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跪在地上曹守約,公孫雪雖對曹守約他們感到同情,但卻依舊是搖了搖頭,拒絕了曹守約的請求,“對不起,我雖然很想幫你,但我卻無法答應你的請求,我的祖上有條規定,就是不能在外人面前展示出自己的醫術,你還是走吧,另找他人。”說完這些,公孫雪便沒有再理會跪在地上的曹守約,只是轉頭離開了,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的離開了。
在當曹守約發現公孫雪離開時,二人之間已經有一段距離了,曹守約迅速從地上起來,向公孫雪離開的方向跑去,跑到公孫雪身旁時,曹守約便改爲走路,“公孫姑娘,你怎麼這樣?你就幫我一次不行嗎?”曹守約無奈地問道。
“我爲什麼一定要幫你?我們之間有什麼關係嗎?而且我幫了你,你又能幫我什麼?還是說,你能給我什麼?自由?快樂?希望?憤怒還是絕望?”公孫雪反問道。
此時,曹守約被公孫雪這一連串的問題給問倒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公孫雪,但曹守約靜下心來一想,覺得公孫雪說得也對,現在的自己確實不能給公孫雪什麼東西,可曹守約又不想輕易放過這麼一個會醫術的人,但曹守約又仔細想了想剛剛公孫雪說的那些話,突然,曹守約好像發現了什麼東西,“你剛剛說的自由是什麼意思?你每天生活在這裡難道不自由嗎?而且,如果你真的感覺到不自由,你會爲何不嘗試出去走走?”
“走走?”,在聽到曹守約剛剛說的那些話時,公孫雪彷彿想到了什麼,面露苦色,“是啊,我又何嘗不想出去走走,可是我又有什麼辦法出去走走呢?你們都覺得我非常的自由,別人如此覺得,你也如此覺得!我到底自不自由,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知道,我只不過是一個被永生永世關押在這裡的人,出不去,永遠也出不去,說到底,我只是一個看似自由的犯人罷了!”
聽聞公孫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曹守約倍感疑惑,完全沒有聽出其中的意思,想了半天,最後用手扶着快要爆炸的腦袋,“一個看似自由的犯人?什麼意思?我想了半天就是想不出你剛剛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你要出去的話,不是很簡單嗎?直接按照我之前的路往回走,穿過那道空間牆後,不就出去了嗎?這有什麼難的?”說着,曹守約便用手指着他進來時的方向,那個位置的空間一直在扭曲當中,非常的明顯。
可儘管曹守約這麼說,但公孫雪依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只是向前離開,不過,不同的是,她時不時會轉頭往那個方向看幾眼,但最後還是失望的轉過頭,“你能從外面進來,也能從裡面出去,而我不同,我卻只能永遠困在這地獄裡面!”
“爲何你就這麼覺得你不可能出去呢?我們去試一下又有何妨,反正又不會花你太多時間!”說着,曹守約便拉着公孫雪的手往那個扭曲的空間跑去,再跑到那個扭曲空間後,曹守約便率先將手伸入那個扭曲空間中,不出所料,曹守約成功將手伸了出去,接着,曹守約便整個人通過這個扭曲空間離開了這裡,隨後,曹守約又重新從外面回到了這個空間當中,“你看我說啥,我說沒事吧,你看我剛剛整個人不就成功出去了嗎!然後我也是通過這個空間又進來了!你也試一下!”
在曹守約的注視下,公孫雪便再一次將手伸向那個扭曲空間,可如公孫雪所料,每當她的手伸向那扭曲空間時,那個扭曲空間的表面便會產生一層金色的光芒,使公孫雪的手始終都無法穿過那個扭曲空間,同時,那層金色的光芒還會散發出一道強烈的能量,將公孫雪再一次擊退,被擊退在地的公孫雪看着自己被灼燒的手,似乎早已習慣,“果然和以前一樣,我始終發穿過這個空間。”
在公孫雪被那層金色光芒擊退後,曹守約便迅速跑到公孫雪身旁,並扶她起來,同時,當曹守約看向那扭曲空間時,發現在擊退公孫雪後,那層金色光芒便消失不見,見此情景,曹守約也不免得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剛剛那是什麼?爲什麼我過那個扭曲空間時,沒有那層金色光芒,可當你過那扭曲空間時,會產生那層金色光芒。”曹守約沒有弄清楚其中的原理,便再次來到那個扭曲空間,來來回回做了好幾次,都始終沒有出現那金色光芒。
“別費勁了!不管試多少遍都一樣,那金色光芒對你沒用,卻對我有用,曾經我也好幾次幻想過逃出這裡,可每當我來到扭曲空間時,正要穿過那扭曲空間的時候,那扭曲空間的表面總是會產生像剛剛一樣的金色光芒,再發出強大的能量將我擊退。”公孫雪用採來的草藥將剛剛因爲金色光芒所致的傷處理好後,便在次起身離開。
而曹守約則繼續跑到公孫雪身旁,二人就這麼走着,一路上也沒怎麼說話,而曹守約總是會時不時的看向公孫雪,但曹守約看到的公孫雪,表情卻從始至終都是充滿着沮喪、絕望的,在那美麗的面容上,看不出一絲的快樂,更多的是孤獨寂寞,“那個,我說你也別總是就一個表情嘛,你要多嘗試嘗試,沒準還有辦法呢!你現在就放棄也太早了吧,既然你這麼渴望自由,那你就應該多找找辦法纔對呀,而不是就這樣子早早放棄算了,雖說我曹守約不信神,但我相信如果真有老天爺的話,我相信老天爺絕不會厚一個薄一個的,俗話說的好,機會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曹守約的話似乎打動到了公孫雪,公孫雪不在像之前那樣不說一點話,而是開始願意跟曹守約說點話,可臉上的表情卻依舊沒有一點好轉,“我知道你那些話都是安慰我的,但是我不需要,不管你怎麼說,我都始終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我絕對不可能離開這裡的,在你來到這裡之前,我就試過了許多種辦法,但都沒有用,如今的我,已經對離開這裡沒有多大期望了,只希望聽聽你說說外面的世界到底長什麼樣,是我何曾沒有遇見過的美景!”
看着公孫雪,曹守約內心裡產生的感覺多種多樣,但更多的是憐憫和同情,“要是我能讓你離開這個地方,你答應我一件條件怎麼樣?”
曹守約這莫名說出的話,彷彿打動了公孫雪的內心,公孫雪擡起頭看向曹守約,不敢自信問道:“你有辦法能讓我離開這個地方?是什麼辦法?”此時的公孫雪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從曹守約的口中得知離開這裡的方法。
“在此之前,你得先答應我三個條件。”曹守約伸出一根手指,對公孫雪說道。
“沒問題,只要你能讓我離開這裡,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可以答應。”公孫雪沒有進行任何思考,便直接了當的答應了,對於一直渴望自由的公孫雪來說,離開這個地方對於別人來說,可能沒有任何一點誘惑,可對於公孫雪來說,這就是一個巨大的誘惑,也正是這個誘惑,公孫雪這纔想也不想的答應了曹守約。
“哦,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答應了,我還以爲你會先思考一下,這樣吧,我的其中一個條件就是...讓你當我的娘子,如何?”說的,曹守約便將臉靠近公孫雪的臉,二人四目相對,這其中不知過去多長時間,但對於二人來說,這卻相當於他們二人的一生,曹守約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當初隨口開的一句玩笑,卻在未來變成了真的。
“什麼?”在聽到曹守約的條件時,公孫雪整個人也是愣了一下,同時,公孫雪的臉也紅了起來,公孫雪萬萬沒有想到,曹守約竟會提出這種無恥條件,公孫雪雖心中沒有接受曹守約的條件,但爲了能由自由,爲了能離開這個地方,公孫雪還是接受了曹守約的條件,“好,我答應你的條件,如果你能讓我離開這地方,能帶給我自由。我願意做你的娘子!”此刻,在公孫雪的心裡,恐怕除了自由之外,沒有任何東西,像作爲他人的娘子,公孫雪從未想過,也不敢去想。
可當公孫雪答應曹守約的條件時,曹守約卻只是大聲笑了起來,笑的是如此豪爽!可這笑也給公孫雪帶來了疑惑,公孫雪不知道曹守約的笑究竟是爲何,難道是因爲她答應了他的條件,他才大笑?可公孫雪也來不及想別的,一直想着剛剛的事,好像是後悔爲何要答應曹守約的條件!此時,公孫雪的內心已經害怕了起來,她怕曹守約會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她怕曹守約會離她而去,她怕……
可曹守約卻彷彿是看穿了公孫雪內心的想法,停止了大笑,雙眼看向公孫雪,“放心吧!剛剛那個條件就是我開玩笑的,其實你不答應也沒事,不管你答不答應,我都會照樣帶你離開這裡的,而且如果真的讓你做我的娘子的話,那我可不是就沒有答應你的要求嗎,你不是想要自由嗎?如果你做了我的娘子,你可就失去了自由!哈哈哈哈哈……”曹守約在說完這些之後,便笑了起來,之後隨處找了個地方,便坐了下來,從身上拿出了隨身攜帶的酒後,別喝了起來。
“那是什麼?”公孫雪用手指着曹守約手中的酒壺,從未離開過這裡的公孫雪,從沒有見過酒這種東西,也不知道什麼是酒,所以,當公孫雪看到曹守約從身上拿出酒壺時,公孫雪心中便充滿着好奇,“這東西能喝嗎?”
看着公孫雪這充滿好奇的樣子,曹守約則放下了酒壺,沒有繼續喝酒,同時,曹守約起身從身上拿出另一個酒壺,並來到公孫雪面前,並將酒遞給了公孫雪,“這東西名叫酒,味道非常不錯,在喝多後,可以產生美好的幻覺,在你遇到任何煩惱的時候,只要喝上一壺酒,什麼事情那都會拋擲腦外,我們有句話叫借酒消愁,說白了,酒就是一個好東西,你要不要來點嚐嚐。”
公孫雪接過曹守約遞來的酒壺,將身上揹着的籃筐放在一旁,坐在曹守約身旁,雙手端着酒壺,仰頭將酒壺的酒喝了下去,可當酒剛剛被公孫雪喝下去時,公孫雪便因爲酒的強烈味道,沒有再喝下去,這是公孫雪第一次喝酒,雖說公孫雪對酒的味道不是很習慣,但最後還是喝了下去,再喝幾口之後,公孫雪覺得這酒也不是那麼難喝,確實如曹守約所說,有一股奇特的香味。
在幾壺酒下肚之後,公孫雪便決定了一件事,她決定要再試一下,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穿過那個扭曲空間,公孫雪放下手中已經被喝光酒的酒壺,看着一旁的曹守約,此時,曹守約手中的酒壺還有酒,醉醺醺的公孫雪一把搶過曹守約手中的酒壺,便喝了下去,“話說...你找到能讓我穿過那扭曲空間的方法了嗎?”公孫雪喝着酒問曹守約。
“現在還沒有,我要先知道我和你之間區別是什麼,爲何我能出去,而你卻不能,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有什麼區別,只要我知道這個區別是什麼,我就能找到讓你出去的辦法,只不過,現在我根本沒有任何的頭緒,話說這空間有什麼規律嗎?還有,這空間裡難道就你一個人?”曹守約問着已經喝醉的公孫雪,同時,將公孫雪喝完的酒壺收了起來。
此時,喝醉的公孫雪在聽到曹守約的問題後,便放下了手中的酒壺,先是哈了一口氣,接着,便對曹守約說道:“雖說我在這空間裡生活了很長時間,但對於這個空間的規律,我也不是很清楚,這個空間裡的時間、溫度、天氣、季節等方面都極不穩定,在這個空間裡,似乎沒有任何的時間概念,有時候到天黑需要很長時間,但有時候到天黑只需要幾秒,而且這白天與黑夜的轉化非常的不穩定,有時候白天過後依舊是白天,但有時候黑夜還沒過去,便直接到了白天,溫度的話,每個地方的溫度全都不一樣,有的地方溫度極爲寒冰,有的地方溫度極爲炎熱,至於季節的話,也跟我之前說的一樣,不過,在這空間裡,並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我和我的母親就一直生活在這個空間裡,從沒有出去過,而我的母親每當知道我要離開時,她都會用各種方法阻止我!”
聽到這裡,曹守約彷彿抓到了重要信息,隨即起身,來到四周,在看了看四周的事物後,這才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便又來到了公孫雪的面前,將公孫雪拉了起來,“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個空間其實就是一個由多個空間所組成的全新空間!”
“全新空間,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個空間,其是由各種空間所組合成的新空間,可是,你是怎麼確認這個空間是個組合空間?”喝醉酒後的公孫雪,在思維上非常緩慢,在聽到曹守約得出的結論後,已經無法完全理解曹守約的意思,不知道這曹守約是怎麼看出組合空間的,畢竟她在這裡生活這麼多年都沒有看出組合空間,而曹守約卻一下子便得出這個結論,公孫雪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可曹守約沒有進行解釋,只是拉着公孫雪的手,“這樣,你先帶我去見下你的母親,至於組合空間的話,我會在路上給你做出解釋的。”在聽到曹守約要見自己母親時,公孫雪剛開始是拒絕的,但爲了自由,公孫雪還是帶曹守約去見自己的母親,在路上,曹守約便對公孫雪解釋起了組合空間,“其實剛開始我也沒有想到這個空間會是一個組合空間,一開始,我在進入這個空間的時候,我還以爲這只是個普通的次元中性空間,可我當聽到你說這個空間沒有任何規律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個空間,並不是普通的次元中性空間,在這空間裡,我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到太陽之類的東西,但這個空間卻充滿着光,而且這個空間還沒有天,雖說我還不能確定這些光是從哪裡發出的,但畢竟不管是有光還是沒光,這些都不符合常理,不過,真正讓我確定這是個組合空間的,是我發現這個空間不應該出現的東西。”
“不應該出現在這個空間裡的東西,那是什麼東西?”公孫雪問道。
聽到公孫雪的疑問,曹守約沒有感到意外,只是不慌不忙地從中拿出一把手槍,在手中隨意把玩,“這東西你應該沒見過吧,這是在我們那個空間裡,所製作的一種武器,槍!你不知道也正常,這些東西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不過你還別說,這槍還是個好槍,是大周模仿哪個國家來着?我忘了,反正是模仿那個國家槍所製造的,P08式魯格手槍,這東西作爲我們那個世界的武器,在這空間裡應該是不可能出現的,但卻出現了,那麼就有兩種可能,一是這個空間曾經有一個人進來過,而且還是武器比較先進的槍械化士兵,不過大概率應該是大周的士兵,畢竟這槍是出自大周的,這刻在槍身上的標誌是大周的兵工廠標誌,不過,這個可能基本是可以排除掉,畢竟如果真的有一個人進來的話,你怎麼可能會沒有發現呢?而且那個人爲什麼不上報朝廷呢?但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只是小而已!第二個可能就是這個空間可能根本就不是完全不動的,不是各種空間自動靠近這個空間,從而組成的組合空間,而是這個空間可能是自己在移動,這個空間的入口就在那裡,任何人都可以發現這裡,可爲什麼沒有人發現?要麼是那些人跟你一樣,在碰到這個空間的時候會被擊退,要麼就是這個空間會自行移動到別處,所以,這樣就可以解釋這把槍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個空間,可能是這空間在移動過程中,兩個空間相互接觸,那這把槍的位置,又恰好是在這兩個空間的交接處,所以,這把槍便從那個空間掉到了這個空間!”
“天呀,你說這些我完全聽不到,有沒有可以幫助我理解的方法,就比如說畫個圖解釋一下什麼的。”公孫雪用手撫摸着已經發痛了的腦子,想說些什麼,但又想不出來該說些什麼,只好待在曹守約旁邊聽他解釋。
只見曹守約在隨處找了塊地方後,便隨手撿起地上的一隻樹枝,在地上畫了起來,剛開始,曹守約只是在地上畫了兩個圓,並在圓上各標上了1和2,接着,曹守約便根據這副圖解釋了起來,“我們先做個假設,將這個上面標有1的圓當作我們的空間,將這個標有2的圓當作你所生活的空間,剛開始,我們這兩個空間就像現在這樣,是處於兩種完全獨立的狀態,兩個空間之間完全沒有各種聯繫,而你生活的這個空間則是向我們生活的空間靠近。”曹守約又在地上畫了一個圓,這個圓介於圓1和圓2之間,曹守約在這圓上面寫上3,“這圓3就代表着正在運動中的圓2。”接着,曹守約又將了兩個圓的一部分進行重合,在重合的部分上寫上4,“原理應該差不多就是這樣,最開始圓1和圓2保持着一段距離,接着,圓2便會開始移動,達到圓3的效果,到最後,圓1和圓3開始重合,重合的部分就是4,而在這兩個空間重合的地方,便是進入這個空間的路口,而這個入口一直持續到兩個空間完全分離之後,便會自動消失。”
此時,已經有點酒醒的公孫雪,在聽到曹守約的解釋後,便也能慢慢反應過來,但接下來公孫雪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不好!”
“怎麼不好?難道我有哪個地方講錯了嗎?”在聽到公孫雪這突然一叫,曹守約便轉頭對公孫雪問道。
在公孫雪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後,原本還醉着的公孫雪也已經清醒了不少,但額頭上卻已經開始不停地冒冷汗,“如果這空間真如你剛剛所講的那樣,那也就是意味着這個空間它是會隨時移動的,而且,這個空間必須得與另一個空間相互重合時,才能夠產生進入空間的路口,那也就是說,當這空間與其現在正在重合的空間完全分離後,那入口又便會消失,那時候你該怎麼出去?你還是現在離開吧,我在這裡待了久了,也習慣了,可你不一樣,你還有要守護的家園!”
在聽完公孫雪的解釋後,曹守約這纔想起這個事來,但是,曹守約雖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但這時候,曹守約的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一絲恐慌,與其相反的,倒是多了不少冷靜,曹守約沒有聽從公孫雪,就這麼離開了這個空間,而是,用手先是撫摸了一下公孫雪的頭後,便對公孫雪保證道:“你只要放心就行了,我是絕對不會離開這個空間的,我答應過你,會待着你一塊離開這個空間的,所以,在還沒有找到讓你離開空間的辦法前,我是寸步不會離開這個空間的,如果你這點要求我都不能幫你實現的話,那我就對不起我這個名字了,我曹守約的守約意味着必將遵守約定!”說完,曹守約便同以往一樣,不等公孫雪說話,便拉着公孫雪的手,向公孫雪母親的方向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走了多少路,曹守約在公孫雪的帶領下,終於來到了公孫雪母親所處的地方,這個地方的房子由木頭製成,只是個普通的木房子,但卻吸引了曹守約的目光,雖說這只是個普通的木房子,但卻總是會給曹守約一種奇怪的感覺,這個房子不簡單!這是曹守約在見到這個房子的第一印像,同時,曹守約從一進入這個空間時,便感覺這附近一直有人跟着自己,但曹守約沒有說出這些,只是默默地繼續走着,曹守約不想讓公孫雪產生恐慌,便從時至終沒有提起過,一直來到這個木房子前,這個跟蹤感變得更強了。
曹守約一直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靜,只是靜靜地等待着,只有公孫雪來到大門前,用大門上的門把手,敲了敲大門,此時,曹守約這才知道,原來自己一直認爲的木門,竟然是一座堅硬無比的石頭門,可是當曹守約在仔細聽着敲擊出來的聲音時,卻彷彿又不是石頭門,但曹守約沒有多想,就這麼待在原地,等待着大門的打開。
曹守約能否找到讓公孫雪逃離這個空間的辦法,同時,曹守約又能從公孫雪母親口中得到什麼消息,而那一直跟蹤着曹守約的人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