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陵袁氏一脈,祖上很有名。”
薄司擎低聲說道,“他們這一族大概是袁氏一脈的分支,是清末才搬到祁陵的。具體的我也不是特別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們有些不爲人知的秘密。”
雲畫眨了眨眼睛,還是沒聽懂。
人活在世,誰沒秘密呢?
薄司擎想了一下,最終還是低聲說道:“聽說過《推背圖》嗎?”
“聽說過,古代第一預言奇書,很有名氣,很多電影電視小說作品,都喜歡用《推背圖》作爲秘籍啊什麼的。”雲畫說道,“我沒記錯的話,據說這《推背圖》是由兩個道士合著的,其中一個叫李什麼的,另一個我倒是記得,袁天罡,很多影視作品中都有這個人物,把他塑造得簡直無敵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上下五年前他都能推算出來……哎,袁天罡,袁冥澤……”
雲畫瞪大了眼睛,“你不是要告訴我,這個袁冥澤,就是袁天罡的後人吧!”
“他們並未承認。”薄司擎說道,“只說是袁氏的一支,在建國時給予我新國不少支持,新國建立之後,他們就深居祁陵,再未有過消息。”
“……”雲畫相當驚訝,也着實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纔好。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忍不住看向了薄司擎,“你剛纔,不讓她給我請脈……是因爲……”
她的腦子終於轉過來了,她是重生的,她的這種命格!
難怪薄司擎擔心。
雲畫咬了咬脣,“可是如果他們要給我批命的話,不需要通過請脈這種方式啊,他們在古代不是叫相師或者是術士嗎,只看面相或者手相啊什麼的,還有生辰八字……”
“他要給你請脈,就說明是有請脈的必要。”薄司擎說道,“也不用太過擔心,現在這個年代,他們已經沒有什麼存在感了。”
雲畫攥緊了拳頭,還是無法真正放鬆下來。
自從新國成立之後,一直都在宣揚破C封建迷信,可是有些時候,的確是有一些科學解釋不了的事情發生。
更何況,雲畫就是重生的,她心虛着呢,更不可能理直氣壯地去指責封建迷信。
“別擔心,無論發生什麼事,我總能護住你的。”薄司擎緊握着她的手,安定的力量從他的手上傳遞過來。
雲畫那原本急.促的心跳,慢慢地平緩下來。
“真不必擔心。”薄司擎又低聲說道,“那位袁先生如果真的厲害,又怎麼會連他自己的事情都解決不了?”
雲畫想了想,也覺得是這樣的。
就像是很多教人炒股的,他們若真的很厲害,自己炒自己賺錢就行了,何必還要靠教人炒股來賺錢?
而且就算是那位袁先生真的看出來什麼了,只要她死不承認,誰還能逼着她承認?
不過這也給雲畫提了個醒,以後做事要更加謹慎一些,例如預言某些災害……一定要跟她自己撇清關係!
擔心了一丟丟之後,雲畫就將這事兒拋在腦後了。
因爲更現實的問題擺在她面前,明天,薄司擎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