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當然知道孫甲是誰,那可是齊天集團董事的兒子,齊天集團的真正直系啊,未來的集團掌門人。
他沒想到方炎竟然說打過他,刀疤臉當下充滿了不屑,根本不相信方炎的話。人家那樣身份尊貴的人,你想要看都不可能看到,更別說教訓了,想要吹牛也不能說這樣的假話啊。
咔!
方炎見到刀疤臉不相信不以爲然,他只是順口一說,跟現在毫無關係,他眼睛看了一眼刀疤臉,對他的處理做出結果。剛纔他聽到此人說話,知道是一個罪大惡極之輩,方炎對這種人從來絲毫不心軟,以前下手就狠,現在更是如此。
他來到刀疤臉的面前,嚇得刀疤臉一大跳,這時方炎握住他的手反向一折,咔嚓一聲,刀疤臉痛苦的大叫一聲,臉色蒼白,他知道自己的手應該斷了,咔嚓咔嚓……方炎還沒有打算放過他,一雙手將他的右手骨頭全部細緻的一握,裡面全部都是碎骨頭渣子,就算去了醫院也不可能治得好了。
刀疤臉看到自己的手斷了,痛得要死,他現在是哪敢猶豫,直接跪在地上,大哭着求饒:“大爺,我知道錯了,你就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得罪你了。”
刀疤臉心裡後悔得要死,他不停的磕頭求饒,心裡也在發誓,等自己回去了,一定要請孫易少爺出手,想辦法幹掉這個年輕人。
方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再動手了,他倒不是看刀疤臉可憐了,不想打他了。方炎是想要知道他們代表齊天集團來幹什麼,方炎問道:“你說你代表齊天集團過來,想要幹什麼?指使你過來的是不是孫甲?”
刀疤臉想要報復方炎這個人,但現在可不敢報復,很乖的說道:“我的老大叫孫易,是孫甲堂哥。易少得了消息知道這一條街前面那一塊要拆除建一個小區和市場,知道這地方以後生意肯定紅火,地盤的價值肯定不菲,所以想要過來購買這裡的地皮。”
方炎聽到原來是孫甲的堂哥,心中頗爲的不屑,這孫家人還真是一窩鼠,怎麼都出了這樣的垃圾,但更過份的是那個孫易竟然利用這種噁心的手段來收購,簡直是肆無忌憚了。
他看向了刀疤臉,譏諷一笑:“你的這個易少打得算盤還真是響啊,六萬塊買一個兩百平方的店,他這是打發叫花子呢,你平時這種事沒有少幹吧?”
看到方炎冰冷的目光,刀疤臉心裡直發毛,有一些心虛的搖搖頭,方炎看了一眼知道他肯定在撒謊,這時看也不看,伸出手直接捏向他另一隻手,咔嚓幾聲,他的另一隻手也廢掉了,方炎看也不看,一腳將他踢暈就走向揚智文的面前。
揚智文剛纔被打了,不知道傷及到哪裡,現在臉色白得厲害,嘴角大口大口的吐出血塊,他的妻子魏妻正在旁邊一邊流淚,一邊說話,見到方炎過來很感激的說了一聲謝謝,他知道要不是方炎出手,恐怕這羣無法無天的傢伙連自己都要下手。
他們這裡說話時,人羣裡突然衝出來一位老婦人,方炎看了一眼也明白
,自己安慰了揚婆婆,但揚婆婆肯定不放心自己兒子,還是從出租車那裡走過來看看。
當揚婆婆看到自己兒子這一副樣子,老臉哭得很傷心。揚智文一臉的愧疚,竟讓自己母親這麼傷心,又讓妻子受到這樣的恥辱,但是他也知道多虧了方炎,向方炎投來一個感激的目光,想要說話。
方炎搖搖頭,說道:“揚大哥,你先不要說話,我先替你治好身上的病再說。”
方炎說完了,在魏莉和揚婆婆的目光下,拿出了自己身上的一疊銀針,他提起一支銀針彷彿殘影,接連不斷的扎到揚智文的背上,轉眼間已經落下來十幾針,方炎這時連續不斷的拔針扎針。
魏莉和揚婆婆不懂鍼灸,但看方炎這麼熟悉的手法上,也知道方炎的醫術非常的厲害。就在他們有一些呆呆的目光中,他們驚訝的發現揚智文身上的傷勢再逐漸的變好。
方炎這時認真的的替揚智文在治療,他每一針下去都配合着內力滋潤揚智文的身體,效果自然很好,只是有些耗費內力,但這些方炎也不太在乎。
周圍的圍觀羣衆看到方炎出手教訓那一羣混混,高興不已,雖然方炎的懲罰有些過份,人羣裡也有人覺得不忍,但很快被一羣提起他們暴行的人罵得不敢說話。他們稍後想想也有道理,如果沒有方炎出手幫忙,這羣人還要繼續爲惡,禍害普通人。
現在他們突然發現這個年輕人不光能打,醫術更加的好,只見那一些針扎來扎去,揚智文的身上竟然漸漸的康復了,臉色也漸漸變得紅潤起來。他們知道這個人肯定是一個神醫啊,他們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裡看到一位神醫。
方炎花費了五分鐘的時間,見到揚智文臉色紅潤,眼睛有精神,知道他身上的傷都好了,這時抽針,笑着跟揚婆婆他們說道:“揚大哥身上的傷都好了,只要再休息一天喝喝雞湯就沒有事了。”
揚婆婆一瞧,和魏莉連忙替揚智文答謝,揚智文也是滿懷感激情緒,差點就朝方炎跪下來了,他知道這位年輕朋友今天幫自己的忙實在太大了。
正當他們還在說這事,人羣裡發生一羣騷動,方炎回頭看到有幾名管理執法隊正走了過來,他們的樣子有些流裡流氣,在走過來看到刀疤臉幾樣的慘狀似乎嚇了一跳,方炎和揚智文他們本來以爲管理執法隊長的過來是想要幫忙了,雖然他們來得慢了一點,但終歸是過來了。
管理執法隊是巡邏街道維護治安的部隊,職權和城管相對類似,但有了一部分警察特權,就是抓捕街道違法的人並且有拘留他們。
方炎看他們走了過滅,讓揚智文現在別站起來,自己走了過去說道:“幾位,是過來抓他們的麼?”
“我是執法隊的隊長朱文,這羣人是打的麼?”朱文臉上流露出一抹冷笑。
“是的,不過是他們主來打砸這一家店,我這正當防衛。”方炎皺了皺眉頭,覺得這個執法隊的態度似乎有些不對,走過來沒有問是怎麼回事,反而直接質問自己是不是
打他們的。
“那好,你現在涉嫌毆打他人致重傷,跟我們去局裡吧。”朱文懶得廢話,招手一揚,就想要讓幾名屬下叫方炎上手銬。
“你們是和剛纔那一批混混的同夥?也是齊天集團的人?”方炎現在明白了,他們根本就是一夥的,估計是人羣裡還有他們的人,看到自己解決了刀疤臉那羣人,就出去搬救兵了。
朱文突然臉色一變:“什麼齊天集團,什麼一夥人,全他娘在放屁。我是政府的人,你現在的已經違法國家刑法,你說要不要關押你,來人,上拷帶走人!”
朱文懶得跟他廢話,他的舉動惹惱了周圍一羣圍觀羣衆,混混欺負人就算了,你們當官的怎麼欺負人,簡直是豈有此理,揚智文也是憤怒的起來,想要質問朱文到底是怎麼當執法隊的。
朱文一臉的不以爲然,不過對於周圍的態度很惱火,而他將這些惱火情緒都發泄在方炎身上,態度也是極爲不耐煩,讓他們快點把方炎拷到前面警車裡。
砰!
方炎擡手一拳,將走來的一名執法隊成員打了出去,朱文一看到他的動作有些懵了,其餘的執法隊成員看到方炎的動作,同樣懵了,這個傢伙竟然敢打他們。
“好啊你,你這個傢伙敢襲警,你想要造反不成嘛。”朱文憤怒的吼着,但是,方炎不給他機會,瞬間來到他的面前,抓住他的手就朝前一扔,眼神冷冷的看着他道:“你這樣的人真沒有資格當執法隊的隊長,既然你是這些所謂齊天集團的人,那你們就跟他們享受一樣的待遇吧。”
咔嚓!
方炎抓住他的手用力的一握,朱文痛苦慘叫一聲,他驚恐的發現自己的手竟然被折斷了,這個年輕人說話真不是假話,方炎沒有浪費時間,轉身在周圍幾名執法隊成員身上一扭手,咔嚓幾聲,其餘的執法隊成員全部斷了手,痛苦的在地上哀嚎。
朱文見到方炎這一般舉動,先前的盛氣凌人再也沒有了,反而恐懼不已,色厲內荏的吼着:“你這是在造政府的反,你竟然毆打警察,你好大的膽子,回頭我就通知公安局,把你抓進牢裡面。”
揚婆婆和揚智文他們看到後,也擔憂不已,他們沒想到方炎真朝執法隊出手了。他們清楚這是替自己出頭造成的結果,而揚婆婆他們不願意看到方炎越陷越深,擔憂的提醒:“小炎,收手吧,好歹是政府官員,你這樣做後果很嚴重,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們的好,但不能把你害進去啊。”
朱文見方炎陣營的人害怕自己,興奮的大笑幾聲,望向方炎帶有幾分癲狂,叫囂道:“你看看,他們多麼的識趣,你快放了我們,不然我們肯定要通知上面,到時候面臨你的就是無期徒刑。”
方炎皺了皺眉頭,對於朱文這一條惡狗的叫囂有一些煩了,不過他很快再度浮現出一抹冷笑:“你說得實在很對,確實需要上報,讓人看到你們的噁心纔對,你們現在這裡等着吧,我跟上面的人說一下,我想他們會對這件事做出判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