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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苓抓住了他的手臂阻止進一步的動作,她的少女心對這學弟也有特別的好感吧,只是還達不到喜歡的程度,哪個女孩兒對愛情沒有幻想呢,這個吻確實足夠美好,好到讓一向堅定的她都迷醉了,失去理智了,稍清醒下來就有些自責起來,爲何要靠在他的肩上,讓他領會錯了意思呢。
劉晨放開了她,小白兔一定嚇壞了吧,逐漸冷靜了下來,彼此有點點尷尬,卓苓看着湖水不說話,既沒有承認發生的既定事實,也沒有憤怒地甩袖而去,她就那樣想着心事。
好幾次想要張嘴說點什麼,劉晨終究沒打破這靜謐。
相顧無言,好一會兒,她幽幽地說道:“我們回去吧。”
再沒有多餘的話語,語氣明顯地清冷了些,刻意地保持了男女間的安全距離,劉晨心有些慌,不禁後悔是否太唐突了些,苓兒的性子,他很清楚,看似柔和,實則執拗,她到底怎麼想,他也不懂了。
一路走回去,卓苓都沒再說話,一直到東十八公寓門口,似乎不管什麼時候在女生公寓門口總有幾對情侶旁若無人地擁抱在一起,在夜色的掩護下,有一對情侶瘋狂地親吻着,男生情難自抑對着女生脖子啃了起來,女孩兒時不時清一下嗓子,壓住想要喊出來的衝動。
卓苓一直往上走去,看起來連說句再見都不想。
劉晨站在下面看着她的背影慢慢要消失掉。
她還是停了下來,看得出來有些猶豫,又走回了門口,輕聲道:“早點回去休息吧。”
還願意說話,總不算太糟糕,劉晨笑道:“嗯,學姐,再見。”
回到宿舍的時候已是十點多,客廳裡有個戴眼鏡白淨斯文的男生在看晚間新聞,穿着花大褲衩,翹着二郎腿,上身則是那種老式的汗衫,一邊看還一邊拿着筆記本記錄要點,嘴巴里呢喃着點評幾句。
“你好。”劉晨打了個招呼。
“嗯。”這傢伙眼睛仍然盯着電視。
劉晨也無所謂,心事叢叢地推門進了宿舍,三個人都在,一個傢伙皮膚黝黑,頭髮有點卷,中間一截向前伸一邊在刷牙一邊跟另外一個很憨厚的男生說話,從焦遊之前的介紹,刷牙的男生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兒應該是反鎖宿舍門跟女朋友在裡面嘿咻的陳詞,坐在桌前看書的人是書呆子趙東。
“哥們,你找誰啊?”陳詞問道,劉晨看到嘴巴里的牙膏沫子飛來當去就是一滴也不噴灑出來,還能快速說話,當真神奇。
“我是劉晨,陳詞,你好,趙東,你好。”
“哦,你就是劉晨呀,呵呵,你好。”趙東憨憨一笑。“我們都沒見過,你怎麼知道我是趙東?”
“我擦,你丫總算出現啦。”陳詞直接走過去摟着劉晨的肩膀,很是隨意,衝着趙東道:“你傻啊,一個宿舍就四個人,他還能不知道你是誰?”
趙東想想也是。
焦遊正在打電話,側耳一聽竟然是在說英語,“hingatatime,anddowell.donothavetoomanyironsinthefire……”
“enha,donotpullallyoureggsinonebasket.……somanymen,somanyminds.……youareonlyyoungonce.……”
“焦遊這是跟誰打電話呢,還用英語?”劉晨笑着問。
陳詞一撇嘴,有點兒鄙視道:“草,這丫就一奇葩,他老媽打電話過來竟然用英語,我特麼一接電話就受到了驚嚇,差點兒罵人了。”
趙東笑道:“呵,阿姨是教英語課的大學教授,習慣說英語也很正常嘛,看看人家焦遊從小練習的童子功,口語多好,英語罵人話都會說呢。”
“正常個屁。”陳詞顯然還是不爽。
每個人生活習慣不同,劉晨倒不覺得有啥不妥,笑道:“客廳裡看電視的哥們是誰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看新聞看那麼認真。”
趙東咯咯笑了起來。
陳詞道:“我草,這簡直又是一朵大奇葩,剛纔來我們宿舍講了一大通兩岸三地的未來形勢,還有寶島大選,特麼一路扯到民元國會大選,華夏人民的未來,美國的政治體制,歐共體能維持多久,日了狗。”
“人家這是關心政治,愛好哲學,有品位。”趙東笑道。
反正在陳詞看來這些傢伙都不可理解。
這也難怪,學霸多少脾氣都很獨特,更何況這個套間的八個人都是試點班,那可是學霸中的學霸,每個人都很有追求。
“話說我們學校的女生公寓那是出了名的難進,什麼男人幫忙提行李、搬東西啦,那通通不行,尤其是東十八,由於美女很多,更了出了名是難啃的骨頭,就在今天,據說有個哥們成功地進入了美女們的腹地。”
陳詞正在慷慨陳詞。
劉晨一笑,這說的不會就是他吧?進個女生宿舍有這麼誇張嗎?!
“也不知道丫是用了啥方法,改天我也試試去。”
趙東不解,“你都有女朋友了,還試個啥?不會是想腳踏兩隻船吧,你都把人家妹子那啥了,讓人家咋辦呢。”
“你這腦筋就太死板了,大學不談幾場戀愛那能叫大學嗎?我晚上到東十八門口站了一會兒,進進出出的女生質量確實不錯,就是那幾個在門口抱着妹子啃的男人太挫逼了,吻技那叫一個差,就知道特麼吸口水,丫能唯美一點不。”
“啊?門……門口就親啦?那多難爲情。”趙東一副不可思議,受到了驚嚇。
“你火星來的吧?沒事女生宿舍區轉一圈看看,不是緊緊抱一起就是啃,人家都大大方方,你難爲情個毛。”
不一會兒,焦遊掛上了電話,對於陳詞之前說他很是不滿,叫道:“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就喜歡女人的褲-襠呢,搞來搞去不就那麼回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