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華坐在賭場的沙發上看着文彥“現在的情況有些糟糕,今天早上開始,我們就已經聯繫不上市政府那邊了?”
文彥一挑眉毛“你們這次還和市政府有聯繫?”
這確實在文彥的預料之外了,黑月雖然是共和國這邊的四大黑幫之一,但伊斯坦爾卻不是他們的聚集地之一。
這次的突發性情況發生的時候,黑月的人並不在場。從華的話來看,他們應該是昨晚就和市政府聯繫過了。
只能說,共和國這邊黑幫的地位是不是太高了。
“呵呵,畢竟這是共和國啊。”華苦笑一聲,看樣子就算是他也對共和國現在的體制有些無奈啊。“不過這種事情不是現在需要考慮的,今天早上我們聯繫市政府的時候沒有人接聽,我懷疑那些人可能昨晚只有一部分來進攻你們這裡,然後還有相當一部分的人去市政府那邊進行了攻擊。”
“這樣嗎?”扎克斯喝了一口水“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覺得這背後的人果然根本和我們毫無瓜葛呢。”
“怎麼說?”艾絲蒂爾好奇的看着扎克斯,她有些不明白扎克斯的意思。
“這都不明白嗎?”喬斯特一臉挑釁的看着艾絲蒂爾。和赤色星座的人學習了這麼久,她對分析這種情況也沒什麼問題了“很顯然,那個人原本的目標就不是我們,只是我們在這裡搶佔了一整條街讓他覺得我們是威脅,所以纔來進攻我們。”
其實這件事文彥他們心裡早就有數了,這事的開頭就是有人把他們當槍使去消滅對立政敵手下的那些小型黑幫。
剛纔華帶來的信息更是印證了這一點。現在的問題是,文彥他們可以放棄這處據點然後去尋找他們的目標。還有一種選擇就是繼續守住這裡。
兩種選擇各有好處,但因爲有紅袖和紅鸞的存在,他們也只能選第二種選擇了。
“你能打聽到他們一共有多少人進攻了市政府那邊嗎?”扎克斯看着華。雖然那些以那些黑衣人的性質來看,數量得多少其實並沒有多大的區別。畢竟它們並不是真正的人類,甚至是不是生物都不確定,就算死了也會被新的黑衣人替代的它們,數量真的不是重點。
但是數量一定程度上能夠知道這些黑衣人同一時間能夠出現多少能夠決定他們同一時間會面對多大的壓力。
和根本沒有和黑衣人交過手的華不同,文彥他們很清楚在華他們來之前,街道這邊的戰鬥就已經結束了。所以說,如果市政府那邊出現的黑衣人數量和這邊出現的數量差不多的話,那就基本可以確定,昨天晚上出現的黑衣人就是幕後那人可以控制的數量了。有可能不是極限,但用絕對相去不遠。唯一的問題是,這傢伙會不會就在這幾天之內實力出現大幅度的增長。
“我現在並不清楚。”華搖了搖頭“不過我可以去打聽一下。”
“這倒是不着急,現在有意思的是,我發現一隻小老鼠。”說完,文彥笑眯眯的看着賭場的天花板。
“額,被發現了嗎……”只見天花板上忽然出現了水波一樣的波紋。一個穿着抹胸熱褲的紫發女孩正笑嘻嘻的蹲在一根房樑上“嗨~你們好呀。”
“你是誰?”華戒備的看着小女孩,看來是根本不知道這個女孩子是做什麼的。
“嘿嘿,在下烏咪是一個冒險家哦。”小女孩笑嘻嘻的看着文彥這一幫人,似乎根本沒有因爲被發現而有什麼緊張。
“冒險家?”艾絲蒂爾像是傻子一樣看着開朗的烏咪。要知道她聽說過冒險家,但還真沒有碰到過把冒險家當做職業的人。
“嘿嘿,沒錯!烏咪可是伊斯坦爾非常出名的冒險家呢,我看你們好像有些苦惱要不要我來幫忙呢~”看來這個叫做烏咪的女孩子非常的開朗啊。
文彥也看出了這個女孩子並沒有什麼惡意“我說,說是什麼冒險家,其實就是獨立獵兵吧?”
文彥有些好笑。所謂的獨立獵兵就是有着獵兵的身份,卻沒有加入獵兵團獨自行動的人,當初文彥其實就是這樣的身份。
但是,說是這麼說,其實獵兵本身也沒有像遊擊士那樣的手冊什麼的東西,畢竟也沒有獵兵協會這種東西。
更多的時候,要想認出一個人是不是獵兵都只能看他們是不是特別出名的那種獵兵。
如果只是那種一般的獵兵的話,那他只要不表露身份,又沒有剛好認識他的人,就沒人能發現他是獵兵。這種情況下,他想說他是什麼職業都行。像是利貝爾雖然說是禁止獵兵入境,其實也就能做到禁止那些名氣特別大的獵兵惡意。
“嘿~”女孩子鼓起腮幫子很不爽的看着文彥“我是探險家!不是獵兵!”
好吧,看來這個女孩子很排斥獵兵這種說法呢。
“隨你吧。”文彥聳肩,這女孩子承不承認對他來說也沒什麼太大的區別“那麼你到這裡來有事那麼事嗎?”
“嘿嘿,我這不是看你們需要一些幫助嗎?怎麼樣,要不要僱傭超級厲害的烏咪大人來幫忙呢~”烏咪見文彥不再說她是獵兵之後,立刻就大大咧咧的問起了文彥。看她那雙眼發光的樣子就能知道,這是個地地道道的小財迷。
“僱傭你嗎?”文彥玩味的看着這個女孩子“倒也不是不行,但你能幫我們什麼忙呢?”
文彥其實對能幫忙的人加入並沒有什麼反對的地方。只是如果這個來幫忙的人並沒有足夠的能力的話,那就謝敏不敬了。
畢竟文彥也不想人家好心來幫忙,結果卻實力不濟把命丟在這裡。
“嘿嘿,在下可是超級擅長潛入和刺探情報哦~我這就來給你們展示一下。”烏咪十分自信的看着文彥,看來她對自己隱藏身形這方面的實力非常自得。
文彥剛剛想說這女孩子剛剛纔被自己發現,就看到烏咪整個人隨着一陣波紋消失在橫樑上,更加不可思議的是,文彥居然完全感覺不到她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