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無軒不知何時起,對千蝶舞的一舉一動都頗爲注意,就連她臉色略微沉下他也知道,還因此不悅的鄒了下眉頭,冷漠的說道:“他要砸就讓他砸,我們繼續吃早飯。”
話說完之後,發現旁邊的女人沒有動筷子吃東西,於是沒好氣的對她說了一句,“還不吃?”
“嗄……哦,我吃。”千蝶舞有點反應不過來,驚呼了一聲,不過很快就明白了,立刻開始吃東西,心裡有點暖意,似乎並不太討厭即墨無軒了。
這個傢伙說話的語氣雖然冷厲,但用心去聽,還是可以聽出他暗藏的那股好意,典型一個外冷內熱的人。
即墨無明這會笑得更奸,時不時的瞄看即墨無軒一眼。
即墨無軒知道他在笑什麼,冷嚴的質問道:“你笑夠了嗎?”
“笑夠了笑夠了,我吃早飯,吃早飯,呵呵!”即墨無明訕訕笑的回答,低頭吃東西,不過還在心裡偷笑。
千蝶舞倒是不知道即墨無明在笑什麼,也不多問,只是安靜的吃東西,但有一件事她即使不問也一清二楚,那就是他們兄弟兩的感情很好。
徐總管一直站在旁邊聽着,雖然主人什麼都沒有交代,他卻知道該怎麼做,悄悄的退下,往客廳走去。
客廳裡,夏侯煌不顧身份亂吼亂罵,還砸東西,將自己的茶杯砸了,“太可惡了,實在是太目中無人了,居然要我們怎麼多人等他們,簡直就沒把我們放在眼裡。本皇子一早就來這裡,連覺都沒睡好,想不到居然等到現在還沒見到即墨無軒和即墨無明的影子,你們瞧瞧,都已經快正午了,他們還不出現,這不是擺明了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嗎?”
沒人理會夏侯煌的亂砸亂罵,像是在默同他的所作所爲。
夏侯煌看到沒人響應他,心裡憋得難受,於是就去問一旁神農醫莊的人,“姜莊主,你是神農醫莊之首,每天都有許多達官貴人等你看病,難道你甘願浪費時間在這裡坐着等見一個人嗎?”
薑末離淡然的笑着,輕聲應答,“七皇子說笑了,老夫只不過是個閒人,醫莊的事早已交由犬子負責,今日來墨城堡也不過是和兩位堡主敘敘舊,話話家常,見一見這位墨城堡的大夫人,並無重要之事,多等一下無妨,更何況大堡主昨夜洞房花燭,難免會有些狀況,來遲一點也是合情合理。”
薑末離的話合宜得體,既沒得罪夏侯煌,也沒得罪墨城堡。
徐總管剛好走進客廳,把薑末離說的話聽得是一清二楚,於是對他投去一個感激的笑容,然後抱拳鞠躬,一一稱呼,禮貌的說道:“太子、三皇子、四皇子、六皇子、七皇子、姜莊主,大堡主、二堡主和大夫人正在用早膳,請各位稍等片刻。”
聽到這些,夏侯煌又開始發飆了,“什麼,還在用早膳,他就不能先見了我們再用膳嗎?本皇子都沒吃早膳,他的架子比本皇子還大不成?”
“老七,安靜的等着,不準再亂吼亂叫。”夏侯然發話了,命令夏侯煌安分點。
“哼。”夏侯煌氣憤的‘哼’了一聲,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發現自己的茶杯早已被他打碎,於是大吼道:“你們墨城堡是怎麼待客的,連茶水都沒有嗎?”
“七皇子稍安勿躁,小的立刻讓人爲七皇子準備茶水。”徐總管完全沒把夏侯煌的火氣放在心上,恭敬隨和的應對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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