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衛生間出來,雲畫直接坐在了沙發上,長長地舒了口氣。
“沒事吧?”周生北謙問。
“沒事沒事。”雲畫趕緊說道,“你不用着急趕回來的,我在這兒就是看卷宗,不用招呼。”
“一點事情辦完即可。”周生北謙看着她道。
雲畫點點頭,看到桌子上已經重新放了兩杯茶,她拿着一邊暖手一邊喝,又問:“剛纔電梯裡的話題還沒說完呢。”
“嗯?”周生北謙挑眉。
雲畫輕咳一聲:“我想想我說到哪兒了。嗯……”
周生北謙頓了頓,“說道幼稚的我甚至想要讓那些熊孩子對我出手,我寧肯他們那般對付的是我,而不是完全無法反抗的流浪狗小弟。”
“嗯嗯。”雲畫點頭,“那然後呢?”
周生北謙看了她一會兒,忽然勾了勾脣,淡淡地笑了一下,“你其實是想聽二哥的英勇事蹟吧?”
雲畫不好意思地臉紅了一下。
因爲他們在電梯裡的話題開端就是,周生北謙明明比薄司擎大了3歲,卻爲什麼要問薄司擎叫二哥。
如果說薄司擎是天才的話,那麼周生北謙也不枉多讓,他跳級起來比薄司擎還厲害,只是跟薄司擎專攻的方向不同。
這樣的天才都是持才傲物的,再加上他年齡又比薄司擎大,怎麼可能會心甘情願地叫薄司擎二哥?
他們的話題原本就是這個。
周生北謙看了她一眼,也沒遲疑,淡淡地說道:“他們揍我了,對我拳打腳踢,衝我吐口水,甚至……甚至領頭的那個,還打算往我臉上撒尿……”
雲畫咬了咬脣,“對不起啊,我……我不問了。”
看她這樣尷尬,周生北謙反倒是笑了起來,“沒關係的,別忘了我是做什麼的。雖然說醫者不自醫,但是我學了那麼多年的心理學,早就已經學會調節自己了。還有就是,年少時期遭遇的那些事情,對我造成的影響,其實並沒有那麼大。”
他這麼說,雲畫卻一點兒都沒覺得好受。
誰都知道不應該在意那些不好的事情,應該往前看,忘記那些不快樂和壓抑,可是真正能忘記的,絕無僅有。
就像周生北謙說的那樣,他已經不在意那些事情了,但從他那般描述之中,雲畫能夠清楚地感受到,他所說的不在意,只是因爲他的心理自我調節,實際上,他依舊在意,在意到連丁點兒的細節都不曾忘卻!
“就在他們欺負我的時候,一個小孩出現了。”周生北謙接着說道,臉上帶着笑容,“他看起來很瘦,明顯比我們都矮了一圈,一看就不是一個年齡段的。他走過來,擋在我面前……”
“你知道的,熊孩子不會因爲他小就不欺負他,尤其是當他擺明了要保護我的時候。”
周生北謙笑了笑,“我以前就認識他,但並沒有說過話,畢竟身份不同。他是薄家太子爺,而我……叛國逃犯之子。我從不認爲我們之間會有什麼交集,也從不認爲他會幫我。可是,偏偏是他。”
接到編輯通知,說是週五週六限免,但……我不知道在哪兒限免……囧。然後週日要爆更,熬夜爆血管存稿中,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