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洛炎卻已經在今天一早,便下了望水雲峰,在葉純的引領下去了百十里地外的一座小鎮上。
據葉純和水行堂中一些心腹弟子的暗中探查,在這近六十年當中,周圍百里之內,竟有未出閣的姑娘突然失蹤的竟有二百人之多,而且大多都在近十年的秋季,和冬季的十五月圓之前。
在這六十年當中,前五十年失蹤的人很少,但後十年很是密集,以每年十二個月推算,平均每年十二個,在這十年的時間裡竟有一百二十多名左右的良家女子遭了厄運,也許更多,也許這只是其冰山一角。
關於這事,因爲是發生在五行劍閣的勢力範圍之內,所以在外門五行堂中也有過記載,曾經先後請過十餘次內門的弟子前去查看,其結果據說可能是邪道人士修煉邪功而爲,但很可惜的是這十餘次這搜查圍堵竟連個人毛都未看到,所以均是無功而返。
但很是巧合的是,這十餘次帶隊的人,其中有六次卻都是那內門中水行峰的葛長老。
如果這葛長老真是個隱藏五行劍門中的邪道中人,這個中的原因就可想而知了,一旦證據確鑿,這水行峰的處境也就更加舉步維艱了。
所以,在葉純經過十幾天探查報上來之後,洛炎沒有絲毫的猶豫便跟着葉純下了山,不過爲了以防萬一,還是託一名內門的弟子給李夢慈捎了一句話兒過去。
鹿苑鎮,是一座有着幾千人的大鎮子,商鋪林立人流如織,就算到了晚上在鎮上的一些酒樓和妓院中還是人聲鼎沸熱鬧的不行。
今夜正巧月圓之夜,據葉純得來的消息在上個月,月末的時候葛長老曾經到這鹿苑鎮上來踩過盤子,而上個月的月圓之夜,再相距鹿苑鎮幾十里路的一個小村莊上,曾經發生了一起妙齡少女無故失蹤的事情。
此刻的洛炎正盤坐在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之上,用心念靈波仔細地勘察着四周的動靜,雖然經過半個多月的修煉,九轉金蠶變的自我封印依然沒有解開的意思,心水幻靈決的進度倒是完成了聚氣前三重的境界。
雖然此間距離五行峰有上百餘里的路程,但與那殘神金蓮之間已然氣息相連,而且隨着洛炎距離五行峰漸行漸遠,殘神金蓮竟然有着一種騰空欲走之勢。
如果不是洛炎已心念安撫,恐怕現如今那一線牽上的金鍊鎖便真的要破空而起追上來了,殘神金蓮這種超乎尋常的反應,讓一向直覺很準的洛炎爲今夜之事,突然產生了一種不太妙的感覺,那是一種被人算計誤入圈套的不安。
不過,洛炎並不在意,即來自則安子,現如今自己雖然剛剛晉升聚氣第三重,但隨着九轉金蠶蛇封印之力的逐漸淡化,再加上五行幻臂護身,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實在不行動用殘神金蓮逃回五行劍門應該不難,畢竟這鹿苑鎮亦在殘神金蓮的感應之內,境域之中。
在殘神金蓮的協助之下,洛炎的心念靈波已然把整個鹿苑鎮囊裹在內,鎮內的一切,無論是人是物,均處在洛炎的靈識監控之下。
“小祖,你說今晚月圓之日,葛春柳那廝他會不會來?”出在洛炎下手的葉純小聲地問道。
洛炎禁不住翻了翻眼睛道:“我說葉堂主,這消息可是你打探出來滴,他葛春柳來不來應該是你最清楚纔對呀!問我豈不是白問。”
葉純恨聲說道:“弟子只是怕他今晚不來,如是來了,今晚弟子就算拼了性命也要戳破他的假面具,昭告天下,讓那些死去的姐妹們可以再九泉之下瞑目安歇。”
洛炎伸了個懶腰道:“莫非你想在今晚殺了他?”
“我,弟子我哪裡會是他的對手。但不是有小祖在這裡嗎?還怕留不住他葛春柳。”
葉純似乎對洛炎這位小祖期望甚高,在葉純看來這位小祖的修爲境界,應該不會是表面上這麼簡單。
“你太高看你家小祖我了,想那葛春柳乃是水行峰長老一級的人物,一身修爲再怎麼不行,也會是化虛境界的修爲,我怎又會是他的對手。”洛炎嘆聲說道。
“那今晚,豈不是又會有一名女孩子遭了他的毒手?”葉純很是心急地說道。
洛炎瞥了葉純一眼道:“葉堂主呀!你以爲你家小祖打不過那老小子,還攪合不了他那好事兒,只要到那關鍵時候,我嚷上那麼一嗓子,嘿嘿,還不嚇得他清潔溜溜的提褲子走人。”
“啊,小祖你,怎說得這般口無遮攔,真是羞死人了。”葉純顯然是個過來人,被洛炎這信口一說那個中的意思怎能聽不明白。
“咳咳咳,我那個,這也不是爲了在能收集證據的同時,也順便救了那女孩子一命不是。”洛炎有些尷尬的說道。
“可是如此一來,豈不是又讓他白白糟蹋了一個女孩的清白?”葉純紅着臉很是不忿地說道。
洛炎極不贊同地說道:“已你之見,我應該在那老傢伙剛脫下褲子,還未那啥的時候,就吼上他一嗓子,那豈不是就沒什麼看頭了。”
這話一說完,洛炎立馬覺得有些不妥,似乎隱含挑逗之意,禁不住掃了一眼身邊的葉純,而後者正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臉色羞紅地看着自己,那眼神當中有着幾分不解,幾分猜測和幾分鄙視的猶疑,但更多的卻是一種越燃越盛的怒火。
葉純心道:“男人,果真沒有一個好東西,這纔多大年紀,就有了如此色心,今日你就自安天命吧!…”
“北面方向,有人來了,”洛炎在此時,突然神色一凝,心念靈波瞬間回收心域識海之內。
話音未落,一條黑色人影駕着一道劍光已然閃入了鎮中,洛炎微微一笑,飛身而下一路掩藏形跡,向那到劍光所落之處潛了過去。
葉純一見急忙閃身跟上,心道:“短短三個多月的時間,這小祖的修爲可真是進境神速呀!”
劍光消失的地方,是一座很是闊氣的莊園,就憑門口的那兩尊石獅子來看,絕對是一戶家境殷實的人家。
嗖嗖,洛炎和葉純先後飛身而入,順着那股鎖定的氣息直入那內院閨閣之中,“小美人,怎地這麼早就睡下了,嗯嗯,來親一個。”
“仙長。你怎地來的這般的晚,小玉等您等的都睡着了。嘻嘻,仙長不要急嗎?看你這猴急得勁兒,呀…嘻嘻嘻,…好硬。”聽到室內二人如此曖昧的對話,讓洛炎禁不住神色一愣。
“莫非碰上一對偷情的人兒。這仙長究竟是不是那葛春柳啊!”洛炎在心裡想着回頭看了一眼葉純,而後者雙目噴火地恨恨點了點頭。
而此時那室內仙長突然驚呼一聲:“你這淫.娃兒,竟然沒穿衣服。真是喜煞貧道了,快讓貧道吃一口那乳兒,嗯呀,喳喳喳,真是人間美味呀!”
“莫非這裡面,是個有娃的孕婦不成?”洛炎再一次回頭看了看葉純,卻發現後者已經抽出了一柄雪光鋥亮的短劍來,看那咬牙切齒的勁兒大有衝進去的苗頭。
而此刻室內,已然是春意陡升戰鼓雷鳴地折騰上了,那種淫.聲細語聽在窗下的二人耳中還真頗有一番異樣的味道。
葉純幾次飛身欲起,均被洛炎用手按了下去,既然室內人家是兩情相悅,咱怎能攪了人家的好事。
洛炎本想在聽上一會,看看有何異處,卻未想到,室內的風雨來得快走的也是不慢,而且好像那女子的勁頭兒還未過去,正在嬌聲埋怨着。
“怎地回事嗎?又是在這要命的時候,你是不是又去找別的女人了。”
“怎麼會,怎麼會,你這一個寶貝兒我還伺候不過來,怎還會去找其他的女子。”那葛春柳在極力地保證着。
“諒你也不敢,來,奴家先幫你吮一下。”隨後便傳出來一陣唔唔唔的異響,這聲音洛炎道是有些熟悉。
而那葛春柳也自知理虧,正在努力地在那女子的脣齒之間復甦着自己的男性機能,準備東山再起上一把。
而就在此時,一股極其陰邪的氣息正快速向此處飛瀉而來,嚇得洛炎急忙一拉葉純,閃到一棵大樹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