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得什麼都不知道,你沒有對她做什麼?”方炎皺着眉頭問道。
“這位大哥,我發誓我什麼都沒有幹過,我纔剛和她說幾句話,你就過來把我們打一頓了。”阿特覺得自己很委屈,現在聽到方炎的話,嚇得神情微變,連忙澄清自己的無辜。
如果現在被方炎懷疑什麼的話,他肯定要被對方打成死人了,這一點,阿特看到剛纔方炎出手,絕對能肯定他會這麼做。
方炎的眉頭舒緩,他實際上也很清楚以迷糊警官的身手,對付幾名混混實在是很簡單的事,但他就是鬧不懂迷糊警官怎麼突然這麼傷心。
他思索了一會,得不出什麼結果後,冷冷的看了眼前三名混混,說道:“你們現在滾吧。”
阿特和其餘兩名混混得到這句話,猶如天籟,根本不敢在這裡停留,全部連爬帶滾的離開這裡。
方炎掃了他們消失的路,又看了一眼揚九九離去的路,他還是沒有打算回到四合院,決定如約先去治王會長身上的病,順帶把菩薩針還他。
花費一些時間,方炎來到了王會長的餐廳。他老遠看到餐廳門口站着兩名他不認識的保安,看情況以前那兩個,已經被開除了。
他走進餐廳裡,見到前臺那裡站着王會長和幾個人,在他身邊有一男一女應該是跟他有親戚關係。
方炎走上前,王會長看到方炎過來了,眼睛一亮,笑呵呵的上前,迫不及待的想要向方炎握手道:“方神醫,你現在可算是來了。”
“抱歉啊,我有一些事情來晚了。”方炎現在心情不算太好,但他還是露出笑容說道。
“哪裡哪裡,我去準備午飯,待會一起吃。”王會長一臉的不介意,他可是現在很期望方炎能治好自己的病。
方炎搖頭說道:“王會長,我剛來的時候已經吃過了,你要是沒有吃,我等你吃完再治吧。”
“那怎麼能行,方神醫,你稍微吃一點也行,我可是準備不少的好菜。”王會長堅持要求道,神情甚是誠懇。
“那好吧。”看到王會長一直邀請,方炎也不好意思推脫了。
王會長見到方炎同意,笑了幾聲,伸手指向後面的一男一女道:“這是我的女兒王月倫,這是她的男朋友曾巖,你們在這裡去聊,我跟廚房說聲。”
“你好,我是王月倫。”一位清新靚麗的女人笑了笑。
方炎看了一眼,有一些意外,這個女人的樣貌挺漂亮的,穿着一身潔白的連衣長裙,給人很清新的感覺,這和胖乎乎的王會長可是大不相同啊。
看到對方很有禮貌,方炎笑了笑道:“你好,我是方炎。”
“我是財政局的主任曾巖,你好。”站在王月倫身邊的男人傲然着說道。
這個男人面貌算得上俊朗,只是皮膚稍微有一些蒼白,而嘴脣也薄薄的,給人一種刻薄的感覺。
方炎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說道:“我是方炎。”
曾巖見到方炎對自己似乎有一些冷淡,有一些不高興,但看到王會長還站在這裡時,沒有說話。直到王會長走了廚房以後,他忍不住問了,“方炎,你如今在哪裡高就啊?”
曾巖爲人很傲氣,這一次陪同女朋友前來拜見未來岳父,但是沒有想到岳父在等一個遲到的人
,曾巖有些不滿,但也很好奇,那一個人爲啥讓未來岳父態度這樣親熱,他忍不住試探問了一下。
“我?我在快遞公司上班,是一個快遞員。”方炎很坦然的說道。
曾巖神情一怔,用一種怪異的口吻問道:“你是一個快遞員?”
“是啊,怎麼了?”方炎隨意問道。
“沒沒,沒什麼,快遞員也是一份好職業。”曾巖臉上流露出一份輕視,想起區區快遞員,然後敢拖大晚來,陰陽怪調道,“只是你今天用不着去送快遞吧,明明很早能來,結果半天不來。剛纔我還以爲你是什麼大忙人呢,忙到連別人請客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王月倫見到男朋友這麼說話,緊蹙柳眉:“曾巖,他是我爸的客人,請你不要這樣亂說話。”
方炎對曾巖的印象不好,但看到王月倫幫自己說話後,對這個王月倫的觀感還算是不錯,正想待會要不要跟她說一下,這個曾巖的事,但眼下還是對他們笑着說道:“我確實是有一些忙,所以晚來了,不是故意的。”
“切。”曾巖撇撇嘴,一臉的不相信,他懶得理會這種普通員工,但對王月倫的態度不滿意,我是你男朋友,你幫一個普通員工幹嘛,要不是你家裡有個餐廳聽說在上面有一些關係,我纔不會這樣好態度對你呢。
曾巖想到這裡後,只好笑着說道:“月倫,哪裡,我只是隨便調侃一下。”
“以後不要亂說話了。”王月倫說道,她朝方炎點頭道,“剛纔的事,真得是對不起。”
“沒事,有人天生喜歡亂說話,這是他的天性了。”方炎坦然說道。
曾巖一聽,當即臉色不悅,想要罵他不識擡舉,但看到方炎一臉坦然神情,哪裡不對勁,覺得事情可能不是想得那麼簡單,只好哼了一聲,先具體打聽地方的身份到底是不是真的再說。
王月倫有一些頭痛,她的男朋友爲人很傲,但是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更加的傲氣,她沒辦法,好在廚房完成的菜餚速度很快,她的爸爸很快過來打圓場,並且帶領他們到一間包廂裡。
來到包廂裡,所有人坐下來後,等了一會,幾名服務員將桌子上全部上滿菜。
王會長指着桌子上的菜,道:“不好意思,這店菜少,你們不要介意,現在還是一起吃吧。”
曾巖打量了方炎一眼,知道這是一個好機會,趁機笑問道:“王叔,眼前這位朋友跟你是什麼關係啊?看你態度這麼親熱。”
他打定主意了,如果跟王會長關係一般,自己待會要想法子挖苦他,區區快遞員敢在自己的面前猖狂,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王會長不知道曾岩心裡所想,笑着說道:“這位是我們協會老葉帶過來的好苗子啊,醫術不錯,說能治我的病。我準備下一個星期請他當委員。”
“爸,你得病了,什麼病啊?”王月倫好奇的問道。
“這個……”王會長有一些尷尬了,他剛纔故意這麼介紹方炎,就是不想讓人知道他得陰花病的事,現在聽到女兒這麼問,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迴應,方炎見機接話說道,“只是一種小病罷了,我懂了一種土方子很容易治好。”
“對對對,小病而已。”王會長笑哈哈說道。
王月倫不在意的哦了一聲
點頭,而曾巖聽到後,眼中更加不屑起來,甚至帶有些窩火,搞了半天真是一個快遞員,頂多加了一個破協會罷了,真是不知道王會長怎麼看得起他,但這種破身份竟然敢對他這麼傲,真是狂妄。
王會長這時笑道:“月倫啊,待會方神醫要替我治病,你和曾巖就出去抽空玩會吧,下午再回家。”
曾巖這次是想要跟王會長套套近乎,怎麼可能浪費一下午的時間,再說留下方炎撇過他,這不是明顯在王會長的眼裡,他比自己重要。
爲人高傲的曾巖,更加的不爽了,但臉上還是笑道:“王叔啊,其實我正好認識幾名不錯的西醫,我可以介紹給你看看,說不定更好的治療。”
“曾巖,其實中醫也有自己精妙的一道。”王會長皺了皺眉頭。
“不不不不,王叔,你誤會了,你做爲中醫協會的會長,中醫精通,自然不是普通的中醫,只是方炎太年輕了,醫術不太靠譜啊,說不定那一個土方子吃了還有什麼副作用,到時候就不好了。再說他要是醫術真得很好,不去當中醫,怎麼當個普通的快遞員。”曾巖眼睛瞥向方炎,充滿了蔑視。
“曾巖,你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這是我跟王會長的事,跟你有幾毛錢的關係?”一直沒有說話的方炎,這時皺着眉頭說道。他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曾巖看到自己就想要跟自己作對,真是腦子有病。
“不不不,我這是爲了王叔着想,王叔沒有辦法,你一個快遞員,有什麼土方子就能治好,這太罕見了。”曾巖哼了一聲,“我覺得看看西醫比較好。”
方炎眼睛一眯,原本想要等吃完飯,悄悄跟王月倫說一下,但看到曾巖這副樣子也不用稍後說,他冷笑道:“要是西醫這麼厲害,爲什麼他們沒有把你下半身得來的病治好了呢?”
“什麼,你胡說什麼?”曾巖變了變臉色,非常吃驚的說道,他不知道方炎怎麼知道這件事。
“你自己私生活那麼亂,沒有病就怪了。本來我還想要給你幾分面子,回頭偷偷跟月倫說一聲,但你這樣亂吠,別怪我現在說了。”方炎冷冷一說,其實他心裡也有一些詫異,這王會長的女婿怎麼也是這一副德性。
“曾巖,這是怎麼回事?”王月倫皺了皺秀眉,問道。
“月倫,你不要聽這個人瞎說,他就是一個騙子,想要騙你爸,現在看到已經快要被我揭穿了,故意胡亂陷害我。”曾巖急忙辯解道。
王月倫眉頭舒緩了,眼神帶有一絲疑惑,她跟曾巖認識的時間長,知道他對自己很關照,倒也不太相信方炎的話,只是這話讓她起了疑心。
但王會長可不這麼相信,他知道方炎的眼睛相當毒辣,當時稍微看自已幾眼就知道有病,因此,他對方炎的話很上心,眼睛冷冷的看向了曾巖,道:“你真得有這病?”
“王叔,你要相信我,完全是他胡亂說的。”曾巖站起來說道。
“胡說?王會長也是一名醫,你脫下褲子給他看看就知道了。”方炎在一邊冷冷的笑着說道。
“你……”曾巖臉色有些蒼白起來,他當然知道王會長是一名醫生,如果真得被脫下來,肯定會被發現。
王會長越看越懷疑,說道:“曾巖,你現在總要證明一下自己的清白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