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明盯着那女生看了一會兒，立刻就笑了。
“雲畫？”賀明微笑。
“賀老師還記得我？”雲畫勾了勾脣。
賀明點頭，一邊把手裡的鑰匙等東西放在鞋櫃上，一邊衝雲畫笑了一下：“你原本應該是我們一班的學生，我當然記得你，印象深刻。”
“是嗎？”雲畫微笑。
賀明再度點頭，一邊走向冰箱：“要喝點果汁嗎？我這有橙汁，還有酸奶，想喝什麼？”
“賀老師就不好奇我是怎麼進來的嗎？”雲畫道。
賀明拿了一盒酸奶：“還是喝酸奶吧，有益於腸道活動。至於說你是怎麼進來的……你會告訴我的，不是嗎？”
“如果我不說呢？”
“那就不用說。”賀明笑着把酸奶的習慣插好，放在雲畫面前，“你等我很久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我早點回來。”
“賀老師知道我來是爲了什麼事嗎？”雲畫手拿着酸奶盒子，輕輕地捏着。
“爲了夏青雨的事，對嗎？”賀明問。
雲畫點頭：“賀老師，夏青雨到底有沒有偷試卷，你心裡很清楚吧。”
賀明盯着雲畫看了一會兒，笑了笑：“她偷沒偷，現在學校都已經判了。真相如何，並不重要。”
“可是賀老師，你隨隨便便的一句話，就給夏青雨定罪了，這樣公平嗎？她沒有偷盜試卷，你爲什麼要說她偷盜試卷了？她被開除學籍，你知道這對她來說意味着什麼嗎？”雲畫冷聲問。
賀明再度笑了：“她的確沒有偷試卷。”
“賀老師你說什麼？”雲畫愣了一下，又追問了一句。
賀明笑道：“我說，夏青雨的確沒有偷盜試卷。那天早上我提前到辦公室，的確看到夏青雨在翻檔案櫃，只不過她不是在偷盜試卷，而是在清理檔案櫃。再說了，其實那天，試卷根本就沒有放在我們教研組的檔案櫃裡，而是放在檔案室的檔案櫃裡。”
雲畫的眉頭徹底皺了起來：“賀老師，你說的是真的嗎？”
“對。”賀明再度點頭，用非常確定的語氣說道，“試卷是週二下午送過去的，我當時沒找到教研組中檔案櫃的鑰匙，就讓送試卷的人把試卷帶去檔案室，放在檔案室的檔案櫃中了。一直到週三上午，我才把試卷帶回了教研組辦公室，鎖在了檔案櫃中。”
雲畫抿着脣，“賀老師你的意思是，夏青雨是在週三清早五點鐘左右清理教研室的，你也是在那時候看到她清理檔案櫃的，其實當時檔案櫃中根本就沒有試卷，夏青雨根本就不可能偷盜試卷！”
“沒錯。”賀明很簡單地承認了。
雲畫的手微微攥緊，她抿着脣看向賀明：“那賀老師，你明知道夏青雨沒有偷試卷，你爲什麼要誣陷她偷試卷？”
“因爲你啊。”賀明笑了笑，“我答應了我的小寶貝一件事，本來還想找別的理由，恰好夏青雨就送給我了這麼一個機會，我自然要好好利用。你看，你現在不是主動過來找我了嗎？雲畫，你來這裡沒告訴任何人吧？這比我去找你威脅你，讓你單獨來找我要方便得多，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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