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珩聽完這個精彩故事以後,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來,接着給了好友一個忠告,“你要是喜歡便早些說吧,我覺得樑姑娘也是喜歡你的。”
窮奇不解,“何以見得?”
子珩分析道:“你連取名都要跟我掙個搞下,明明就在取名的時候跟她提過我,她知道我是子珩後卻什麼都沒有說,只當是從來沒聽說過我,應該是怕我問她,你平時都是怎麼說我的。”
“不在乎你的人,又怎麼會在乎你的面子呢?”
窮奇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好像確實是有那麼點道理。
溫婉兩人在前方逛街逛的不亦樂乎,兩個男人就默默的在後面跟着,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畢竟她們也是難得這麼開心。
等她們逛累以後才找了個地方吃飯,四人其樂融融的吃了頓飯後才就此散夥。
子珩帶着溫婉回山以後便早早的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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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以後。
子珩突然生拉硬拽的將溫婉從牀上薅起來。
溫婉睡意朦朧的打了個哈欠,哼哼唧唧的問道:“今天干嘛這麼早叫我啊?你是瘋了咩?”
“有個驚喜的消息要告訴你,還有個重要的東西要交給你。”子珩神神秘秘的說。
說到“驚喜”跟“東西”,溫婉立刻便清醒過來,“噌”的一下從牀上竄起來,將子珩推出門外便開始換衣服。
她換好衣服洗漱好以後,活蹦亂跳的從房間裡走出來,坐到子珩身旁便關切的問,“什麼事情啊?什麼東西啊??”
子珩並沒有立刻給她解答,反而慢條斯理的站起身來,先給她梳了個漂亮的髮型。
明明只用了一小會時間,溫婉卻覺得度日五年,跟個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坐都坐不住了,話說一半留一半最討厭了!
子珩看着她氣鼓鼓的臉頰,忍不住用手輕輕的捏了捏,然後從衣袖裡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拉過她的手鄭重的放到她的手心上。
溫婉的表情頓時就變了,她擡眸看向子珩一臉驚喜的問,“給我的?”
“嗯。”子珩微笑着點點頭。
溫婉得到滿意的答覆後,着急忙慌的將盒子打開來。
裡面放着一枚只有半個巴掌大小的玉佩,通靈剔透、銀潤光澤,好看的緊,最特別的是這枚玉佩的形狀是一隻小狐狸,背面還刻着溫婉二字。
“好看!好喜歡!”她拿起來仔細看了看後,突然間勾脣一笑,漂亮的眼睛彎成一道月牙,看上去極爲可愛。
“喜歡就好。”子珩脣角也微微勾起淺淺的弧度,感嘆一聲後便坐會他旁邊。
溫婉好奇的詢問道:“你是什麼時候去弄的呀?我怎麼一點都不知情啊?”
“你睡着的時候。”子珩如實回答,然後仔細解釋道:“玉佩不比旁的東西,自己琢磨很難能做好,我就稍微花了些小錢,僱了個人晚上教我。”
溫婉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怪不得你最近一大早就坐在書桌前,原來不是起的早,而是根本就沒睡啊!”
“我往這沒玉佩裡注入了一絲法力,你遇到危險的時候就握住它,往裡面注入一點自己的力量,我就能立刻感知到你的位置。”
“然後你再大喊一聲‘救命’,我就會立刻出現在你的面前。”
溫婉一臉早已看透的表情,笑着撇撇嘴道:“都能感覺到我的位置了,爲什麼還要我喊救命啊?我看你就是想逗我玩!”
子珩並沒有否認,反而玩味的問道:“那你喊嗎?”
“喊喊喊!”溫婉無奈的點頭答應,“我這種什麼都不幹,只會坐着收禮物的人,怎麼有臉反駁你呢?”
她說着停頓了一下,話鋒一轉道:“說起來……你爲什麼突然送我禮物啊?”
“沒有理由。”子珩不假思索的回答,接着聳了聳肩無所畏懼的說,“想送就送了,不過節不過生日送禮難不成還犯法嗎?”
“當然不!”溫婉說着突然撲進他的懷中,軟言軟語的輕聲道:“謝謝哥哥,我真的很喜歡這個禮物,好愛你呀!”
子珩聽到“愛你”這兩個字後,心跳頓時便慢了半拍,然後也慢慢的伸手回報他,嘴角地弧度簡直壓都壓不下去。
他們就這樣抱了好長一陣子才分開。
說起來,自打溫婉化形以後,他們便再也沒有像這樣親近過了,畢竟公母……男女有別嘛!
她也不知道自己剛纔是怎麼想的,腦子一熱就直接抱上去了,可這會子臉卻不自覺的有些微微發燙,雖然是她主動的,但多少……還是有些害羞的!
子珩的臉也是如出一轍的紅,甚至連耳根與脖子都是紅的。
兩人都有些侷促的低着頭,連擡頭看對方一眼的勇氣都沒有,就這樣一直沉默着。
最後還是溫婉硬着頭皮率先開口,有些期待的問道:“你……你不是說還有個驚喜的消息要告訴嗎?是什麼消息啊?”
子珩有些心不在焉的“啊”了一聲,定了定心神後又從衣袖裡掏出一張紅色的信封。
“這……喜……喜帖?”溫婉驚訝的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問道。
子珩只是笑着沒說話,接着便將喜帖交到她手中。
溫婉;“……”
這怎麼跟她想想的不一樣呢?這種情況難道不應該……不應該訴說自己的心意嗎?
突然掏出張喜帖來是什麼鬼?總不能是要跟她當場結婚吧?
雖然心中已是波瀾四起,但臉上卻還是表現得不動聲色,淡定的打開喜帖看了一眼。
可看到上面的兩個名字後,她臉上的淡然之色就再也繃不住了,難以置信的大喊道:“窮奇跟樑言要成親了??”
子珩認真的對她點點頭。
“這……這是真實的嗎?這纔剛過去多久啊?他們動作也太快了吧?”溫婉有些無法接受這個爆炸的消息。
子珩笑意盈盈的解答道:“只要是真心相愛,多等一刻鐘都是煎熬。”
溫婉沉默良久才徹底消化這個消息,嘆了口氣道:“本來就不是很富裕,這又得交份子錢,現在跟他們絕交還來得及嗎?”
“嗯……那你現在去可能還來得及哦。”子珩配合着開玩笑道。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該隨的份子還是得隨,該給的禮物還是得給。
不過這個重任到底還是落在子珩身上了,讓溫婉去操心那等同於是做夢。
時間很快便到了婚禮當天,溫婉兩人開開心心的趕過去赴宴。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好好的一個喜宴,最後卻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