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衆下屬退了下去,小六和楊彪扶着洪生和南宮雨辰走進房間,他倆剛躺在牀上,南宮雨辰纔想起身問清父親事情的緣由,菲兒焦急問道:“舵主,我家小姐和老爺現在在哪呢?”南宮烈一愣,南宮雨辰接着解釋道:“父親,這位姑娘說的是三月初七分舵的舵主鄭軒和他的女兒鄭婉兒啊。”聽了這番解釋南宮烈明白了,他看着婉兒說:“鄭軒現在正和他女兒在客房歇息呢,婉兒倒是沒事。”“小姐沒事就好。”菲兒高興的打斷了南宮烈的話,“不過,不過。”看着南宮烈吞吞吐吐的樣子,菲兒慌張的說:“舵主,不過怎麼了,您說嘛。”南宮雨辰這時也着急了,“就是啊,父親,您就說吧。”南宮烈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鄭舵主爲了救我已經歸西了。”
聽到這大家都低下了頭,屋裡很靜可每個人的心卻靜不下了,菲兒哭着跑了出去,大家沒有勸阻,這鄭軒待菲兒如親生女兒,這突如其來的噩耗也許只有哭一場菲兒才能好受一些。
大家平靜了一會,南宮雨辰問:“父親,您到底是怎麼逃出來的啊。”大家也都對這事充滿了好奇紛紛把目光投向了南宮烈,沉默了一會,南宮烈說:“此事就說來話長了,那日我受傷之後被洪生所救,後來寧文玉派人將我關進大牢,他對外宣稱我被碧落宮宮主歐陽衝所害,自己謀權篡位當上舵主,可他一直想要得到軒轅刀和無極心經所以我才活到了今日。後來他把我和鄭軒關在一起,鄭舵主拼死助我逃出大牢,這才使我重見天日啊。”說完這南宮烈又陷入了沉思,大家聽了這也就不再問什麼了。
南宮烈來到了總舵立即召見衆分舵舵主,“舵主重出江湖真是可喜可賀啊,恭迎舵主。”衆人跪在地上喊道,南宮烈閉着眼睛並沒有理會,這跪在地上的衆人也都不敢詢問,過了一會,南宮烈大聲喊道:“二月初八分舵舵主張申何在?”話音剛落這張申就戰戰兢兢的回答:“屬下在。”南宮烈瞪大眼睛,伸着頭問道:“張申,這第一個擁護寧文玉的可是你?”張申跪在地上不敢回答,過了一會擡起頭來哆哆嗦嗦的說:“啓稟舵主,屬下也是逼不得已啊,舵主饒命啊,舵主饒命啊。”聽了這話南宮烈站起來指着他說道:“讓我饒命,要是我沒從牢裡出來,你還會讓我饒命嗎?”這張申是一個勁的在地上磕頭求饒,南宮烈走上前去,一掌打在了張申的頭上,跪在地上的衆人也都感到了一陣寒氣,南宮烈沒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總舵。
菲兒哭了好一陣子,她從小就沒了父母,是鄭軒把她養大的,老爺待她就像自己的親生女兒,自己雖然和婉兒是小姐和丫鬟,可實際上就像是親姐妹啊。菲兒來到了客房推門走了進去。“小姐,小姐。”菲兒喊着跑過去一把抱住了婉兒,婉兒也沒想到能在這見到菲兒一下子愣住了,抱着婉兒,菲兒帶着哭腔說:“小姐,我可想死你了,我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呢。”聽到這,婉兒回過了神安慰道:“怎麼會呢,我是不會拋下你一個人的,放心吧,來,快別哭了。”兩個人說着就坐在了凳子上聊了起來,“小姐,老爺。”說完菲兒就低下了頭,她不願意看到婉兒難受的樣子,看到她難受她自己的心更痛。聽了菲兒的話,婉兒很平靜,“我爹的事我都知道了,我想咱們好好活着就是對他的最好安慰了,他在天堂看到也會高興的。”菲兒擦了擦淚點了點頭。
南宮烈又回到了南宮雨辰和洪生的房間,見他的臉色很難看,洪生關切的問:“舵主,發生什麼事了嗎?您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啊。”聽了這,南宮雨辰也關心道:“是啊,父親,出什麼事了嗎?”見二人一直詢問,南宮烈說:“還不是讓那些個叛徒給氣的,沒有一個好東西,我看着是該整頓整頓了。”南宮雨辰勸道:“父親,你別生氣了,他們有些人也是被逼無奈啊,您就寬容一下吧。”南宮烈沒有說什麼只是不住的嘆氣。
接了南宮烈的口令馬忠就帶人來到了寧府,這寧府的人還都不知道寧文玉已經死了,寧文玉就一個兒子現在才九歲,據說他原來還有個兒子,不過前幾年失蹤了找了很多年也不見蹤影。馬忠帶着人就想進寧府,門僕大聲呵斥道:“你們是幹什麼的,竟敢擅闖寧府,看來是不要命了。”話音剛落馬忠揮手一刀,只見那剛纔還說話的頭就滾落到了地上,幾個門僕是嚇得扔了刀就向府裡跑,“殺人啦,殺人啦。”一邊跑一邊大聲喊着。馬忠一聲令下:“一個都不要放過,給我殺。”衆人散開在院子裡見人就殺,見東西就砸,地上滿是砸爛的東西和死人的屍體,流出的血染紅了整個院子,整個院子裡充滿的只有血腥。
寧文玉的老婆馮俊在屋裡聽着院子裡很是吵鬧,剛想開門看個究竟,她一低頭,透過門縫悄悄的往外一看當時就傻了眼,她冷靜了一會,對兒子說:“小雨,千萬不要出聲。”馮俊走過去拉起兒子的手就想向後牆走去,走到花瓶前,馮俊停下用手一扭花瓶這牆就像門一樣開了,馮俊和兒子抓緊躲進了密道。
這寧府好像再也沒有一個有呼吸的人了,從各個房裡搜查的人也都出來了,馬忠問道:“你們找沒找到寧文玉的老婆孩子啊?”竟然沒有一個人找到,難道她們沒在家。馬忠帶人來到了馮俊的房間,見桌子上放着杯茶水,馬忠上前摸摸水杯,是熱的。馬忠想:這剛剛一個有人,可她們不可能跑出啊,除非,除非有密道。馬忠喊着:“馬上給我搜查,看看這屋裡有沒有密道。衆人開始在屋裡仔細搜查起來。“大哥,這的牆是空的。”馬忠趕快走了過去,用手一敲牆果然是空的,可是看看周圍也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啊,馬忠摸摸牆上的畫,摸摸桌上的東西,突然他一扭花瓶,“開了。”旁邊的人喊道。馬忠一看密道,手一揮喊道:“快給我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