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兩人同時捂着腹部,趴倒在地,頸部冒着冷汗,泛有一絲絲光澤。
通紅得顯出了幾根青筋,額角處還冒着虛汗,臉龐露出幾根樹枝狀的紅絲。
瞧着何夜媛那般痛苦的模樣,陸王有些於心不忍,便艱難地撐起沉重的身軀。
爬到了何夜媛的面前,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露出一絲絲笑容,“本王對你……是真心的,你就相信本王吧!”
話音剛落,陸王便眩暈了過去,一股火焰般的氣息,從他身上冒了出來,身後的物品,都被燃燒殆盡了。
乍一聽,何夜媛微微地擡起了頭,眼角處瞬間溼潤了,眼部周圍也修煉泛紅了起來。
她沉默了一下,吞吐道:“王爺,我……相信你。”
只見她臉上露出一副欣慰的笑容,便悄無聲息地暈了過去,而在她身後的物品,無疑皆結成了冰塊。
沒過多久,就連寢室的門板,也結成了一堵厚厚的冰牆。
而伍子戚,站在門外,卻感覺有一股莫名的涼意,從門縫處,傳了出來,他無意觸碰了門板,手卻瞬間結成冰塊。
釋放出了玄火,冰塊才自動融化而去,頓時,他反應了過來,使勁地撞門板,卻仍無法打開。
左顧右盼之下,瞧見了窗口還開着,便立馬走了過去,往屋內一瞧,發現陸王跟何夜媛同時暈倒在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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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子戚圓眸一瞪,露出了一副驚訝的表情,他倒吸了一口氣,大聲喊道:“來人!快來人啊!”
就在附近打掃的下人們,湊了上來,問道:“何事?”
“王爺又發病了,你們……你們快去把陛下請來,快……快去!”
說着,伍子戚慌張了起來。
下人們一聽,立馬丟下了手頭上的活兒,匆忙地往門外跑去。
另一邊,御王府。
書房內。
郟致炫正處於睡夢中,突然,身子一顫,圓眸一瞪,一下子坐了起來,“哼!又給我惹事。”
“誰又惹事了?”
只聽見一個溫柔的聲音,從耳邊響起,郟致炫轉眼一瞧,發現落洋雨正端着糕點,走了進來,將其放在了圓桌上。
“王妃?你怎麼在這裡?”
說着,郟致炫迅速地穿了鞋,走到了圓桌前,道:“你一大早起來,就給本王做糕點啊?真是辛苦王妃了。”
“之前,你說喜歡吃,所以,閒着無聊,就做了做。”落洋雨瞟了他一眼,嘟嘴道。
“哦~本王一定會吃完的,哼哼!”
頓時,郟致炫露出了一副難堪的面容,微微地皺着眉頭,道:“不過,眼下,倒是有一事急需處理。”
“何事?”
落洋雨露出疑惑的表情。
一提起這事,郟致炫就喘着沉重的粗氣,透着一股憤怒的氣息。
他沉默了一下,嘆息道:“唉~還不是五哥乾的好事?昨日叮囑完,今日,就給本王吃錯藥,這不是故意的嗎?”
落洋雨“哦”了一聲,剛緩過神來,細耳一聽,圓眸緊瞪了起來,視線朝郟致炫望去。
“王爺,你……你怎麼知道?”落洋雨有些懵了。
只見郟致炫站了起來,輕輕地撫摸了下落洋雨的臉龐,將她額角處的一縷髮絲,掛在了耳後。
露出一絲絲笑容,微笑道:“因爲本王已經突破帝玄境巔峰了呀!玄力還在父皇,皇宮裡發生了何事,本王都知道,哼哼!”
一聽,落洋雨不經地往後退了幾步,露出一副呆愣的模樣,懵道:“你……你的玄力在陛下之上?那豈不是……”
“本王知道你在想什麼?本王不想要,他的皇位對本王而言,一文不值,皇位,就留他自己做好了,本王可不要,太費勁了。”
“本王想要的,是將玄力修煉到更強,這樣,纔有能力,更好的保護你,你說是不?嗯?”
說着,郟致炫露出了一副欣喜的笑容,再次撫摸着落洋雨那嬌羞的臉龐。
“王爺,我不是說這個,哼哼!”
落洋雨露出了一副不顯尷尬的笑容,說道。
“那你想說什麼?”
瞧着那些擺在眼前的糕點,郟致炫嚥了幾下口水,雙手搭在落洋雨的肩,讓她坐在圓凳上,自己也坐了下來,“有什麼事,邊吃邊聊,哼哼!“
“我是想說,王爺,你是怎麼知道陸王……”
沒等落洋雨把話說完,郟致炫一手拿起了一塊綠色的糕點,直接塞入了她的嘴裡。
再拿起一塊黃色的糕點,一口塞進了嘴裡,咀嚼了幾下,便使勁地嚥了下去,卻發現不但沒嚥下去,反而還覺得有點幹。
接着,他提起了一旁的茶壺,往杯中倒入了七分滿的茶水,拿起茶杯,一口飲盡了下去。
只見他“唉”了一聲,撫摸了一下胸口,呼出了一口氣,道:“終於嚥下去了。”
“王爺,你慢點吃!小心噎着。”
說着,落洋雨撫摸了一下郟致炫的背部。
乍一瞧,郟致炫露出了一絲絲微笑,道:“本王沒事,你剛纔是想說,本王是怎麼知道五哥他們的事,對吧?”
落洋雨拿着糕點,小咬了一口,“嗯”的一聲,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本王是感應出來的,從兒時起,十里之內,發生了何事,本王都知道,如今,以本王的玄力,已經可以感應更遠的事了。”
說着,郟致炫再次拿起一塊粉色,咬了一大口,露出一副享受的模樣。
瞧着他那般的吃相,落洋雨微微地低下了頭,臉上露出一絲絲的欣喜之意。
突然,郟致炫身子一顫,圓眸緊瞪,面目猙獰,眉間緊皺成一個“川”型。
這一面貌,被落洋雨無意間瞧見了,疑惑道:“王爺,怎麼了?”
“他們去請父皇了,不行!我們必須要趕到父皇去之前,到達陸王府。”
說着,郟致炫站了起來,瞧着眼前這一大桌的糕點,“可惜啦!王妃做的這些美味佳餚,就吃不到咯!”
“你……是怕見你父皇?”
落洋雨疑惑地問道。
“哼哼,當然不是啦!本王……並不是怕見他,而是,就算他們去了,也沒用啊!五哥的炎毒,一旦發作起來,他們根本進不去。”
“雖然父皇是能進去,可父皇,主修的並不是醫學,而是武學,所以,進去了也沒用,之後,他們每次都是等五哥發作完,才進去看五哥的。”
“哪像本王跟你一樣會醫學啊!還是得本王親自出馬,唉~不說了,這些一時半會兒還吃不完,先收進去吧!一會兒再吃,哼哼!”
說着,郟致炫一揮手,就將桌面上的糕點,放進了蝴蝶印之中去。
隨後,落洋雨走到了木施前,取下了他的外袍。
一轉身,卻發現郟致炫出現在她的眼前。
“你~是想幫本王穿衣服?”郟致炫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