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的地方,莫問就問:“要不下回我一個人去這種聚餐吧?”
他也看出來,林晚天天搞學術,平時圈子裡都是同領域的老師學生,和這些做生意搞投資的男同學講不到一起,跟那些在家裡相夫教子的女同學更講不到一塊。
“沒事,偶爾去這種聚餐還是蠻有意思的,只要你不擔心我給你丟人就行,今天你們聊的那些我全都不懂,不過有的還蠻有意思的,以後可以瞭解一下。”
她一邊翻行李找換洗的衣服,一邊說,還真是不一樣的圈子不一樣的話題。
平時身邊都是聊聊學術,最多聊聊那些領域裡的八卦,哪個老師爲老不尊找年輕學生呀,哪個學生拖着畢不了業跟導師大打出手呀,這些。
聽到那些家長裡短,生意上的你來我往這些還是很不一樣的生活,她雖然不感興趣,但是她喜歡聽這些不一樣的人生經歷。
“那好,那你先洗澡,我把幾個合同理理。”
莫問聽到林晚說還好的時候心裡的石頭放下來。
他文憑不高,身邊的朋友有錢的也難改身上的匪氣,和林晚在一起之後也很少介紹她和自己那些朋友認識也是有這方面的顧慮。
也是現在兩個人在一起久了,關係穩定下來,他才第一回這樣正式的帶着林晚進入自己的交際圈。
沙沙的水聲響起來,不同於上次在揚州的時候,這次是實體的牆面,完全沒有上一回隔着玻璃的朦朧。
莫問的心境也和上回不一樣,上回的激動燥熱,這回則是一種安逸。
自己心愛的人就在身邊,而自己手裡拿着正在進行的項目,雖然工作很累也有很多的困難,可是心底是濃濃的滿足感。
水聲停下來,但是半天不見林晚出來,莫問正想問,就聽到浴室裡林晚的聲音低低的響起來。
“那個,我忘記拿內衣了,你能拿一下給我嗎?在行李箱右邊的小包裡。”
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這下門裡門外的兩個人臉都紅了。
莫問頓了好半天才答應:“好。”
林晚站在浴室裡看着睡衣嘆氣,明明連現在不需要的襪子都拿了,怎麼忘記拿內衣?
而莫問則是蹲在地上看着小包裡的小可愛發愣,她平時看着那麼瘦,原來小兔子這麼有料嗎?
他不由的伸出手比了比大小,然後開始傻樂。
過了會,莫問站在浴室門口輕輕的敲敲:“你開個門。”
“那你背過去!”
林晚深呼吸幾口氣,用毛巾擋在胸前,打開一點點門縫,偏着頭透過縫隙看到莫問果然背過去,手拿着小可愛背在身後。
柔軟的手指帶着水汽從指尖劃過,手裡的小可愛被拿過去。
浴室的門再次關上,林晚吐出一口氣,開始穿衣服。
而門外的莫問則看着自己的下身無奈的嘆氣,林晚讓他背過身,可是浴室門正對着一面鏡子,雖然蒙上霧氣,但是也能朦朧的看到她被熱水蒸的粉粉嫩嫩的皮膚。
胸前的小兔子被她用毛巾和手臂橫擋着,可是仍然能夠看到可觀的輪廓。
剛剛蹲在小包邊上對着小可愛比劃的實體有了直接的畫面衝擊感。
等林晚一手託着溼發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還沒跟莫問說上話,對方就已經衝進浴室。
這又是一次洗了很久的澡。
林晚看他這樣,還想,原來不止是女生洗澡慢,有的男生也洗澡慢嘛。
等莫問終於從浴室出來以後,林晚正坐在牀邊擦頭髮,她的頭髮又厚又長。
平時洗完總是要擦很久才能幹,不然直接睡覺第二天會頭疼。
“我來吧。”
莫問很自然的走過去接過她手裡的毛巾,一縷一縷細心的給她擦乾。
“明天我先要去廣市大學,再去312醫院,去和那邊對接,你呢,現在工錢發了,明天要幹什麼?”
林晚歪着頭靠在莫問的胸膛上,由着他給自己慢慢的擦頭髮。
他不像自己總是很粗暴的求快,拿着毛巾呼嚕呼嚕的來回搓頭髮。
莫問總是拿着乾毛巾一點點握着頭髮擠出裡面的水,舒服的讓人覺得昏昏欲睡。
“那明天先送你去學校,我還得去工地看看,然後去見見晚上飯桌上說的那個大師。其實雖然不信這些,但是安定人心還是很有用的。”
莫問耐心的跟她說明天的安排。
有些是能說的,比如去工地和見大師。
有些是不能說的,比如要請投資商喝酒,去的地方還是歌舞廳。
喝上幾杯酒,看看美女跳着舞,再有幾個年輕姑娘陪着一塊玩遊戲,那些大老闆們一套下來基本上該掏的錢包就掏了。
而莫問自然是去請客結賬的。
“明天我要是回來晚,你記得把門反鎖,防盜鏈拉上。”
保安隊那邊已經打過招呼,但是該叮囑的還是要叮囑。
說了有一會沒等到林晚回答就看到林晚已經靠着他睡着了。
小臉靠着他的胸膛睡得紅撲撲的,濃密纖長的睫毛像是停在那裡的蝶,嘴脣的顏色比冬天的時候粉一些,微微張着嘴巴,抿抿脣嘟嘟囔囔的也沒發出什麼聲音,不知道夢到什麼。
莫問把剩下的頭髮擦好,輕輕的把她橫抱起來放到牀上,蓋好被子。
粉嫩的脣色在牀頭昏黃的燈光下顯出幾分莫名的魅惑。
他坐在牀邊,目光深深的看着,心裡一邊想要吻住,一邊擔心會吵醒她。
最終心中的匪氣佔了上風,終於低頭把粉嫩的脣含住,香甜和柔軟的觸感讓他發出無聲的喟嘆。
林晚本來睡着了,睡夢中本來在爬山,突然感覺身上好重,有點呼吸不過來,睡夢中還沒想明白難道是在高原爬山,高原反應?
她的雙眸顫抖幾下睜開,就看到莫問閉着雙眼捧着她的臉壓在身上。
“唔~”
“乖~”
這一聲乖從莫問的脣邊溢出,林晚醒過來剛想要張嘴說話,張開的脣瓣卻迅速被身上的人奪取,加深了這個吻。
這樣纏綿的深吻讓她覺得渾身都綿軟無力起來,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不知道是想要推開還是拉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