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後日談纔不是跟幼女聊天閒扯,應該可以去做點更加有意義的事情纔對,至少現在的佐佑是如此打算的。
有意義的事情,話是這麼說沒錯,可到底什麼事情纔是有意義的呢?
由於有意義本身沒有一個確切的定義,爲此做出了這個決定,也不知道具體是要去做些什麼。
再說了,一旦跟旁邊這個幼女相遇之後,估計就做不了什麼有意義的事情了吧,難道說,跟幼女相處就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
蘿莉控雖然不是病而是一種生活方式,但佐佑目前爲止並未選擇這種生活方式,畢竟自己當下可是一個屬於現充部隊的人。
然而現充這個定義其實也是有些模糊的,因爲現充的釋義爲【不在網絡上,而是在現實世界中生活得‘充’實的人們。全稱是‘現實生活很充實的人生贏家’。現充還可譯爲:‘熱愛三次元的人’!】。
那麼,如果在現實生活中妄想的十分充實的人,也算是現充的一份子嗎?這樣也是一個過得不錯的現充了嗎?
佐佑用手撓了撓頭,然後爲了轉移煩惱而伸手抓向一邊花鈴的紅色單馬尾,不過被其簡單的躲過了,真實可惡的幼女。
“大哥哥就沒有聽說過頭髮是女孩子的生命這句話嗎?摸一次可是要支付一千日元的哦。”
“明明自己都說了頭髮是女孩子的生命,卻自顧自的把生命拿來賣,這樣的你纔是更加的離譜!”
“我的生命我做主,大哥哥可沒有干涉的理由哦。不過還是謝謝大哥哥的擔心,一千日元請在明天之前支付。”
“剛纔不是沒有碰到嗎?”
“人家的意思不是指的是地球幾轉的時候,也不是說時間是幾時幾分幾秒的時候,而是指的是想法。當大哥哥有摸人家同等於生命的頭髮的時候,就必須交錢了哦。”
這就是所謂的強買強賣吧。小小年紀就這麼會做生意了?
沒有繼續將話題推動下去,佐佑來到佐倉小姐面前之後將肩包遞給了她。
“看看是否有藥物弄丟了,好現在就去找。”
“沒事的,那個人應該沒有時間打開查看纔對,比起這些東西,你的傷口沒事嗎?應該已經抓住那個人了。對吧?”
“恩,已經讓這裡的保安人員帶走了,這些傷口只是小事而已,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佐佑握了握拳頭,身體各部分都能夠協調
。並沒有什麼違和感,所以完全沒有影響。
這些傷口終究只是皮外傷而已,只要休息幾天,等着它恢復就可以了。
確認完佐佑沒事之後,接下來佐倉小姐的目光落在了站在佐佑左側的花鈴身上,用手將落出來的假髮弄好之後,又拍了拍自己遮陽帽上面的灰塵。
“佐佑,這位小妹妹是……”
“你好。我的名字是小日向花鈴,【春櫻小學】【四年a班】,今年已經是十歲了。是大哥哥最好的朋友之一,也是大哥哥的小弟哦。”
“花鈴醬…我是佐倉戀旅,你好哦…不過小弟是什麼意思?佐佑你對花鈴醬做了什麼?”
“pass,先說好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做,不要太過相信這個滑頭的話。”
說不定花鈴從雙馬尾變成了單馬尾之後,就連性格也發生一點改變。
一直追問下去沒有什麼意義。佐倉小姐戴上了遮陽帽,指着距離這裡不太遠的一個可麗餅攤位說道
“花鈴醬想要吃東西嗎?我可以請客哦。只要不是太貴的話……”
“謝謝大姐姐,可是人家覺得這裡應該是大哥哥表現出紳士態度的時候。想必大哥哥也是這麼覺得的,對吧?而且大哥哥之前還說要請人家吃蛋糕跟提拉米蘇以及拉麪哦。”
“啊,是啊,這是當然了,花鈴同學。”
將手放在花鈴的腦袋上面,在用力之前就被她逃走了,逃到了佐倉小姐身邊。
佐佑雙手插進兜裡,跟着旁邊的佐倉小姐一起朝着攤位走去,花鈴則是在和佐倉小姐說話,似乎對佐倉小姐很感興趣。
小孩子有時候會跟陌生人產生很大的距離,不過有時候卻會十分親近對方,而花鈴顯然就是後者。
花鈴很擅長與人交往,可是爲什麼卻無法跟班上的同學相處融洽呢?雖說是佐佑擅自猜測花鈴在學校裡面跟同學相處不太好,但也不是完全沒有任何根據。
說起來,她爲什麼會在這裡,一個人來體育館玩?不管怎麼說也……跟自己以前很像就是了。
“你們剛纔在說什麼,好像很有趣哦。”
“在跟大哥哥談足球越位的事情啦,大哥哥還真是博學多識。”
花鈴看似在說着自己的好話,不過總覺得有些不爽。
緊接着,花鈴將剛纔的話題大概的說了一遍,聽完之後的佐倉小姐提出一個問題。
“足球越位是明白了,可是不覺得這個規則有點漏洞嗎?如果說傳球給站在距離球門第二近的對方球員的身後的隊友的話,是傳球的一瞬間算是越位呢?還是隊友接到球纔算是越位?而且,如果隊友用手抓住球了的話又該怎麼辦?不是越位而是手球犯規了嗎?那樣會被罰紅牌和罰點球?而且聽說越位和手球犯規都會被點球,那麼如果那個隊友在途中摔倒而干擾了對方球員的防守,這邊跑過去進球之後又該怎麼辦?具體來說會被如何判罰?”
不只是如此,如果傳球的人跑得很快,自己瞬間傳給自己的話,又該怎麼判罰;若是對方朝着自己跑過來,超過了自己的隊友又該怎麼辦?
佐倉小姐或許不是在鑽牛角尖,而是在思考到底什麼情況才能夠讓規則和判罰更加的有趣吧
。
可這是現實世界,沒有殺人足球也沒有殺人網球呢……
“……等,等等……”
花鈴制止了佐倉小姐繼續說下去,然後轉過身來看着佐佑,雙眼之中透露着‘幫幫我’的含義。
攤開手,沒有辦法的佐佑只有走過去站到佐倉小姐旁邊,和以前一樣伸出了右手的食指。
“其實對於比賽的犯規判定,很多時候除了規則之外,還有一定的認爲以及情感跟意外的因素,所以說任何情況都是可能發生的,那麼到底該如何判罰呢?實際上無法確定,畢竟一場比賽有很多裁判,即便是有一個裁判認爲犯規了,其他人都沒有看到的話,大概就會變成沒有犯規吧……真正的情況其實不是球迷的我無法確切的表達出來,可無論在任何地方,少數服從多數的情況都是存在的。”
算是轉移話題,也算是引導到一個新的話題上面。
“總覺得有些**呢,算了,花鈴醬要吃什麼味的?”
三個人來到了移動攤位的面前,店主是一個看上去比較和藹的人,正靈活的活動雙手進行工作,旁側還有兩個購買可麗餅的女子高中生。
“藍莓味,大哥哥要青蘋果味的!”
“別擅自幫我決定,雖然也可以吃啦。”
“那是一股椿象的味道呢……”
這傢伙,竟然把青蘋果的味道說成是打屁蟲的味道,不過的確有些相似就是了。
“好吧,今天就麻煩佐佑請客咯。”
“我是沒有問題。”
的確沒有,畢竟現在的佐倉小姐看上去相當的開心,只要她開心,就比什麼都好。
時間不多的她,爲達成目標的自己,天然卻成熟的幼女,此刻正處於同一條地平線上……至於是否真的開心,就要捫心自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