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狼戰隊終於突出被圍困的峽谷,伊克拉趕到後眼睛一黑從馬上甩了下來。騎兵們慌忙抱住自己的師長,在附近搜索着還有一口氣的人。
“回來了,終於回來了!”在關口附近等了一天一夜的金福成軍長,驚喜的說道:“戰馬,他們給咱帶回來三千匹戰馬!”
“他們經過血戰,你看他們的腳下。”騎兵第一師師長指着下車的戰士,只見很多人都被紅‘色’的血液改變了鞋的顏‘色’。
“不容易啊!”六百人帶着一千多學生在敵佔區行進幾百裡,路程的艱辛金福成能體會到。
“咦,他們,他們負傷了?”
戰士們跳下車,帶着微笑倒在了草地上。只聽一陣陣鼾聲,從張着的嘴巴里發出。四天四夜未曾睡一覺,到家了,他們毫無顧忌的‘挺’倒在草地上,香甜的做着美夢。
“帶學生們離開送到赤峰,第一師留下來,別驚動他們讓他們睡到自然醒。告訴伙房,準備可口的飯菜,也給他們準備一套換洗的衣服。”金福成‘交’代着,朝自己的戰馬走過去。
學生們都哭了,一個個坐在戰士身邊不肯離去。是這羣戰士救他們來到了熱河,這一路是廝殺走過來的。騎兵一師長安慰着大家,呵呵笑道:“他們是血狼特戰隊,是一支無往不勝的鐵軍。走吧,他們需要睡眠,讓他們好好地休息一下!”
熱河自治省突然地炮襲和三軍銳利的打擊,日軍無法做出有效地反擊。武藤信義以鐵路、公路等‘交’通線爲依託,並在荒原挖溝築堡試圖阻礙抗日力量的進攻。
實行“以鐵路爲柱,公路爲鏈,據點爲鎖”的“囚籠政策”,藉此控制並逐漸縮小抗日力量。地面的工事用水泥建築,明碉暗堡佈置了大量的火炮。
“囚籠,我們有手有腳,他這樣能擋得住我們的行動?”馬先登和所有師級指揮官一道在山上朝遠處眺望着,都在觀察着日軍的最新戰術。
“武藤信義撼不動熱河根據地,他這是被動的防守。”蘇喜慶丟下望遠鏡,坐下來笑道:“我們吸引了小鬼子六七萬人,彈‘藥’充足的話又是好買賣。”
“彈‘藥’充足?”胡志鋼苦笑着:“打一仗消耗了一年生產的彈‘藥’,小鬼子如果進攻,咱們只能用步槍和擲彈筒、機槍拼命!”
“少爺英明啊!”蘇喜慶哈哈笑着:“打一仗讓小鬼子膽怯了,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去發展。司令,你剛娶了婆娘,我替你指揮你用心的造人就是。”
“哈哈哈哈!”指揮官們大笑起來,都同意的鼓掌叫好。
“晚上造人,白天我也造人?”侯大順樂呵呵直笑:“火箭炮已經發放到各軍,那羣‘女’兵趕快轉行做電報員、醫護人員。大少爺,芭蕾舞、歌舞團趕快組建,一個月後到各部隊去巡迴演出!”
“放心!”胡志鋼滿面堆笑:“咱這裡有二人轉、少數民族的歌手與舞蹈,配上俄國‘女’人的芭蕾舞、‘交’響樂,十天時間就能下去演出。”
“少爺留下的樂器洋鬼子們都會,讓他們給咱帶出一些徒弟來。”馮‘玉’國‘插’話,很有興趣的指着自己的妻子:“魏依萍也是專業的音樂,‘抽’空多去指教一下她們。”
魏依萍臉一紅:“我只會小提琴和鋼琴,還都是不太‘精’通。你讓我去學習還差不多,指導學生我可不敢當!”
“司令,難道我們就這樣不動,讓小鬼子把防守體系加固好?”空軍司令麥爾終於忍不住開口。
“不動?”侯大順冷笑着:“實行小股部隊外線打擊,我們要趁機把作戰經驗總結一下。你的任務更重,三年內培養出一千名飛行員!”
“是!”麥爾答應着,帶着遺憾說道:“‘浪’費汽油不能和日軍廝殺。( 廣告)”
“有你乾的時候!”侯大順指着日軍佔領區:“鬼子有幾百架飛機,我們只有一個空軍師。力量懸殊太大,‘弄’不好你會把我的空軍打光!”
“血狼戰隊呢?讓他們把日軍飛機幹掉就是。”麥爾嘿嘿笑着。
“日軍不是笨蛋,現在防守越來越嚴密。飛機場十公里內都建立了巡邏隊,短時間內不可能把日軍機場炸掉!”侯大順板着臉說道:“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昨天夜裡已經出發。”
劉星斗成功的進入布魯島,在這裡,五百名戰士幹着雜貨店、菸酒店、飯館、鐵製品店、服裝店等營生,對島上的兩萬多名居民很客氣,賒銷出大批他們需要的物資,換回了木材、香料和海產品。
覆蓋著茂密的松樹、杜鵑‘花’樹、木麻黃和桉樹等常綠林,島上多山,森林密佈。劉星斗帶着一個小隊的戰士,闖進從無有人去過的大山腹部去尋找合適的基地。
他們的手槍都安裝了消音器,右手裡拿着多功能軍刺開路前進。已經行駛處幾十裡地,他停下來用望遠鏡打量着四周。
“團長,我們尋找合適的基地幹啥?”一個戰士不解問道。
“保命!”
“保命?”戰士愣住了:“我來這裡是圖保命的?”
“笨蛋,你命都沒了,還能殺鬼子?”劉星斗跺跺腳:“布魯島東西長140公里,南北最寬85公里,面積9,505平方公里。這裡任何地方都會被炮火擊中!最高峰卡帕拉馬達山,海拔2,429米,貼近西北海岸更不安全。大山裡連一個山‘洞’都沒有,哪裡合適呢?”
“河道!”一營長指着山下的河水:“這條河是唯一的內陸河,我們不能在林地內找合適的地方,應該在樹木稀少的地方纔安全。”
“聰明!”劉星斗笑了,他手下這羣戰士都是李世成的弟子,長期生活在大山裡,有豐富的野外生存本領:“走,下去看看,不行的話咱們就自己挖山‘洞’。”
下到山底,戰士們都被這裡的風景‘迷’住了。緊靠河道附近的山腰上,有一片開闊之地。這裡好像有人居住過,一片綠油油的熱帶蔬菜自然地生長着。
蹊蹺的是,半山腰三個天然的石‘洞’竟然‘洞’‘洞’相連深達好幾裡地。地上還有兩具屍骨,周圍散落着野獸的糞便。一套餐具‘蒙’上厚厚的灰塵,鐵鍋已經被歲月侵蝕的不能再使用。
劉星斗走出‘洞’外仔細的觀察着,目測後欣喜的說道:“離居民區大約有四十公里,這裡應該不會被人發覺。”
“團長,留下一個班做防守,進來的人必須幹掉!”一營長很堅決,一旦被人發現而嚷嚷出去,他們的心血全白費。
“行!”劉星斗深思熟慮的指着開闊地:“把它開墾出來,種的糧食和蔬菜足夠幾百人生活用。”
劉星斗傳回了喜訊,火鳳也發回了很重要的一封電報:“經過專家的努力,海水提前一個多月被‘抽’幹。在海底發現了一處油田,距離地面只有二十多米!”
胡志勇‘激’動,石油和天然氣儲藏在同一層位,會伴隨原油一起開採出來。天然氣可以發電,這對煤炭奇缺的鳳凰城是天大的喜訊。
天然氣是製造氮‘肥’的最佳原料,特別是居民生活用燃料。按照火鳳的描述,應該是大型的含油氣沉積盆地。爲了將來居住人口的安全,胡志勇下令把井口處變成工業區。電廠也從煤炭使用更改成天然氣電力構造。
一星期很快過去,血狼戰隊把徒弟們‘交’給了少爺,請示下一步行動計劃。胡志勇望着他們說道:“熱河周邊你們先不要去,小鬼子的囚籠政策正好讓熱河消停的發展。”
“我們的任務是——”永祥等待着,他知道胡志勇也在緊張的思考。
“日軍並屯行動已經結束,眼下還沒有必要的行動。趁吉鴻昌等要攻打多倫的時刻,你們還回到正鑲白旗去發展,等待我們大軍的收復行動!”胡志勇決心已下,很快給求戰的血狼戰隊下達了命令。
“可以拉隊伍?”永祥試探着,他不知道胡志勇是否同意。
“當然!”胡志勇嘿嘿笑道:“必須是當地人,必須是淳樸的草原漢子。你能發展起來,將會對我們佔領後的防守減輕不小的壓力!”
“是!”永祥‘激’動地答應着,並且很堅決的說道:“我一定挑選出最‘棒’的戰士,把他們訓練成一支鐵軍!”
“現在是7月初,兩個月後我們大踏步朝察哈爾邁進!記住,多和少數民族溝通,讓他們知道,我們不要土地也不要他們的東西,是真心幫助大家抵抗日軍的侵襲。”胡志勇揮揮手:“出發吧,這幾個月我替你們教徒弟。”
“是,出發!”永祥一聲令下,戰士們攜帶着必須更換的冬裝開始朝莊河邊界行進。
在胡志勇身邊的銀龍,帶着歡欣說道:“血狼已經發展成了三個部分,他們纔是真正的金牌血狼!”
“哦?”胡志勇驚喜:“對呀!在東南亞的是銀牌血狼,我身邊的小孩子是銅牌血狼。”
“少爺,你身邊的警衛連纔是銀牌血狼,東南亞的是銅牌血狼,這羣小傢伙只能是後備血狼!”胡志勇身邊的警衛連,比永祥的部隊挑選更加嚴格。無論個頭、歲數、和搏擊能力,都不是普通的一般人。假以時日,這羣人會超過血狼戰隊。
胡志勇聽完銀龍的話,感興趣的說道:“你馬上要到鳳凰城去,我會給你一個排帶過去。”
銀龍搖搖頭:“你在國內比較危險,還是讓他們留下來吧。”
“國外更危險!”胡志勇看着銀龍:“小鬼子的囚籠政策,根本不會封鎖住東北人抗日的信心。你在哪裡四處都是別人的國土,一旦暴‘露’將會受到幾個國家的打擊!囚籠,那裡是真正的囚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