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秋蓮生在驚愕之中,還沒等反應過來,便口噴鮮血地癱倒在地上,竟被梅清雪一舉震斷了全身的經脈,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廢人。
啪,林不多飛身上前一腳踏碎了秋蓮生腦袋,似乎還不解氣,雙腳亂踏之下,竟把這位昔rì點將門的門主跺成了一堆肉醬。
“師妹,你沒事吧?”梅星有些不太放心地問道。
“我沒事,就是自我感覺從來沒有這麼好過!”
梅清雪面無表情地說道,一雙邪氣盡顯的眸子,直勾勾望着大魏城的方向:“魏帝壤平,你的死期到了。”
林不多和梅星二人立身梅清雪身後,已然感覺出梅清雪此時所散發出了的氣息早已不同往rì,但是那種迫人的邪氣,讓二人總覺得有些擔心和一種莫名的不妥。
不過二人又在心中暗自安慰自己,現在的梅清雪已經和邪鳳幼靈融爲一體,多多少少總會沾染上一些邪鳳身上的邪氣吧!
大魏城皇宮之中,魏帝壤平正在爲梅清雪離奇失蹤大發雷霆,當然他自己也心裡明白,如果沒有內應,她梅清雪就算肋生雙翅也飛不出這戒備森嚴的天牢去,自己還真是小瞧了這丫頭。
還有那秋蓮生,這都一天了連個人影都未見着,莫非是遭了什麼不測?不可能呀!有那十幾名修爲jīng深的魔人相伴,在現如今的南魏之中,還有誰能把他的命兒留下,難道又是那洛家的命數之人?
魏帝壤平哪裡知道,立功心切的秋蓮生,本想着給梅清雪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什麼的,只是沒想到,自己卻因此引火燒身送了xìng命。
此時,鳳儀山功敗垂成的消息也已經傳到了大魏城,讓那位蠻荒魔域的上師大人極爲震怒,已然通令全城加強戒備以防不測。
而就在剛纔,又傳來梅清雪連帶數名點將門的好手,在天牢中神秘失蹤的消息,這讓魏帝壤平在震驚和大怒的同時,終於有了一絲後怕。
無論是那名神秘的上師大人,還是此刻自己面對的雲海仙閣,以及那洛家的命數之人似乎都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主。
現如今這一路走下來,不但讓自己損兵折將不說,已然有些到了衆叛親離的程度,雖然經過自己鐵血手段的鎮壓和消弱,可目前來看南魏的天下真的就風平浪靜嗎?
想必是內在的暗cháo,已經到了澎湃預發的程度,只不過是缺少一個爆發的契機罷了!難道如此大好的江山便要葬送在自己的手中嗎?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魏帝壤平大聲嘶吼着,藉以掩飾自己心中的那份潛在的恐慌。
“陛下,上師大人有請。”一名小太監畏畏縮縮在一旁說道。
魏帝壤平立時像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驚喜地說道:“太好了,太好了。上師大人他,一定有了什麼禦敵的良策,帶朕去,帶朕去。”
夜sè再一次降臨到大魏城,傍晚時分,一名白衣女子正行sè匆匆地奔城門而來,卻正是隱世閣的紅玉姑娘。
紅玉作爲隱世閣在大魏城中的一舵之主,爲了穩妥起見,在接到雲海仙閣突遭大劫的消息之後,便把身邊的一衆人等,全部遣散出大魏城潛藏候命,而自己卻在大魏城中潛藏下來打探諸多消息。
這幾rì,隨着一個又一個驚人的消息傳來,紅玉也終於今天接到了來自龍香雲的一封密信,“上使大人,即rì可到,”
雖然只是區區幾個字而已,但紅玉心裡清楚,這幾個字對雲海仙閣意味着什麼,又對現如今的南魏有着什麼樣的意義。
一定要盡把這個消息通知天道劍門和菩提古剎的人,紅玉在心裡唸叨着,腳下的步子卻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加了許多。
“天sè已晚,小娘子如此行sè匆匆地,這是要去哪裡呀!”四名神sèyīn冷的錦衣劍手,擋住紅玉的去路。
紅玉心中雖驚,但臉上卻毫不變sè嬌聲說道:“夜靜更深了,小女子當然是要回家了。”沙沙沙,身後方向亦有腳步聲傳來,看來今夜對方是有備而來呀!
“哼,隱世閣,紅玉,束手就擒吧!”隨着一聲暴喝,紅玉的身前身後不下十名的錦衣劍手,已然長劍一抖向紅玉飛身撲來。
紅玉急忙細腰一旋一扭,向左側急滑而出,同時右手銀光乍現,一柄鋒利的短劍順便問候了一名錦衣劍手的左肋。
隨後腳尖點地縱身而起向房頂落去,敵衆我寡又是身在大魏城中,紅玉不敢戀戰抽身便走,可是對方既然有備而來,想走又是談何容易。
殺,四道犀利的劍光,從房頂分四個方位向紅玉全身罩來,可惡,紅玉驚呼一聲,身形急墜而下,可是落身之處劍光簇簇似乎比頭上面來的和更爲兇猛。
好個紅玉不愧是隱世閣中的一舵之主,一身修爲也是極爲了得,情急之下,雙腳虛空連踏六步之多,一步一丈多,瞬息之間竟已經到了二十米以外,隨後身形一展向夜sè之中飛奔了進去,御風飄的jīng髓所在,凌空虛度果然是名不虛傳。
щщщ◆ тт kǎn◆ ¢O “想走,可沒那麼容易。”轟,黑暗之中突然銀光一閃現出一人,向紅玉劈頭拍來一掌,紅玉心急之下想都未想雙掌一合,與來人硬拼了一記。
轟,卻沒料到對方內力強橫,一記硬撼之下紅玉立時被來人一掌震飛,一口鮮血也隨着奪口而出,來人竟然一掌震傷了紅玉的內腑。
緊接着,銀光再閃來人已然飛身而上,又在紅玉那高聳的胸口之上補了一掌,還真是一點憐香惜玉的心兒也沒有啊!
紅玉再一次哇的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頓時重傷倒地暈了過去,紅玉身爲隱世閣的一舵之主,一身修爲也已達悟天境初期之境,竟被來人兩掌之下,便重傷倒地命懸一線之間了。
“帶走。”黑暗之中傳來一聲厲喝便再無聲息,來人兩掌重傷紅玉之後便徑自走了,兩名錦衣劍手飛身上前抓向地上的紅玉。
就在兩名錦衣劍手的手指剛剛觸上紅玉的肩胛時,一道藍sè的劍光好似從虛空之中斬來一般,將兩名錦衣劍手攔腰斬斷。隨後藍sè的劍光一記速的橫旋,極爲jīng準地掠過另外十餘名錦衣劍手的咽喉。
這十餘名錦衣劍手,再連對手的影子都沒有看到的情況下,便一臉驚恐地手捂咽喉翻身栽倒,死前竟連一聲慘叫都未來得及發出。
“紅玉姑娘。”一名藍衣青年從一處民房的上一躍而下,卻是那天道劍門的雲擎。
“御劍術,你是東周天道劍門的人。”那兩掌擊傷紅玉的神秘人物竟然聞聲而回,在微弱的月光之下現出一名神sè冷傲的中年男子,一身亮閃閃的銀sè錦衣,在黑夜之中很是顯眼。
雲擎一昂頭朗聲說道:“天道劍門,雲擎便是,你這死胚又是那個?”
中年男子冷哼一聲道:“哼,俗世小兒你還不配知道本座的名諱,今rì既然撞上,那就納命來吧!”
“等等,”雲擎道:“想我雲擎只從奉上命入世以來,藍犀劍下還未死過無名之輩,你這人好歹也報個名字,像什麼,阿貓,阿狗一類都成,如此這樣也不算破了本少爺我的規矩不是。”
“哦,哈哈哈,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兒,今rì你就納命來吧!”
中年男子被雲擎如此一說竟然不怒反笑,但與此同時,一股如山似海一般的氣勢,已然向雲擎全身罩了過來
雲擎受對方氣勢所感,殺意一動立時氣轉凝神,藍犀劍一聲錚鳴竟自動懸於雲擎的頭頂上方,“高手,聚氣第十重地仙境界的高手,這回可真是來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