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炎來到祭鍊師後並沒有多做停留。 .很快所有的人就開始下了會場之外走去。
祭鍊師公會一起離開的凌炎還有邵陽城凌家的人,凌家宗族的一片寂靜。但是這種反常的寂靜中卻讓人有種無法言表的強大的壓力。
凌睿感覺到了來自凌家宗族方向的強大壓力,凌家的其他人甚至祭鍊師公會的人也感覺到這股無形的壓力。
“炎兒,今天你有些太莽撞了,你完全可以不用這樣做的。”凌睿道。
“外公,我必須要這樣做,這麼多年了,我等的就是這一天。”
說着,凌炎一行人已經出了會場直奔祭鍊師公會而去。
到了祭鍊師公會之後凌炎沒有太多的言語,而是跟紅袍會長詢問了凌風的情況得知凌風沒有大礙之後就直接去了祁立的祭煉房。
凌炎雖然在比武場的時候表現的十分張揚,可是他自己很清楚,自己的傷勢並不能讓他有把握一定會贏下這場比武,尤其是雲霄現在竟然已經完全踏進了武君境界之後,凌炎更是不敢輕視這場比武。
所以他要利用這一晚上的時間讓自己的狀態調整到能達到的最好的狀態,即便是傷勢不能痊癒,也要能支撐自己比完這場由來已久的生死較量。
凌睿等人知道這場比武的重要性,所以沒有人趕去打擾凌炎,凌羽寒雖然有很多的話要問凌炎,但是凌睿發話,凌風的傷勢需要人照顧,所以凌羽寒也沒有去打擾凌炎。
但是字午夜時分,凌炎感覺到自己的傷勢比白天的時候有了很大好轉之時,祭煉房門外竟然傳來了腳步聲。
祭鍊師公會的人不會來打擾自己,外公等人更加的不會來找自己,那麼這個時候來的人恐怕就只有一個了,那就是藍書晨。
果然,祭煉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藍書晨從外面走了進來。
“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見到藍書晨進來,凌炎從祭煉臺上站起來走了下來。
“雖然我今天說了會支持你比武,但是我有一點很不明白,所以我必須要弄清楚。”藍書晨道。
“你要問什麼我知道,你是想問爲什麼凌家宗族已經答應了要把令牌給我而我爲什麼還要執意比武是嗎?而且在你跟凌雲霄的境界相差甚遠,根本沒有一點能贏的可能。”凌炎渡步來到牆角處的一出靈藥架子近前隨手拿起一株凌炎在手中把玩着說道。
“沒錯。”藍書晨也來到靈藥架前,掃了一眼架子上的天材地寶接着說道:“你的目的就是爲了得到令牌,既然已經得到了,爲什麼還要冒險?”
凌炎淡然一笑,放下了手中的靈藥又來到另一邊拿起一株說道:“我根本不稀罕什麼宗族令牌,我也沒有打算重新回到凌家,但是令牌我必須拿到,因爲那是邵陽城的恥辱。”
藍書晨好像明白但是又好像不明白的點點頭,放下手裡的天材地寶之後沉吟了一會道:“既然如此,那你要令牌要幹什麼?難道你就是爲了在比武場上打敗凌雲霄?讓人知道你這個聖星天才並不比凌家宗族的天才差?”
“呵呵。”凌炎呵呵一笑,放下手中的東西轉過身面對着藍書晨道:“我要是說是這樣,你會怎麼想?”
“我當然不會相信,據我所知你凌炎可不是一個爭強好勝喜歡在人前顯聖的一個人。你這樣做肯定有其他的目的吧?”藍書晨道。
“沒錯,我就是有其他的目的,拿到令牌是我要做的第一步,我要讓凌家宗族知道,邵陽城凌家離開了宗族照樣可以不容他人小覷,我還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在不久將來,會有一個超越凌家宗族的勢力會出現,到時候凌家宗族也只不過是這個勢力中的一個小小分支而已。”說完,凌炎十分平靜的再次從架子上拿起一株靈藥把玩起來。
凌炎的話讓藍書晨的臉色大變,雖然他不知道凌炎要怎麼做,但是他能想到在凌炎的心裡肯定有一個龐大的計劃在進行,而且這個計劃沒有人可以阻止,即便是藍氏家族也不行。
但是藍書晨卻想不到凌炎是憑什麼有這麼大的底氣的。難道他就不怕如果他明天在比武中真的贏了,讓凌家宗族的顏面在全天下人的面前蕩然無存之後,凌家宗族會對他痛下殺手嗎?
藍書晨沒有在繼續追問,而是站在凌炎身後前的這個少年良久陷入了沉默。
見到藍書晨不再說話,凌炎一邊中的天材地寶一邊說道:“如果我明天死了,你回到藍氏家族也算有個交代了,但是如果我明天僥倖活了下來,你可不要跟我逃走的機會,因爲我不會乖乖的等着你來抓我,這裡的事情完了我還有重要的事情去做。”
凌炎的話音剛落,藍書晨還沒有說話就聽到外面再次傳來腳步聲。
兩個人就是一愣,明明知道凌炎在全力的準備明天的比武,怎麼還會有人來?
兩個人面面相窺的時候就煉房的房門再次被打開,祁立擡腳走了進來,隨後跟進來的還有兩個人,一個身材高大離着老遠就能感覺到一股剛猛之氣,而另一個尖嘴猴腮身材瘦小,尤其是一對小眼睛總是不停的滴溜溜亂轉,一道此人屬於那種狡猾不吃虧的主兒。
“兄弟,你誰給你帶來了?”祁立一進門就說到。
“戰天穹,蒼仲。”凌炎立身後的兩個人眼前一亮說道。
“凌炎大人,我們沒有來晚吧?”身材高年的戰天穹大嗓門,張口一說話在這祭煉房內更是有種讓人耳朵嗡嗡直響的感覺。
“呵呵,不晚,來的正好。沒想到你們兩個竟然只比我慢了半天的路程,獸家族的速度果然非同一般啊。”凌炎笑道。
“嘿嘿那還用說,如果不是在路上遇到了龍族跟天鳳族我們饒了一個大圈,早就到了。”這道聲音尖細刺耳,充滿了狡詐,凌炎認識人當中除了蒼仲之外再也找不出第二個這樣的人了。
“二位辛苦了,可曾見過魔獸家族的各位前輩?”
“還沒有,我們一來就來見你了。”戰天穹道。
“二位有心了。”凌炎感激的說道。
“說吧,我們人已經來了,要我們做什麼現在可以告訴我們了吧?”蒼仲一對小眼睛滴溜溜亂轉的說道。
“不急於這一時,既然到了那就等明天的比武之後再說,你們還是去拜見一下魔獸家族的各位前輩吧?”
“那也行,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了。”兩個人倒也實在,衝着凌炎一抱拳之後轉身離開了祭煉房。
祁立見到藍書晨也在這裡,臉色頗有一些厭惡的方一眼,然後也走出了祭煉房。
但是祁立剛剛離開,藍書晨想要接着剛纔的話往下說的時候,外面再次想起了腳步聲。只不過這一次的腳步聲只有一個人。
“呵呵,天晚上我是沒辦法好好的修煉了。”凌炎做出一副無奈的表情說道。
“還是那個副會長祁立。”藍書晨說道,說完凌炎就書晨的神識從外面飛了進來融進了體內。
“三長老,這裡是祭鍊師公會,不是你們凌家,你竟然使用神識?你也太不把祭鍊師公會放在眼裡了吧?別忘了我也是公會的人。”凌炎道。
藍書晨冷哼一聲表現出一副蔑視的神色並沒有搭話。
房門再次被打開,果然,進來的人還是祁立。只不過這一次祁立的神色有些着急。
“前輩,你怎麼又回來了?是不是外面出了什麼事?”凌炎立的神色趕忙問道。
“確實有事,而且還不小。”祁立幾步來到凌炎的面前:“又有人來找你了。兄弟,你得去見見。”
“哦?”凌炎有些詫異。想了一下出了戰天穹跟蒼仲之外,自己沒有讓其他人前來啊?會是誰呢?難道是蘇真?還是袁震天?
不可能,這兩個人不可能會來。火城現在根本離不開蘇真,而袁震天遠在雪山之巔,更加不可能會來,但是不是這兩個人又會是誰呢?凌破天嗎?如果真的是凌破天那就太好了,他能來說明身體已經恢復,這對凌炎來說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前輩,如果是我的朋友的話請您讓他們來這裡找我便是了,怎麼還敢勞煩您來通報呢?”凌炎道。
“這些人可以說是你的朋友,只不過恐怕兄弟你也不敢跟人家稱朋友啊?我覺得你還是去。”說完祁立拉起凌炎就往外走。
藍書晨一幕感到好奇,跟在後面也出了祭煉房。
等凌炎跟着藍書晨出了祭煉房來上了樓,一路跟着祁立來到了紅袍會長的房間門前這才停了下來。
“前輩,怎麼停下了?”凌炎不解的問道。
“兄弟,我可是要告訴你,見了這些人你可要注意自己的言行,雖然我們祭鍊師公會不怕,但是如果把這些人惹急了,那也是一件麻煩的事。”祁立謹慎的說道。
“小子記下了,前輩請放心,我不會給祭鍊師公會惹麻煩的。”見到祁立如此的謹慎,凌炎也不敢輕視,趕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