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眼前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高月嬌過來扶着我,問我有沒有事?我急忙說道:你怎麼來了?高月嬌很淡定的說:警察快來了。我愣了一下,說:你看到我報警了嗎?
高月嬌解釋道:不是的,我看你們根本不是他們對手,看着你們捱打,我也沒有辦法,只好報警了。我啊了一聲,說:快點幫手機關機。
高月嬌不知道我的用意,看着我着急的樣,只好將手機關機了。然後我就招呼着大家,讓大家忍一下,就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因爲等下警察就來了。
話音剛落,遠處看見了警車,我和高月嬌說道:你幫煙發給大家吸,幫忙照顧一下大家,我去那邊一下。
點上一支菸,輕輕的吸了兩口,將手裡的煙都遞給了高月嬌,往前面的那個路口走去,這時我已經清楚的感受到我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咬着牙,狠狠的抽着煙,走到前面的那個路口坐了下來,這時兩個警察走到我身邊,說:學生,你剛剛看到這裡有打羣架的嗎?
我冷笑了一下,裝作很淡定的說道:已經有一會了,人都走完了,人家開始過來的。警察:現在人呢?我指了指前面的一條大路,說道:那些人打過架,順着這條路開車走了。
說過之後,我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打了一個哈欠,朝高月嬌他們的反方向走去,我的步子很慢,這時警察對話道:不是有人報警嗎?現在人呢?一警察回答道:人都走了,我們也會去吧。
wknmlgb,這些沒用的傢伙,每天就想着怎麼混日子,搶頭功,對於這樣的打架一臉不在乎的樣子,還好高月嬌提前報警了,要不然我們肯定還會繼續挨下去,看着他們看了看周圍,然後上了車,回去了。
我才停下腳步,回到高月嬌他們身邊,詳細他們的傷勢,還好今天來的都是硬漢,只叫疼,沒有需要去醫院的意思,我想戴康也只是想教訓教訓我們,並不想幫時間搞大,畢竟沒有深仇大恨的,我想現在這羣狗孃養的,肯定在某某大酒店慶功呢。
回到他們身邊,數了數,還有十三個人,包括高月嬌,黃振輝似乎還沒有打過癮,正在誇着自己剛纔的勇猛,我只是笑了笑,而老五卻在一旁吸着悶煙,老表撇了撇嘴,說:尼瑪,早不說和社會上的人幹,我們也帶點東西過來。
路飛卻坐在一旁揉着胳膊揉着腿,叫着疼,似乎大家沒有責怪我的意思,但是我也有點自責,畢竟他們因爲我捱打了。
我急忙向大家詢問有沒有事?需不需要上醫院?而大家給我的回答都是:皮外傷,不用上醫院。這樣的答案給我一絲的安慰。我:大家都累壞了吧,走一起去吃飯。
然後我們十幾個人去了學校門口的飯店,因爲我不是富二代,只能帶他們到這個檔次不高的地方,要了一箱啤酒,因爲等會還要上晚自習,吃飯的時候,我敬了高月嬌一杯酒:謝謝她的報警。
大家似乎忘記了疼痛卻跟着起鬨,有點戳和我和高月嬌的意思,我看着大家那麼興致勃勃,我也沒有多說什麼,似乎這一架,戴康得罪了在場的所有人,很多人都說下次找到機會,好好的教訓戴康。
滿上一杯,敬了大家一杯,以表對大家的謝意和內疚,吃飯的時候氣氛很好,大家都開着玩笑,似乎我被忽略了,而高月嬌卻成了桌子上的焦點。
果然是女人就是吃香,畢竟這不止是一羣漢子,還是一羣狼,而對於高月嬌這樣的女人,因爲我可以有機會得到她,所以沒有那麼強烈,只是多想了一下。
吃過飯,高月嬌要和扶着我,被我拒絕了,最後我和老五和腦油哥一起回了寢室,一路上,我沒有多說一句話,因爲這場架慘敗,讓我有點失去於曉晨的感覺。
回到寢室,老五脫掉衣服,露出強又裝的胸肌,身上有幾處被鋼棍打傷的痕跡,吸着煙,生着悶氣,我想也是因爲氣這場架打的太窩囊,有一羣人的落荒而逃。
而腦油哥卻一臉嚴肅的樣子,吸着煙,其它的室友圍過來問我打贏了嗎?老五:打贏個JB,輸的還慘,人家人手一把鋼棍,我們人雖然比他們多,什麼東西都沒帶,剛開場,就有一些人嚇跑了。
我點上一支菸,輕輕的抽了幾口,爲了緩解下氣氛,我只好說道:輸了,都怪腦油哥中午洗頭了,頭上沒油,肯定必敗。
老五應和道:對,都怪腦油哥沒用油甩他們。腦油哥:我甩了了好不好?我明明幹倒了一個。
接着引起大家的一陣狂笑,我們開了幾句玩笑,我一個人走的陽臺上,看着已經黑的天空,深深感受到,有錢就是爺,沒錢只能被打,猶豫了一會,這件事先不能輕舉妄動,對於這樣的對手,要從長計議。
然後將手機開機,這時收到於曉晨的短信:吃飯了嗎?我立刻撥通了於曉晨的電話,說:手機沒電了,剛開機,吃過了,你呢?於曉晨:沒喝酒吧?我呵呵了一下,說:沒有,喝了一瓶啤酒。
於曉晨哼了一聲,說:算還算聽話,那放學還去操場上嗎?我猶豫了一下,說:恩,放學食堂門口見。掛掉於曉晨的電話,接着又是一陣失落,因爲我怕自己沒有能了保護好於曉晨,給她最平靜的生活。
兩節晚自習,因爲腰痠背痛的,沒有和於曉晨聊天,而是睡了兩節課,放學了並沒有人來班裡找我,我想戴康他們肯定喝多了,在哪裡哈皮呢。
出了教室,點上一支菸,到食堂之前將煙扔掉,這次我沒有急忙跑過去,提前等着於曉晨,而是走的很緩慢,抽着煙,等我到食堂門口的時候,於曉晨已經到了,今晚於曉晨穿着那個半透明的白褶裙,看起來很漂亮,也很迷人。
於曉晨見到我之後,笑了笑,露出小虎牙,我努力揚了楊嘴角,腦子卻想着怎麼打戴康那個狗孃養的。
我接過於曉晨懷裡的書拉着於曉晨的向操場上走去,一路上我沒怎麼說話,步子很沉重,於曉晨似乎發現了我的異常,停下了腳步,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看着於曉晨,說道:怎麼啦?於曉晨撇了撇嘴,說:我怎麼感覺你今晚有點不正常。我無奈的笑了笑,說:真的沒事,走吧。說着拉着於曉晨準備繼續走,於曉晨推開了我的手,說道:難道我是外人嗎?
我一把抱住了於曉晨,說道:我好怕失去你,真的好怕,好怕。說過之後,我發現自己哭了,於曉晨被我的話嚇住了,在我懷裡不知道怎麼辦纔好。擦了擦不爭氣的眼淚,輕輕的推開懷裡的於曉晨,抽泣了一下,說:走,去操場上去,嘿嘿。
於曉晨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我回過身,看着於曉晨,說道:走啊。於曉晨冷冷的說道:你哭了,你到底是怎麼了啊?這時我發現於曉晨也哭了,我慢慢的走到於曉晨的面前,擦了擦於曉晨的眼淚,努力的揚了楊嘴角,無奈的笑了笑,說:到操場上說,好嗎?
於曉晨猶豫了一下,抽泣一下,然後拉着牽着我的手,拉着於曉晨的手,我感覺一切都安靜了,我多麼想這一刻能夠靜止,這樣就能夠一直拉着於曉晨走下去,那該多好啊。
一路上,就連呼吸都很緊張,我倆也沒說一句話,就這樣安安靜靜的拉着於曉晨走到操場上的石凳子上,這一次我沒有將於曉晨抱到我的小帳篷上,更何況我的小帳篷沒有撐起來,而是安安靜靜的摟着於曉晨,相互依靠着,靜靜的,可以聽到對方的呼吸,片刻,於曉晨緩緩坐直身子,輕聲的說道:到底怎麼了啊,你想急事我啊。
我猶豫了一下,不慌不忙的點上一支菸,輕輕的抽着,然後說道:今天晚上,我騙了了,我的朋友沒有來找我,而是去打架了。於曉晨啊了一聲,說:和誰?我冷笑了一下,說:戴康。於曉晨撇了撇嘴,說:你倆怎麼打起來的?我無奈的笑了笑,說:因爲戴康看上你了,而我是你的男朋友。
於曉晨撇了撇嘴,說:你沒受傷吧?我呵呵了一下,說:肩膀磨破了皮而已,沒事的,呵呵。於曉晨啊了一聲,說:快給我看看。我皺了皺眉毛,說:漆燈瞎火的,怎麼看啊,更何況又沒什麼大問題。
於曉晨哦了一聲,說道:在學校打的嗎?對打嗎?我猶豫了一下,說:在上山的那個路口打的,不是單挑,是打羣架。於曉晨啊了一聲,說:不會吧,至於嗎?
我無奈的笑了笑,說:是他約我打的,我也不想惹事的,但是爲了你,我願意。於曉晨往我懷裡依了依,輕輕的抽泣着,我立刻將於曉晨扶起來,說:你怎麼哭了?
於曉晨帶着抽泣的聲音說道: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也不會捱打。我嘿嘿了一下,說:誰讓我找到一個那麼完美的女朋友呢!爲了你,捱打了我也不後悔。於曉晨:你還有心思開玩笑,幹嘛要捱打啊,第一次見你,你也是爲了別人捱打了。
我裡推開了於曉晨,然後冷冷的說道:是啊,我混的差,沒有本事,天天就會捱打,你要是感覺做我女朋友丟人的話,我倆現在就結束吧!說過之後,我起身就要走,於曉晨立刻緊緊的抱着我,急忙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
我沒有說話,而是沉默着,不是因爲於曉晨說了這句有點諷刺的我話,而是因爲我很自己不爭氣,自從上學以來,只要我打別人的份,從了沒有被人打過,自從認識於曉晨之後,兩次捱打都讓於曉晨知道了,我真心恨自己好沒出息。
這時於曉晨哭了,哭着說:我不要和你分手,我要和你在一起一輩子,這輩子,下輩子也要在一起。
我緩緩的轉過身子,緊緊的抱着於曉晨,輕聲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應該對你發脾氣。於曉晨哭着說道:我不准你跟我分手。我一邊擦着於曉晨的眼淚,一邊說道:我不跟你分手,我要和你在一起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