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小哥,你現在就公佈出去,我們開始銷售這兩種丹藥.”
“好,有了這兩種丹藥,我們付家就又活了,對了,朋友,這兩種丹藥要賣多少錢?”
“固元丹兩萬兩,還是跟蒼源丹一樣,加入付家的免費贈送,金烏丹五萬兩,加入的同樣免費。”凌炎想都不想的說道。
“開玩笑,兩萬兩?五萬兩?還免費?這東西買到十幾萬兩一顆絕對沒問題,甚至幾十萬兩一顆也會有人買你信嗎?”夥計搖頭說道。
“我信,但是我們不能那樣做,如果那樣我們跟龍首鏢局的黃家還有什麼兩樣。”凌炎拍了拍夥計的肩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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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計聽完之後點了點頭,但是依然一邊低聲的嘟囔着實在太可惜了,走到一塊牌子前拿了起來唰唰唰在上面寫下了幾個大字掛到了門外。
出手固元丹跟金烏丹的牌子掛出去沒有多久,大量的修者開始涌進了黃龍鏢局的靈寶閣,剛纔還蔫頭耷拉腦的夥計一下開始忙了起來,很快凌炎就遠遠的看到付家兩兄妹帶着人飛奔而來,而這個時候凌炎卻選擇了悄無聲息的退出了靈寶閣隱沒到了人羣當中出了黃龍城。
這一次出城,凌炎心情變得沉重起來,沒有了上次離開的時候那種輕鬆感,黃家突然出現了一個供奉祭鍊師讓凌炎隱隱感覺到這件事情的背後一定隱藏着什麼天大的秘密。
而且因爲這個祭鍊師的到來,也讓付家的局面變得更加的被動,很有可能黃龍城在不久之後就要開始一場面對面的大戰了。
出了城,凌炎爆展雙翼御空而行,一直飛到上次殺掉黃家大少爺的十字路口才停了下來,在這個十字路口十幾掛馬車一字排開整齊的停靠在路邊,但是邊上卻看不到一個人。
凌炎落下自後查看了一下馬車上的東西,一揮手全部收進了儲戒,再次騰空而起不知了去向。
馬車是黃龍鏢局的,而車上的東西全部都是天材地寶,是不久前黃龍鏢局悄悄消失在沙漠中那百人的鏢隊拼了命在各處收購而來放在這裡的,這是凌炎跟付家兄妹早就商定好的計劃,凌炎早就算定了這場丹藥的比拼絕對會大量的消耗這些東西,所以當初在制定計劃的時候才把採買的事情也放到了其中。
不得不說凌炎不但有堅毅傲氣要強的一面,還有心思縝密滴水不漏的頭腦,凌炎之所以能一步步靠着自己的努力走到今天絕對不是全憑的運氣跟奇遇。
凌炎帶進城的兩種丹藥徹底的讓黃龍城瘋狂起來,全新一輪的丹藥比拼已經全面的展開,但是半個月過去了,有供奉祭鍊師坐陣的黃家卻沒有拿出對策,付家靠着兩百顆丹藥完全佔領了頭籌。
二十天之後,在付家丹藥告急的情況,前來依附的修者竟然沒有絲毫的減少,甚至在黃龍城已經悄悄的流傳出付家有一位更加高級的供奉祭鍊師,只是付家一向低調,沒有視人而已。
一個月之後,黃家終於做出了迴應,也開始出手固元丹跟金烏丹,但是他們的數量卻很少,只有每種兩顆,而且質量方面完全不能跟黃龍鏢局的相比。
一晃四十天過去了,此時再看黃龍城,前段時間眼看就要支撐不下去的黃龍鏢局變得兵強馬壯,只是幻武境界的鏢師就已經收攏了上百人,戰武境界也有幾十人,甚至真武境界的也有八人,跟龍首鏢局相比而言已經不分上下。
付家的丹藥源源不斷的出售,黃家卻偃旗息鼓,除了蒼源丹還能正常供應之外,已經沒有了什麼殺手鐗。
一場沙漠中少見的暴雨不期而至,天空中好些裂開了一道口子一樣,大雨劈頭蓋臉的潑向沙漠,但是卻沒有熄滅沙漠中的修者購買丹藥的熱情,也沒有熄滅黃龍鏢局崛起的步伐。
但是卻點燃了黃家兇猛報復的怒火,暴雨中,黃龍鏢局靈寶閣的門前人山人海,突然人羣的後方一陣嘈雜的吆喝聲傳來,一道道流光結界重進人羣把人羣衝散讓出了一條道路。
“哥哥,是黃怡。”正在靈寶閣坐陣的付雨清聽到動靜從後面出來看清楚情況之後對身後的付澤凡說道。
“該來的早晚會來的,雨清你快去通知父親,讓鏢局做好準備。”付澤凡雙拳緊握道。
“父親這麼多年重傷,剛剛利用丹藥恢復,還是不要輕易去打擾他老人家了,看看再說。”付雨清道。
“也好,今天就有我們兄妹二人來面對吧,我們去看看。”說着,付澤凡繞過妹妹來到了門外。
暴雨澆在身上冰冷的感覺讓付澤凡變得更加的清醒,尤其是看到了黃怡身後一副居攆上面坐着的一個青年之後,付澤凡暗叫不好,通過青年身上的祭鍊師戰袍付澤凡立刻就知道此人就是黃家的供奉祭鍊師。
“黃家的供奉祭鍊師。”付雨清已經跟在哥哥的身後來到了身後,看到對方青年的打扮之後低聲道。
“把你們的供奉祭鍊師請出來。”黃怡上前一步一指付澤凡說道。
付澤凡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又吐了幾口雨水之後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供奉祭鍊師,我們付家沒有,黃怡,你要報仇儘管來就是了,不要耍花招。”
“付澤凡,我們兩家的仇恨我當然要報,但是不是現在,今天我們來是我家大人想要見一見你們的供奉,這件事可不是你我能阻擋的了得,那是祭鍊師之間的事情。”黃怡滿不在乎的一甩手說道。
“如果你們是因爲這個而來,那你們可以回去了,我們付家沒有供奉,請便。”付澤凡一拱手,說完之後轉身欲要離去。
“付澤凡,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可是祭鍊師之間的事情,想走,沒那麼容易。”說着,黃怡一招手,在其身後立刻挑出兩個修者運轉撲了上來。
不等這兩個修者靠近,就看到在付澤凡的身後也跳出兩個修者迎了上去,眼看雙方就要戰在一處的時候,突然幾團火焰憑空出現。
火焰熾熱的高溫讓周圍的溫度突然驟升,連哪瓢潑般的大雨都被蒸發成水汽在周圍形成了一道霧帳。
“砰砰……”幾聲悶響在雨中騰起,漫天的灰燼還沒來得及擴散就被大雨打溼落在地面上踩在了人們的腳下。
再看剛纔正要對戰的四名修者已經不知所蹤。
“這……大人,那兩個人可是我們自己人。”黃怡看到自己人也被火焰燒死,面色難看的對青年說道。
“兩個被圍的奴隸而已,也配稱作自己人,最多算是兩條狗而已。”青年淡定自若的說道,好像剛纔消失的根本不是兩個活生生的人一般。
“黃怡,你欺人太甚了。”看到自己的人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燒死,付澤凡就算是顧忌對方的祭鍊師也再也難以控制心中的怒火,轉動一躍而起。
“不知死活的東西,我就成全你了。”青年坐在居攆上嘴角一撇,衝着躍起的付澤凡一揮手,一團火焰憑空出現奔向躲無可躲的付澤凡。
“哥哥小心。”付雨清感覺到了這團火焰的可怕,有心相救卻無能爲力。
而正面相對付澤凡更是能感覺到來自這團火焰的威脅是有多麼的可怕,身在空中想要躲避卻難以做到,只能勉強祭出一道結界做出最後的抵抗。
“就憑你這點境界的結界就要抵抗我的源火?可笑。”青年不屑的閉上了眼睛,好像對這一擊有着必殺的信心。
“嘭……”火焰炸裂的聲響好像重錘一樣在每個人的心中重重的震盪了一下,周圍的溫度讓所有人感覺到熾熱難耐,暴雨落下落在火焰上面根本沒有蒸發出一點霧氣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就連青年祭鍊師也感覺到了一種來自強大火焰的威脅。
青年不由得睜開了雙眼從居攆上站了起來向前看去。
就看到付澤凡已經落回到了地面,喘着粗氣卻沒有一點傷痕,一個全身被照在黑袍下的神秘身影慢慢的從靈寶閣內走了出來。
在這個黑袍人的頭頂上方,三個火人一般的神識急速飛馳烈焰升騰,一把祥雲龍騰浩空殘月一般的玄刃正在一側緩緩而動時刻準備着發出之命一擊。
黑袍人的出現讓全場變得靜悄悄,只有暴雨衝擊地面的聲音還在不斷的響起,付澤凡、付雨清完全不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看到黑袍人走出來,兄妹二人主動的讓到了一邊。
“沒事吧?”黑袍人伸手拍了拍付澤凡的肩膀問道。
付澤凡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黑袍人自己認識,可是現在再看卻好像十分陌生一樣,眼神中充滿了茫然無措。
“沒事就好,交給我了。”
“是祭鍊師,付家果然有供奉祭鍊師。”人羣中突然有人喊了一聲。
“轟……”一下人羣中好像炸開了鍋一樣紛紛高聲吶喊起來。
黃怡也一下被驚醒過來,連滾帶爬的跑回了自己的隊伍中躲到了青年的居攆後面。
一雙明亮的雙眸在大大的黑袍之下一閃,直盯着青年祭鍊師的領口看了看:“藍氏家族?”
青年祭鍊師雙眼一眯也看了看對方回道:“算你有見識。”
“狗屁見識,你的領口那個字好像蒼蠅一樣趴在那裡,想讓人不知道都難,你叫什麼名字?”黑袍人對青年祭鍊師的讚賞根本不領情,絲毫沒有因爲對方是藍氏家族而變得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