管他仍舊心存疑慮,但沙托夫也認同比斯利的分析。
“希望如你所願吧,如能將這個‘屠夫’擒拿歸案,那就是一個了不起的勝利,讓我們共同期待的這個時刻儘快到來。”
人算不如天算,隨着那裡戰事的平息,沙托夫和比斯利沒能得到他們所期盼的那個結果,幾番比對覈查之後,也沒有找到塞莫諾夫的屍體,甚至連他們所極爲熟悉的那幾個塞莫諾夫的貼身保鏢也一個都沒見到,格魯那裡確認這夥被圈住的隊伍已被全殲,沒人逃出,在第四次重複清理戰場的時候,他們纔在一具屍體的附近找到了一部衛星電話,而這具屍體也被確認是塞莫諾夫衛隊裡的一名成員。
很明顯,沙托夫、比斯利這些人中了移花接木之計了。
被分割的兩處武裝會合僅是給外界的一個假象,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爲了讓塞莫諾夫有抽身轉移的時間,對方成功了。
氣急敗壞的比斯利將沙托夫作戰室裡的幾乎所有能扔、能砸的東西幾乎全部都丟棄到了地上,折騰過後,比斯利就呆呆地站立在作戰沙盤近前,盯着沙盤半天沒動。
冷靜下來的比斯利很快理清了自己的頭緒,守候在外圍沿線的清剿隊伍也將各地的情報彙總上來,但這彙總上來的信息同樣令他們失望。
“命令他們擴大查詢範圍,我就不信,有這麼多雙眼睛盯着的一個大活人,會平白無故的憑空消失了,處於這一區域內的所有人員流動都要逐一梳理一遍。”
沙托夫也是不甘心,他給負責警戒和情報工作的洛迪也下達了命令,漸漸地,一個不大引人注意的信息出現在他們的案頭。
“比利,你還記得前一段時間我們的留在城裡的兩個行動小組,在尋找那個叫瑞貝卡的記者和那個叫科舍列娃的過程中,都受到了莫名的攻擊,其中抓捕瑞貝卡的那幾個人還都受了傷?”
洛迪拿着幾張彙總上來的信息向比斯利和沙托夫問道。
“怎麼不記得,你的那幾個人也真是夠笨的,兩個女人都搞不定。”
比斯利本就一肚子的氣,這一下正好借題發泄一下,洛迪倒沒有介意,輕笑一下接着說道:
“雖然他們沒能搞定那兩個女人,但卻無意間確認了另一個事實,那就是中方並沒有放棄對基地事件的追查,否則我們的人不可能如此巧合地在兩處行動地點都受到了攻擊,尤其是打傷我們人、並救走瑞貝卡的那個人,那個人同樣是個女人,從對方行事的方式來看,她並沒有刻意地迴避我們的人,由此我們可以得出這樣一個結論,對方是在借出手之際向我們發出挑戰,我想他們也許真的知道了些什麼內情。”
“你說這麼多到底是什麼意思?現在我們是在找塞莫諾夫,這和那個女人不沾邊。”
沙托夫有些不耐煩,比斯利也不屑地輕哼了一聲。
“你們別急,我正和你們說我的發現。”
洛迪轉身在一個長椅上坐下,對着沙托夫和比斯利繼續說道:
“知道了那名攻擊我們的人的身份之後,我就讓一組隊員輪流監視着中方領館的動向,我最初的想法是想確認一下那個叫科舍列娃的女人是不是被他們暗中保護了起來,但他們的安全意識極高,我們沒能確認到和我們有過接觸的那個女人確實就在那裡,更沒能確認科舍列娃的真實落腳點,因此那次事件就一直也沒有什麼進展,而連日的轟炸更讓他們那裡處於一個靜止的狀態,但這種靜止卻在今天中午左右出了點意外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