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混混囂張的哈哈大笑,彼此再搶誰先出手的機會。他們這時已將方炎當做盤中餐了。
羅文對這羣混混的神情很滿意,因爲他們興致越高昂,給對面造成的壓力就越高。只是,他看到方炎還坐着慢慢吃東西時,神情不爽。
他知道方炎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羅文的想法很簡單,這個年輕人很狂傲,以爲自己後面的混混,跟剛纔那幫狐朋狗友是一個層次的實力。所以他才這樣的輕視。
但羅文明白這一批混混都是打架的好手,而且下手極狠,這麼多人上去,就算方炎再強,斷個腿或者手是逃不了的事。
羅文大叫道:“我讓你們上了,你們怎麼還在這裡不上,難道要我叫請你們去麼。要是你們打得好,我再獎個兩萬塊,一共是四萬塊。”
山狼在這時起個頭:“兄弟們,羅少既然都發話了,要給我們四萬塊。現在大家還不行動,趕快把四萬塊拿到手,好好的出去爽一把,理江髮廊,我請客!”
衆人鬨笑一聲,這時都將目光盯向了方炎,他們一起撲了過去。這羣混混確實是打架的好手,起碼他們隨身有帶武器的習慣。
有的是一條鐵鞭,有的是一根鐵棍,還有的是鐵拳套,或者是那一種沒有開刺的金屬匕首,總之,武器是五花八門的。
看到他們逼近過來,方炎站起身說道:“刀櫻,等我把他們清理完了,就離開酒樓回家。我想你爺爺應該早就擔心你了。”
刀櫻趕忙說道:“方大哥,你的電話號碼還沒有給我呢。”
看到他們還在聊天,山狼一怔,旋即惱火起來,這對男女真是狂。但是,正當他跨步衝過去,想要一棒揮向那張桌子時,方炎忽然出現在他的面前,瞬間奪去他的棒子,朝他的臉砸過來。
咔嚓幾聲,山狼發出一聲悽慘的嚎叫,整個鼻樑骨已經被砸碎了,血肉模糊。周圍的混混激起了兇性,個個眼中露出殺意的衝向了方炎,他們已經想要殺人了。
但是,方炎對付他們還是很輕鬆,尤其是手中有一根鐵棒的情況下,砰砰砰,方炎舞動着鐵棒,只見到眼花繚亂間,鐵影落到他們的頭上,砸得個個是眼冒金花,胸口凹陷,血流不止。
還沒有堅持過去兩分鐘,包廂裡已經躺着十幾名混混,他們發出哀嚎的叫聲。包廂裡,漸漸的漂浮着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刀櫻這時懶得看他們,問向方炎道:“方大哥,你還沒有回我的話呢,你的電話號碼呢。”
方炎見到刀櫻還想要自己的電話號碼,一扔手中的鐵棒,皺眉說道:“我沒有電話,我看這事算了,我跟你只是碰巧相遇而已。”
刀櫻聞言,神情一愣,眼中有一抹失望道:“哦,我知道了,方大哥,你一定是討厭我。”
方炎神情柔和的說道:“我沒有討厭你啊,不要想多了,刀櫻。”
刀櫻道:“你不討厭我,幹嘛還用這種假話騙我,作爲都市人,怎麼可能沒有電話手機。”
方炎尷尬的笑了笑,摸着鼻子道:“這個就不說了,
其實我不討厭你,只是我想要別的古武家族,有太多的牽扯,我只是想要當一個普通人罷了。”
刀櫻聽到,帶有一絲理解的說道:“哦,你這樣說我心裡好受多了,原來不是我討人厭啊。那算了,我也明白方大哥的苦衷,我不會再要你的電話號碼。”
“喂,你們別在那裡聊天了,你們難道沒有看到我們麼?靠!”羅文和畢劍無法忍受了。
他們好不容易帶大批的人過來找麻煩,雖然沒想到,方炎的身手這麼好,還是將他們統統幹掉了。但是他們這種無視自己的行爲,讓羅文他們的自尊心受到了侮辱。
他們感覺方炎真當他們是白癡,這種情況下,難道不跟剛纔一樣,過來打自己嘛。怎麼像沒看見自己,原地互相聊天。
刀櫻回過頭了,看向他們,驚訝的說道:“你們兩個弱智,還真是笨。竟然沒有趁我和方大哥說話,偷偷的離開這裡,現在還要吸引我們的注意力,難道你們就不怕被打麼?”
羅文見到他們理會自己了,臉上流露出一絲冷笑:“你以爲我們還會和上次一樣麼,不會留後手,這次我們可是帶足了底牌過來。”
方炎搖搖頭,有一些無奈,遇到了白癡,真是麻煩。明知道打不過,偏偏要過來找麻煩。搞得自己要是不打他們,他們還不高興似的。
方炎走過去幾步說道:“不管你們有沒有底牌,我決定了,你們過來煩我一次,我打你們一頓,這次我認爲還是把你打進醫院裡,十天半個月不出來爲好,省得圖個清靜。”
看到他走過來,羅文和畢劍悄悄的後退一步,臉上卻露出自信的笑容:“這次,你沒有機會了。”
啪啪!
畢劍雙手突兀的拍起掌。
沒有門的大門裡,突然涌進來兩名已經備着手銬的警察。他們在看到眼前一幕,紛紛驚訝了一下,他們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真是有種啊,幹倒這麼多人。
不過他們卻不怕方炎敢對付他們,因爲他們是警察,如果方炎敢向他們下手,那就是襲警,在華夏,襲擊警察可不是什麼輕罪。
想要表現的一名麻子臉警察,這時最先說話了:“你這個犯人,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在酒店裡公然和別人進行鬥毆。現在放棄不準抵抗,跟我到警局裡去。”
另一名警察用手晃了晃手銬,狠狠道:“你現在已經違法了,快,自己拿手銬給拷上,不然別怪我們用蠻力強行拷上你,送到警局裡。”
刀櫻在一邊不滿道:“你們兩個眼睛是瞎子麼,對面十幾個人,我方大哥只有一個人,你覺得這是普通的鬥毆麼,這分明是他們想要打人,方炎正當防衛好不好。”
警察囂張道:“是不是正當防衛由我們說了算,這裡沒有你說話的資格。”
刀櫻臉色氣得漲紅,這時,方炎冷笑道:“呵呵,看來你們還真得不能單單當做白癡。”
畢劍一臉傲然的說道:“你這個平民,你懂什麼叫二代麼,看到沒有,這就是二代,我能叫警察,我朋友能叫混混過來,我們想怎麼
搞你就怎麼搞你。原本我們看到你的朋友長得不錯,還想要好好和你說話,施捨你個萬把塊,但你不知道好歹,還敢打我們。告訴你,你今天死定了。”
羅文在一邊諷刺道:“怎麼樣,現在還敢向剛纔那樣打麼?你要記住嘍,他們可是警察,如果你把他們打上幾頓的話,你就是襲警,可是要被關進牢裡,而且罪名極重,你想想吧。哈哈……你現在還狂不狂,還有本事打我和畢少麼。”
狂!還是依舊的狂,還是依舊的囂張,這樣熟悉的味道,這樣欠揍的笑容。
讓方炎的嘴角抽了抽,眼中的寒意更甚。他的嘴角流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你說我不敢動手?好,今天我偏偏要動給你看。
當然,就算他們不說這些話,方炎在看到兩名警察聽這二代的話,故意違法亂抓人。他的心情已經極端糟糕,因爲他很討厭這些違法警察,混混比他們還要好一點,再怎麼說,混混就是幹這事的。
你們警察可不是幹這種事,而是抓犯人的。而且這兩名警察的眼神相當的興奮,看來,他們平時也特別喜歡幹這種事。
方炎上前幾步,突然拎着那一名麻子臉的警察,眼睛盯着他。
麻子臉警察稍微一愣,他沒想到方炎竟然敢拎着他的衣服,看到他盯着自己的樣子,麻子臉警察的心情稍微有些心虛,尖厲着大聲道:“幹什麼,幹什麼呢你,你知道你在幹什麼,你要這是襲警,你這是重罪,要是知道害怕,趕緊把我放下來。”
方炎看了他一眼,砰的一聲,直接將麻子臉的警察扔到了地上,腳朝前一擡,用力一踩,咔嚓,那名麻子臉的警察立馬發出一道尖厲的痛叫聲。
麻子臉警察驚恐的發現右膝蓋被踩廢了,腿正以極度的角度變形扭曲。他知道自己廢了,就算這隻腳以後被治好,自己也是一個瘸子了。
方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你說,我害怕麼?”
麻子臉警察恐懼的不敢回話,連目光都不敢對視,嘴裡只是發出痛叫的低喘聲。
至於他的同事,還有羅文以及畢劍這時都呆了。
他們呆呆的看向了方炎,腦海裡還在浮現出剛纔那一幕。他們無論怎麼想,甚至覺得方炎可能會襲警,但從來沒有想到過,方炎會這麼果斷打斷他的腿。
看到方炎那一臉冷酷的笑容,他的同事有一些害怕的說道:“你……你知道你在幹什麼麼,你死定了。”
方炎的目光盯向了他,掃了他一眼,二話不說上前一步,擡手就將他抓了起來,拎着他朝地一砸,和剛纔的動作一樣,用力一踩,他的膝蓋也完全踩個乾淨。
這一名警察發出痛苦的叫聲,兩隻手捂着那一隻斷腳。他這時身體都在顫抖,眼神不小心的和麻子臉警察對視一眼。
他看到了,他看到麻子臉眼中的神色竟然是驚駭和恐懼,完全不是憤怒。他在一怔後,卻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他也怕,他也怕這個瘋子。
這個無視警察,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害怕,什麼叫顧及的瘋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