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蔄伊姑娘,我不知道你爲什麼非要嫁給我,雖然我承認我的魅力很難有人能夠抵擋的住,但是我們真的不可能,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在我這浪費時間了。”
蔄伊看着他說了一大堆,不氣不惱:“風嵐哥哥你說什麼都沒有用,我是一定要嫁給你的,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咱們兩個可是命中註定的緣分哦!”
風嵐見跟她說不通更是着急:“怎麼就命中註定了?我什麼都沒幹,不帶你這樣的,你這跟大道上搶丈夫有什麼區別啊,你別以爲強搶良家婦男不犯法。”
蔄伊笑嘻嘻的看着他:“我沒聽過。”
泠寒看了會熱鬧,眼看着時間不早了對着風嵐開口道:“我們還得趕路,你趕緊處理好自己的事情。”
“不是……我,怎麼處理啊!人在屋中坐,媳婦天上來。”
一路六人變七人,蔄伊只敢靠着風嵐和長河走,眼神還不時的撇着白澤和荼茶。
幾人行至一處偏僻小路時,一羣強盜竄了出來,賊眉鼠眼的盯着幾個姑娘看,恨不得直接撲上去。
“咳咳。”
“老大。”幾個土匪向後退了一步,給老大讓了道。
“溫柔點,對待姑娘不能太粗魯。”
這個被稱爲老大的男人將手中的大刀插到地上,對着七人開口:“知道老子是誰嗎?”
“書上說了,一個名人。”白澤認認真真的回答道。
“噗~”
荼茶忍不住笑出了聲音,忍住笑意拍着白澤的肩膀:“見多識廣,是個人才。”
“過獎過獎,姐姐教過,自己也讀過一點書。”謙虛的白澤還用手比劃着一點的尺度。
山匪頭子轉頭指着自己對身後的小弟問道:“老子已經這麼有名了嗎?”
“大王聲名遠播那是必然的,算他們有見識。”
山匪頭子轉頭重新看着七人:“算你們有見識。”
風嵐笑着開口:“我說你們明明就是一幫土匪,攔路搶劫還老子老子的,兵法一竅不通,當孫子都不夠格。”
“你敢罵老子,老子可是人間活閻王。”
聽到這話,荼茶臉上立刻沒了笑容,冷哼了一下,手掌泛起綠光,連自己都敢冒充,就在她的掌心之力準備發出時,泠寒卻先出了手。
一道藍光平地而起,頓時將這羣土匪嚇得一動不敢動。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有事,趕緊走吧!”
泠寒率先離開,風嵐只好小跑着跟了上去,荼茶雖然不願,可白澤連推帶拉硬是把她給拖走了。
走在最後的長河還不忘一番感化:“想想你們的父母,明明有更好的未來,何苦當土匪呢!哎……”
夜深,此處偏僻只有一間客棧,雖然有些簡陋但好歹能夠避風,房間也算乾淨。
老闆看着他們有些欲言又止,糾結了片刻還是開口道:“這兒地處偏僻,各位客官晚上千萬不要出門,若是有什麼動靜也最好裝作沒聽見,否則出了什麼事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各位。”
客棧老闆的話讓一向不太在意這些的風嵐有些擔心,拉了拉泠寒的袖子:“這些妖怪不會半夜破門而入吧?”
“反正我覺得他們應該不會敲門。”泠寒嘴角一抹淡淡的笑容。
“那倒是,不然這妖怪的素質還是挺值得稱讚的。”
漆黑的夜晚狂風異動……
在房間翻來覆去的風嵐,還是決定找個更爲安全的地方呆着比較合適。
也同樣輾轉反側的長河心裡一直裝着白天的事情,對着一旁的小海子說道:“你說今天這羣土匪是不是走投無路了?是不是我這個皇帝當的太不合格了,才讓他們走上這條不歸路。”
小海子有些委屈的說道:“皇上就是太愛民如子了,什麼錯都往自己身上攬,我看他們就是想要坐享其成,不想勞動還想要好的生活,天下間哪有這樣的好事,這跟您可沒有關係,我看現在您就是給他們分了田地他們也不會好好勞作的。”
“哎……但朕確實是做的不夠啊!”
突然,客棧的大門好像被什麼東西撞開了,一陣叮叮咣咣的聲音傳來……
當風嵐抱着枕頭和被子來到泠寒的房門前,看到了令他極爲後悔的一幕。
一條藤蔓緊緊地纏繞在泠寒的手腕上,泠寒揮手一劈,藤蔓噴灑出了綠色的粘稠液體,不偏不倚全都噴到了風嵐的臉上和身上,黏黏糊糊的觸感,風嵐直接癱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