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山從自己屋出來,慌慌張張地跑向白樓了找野宮,這時候三姐妹都在,野宮很忙她正培訓新的女傭來伺候三姐妹。
見真山找自己,野宮仍然抽出時間見了真山。
只見她從廚房走出來,手上全是水,邊用毛巾擦手邊問道:“真山什麼事?”
真山質問道:“爲什麼!你爲什麼要對她們下毒?”
野宮一愣,說道:“她們都知道了?就知道這個希紗不行!”
真山又怒道:“爲什麼要……跟我上牀……才解毒。”
提到這個,真山卻結巴起來了。
野宮笑道:“連這個也知道,看樣希紗的嘴真的不夠嚴。”
真山道:“那是因爲她有人性,不忍心看自己的姐妹受到傷害。”
野宮道:“在我眼裡只是意志力薄弱罷了,看樣以後得招個啞吧來幹這種活。”
真山想到了啞吧,便說道:“啞吧怎麼樣了?”
野宮笑了,問道:“你到底想知道哪個?”
真山想了想還是問道:“我想知道爲什麼她們要和我上牀才能解毒!”
話音剛落他就看到野宮嘲弄的眼神,似乎在向自己說道:“你最在乎的事是上牀嗎?”
真山馬上改口道:“我最想知道的是爲什麼要對她們下毒!”
野宮依然笑了,說道:“你爲什麼不這樣問呢?比方說,要求我全都告訴你。”
真山愣了,感覺野宮似乎在訓練自己,他說道:“啊……我,我全都想知道。”
野宮溫言道:“那以後發言的時候要想清楚再發言。”
真山只覺得野宮似乎對自己很溫柔,他有點奇怪,心想:“野宮爲什麼對自己不錯?”
只聽黑崎呂風在樓上道:“野宮,新來的傭人真沒用!以前那個呢!還有我要那個叫真山的小子!”
二小姐黑崎麗道:“飲料!飲料呢!”
三小姐心美直接把僕人趕出來了,說道:“喂!野宮!新來的這些傭人笨得要死,那個大奶妹哪去了?”
野宮看着真山道:“今天很忙,你要不要幫我?”
真山看這混亂的情勢說不出不字。
野宮道:“當然,有錢的,一天十萬日元如何?”
真山馬上欣然同意,心想:“晚點再問也行。”
他說道:“十萬日元可以,但是伺候大姐黑崎呂風要加倍。”
野宮道:“可以,我再給你加五萬!但有先從大姐開始。”
真山聽到有錢,便說道:“那好吧。先給錢。”
野宮寫了一百萬日元的支票給他,真山收到支票後猶猶豫豫地進了呂風的房間。
呂風正在房間裡發火。
真山一看她在發火就覺得不妙,想跑。
呂風一見他,笑道:“來得正好。”
真山立即求饒道:“大小姐,上次的傷很重,我都發燒了,求你這次別再打我了。”
呂風道:“我給錢。”
真山道:“給錢也不行的,快被你打死了。”
呂風道:“這樣,我今天不用鞭子,我用別的,保證你不受傷,我有低溫蠟燭和帶保暖套的手拷。”
真山話軟了,說道:“這樣的話……”
呂風道:“這是十萬日元。”
真山看到錢,說道:“那好吧。”
呂風揚了揚錢,真山要拿。
呂風笑了笑,故意不讓他拿到錢,舉得很高,真山跳起來來碰不到。
他心想稻盛個子很矮怎麼呂風卻這麼高。
又見呂風把十萬日元錢扔地上,真山放心了,這下能碰到錢了,他跪下去撿錢。
真山沒想到稻盛在。
呂風看到他,高興得蠟燭也不點了,跑去問道:“爸爸,你回去後跟律師團隊怎麼談的?家產我有份嗎?”
稻盛皺眉道:“很不順利啦,他孃的,這些狗屁律師。”
呂風推過來椅子說道:“爸爸坐下講了。”
真山還跪在地上呢,她竟然就把真山就扔這了,去稻盛那邊了,顯然呂風分得輕事情的輕重,自然要扔下真山找稻盛了。
稻盛看了一眼是真山,見是一個下人,就不再管了。他說道:“全怪那兩個狗東西。我家裡的狗屁大兒子和狗屁二兒子都反對你歸宗,因爲原本兩個人平分的東西現在要三個人分,他們怎麼會樂意呢。”
真山心道:“罵自己的大兒子和二兒子是狗東西嗎?你這個當爹的又應該怎麼稱呼。”
呂風道:“那你跟他們說過了嗎?反正我遲早都會參與分家產,所以早分不如晚分。”
真山一聽,覺得呂風這句話有道理,他再看稻盛,稻盛道:“沒錯,這句話說完這兩個混蛋很生氣,還大鬧了一場。我被我兩個兒子罵得不行。”
呂風道:“他們再鬧也沒用,反正我肯定要分三分之一的。”
稻盛道:“所以晚上二混蛋先找的我,大混蛋後找的我,他倆想讓我跟你談一下,問你你能不能少要點。”
呂風來了興趣,坐下了,說道:“能給多少?我的底線是四分之一的家產。”
稻盛搖搖頭道:“笨蛋,以後無論什麼時候談判,都不能把底牌說出來啊!”
呂風道:“可是我告訴的不是別人,是爸爸你啊。”
稻盛道:“笨蛋!即便是爸爸也不可以!”
呂風道:“我們……是這樣的家族,之間一點信任也沒有?”
稻盛道:“信任?蠢貨才相信別人!誰也不能相信!”
呂風道:“原來我們這家族裡沒有溫情,只有算計。我在黑崎家裡還很有溫情的。”
稻盛道:“溫情?那是什麼,我姐姐起訴我的官司已經打了二十年了,什麼是姐弟真情?那是狗屎,只有錢纔是真的。其它都是狗屎狗屎臭狗屎。”
真山看到提到官司稻盛就比較激動。
呂風並不關心自己父親和他的姐姐爭權利的官司,她比較關心老大和老二提的條件,問道:“他倆開出什麼條件?”
稻盛道:“他倆要求你只拿四分之一的股權,他倆平分那四分之三,而且我名下的不動產可以歸你,但現金你要少拿。”
真山沒聽懂,但呂風卻明白了,說道:“不動產和現金,他們要現金,因爲現在公司經營困難,現金就是血液,我要了不動產,因爲不動產有稅,他們想讓我的現金流更困難,到時候變賣不動產,他們好回收。哼,想得美。”
稻盛道:“那你打算怎麼樣?”
呂風道:“我要跟他們當面談。”
稻盛道:“當面談?你談不過他倆的,你會被他倆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
呂風不屑道:“他倆在我眼中只是小少爺,一直只在父親的庇護下生長,他倆沒有自己開過公司,像溫室裡的花朵,在我面前,不堪一擊。”
稻盛道:“你這個女兒,真他孃的不錯,你敢跟我兩個兒子對質?”
呂風道:“哼哼!沒錯!”
真山也覺得呂風很有風姿很有氣場。
稻盛道:“你可能真比我那兩個混蛋兒子要強,說不準你真能挑起大梁。”
呂風道:“那還用說!”
稻盛道:“好啦,事情就說定了,你跟他倆談,我就不管你們這些爛事了,我不出面,省得被那兩個狗東西罵。”
呂風道:“很好。”
她站了起來,揮了揮鞭子,說道:“爹爹要不要一起玩?”
稻盛道:“我要去找你媽了,今天要狠狠地……哈哈哈”說完,他得意地笑了,帶着期待走了出去。
他剛出去,呂風就忍不住道:“就這個身體還狠狠的呢,哼。”
稻盛自然聽不到,她看向了真山,真山害怕地道:“不要!”
呂風道:“這次你會很舒服的。”
……
事後呂風舒服過後,說道:“拿上你的衣服,可以滾了。”
真山臉紅紅的,穿上衣服連滾帶爬的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