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葉雪松剛纔的肢體語言是緊張,那麼這會兒,在溫意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葉雪松的肢體語言就變成了憤怒!
只是葉雪松的臉上卻沒有太多的表現,就像是這種事情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一般。
發生過很多次,讓葉雪松都學會了用表情來進行自我保護。
可挽着她胳膊的雲畫卻清楚地知道,葉雪松在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依舊很憤怒!
她大概永遠也無法真正心平氣和地面對溫意的這個問題。
葉雪松慢慢地吐了口氣,微微一笑看着溫意:“溫意,你說的真好笑,姚小姐在哪裡,我怎麼會知道?”
溫意看着葉雪松,眼神中流露出了一抹失望:“雪松,我以爲我們已經說清楚了。”
溫意不光是眼神中帶着失望,他的聲音中也同樣帶着失望。
這種眼神和語氣,真的會讓人很難受的。
雲畫作爲旁觀者,都覺得特別難受,心裡就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
更何況是身爲當事人的葉雪松,她的難受只會比雲畫強烈十倍百倍!
可是葉雪松大概是真的已經學會了在面對溫意的時候穿上鎧甲,她竟然勾了勾脣,輕輕地笑了一下:“溫意,我們的確已經說清楚了。以後井水不犯河水。你忘記了嗎?”
溫意看着葉雪松,沒有吭聲。
葉雪松冷笑了一聲,直接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早就已經說清楚了。如果你溫意有本事說服家裡人,和平解除婚約的話,我沒意見,我真的完全沒有任何意見的,你想娶誰,都跟我沒有關係。你結婚的時候,我還會到場給你送上祝福。”
溫意微微皺眉。
葉雪松再度冷笑,“但是溫意,我不可能主動去要求解除婚約的。你的責任,休想讓我來背!怎麼,難不成你還想讓我去哭鬧着解除婚約,成全你和姚小姐?不好意思哦,我沒那麼偉大,我不給你們設置障礙,已經是看在認識這麼多年的情分上了!”
“既然如此,你爲什麼還要爲難熙熙?”溫意的聲音很淡。
“溫意,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爲難她了?”葉雪松咬牙,“溫意啊溫意,我以前怎麼就不知道,還有天道黑白的天賦呢!”
“你沒爲難她?”溫意的眉頭皺了皺,“那熙熙呢?我打她電話打不通,也完全找不到她人在哪兒。”
葉雪松真是被氣笑了。
她的胸口急劇起伏,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麼纔好。
雲畫看了葉雪松一眼,直接說道:“雪松,在盛世殿堂聚會那天晚上之後,你有沒有再見過姚小姐?”
“我見個屁。”葉雪松終究還是沒控制住脾氣,直接爆粗口,“她那天晚上比咱們走的都早,我怎麼知道她在哪兒啊!我又不是她的保姆,時時刻刻都能知道她的方位!”
說着,葉雪松冷笑着看向溫意,“溫意我告訴你,我對你的姚小姐沒興趣,你不用整天幻想着我欺負了她。有本事你去找明辰啊?你清高的姚小姐,只需要明辰一個電話就能招之及來揮之即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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