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消耗又很大,真山起牀想吃飯,便去廚房裡。到廚房一看,果然留有他的飯。飯菜都用碗蓋死的,邊上還有紙條,是玲也留給他的,讓他趁熱吃,他心裡一熱,心中道:玲也對自己真好。
吃飯的時候他突然想到野宮這幾天帶着僕人陪他吃飯的事了,現在野宮不在,沒人陪他吃飯,他現在一個人吃飯還有些不習慣。
真山忽然想到,自己就是一個僕人,爲什麼野宮對自己這麼上心?真的是因爲男女之事嗎?
一個人吃飯的時候又想起乾媽給他帶吃的美好的回憶了。
真山唉了口氣,在廚房慢慢吃了起來。
他吃了一會早紀就進來了,說道:“真山,原來你在這裡呀,野宮老闆找你呢。”
真山問道:“她在哪?”
早紀道:“她在夫人的房間。”
真山正要走,早紀卻扯住了他的袖子,說道:“昨晚爽到了吧。”
真山臉一紅,說道:“沒……沒有……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早紀道:“昨晚的事我可是聽得很清楚……我可睡你旁邊的。”
真山大窘,說道:“不怪我!是野宮她……”
早紀笑道:“騙你的,我其實不敢確定,不過你招了的話……”
真山叫道:“你……那大家有沒有聽到?”
真山有點緊張,他怕其它人知道自己昨晚跟野宮……
早紀道:“好啦,你捂住了嘴聲音很小的,大家又都睡着了,我也只是聽到一丁點聲音然後猜到的。”
真山鬆了口氣,說道:“還好,還好。”
早紀道:“但是那種的聲音就算再小我睡得再實我也聽得出來的,所以我昨晚可沒睡好呢,你得補償我。”
真山道:“一定一定,我一定補償,但請不要告訴玲也。”
早紀看了真山一眼,說道:“好吧,我先想想要什麼補償再說。”
說完轉身要走。
真山望着她的背影喃喃地道:“你說玲也會知道嗎?”
早紀還是聽到了,她回頭看了他一眼,說道:“你猜嘍。”
真山不敢猜。
早紀道:“就知道你不敢猜,不過這件事沒有完,玲也是我新認識的好朋友,你背叛她,就是背叛我,我今天沒有空,等我有空的,好好審審你。本以爲你跟經理只是玩玩,畢竟她是你的領導,但昨晚看樣子不是,哼!”
這時候有人喊她,她急忙走開了。
早紀要來審自己,真山搖搖頭,還不知道早紀會怎麼審自己呢,不過說再多也是自己錯了,他嘆了一口氣上樓了,野宮好像在夫人的房間,可是他上了樓後不知道哪是夫人的房間,早紀也沒帶路。
不過有間屋子開着門,真山向裡面一看,看到野宮和夫人都在裡面。
真山在外面敲了敲門,野宮招手讓他進了屋,野宮沒心思管他,似乎正在安慰夫人。
夫人今天沒有畫那麼精緻的妝容,是素顏的,不過也挺好看。
但她看起來很焦慮,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她只穿了一件睡衣,雪白的小腳露在了外面。真山一看她的小腳,心裡一動。
野宮道:“夫人,沒事的,那只是小獸,很可能就是一隻野狗,或是其它的小獸。”
夫人害怕道:“可是昨晚它想進來,想進來的。”
真山明白了,這山裡有野獸,驚嚇到夫人了。
野宮道:“我會加固窗戶的,請夫人放心。夫人,你昨晚沒睡,吃過早飯後再睡一下吧。”
夫人點點頭,她一宿沒睡好,顯出一副弱不經風的樣子,真山居然有些心疼。
野宮見夫人聽她的話,鬆了口氣,又略有責怪意味地道:“夫人,昨晚你應該讓我上來陪你。”
夫人道:“你們都已經睡下了,我怎麼忍心叫醒你。”
真山聽到了,心想夫人她人真好。
只見野宮似乎有些感動,說道:“夫人,您對我真好,我感到既高興,又榮耀。”
夫人道:“我倆情同姐妹,不必客套。”
野宮想了想又道:“您昨晚不想打擾我,竟忍了一宿嗎?”
夫人嘆了口氣。
她一下子抱住夫人,夫人愛憐地撫了撫她的頭髮。
夫人又道:“再說昨晚你有應該陪的人。”
真山心想:“應該陪的人?她不是睡在我旁邊嗎?”
野宮道:“我覺得陪夫人更重要。”
真山心中想:“野宮昨晚陪誰了?她後來又去哪裡了嗎?”
沒有人回答這個問題。真山站着覺得沒人理自己,便鼓起勇氣道:“要不要派人把這個屋子的窗戶加固一下?”
夫人和野宮分開了,野宮道:“我已經派人出去買材料了,維修的人今天晚上到。”
真山道:“那現在怎麼辦?”
野宮道:“找個男人陪在這就可以了。”
真山想了想道:“……我?”
野宮道:“沒錯,男人有安全感,過會夫人要休息會,所以你要陪好。”
“陪夫人睡覺?”
“嘴放乾淨點!你只是守衛!”
真山道:“對不起,那麼錢……”
野宮道:“一百萬日元!”
真山道:“成交!”
野宮哼了一聲,似乎很看不起真山。
夫人道:“沒關係,小宮,忍耐一點,儘量滿足真山的願望,這點錢沒什麼的。”
真山心中奇怪,爲什麼要滿足我的願望?爲什麼?
野宮把錢給了真山,是十張十萬的,真山高興地收下了,說了謝謝。
野宮道:“去把夫人扶到枕頭上,讓夫人再睡一會。”
真山嗯了一聲,走了過去,拉着夫人的手,想把她從椅子上扶到了牀裡。
但見夫人弱不經風的樣子,真山他不可避免地拉着夫人的手托住了她的腰。
只覺得那手又軟又嫩,但腰比手更軟,而且一托夫人的腰,她的脖頸就輕輕一擡,真山只覺得夫人身子好輕,彷彿全部重量也沒有多少,而且她的小腰,好像盈盈一握就能握得過來。
真山喉結動了一下,他感到夫人散發了出強烈的魅力,他得控制住自己。
在真山的摻扶下,夫人似乎很容易地就躺到枕頭上,野宮過來把被子給夫人蓋好,這時夫人還拉着真山的手,沒有鬆開的意思,而真山更不捨得鬆開。
夫人躺下閉上眼睛,野宮用力地在真山手背上敲打了一下,真山這纔不情願地鬆開了夫人的手,而那軟嫩的觸覺卻留在他的心裡。
可是他剛一鬆手,夫人閉上的眼睛就睜開了,用哀怨不滿地眼神看了自己一眼,真山心想莫非夫人不想要自己鬆手麼?
但他不敢再伸出手,只能訥訥地坐在牀邊的小凳上。野宮道:“我出去拿一樣東西,馬上回來。”
現在竟然只剩自己和夫人了,他緊張起來。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能幹點什麼呢?倒水?端茶?
忽然發現夫人的手向旁邊摸了一下,輕聲說道:“你的手呢?”
真山不敢相信,夫人竟是要他拉着自己的手。
真山還是不敢去拉夫人的手,他遲遲不敢動彈。
只見夫人又睜開了眼睛,哀怨地看了他一眼。
這一眼讓真山勇氣倍增,神差鬼使地又拉住夫人的手,她這才合上眼,大大的睫毛抖動一下,真山的心也抖動了一下。
他輕握夫人手,又見夫人嘴角帶上了一絲笑容,蒼白的臉上泛起紅暈。
這笑容讓真山覺得心怦怦直跳,他看着夫人那安寧的姿容,心中涌上各種衝動,他廢了很大的力氣,制止住自己想吻上去的衝動。
但是他眼睛卻死死地盯着夫人的脣,只見她的脣色不是很重,淡紅色的,略微發白,隨着安寧的呼吸似乎在動。
真山覺得自己忍不住了,他很想吻下去。
終於,真山鼓起全部勇氣,心想:“管它的呢!吻就吻。”
另一個念頭衝出來了,不能這樣!真山!你會被趕出去的,再也見不到夫人的!
再也見不到夫人這個念頭出來後,真山害怕了。
真山他接受不了再也見不了夫人,但同樣他也忍受不了想吻夫人的衝動,吻夫人是他的原始衝動,這種衝動佔了上風,只見真山心一橫,決定了,他就要吻夫人。
真山剛要俯身,這時黑崎夫人的眼睛睜開了,野宮拿着牛奶進來了,似乎讓夫人喝點熱牛奶好入睡。真山馬上挺直了身子,只見夫人小聲對野宮說聲謝謝,喝過牛奶然後閉上眼睛就慢慢地就睡了。
野宮讓真山收回了手,真山戀戀不捨地收回了手,然後被野宮趕出了屋。
真山回了屋,發現衆女都不在。
他也無事可做,現在還是上午,真山拿出被褥打算睡覺。
剛鋪好,脫掉衣服,正在脫褲子的時候眼睛被蒙上了,
一個頑皮的聲音問道:“猜猜我是誰,嘻嘻。”
“早紀!”
“討厭,一下子就猜對了。”
真山回頭,看着早紀滿臉帶笑,真山明白她心情爲什麼這麼好,說道:“夫人睡了,不用你們伺候了,所以你們休息了?”
早紀點點頭,說道:“沒錯,我們又可以休息了,沒想到這黑崎家的錢這麼好賺。”
真山奇道:“這錢很好賺?”
早紀反問他道:“你不也沒有畢業嗎?不也是來這兼職嗎?現在是春假,我可是來這打工的。”
真山道:“那這麼說你們都不是山莊的人?只是來打工?”
早紀點點頭,說道:“我們六個人五個是學生,只有一個是山莊裡的人。”
真山道:“希紗是山莊的人吧?”
早紀道:“沒錯。對了,你怎麼得罪希紗了?她還生着你的氣呢。”
真山講了自己和她的事講了一下。
真山自己覺得不是大事。
早紀笑道:“原來是歷史恩怨,我還以爲你倆以前是情侶呢。”
真山道:“情侶……爲什麼?”
早紀笑道:“因爲你倆很像情侶鬧彆扭。”
真山想了想,說道:“像嗎?我覺得……”
早紀打斷他道:“對了,如果讓你選你會跟誰當情侶,我們六人?”
真山道:“這個……”
心裡一下子就想到玲也。
早紀似乎猜出他的心意了,笑道:“是不是還會選玲也,她的胸最大了,我最懂你們男人了。”
真山臉紅了,雖然知道早紀猜中了,但嘴上仍然說道:“嗯……我不是那麼庸俗的人……”
早紀道:“別裝了,你們男人都一樣,就喜歡胸大的,。”
真山道:“不是的,我對玲也有意思,並不是因爲她胸大。”
早紀說道:“不喜歡胸大的?那就是喜歡能主動鑽你被窩的。”
這一句話一出口,真山心裡一驚,野宮和自己的事可不能讓玲也知道。
真山有點擔心,又知道早紀和玲也似乎是朋友,便說道:“你可不要告訴玲也啊!不講了,我睡覺了。”他脫掉衣褲鑽進被子裡。
早紀卻不想放過他,說道:“那你對玲也到底有沒有意思?你把話說清楚!”
真山心道:“不好。”他現在明白早紀爲什麼來了,早紀現在有空了,來替玲也鳴不平來了,早上說要審自己,現在她來真的了。
真山把身子扭向那邊,裝作沒聽到。
早紀很有耐心,坐在他被子旁邊說道:“原來你不想不從我們六人當中挑女友,原來挑中經理這個半老徐娘啦。”
真山臉紅了,蒙上了被子。
衣服什麼卻扔在外邊。
早紀道:“裝什麼死!起來,起來!昨晚跟經理做了那事,你怎麼對得起玲也!”
真山躲在被子裡,不肯出來。
早紀罵道:“出來!講清楚!”
真山道:“我不出來!”
早紀道:“別以爲我沒有辦法!”
真山不去管她,只聽早紀似乎在翻自己的衣服,說道:“哇!你好有錢。”
真山一聽,立即掀開被子,發現早紀果然翻了他的衣服,翻到了十張十萬元,和一堆避孕套。
真山從被子中跳出來,叫道:“還給我!”
早紀露出壞笑,舉着避孕套道:“這怎麼回事?”
真山臉紅了,想要搶過來,說道:“不關你的事!”
早紀看着真山從心美房裡拿來的這些計生用品笑道:“好多啊,怎麼?準備跟我們都用用?”
真山其實曾經想過這個問題,他臉又紅了。
早紀很擅長觀察男人的表情,她一愣,說道:“喂!你還真想過這個問題啊?”
真山急道:“沒!沒有!還給我!”
早紀把計生用品扔到地上,手上只剩錢。
真山低頭把避孕套都收起來了,他怕別人看到。
他撿完這個又去奪早紀手裡的錢,早紀露出九張讓他奪。
這九張任他搶去,還剩一張,早紀揚了揚,把這一張塞到了自己胸衣裡說道:“其實我跟玲也一樣有料,你信麼?”
真山呆住了,他看不明白早紀什麼意思。
早紀道:“也許玲也是很不錯,但我敢向你保證我的身材比野宮那老太婆好很多。”
真山不敢說話了,他看着早紀,眼睛盯着塞進胸衣的錢。
早紀道:“你說,我在這一天只能賺二萬日元,就算一週也就十四萬日元,這點錢哪裡夠我的花銷呢。”
真山不說話盯着她。
早紀道:“這十萬元給我,我這幾天就陪你‘痛快’如何?”
真山搖了搖頭,說道:“別這樣,錢還給我。”
早紀道:“啊!你是對我身材沒信心吧。”
真山呼吸急促了,說道:“別這樣……其它人會來的。”
早紀笑道:“他們在廚房幫忙,不會來的。”
真山放鬆下來了。
早紀笑道:“來嘛,讓你……。”
真山不知道該怎麼辦,早紀卻大大方方的,反而向真山靠近。
真山反而後縮了縮身子。
早紀道:“你應該不是吧。”
真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早紀問道:“野宮老闆是你第一個女人麼?”
真山點了點頭,想起呂風,他覺得呂風不算。
……
現在早紀她已經鑽進了被窩。她讓他選。
真山站在那看着早紀,他想走離開這裡,可是腿偏偏不聽話。
早紀道:“想走?但你真的能走嗎?”
房間的門離真山大概有兩米遠,而早紀離他只有一米遠。
真山終於走向門口。
早紀吃驚道:“呆子,你真是呆子。”
真山走得好慢,似乎每一步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他正跟內心的慾火做鬥爭。
終於,他走出門了。
早紀從牀上坐起來了,看向門口。
忽然,真山從門外衝了回來。
早紀哈哈大笑。
……
完事了,真山躺在那,早紀則玩着手中的十萬元支票道:“還好啦,至少比那些噁心的老頭子錢多。”
真山奇道:“噁心的老頭子?”
早紀道:“你別管那麼多了。”
真山明白了,這個早紀可能做過那些不光彩的事情。
真山道:“你是不是……”
早紀不在乎地說道:“沒錯!另外別人一次就給三萬日元,你給十萬,你比他們大方。”
真山不忍心道:“你就這樣做賤自己?”
早紀道:“有什麼做賤自己的?”
真山不說話了。
……
又完事後早紀她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真山道:“那你當我男朋友吧,我也有點喜歡你,反正你也知道我做過那種事,還和我做。”早紀以爲和自己做了就證明對方不在意自己的過去了,卻見真山搖頭道:“這怎麼能行,你援交過。”
一瞬間,早紀面色變了變,眼睛中的光消失了。
她冷冷道:“那我要是不援交呢?”
真山道:“那當然可以”
她搖頭道:“如果我之前不告訴你呢?”
真山道:“那……那……可是你告訴我了啊。”
早紀道:“那你喜歡我嗎?”
真山道:“我……”
早紀又纏上他了,早紀道:“肯跟我做,就是喜歡我!”
……
……
這次完事後真山不能動了。
早紀從真山衣服拿出另外的二十萬日元笑道:“好了。”
真山道:“怎麼還要收費……不是要做男友了嗎?”
“這麼說你同意了?那我把錢放回了。”
真山看站早紀把錢放回去,想到早紀曾陪過那些令人噁心的老頭子,他接受不了,終於說道:“我沒同意。”
早紀道:“那麼,你是要花錢的我,還是要當我男友來享受免費的我?”她把三十萬日元揚了揚。
真山不捨得錢,說道:“當男友的話錢就能還給我嗎?”
早紀道:“那你不在乎我的過去了?”
真山猶豫了,最終搖了搖頭,說:“我在意。”
早紀一見真山猶豫,臉色就暗了下來,再聽到真山這句話,她的心就涼了。
她哼了一聲,把三十萬日元拿走,強笑着說道:“那這錢就是我的了!”
真山見早紀臉色不好看,心中有點內疚。
沒想到早紀看着他,還說道:“謝謝老闆。”
這一句謝謝老闆把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拉開了。
真山明白,早紀心中已經把自己和那些上過她的老頭子當成一路人了,他有些內疚,畢竟他感覺早紀開始的時候對自己有點意思,而自己卻傷了她。他道:“對不起……”
早紀聽到對不起,便看了真山一眼。
真山沒說有再下去,只見早紀是真的有些難過,她眼中似乎有淚。
真山道:“對不起,我不應該這麼在意你的過去。”
早紀的眼淚這才流下來,她說道:“我在你眼裡是不是就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
真山不也回答,只說道:“我,我不應該在乎你的過去。”
早紀問道:“男人就這麼在乎女人的過去嗎?”
真山看着他,說道:“早紀,我不想騙你,是的,男人在乎。”
早紀忽然笑道:“我早就知道了。”
真山目瞪口呆,早紀的眼淚還在臉上呢,居然有了笑容。
早紀過來親了親他,說道:“要什麼男友,還是錢最實在。”
真山摸不清早紀的想法,但他還是說道:“早紀,對不起,我不該傷害你,在乎你的過去,我想你也是很好的女孩,沒有玲也我就會追你。”
早紀搖搖頭,忽然把所有的錢拿走,但是眼淚卻滑落了,說道:“我想了,我過去做過的那些事,這些事成了我的的一部分,我大概是一輩子沒法做好女孩了。”
真山突然道:“早紀,我不在乎那些了,我做你男朋友好不好?”
早紀看着他搖着頭道:“太晚了,你已經傷害過我了。”
真山道:“對不起,對不起!”
早紀道:“你是一個很善良的男孩子。也許我們能做好朋友。”
只是好朋友嗎?真山想自己曾有一瞬間的機會能夠當早紀的男友,他問道:“如果剛纔我不那麼多廢話,我們會不會成爲男女朋友。”
早紀搖頭道:“沒有如果。”
真山道:“我知道,但是當時我同意的話,現在你是不是我的女朋友?”
早紀笑了,數了數手中的錢,只留了三十萬日元,對錢說道:“現在它是我的男朋友,哈哈哈,你剩下的七十萬遲早也要變成我的男朋友,哈哈哈。”
真山聽着她的笑聲,心中充滿了悲哀。
早紀笑着走開了,清脆的笑聲縈繞在真山的心中。
他看着早紀的背景,在想自己是不是無意傷了她的心,而她又自己振作起來了?
他不知道,早紀用笑聲掩蓋住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