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地通過了試煉之日,越雲風五人史無前例地以九流弟子的身份,通過了考覈。
而且,還是全身而退。
當試煉結束後,白玉照他們扶着時競等人下場,越雲風卻出來公然說道:“既然勝負已分,時師兄是不是也該履行一下承諾了?”
白玉照等人忍不住反問:“人都已經敗了,還想怎樣?”
“當然是恢復我們正式弟子的身份,還有要讓時競親自過來主持這一切,否則何必當初我們打賭。”
聽到越雲風趁勢追擊,加大的籌碼,白玉照卻是不由火往上撞。
旁邊那飛天神斧單南孚卻跳出來說:“你就是那個越雲風是吧?最近一段時間,我不在武學院,沒想到出了你,身爲九流弟子竟然這麼囂張。也罷,就讓我接受你的刁難,想要讓時競師弟給你賠罪,先來過了我這一關吧。”
越雲風聞言不由笑道:“你是什麼名字來着,單南孚是吧?這個名字還真滑稽,也好我就接受你的挑戰,但是還要有個條件,我若贏了,就要暫時脫離南院,正式加入西北兩院,怎樣你能做得了主嗎?”
單南孚冷笑說:“你放心,轉院之事只要四大分院同意即可,只要贏
了我東院絕無異議,至於你們南院嗎,就看白師兄他們的意思了。”
白玉照看兩人相約再戰,卻也加碼說道:“放心,我們南院也不多你這樣的九流弟子,只要你能贏單師弟,儘管離去就是。”
獨孤宗和皇甫川聞言,卻接口說道:“白玉照你這就說錯了,以後不能再叫九流弟子了,從即日起雲風他們就是正式弟子了。”
白玉照等人面上無光,再不答話,閃身離去。
獨孤宗他們則簇擁着越雲風五人,去往南院長老院辦理升任正式弟子的事宜。
九流弟子榮升爲正式弟子,這在武學院的歷史上,是絕無僅有的。
此刻衆人來到此地,卻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南院的幾位長老也都親自出面,討論爲越雲風他們正名一事。
本來此事乃是時競私下和越雲風打賭,依照武學院的慣例,九流弟子要想正名是需要極嚴格的一套程序。
幻魔手樑傲更被親自請出來,過問此事,此刻聽到了外面的喧譁,卻在長老院內笑道:“雲風是吧?陛下都對他讚許有加,我看這事也不必費思量,幾位長老想個名堂,隨了他們去吧。”
樑傲吩咐下來,藉着也就好辦了。
於是長老們爲五人發下正式弟子的門規玉簡,以及自由進入學院的令牌信物,並附上三粒養元丹,以助修行之用,以後每月經過考覈,另有丹藥賞賜。
越雲風他們接過物品,謝罷幾位長老,這便離開長老院告辭。
衆人出來之後,又是一番熱鬧,獨孤宗他們詳細爲其介紹,成爲正式弟子之後,都有什麼優待。
首先是門規玉簡,裡面有武學院各院的門規戒律,弟子須嚴格遵守,不得有違。
但這些玉簡同時也是長老們傳召弟子的工具,有何指示或者發佈什麼任務都會出現在上面。
許多新入門的弟子,爲了加快提升修爲,也會接受玉簡上的任務,一方面獲得學院的認可,一方面挑戰各位危險。
至於令牌信物,除了表示身份之外,還可以進入學院內部的藏經閣以及練武場,翻閱典籍進行修煉。
四大分院的令牌樣式基本相同,除了顏色不同,南院的是銀白色,北院的是綠色,東院是赤黃色,西院的是藍色。
不同的令牌可以進入不同的學院,所能接觸的典籍也有不同,目前可以自由進入四大分院的寥寥無幾,除了他們首徒之外,再無他人。
也就是說越雲風想要接觸四大分院,除非收齊了四大分院的令牌,得到四位院長的認同,看來這也是個不太容易的挑戰。
武學院之所以可以超脫於嵐帝的勢力存在,就是因爲這四大分院的院長,都是上個世代非同一般的人物。
僅從目前見到的南院院長樑傲來說,就是不輸於師父司空晨和諸葛霸天的存在,越雲風心說以後有的時間,向你討教。
說完這些,幾人已經出了南院,拿着手裡新領養元丹,卻又笑問獨孤宗他們這些丹藥有何妙用。
南宮覺說道:“養元丹,這是普通弟子纔可以領取的丹藥,對於強健肉身,提高武力頗有益處,卻也不是什麼特別稀罕的丹藥,因此凡是初入門的弟子都會有賞賜,接下來就看個人的成績來分配。”
越雲風心想這個對自己用處已然不大,之前吸收了時宗體內不少天山雪蓮的寒氣,已然大是滋補,不如回頭留給慕容求他們。
而慕容求他們則討論着之前賽場決鬥的情形,很是高興。
越雲風提議晚上不如去喝酒,大家痛快一番,熱鬧熱鬧。
獨孤宗均說這個提議好,速去速去。
一行人便又熱熱鬧鬧地趕去了帝都最大的酒樓,就在二樓大廳坐滿了一桌,開懷暢飲起來。
如今越雲風也已是正式的武學院弟子,難免意氣風發,怡然自得。
皇甫川卻問他接下來有何打算,越雲風想了想說:“目前還沒有具體的計劃,不過我打算將雜院修建一新,建成武學院的分院,以後但凡是不憋東南兩院接納,甚至是排斥的弟子,我都給接受過來。天下奇才衆多,不能老是被人埋沒了。”
這番話,分明還是衝着當日時競等人羞辱自己去的。
偏巧樓下又上來幾人,正在議論之中,說什麼今日要痛飲他三百杯,以澆心中塊壘。
越雲風斜眼一看,怎麼那麼巧就是那個單南孚,你倒是自己撞到門前了。
單南孚也已看見幾人,冷冷哼了一聲,卻不打算主動避讓,反而選了臨近幾人的桌子,就此坐下。
還特別鋪張地擺了好一大桌,當衆喧譁起來:“人說如今的武學院,是越來越墮落,這話真是一點兒不假。你們看什麼人都能登堂入室,混得人模狗樣,就知道有多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