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冷將陳泉帶到醫院,對龔雪潔說:“師姐,小妹妹就交給你保管,哎呀!你敲我幹什麼?”
陳泉小嘴兒一撅道:“哼!冷哥哥,你連說都不會話,我當然要敲你,什麼叫保管?那叫照顧好不好?”
遲冷忙糾正道:“對不起小妹妹,是我口誤,用詞不當,我說的保管就是照顧的意思,師姐,你就不要在醫院躺了,帶小妹妹回家吧。”
龔雪潔笑着摟過陳泉說:“小師弟,講好哦,她也是我的小妹妹,就跟着我好了,我明天出院,你明天上午九點過來和師姐一起回別墅,我給你拿錢和金飾,換個好環境,下月師姐可是要那張紅符的。”
遲冷道:“我會盡力的,那我先走了,小妹妹,你的東西要不要帶?”
龔雪潔做主道:“這就不用你分心了,我會派車去的。”
陳泉忽俯在遲冷耳邊說:“冷哥哥一定把那個房主滅掉,我心裡真不乾淨。”
遲冷親了她粉臉兒一口道:“我一定滅掉他,但這需要時間,那個傢伙不是簡單人物,我必要推斷他才行,總之一定讓小妹妹開心,我走了,不必送。”
出了病房不遠,春芸忽從一個轉角出來,嚇了遲冷一跳,心裡在想,回去要煉製感應符纔好,他定了定神問她:“有什麼不解的嗎?”
春芸說:“不解的有很多,但我只關心我自己,還有妹妹春蕾,你如果不用治療要挾我,我想和你好好談談,趁現在有時間。”
遲冷衝她一擺手說:“我不會用治療要挾你,那是我的責任與承諾,關於春蕾,我更不想和你談,我會給她想要的幸福。”
春芸一把拉住他說:“可你分明是個風險男人,而且你不專情,春蕾和你一起我無法向父母交待。”
遲冷甩開她的手說:“不關你的事,我會給你父母一個交待,我急着有事,不能奉陪,再見!”
春芸望着他離去的背影自語道:“老天,不要折磨我好不好?我很脆弱的,唉﹏走一程說一程吧!”
楚天舒聽完五道所講,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我要證實一下,看楚歌放不放手,這件事龔雪潔也不會願意的,我保證三天後趙家父母過來,至於設局,只有天鳳合適,遲小娃必定稚嫩,又不是什麼君子,入套很容易。”
五道師尊忽嘆了口氣說:“龔五常亡命不過一年,就沒想他提前物色了傳人,他爲什麼只要殺我一個?還不是我能毀滅玄天地宗,可我真的能滅嗎?!天舒,法力不恢復一切要小心再小心,陰謀和武功是很難對付玄天門的,要天鳳涉險我怕至尊不同意。”
楚天舒道:“事不關我一人,我不想一人再扛了,和龔雪潔早就是有夫妻之名而無夫妻之實,天鳳若不理事,我的權限只限於我自己嗎?”
五道搖了搖頭說:“天舒你變化太大了,我知道你心裡一直不平衡,你們師兄妹能者多勞,你卻計較個沒完,憑良心講,你和龔雪潔的婚姻雖然建立在陰謀上,可你敢說你不幸福嗎?當初要你決定沒人逼你,現在跟個婦人似的天天陳芝麻爛穀子你不煩我都嫌煩,至尊師尊都健在你就有這種想法,若哪一天玄忍門天宗你一人說了算你能把它帶到何種地步?我沒反對你,你就牢騷滿腹,如果你再說這些不負責的話你就要失去一切接受玄門重罰了,我不能再牽就你,希望你想明白,沒人讓你孤軍奮戰,如果沒有我們,你想怎麼做?把玄忍門帶入地獄嗎?!”
楚天舒終於不敢再爭了,五道生氣的後果相當嚴重,他也就發發怨氣,真和師尊過不去對自己絕沒好處,既然不是孤軍作戰,他又可以命令天鳳他還怨個什麼勁兒?於是說:“師尊莫要生氣見怪,我也是一人承受不了左右不了才急的不行,我錯了!”
五道說:“大家都沒怪你,你現在也是處境不妙,我們都在想辦法,關於龔雪潔只是限於玄門拿她暫時無奈,實在內部應付不了只有外部解決了,現在她可能還念夫妻情母子義,但到下月她會變成另外一個人,沒有處女紅符燥狂,有了處女紅符瘋狂,所以我們除了下暗手之外力求在她傷人前有毀她之道,我已告知五陽至尊,他講過,此種情形他預料到,真的出現不可解決將力寶玄門人的生命安全,不惜與土行門、葬花門合作也要除掉龔雪潔和遲小娃。”
楚天舒一聽大驚道:“師尊這可不是開玩笑,玄門還沒有借住外力的歷史,那兩個隱形門派太邪了,招他們和引狼入室沒什麼兩樣!我這就回去策劃,玄門的事必須由玄門自己解決,逼急了我就強制恢復法力,惡我一人,保衛玄門!”
楚天舒離開後,五道陰險的對着一尊木雕說:“聽見了吧?他和你一樣蠢,玄忍門最需要他這樣的有天賦的蠢材,哈哈哈哈!玄門天地雙宗合二爲一之時,就是我陰五道做金州土皇帝之日!”
遲冷在經過一條僻靜的小街時,忽然感覺到極強的殺意,他立即鎖定那殺意的位置,來自一棵大樹後,而這棵大樹卻在小街的最陰角,他距那棵大樹不足百米,時來天色也暗,有冷風吹,他立即使了隱身符,測了下自己的靈力值,不足兩格,需要充電,如果解決掉眼前的危機,他就再經不起下一波侵襲。
這條小街是他出醫院後被一股香風誘至的,叫什麼名字他還不知道,血色小冊子上有言,香風與血咒相關,必是天材地寶之一的做怪,得之練成血咒,可開啓紅符之眼,意爲發現處女,難道上天在示意他什麼嗎?
這對遲冷來說是危險也是大好運,他必頊搏一下,不再猶豫,遲冷到了那棵大樹旁,就發現那裡躺着一個渾身是血的小男孩兒,以穿著看,他是個流Lang兒。
現在至關的是殺意從他身上散發出來,而他身體散發的不是血腥氣,而是香風微微的自他身邊吹蕩。
遲冷看不見他的全貌,頭髮很長遮住三分之二還多,他不知該怎麼辦,天材地寶若是這個小男孩兒,他是救他還是殺他?!
遲冷不得不現身了,不論怎樣,總要看他什麼反應,他全心戒備就是了。
正當他蹲下身時,壓在小男孩兒身下的一隻小爪忽然向他的脖子抓去,快如閃電!
令遲冷吃怕的是,那隻小爪是骷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