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洛炎也嗅到了兩股極爲濃烈的殺氣正彼此糾纏在一起,好像是在大海船的左側方向。
遠處海làng滾滾,霧氣沸騰,一切事物均被遮住,只有幾聲怪異的獸吼隱約傳來,但又很不真切。
突然,一片耀眼的紅光在水làng霧氣之中一閃而逝,“呀,不會是咱家的那頭角龜吧?”
大海嘯過後,洛炎等人還真沒看到只從出海之後,便一直跟在大船後面的那頭護島神龜,這頭會噴火的角龜不知在yin風島上生活了多少年。
在yin風神君黃彪死後,依舊未曾離去,反而對洛炎和桑yù蝶等人也極爲親暱起來,尤其是對洛炎更是膩歪的難受。
每次洛炎走到海邊它都會聞風而來,匍匐在洛炎的腳下,或者跟在後邊默默地送走上一段。
“我去看上一眼。”洛炎嘴裡說着,身形早已飛出船外向那海làng飛騰之處虛空橫渡了過去。
呵,方圓數百里霧氣蒸騰,水làng滾涌,洛炎在瞬息之間便已趕到近前,嘿嘿,卻啥都沒看見。
“豈有此理,鬚髮凝空,吞噬世間一切元靈。”
洛炎一聲暴喝,同時雙臂一圈,體內真元一吐,金sè漩渦立現身前,在空中瞬間轉化成一頭方圓數百丈的巨大鯨龍模樣,對着前方那水霧蒸騰的所在,便是那麼輕輕的一吸。
嗖,巨大水流真好像巨鯨吸水一般,只是眨眼之間的功夫洛炎的眼前便變得格外清晰起來,海面上風平làng靜,自己那頭角龜的影兒在那裡?
唰,忽然,洛炎腳下一陣水hua翻滾,一個小山似的身影逐漸浮出水面,將洛炎託了起來,不是那角龜兒還是那個。
嗷嗚,角龜兒似乎極爲委屈地向洛炎悲鳴了一聲,在其頭部幾處傷口正向外透着絲絲的血跡,“你這龜兒,倒是個經常讓人欺負的主。”
洛炎一招之下雖然見到了自己的角龜,卻未能一睹敵蹤的身影,龐大的鯨龍再方圓數百里的水域上巡弋聊了一遍,身影所過之處哪還看得見一條水族的影子。
“呵呵呵,難道是給嚇跑了。”洛炎很是得意地笑着說道。
突然隨着一聲嘹亮的鶴鳴,一隻通體雪白的大鶴從天際飛來,好像一顆下墜的流星一般向洛炎叼啄而來。
哦,洛炎一見連忙,左手擎天右手急引向後,有金sè漩渦幻化而成的鯨龍瞬間出現在洛炎的頭頂上方,大口張開一股鯨吸之力已然將那形似閃電的白鶴罩住。
那白鶴似乎也知厲害,大翅一展便想振翅高飛,可是那會如此容易,隨着鯨龍那一吸之力,下落的速度更是加快了幾分。
“魔道邪徒,休想傷了我的大白兒。”
隨着一聲嬌喝,一條白sè的人影從水底急竄出來,一道凌厲無匹的劍光依然斬殺在了鯨龍的身上,方圓數百丈的巨大鯨龍竟被其從中間部位一舉斬斷。
大白鶴趁機展翅飛上高空,發出一聲聲尖利叫聲,似乎在提醒那救了自己一命的白衣nv子。
那nv子一劍斬了洛炎幻化的鯨龍,手中長劍立時急滑而下直奔洛炎迎頭斬來,
“你這mo魚的臭小子,竟要吞了我的大白兒,看我不撥了你的衣服割了你那害人的一坨。”
“啊,金yù嬋。”洛炎一聽這口條兒,不是那生xìng彪悍的金yù嬋還能是誰。
銀光一閃,寶槍銀龍已然震腕而出,擋,接住了金yù嬋的凌空一斬,可是金yù嬋這一劍力道很大,似乎帶有天地之威,竟直接把洛炎和腳下的角龜壓倒了水下。
水下流光一閃,洛炎不敢戀戰趕着那角龜向水底遁了下去。
“不跑行嗎!我那一坨長着大,剛剛開了葷兒,可不能被你那啥了。”洛炎嘴裡一邊嘟囔着,一邊向大船的方向潛了過去。
“哼,洛炎你給我出來。”海面上金yù嬋雙足踏水,用手中的長劍,一劍又一劍胡luàn地劈砍着腳下的海水。
一身白sè的紗衣早已被海水侵透,火爆的曲線已經初見規模,一對飽滿的yù.ru,正隨着嬌軀的晃動而晃動着,若是被洛炎看到非鼻血狂噴不可。
隨着一聲嘹亮的鶴鳴,金yù嬋舉目一望依然發現了洛炎一行的那艘大海船:“哼,原來是跑回船上去了。”金yù嬋身向前縱御bo而行,徑直奔那大海船而去。
“小師姑,數日不見別來無恙否。”甲板之上,桑yù蝶帶着青衣和綠柳二婢施禮說道。
“我滴那個娘,哎!”幾名大飽眼福的船夥計在鼻血狂噴之後,竟然直接撲到在甲板暈了過去。
“嗯嗯,金仙子駕臨小船,大成夫倍感榮幸…..”
大成夫畢竟是人到中年而且家中妻妾也是不少,神sè很是鎮定地向金yù嬋抱拳施禮,可是像金yù嬋這種神經大條的人間絕sè,大成先生活了四十多歲也就見過桑yù蝶一人而已。
如今這金yù嬋怒極之下溼身跳上船來,那妖嬈的體態讓大成夫一見之下,也禁不住鼻血狂流不已,還妄他一副斯文模樣,帶着兩條鮮紅的鼻血過來見禮,其結果便是,砰,嗖,噗通,被金yù嬋一腳揣進下了船去。
“哼,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說師侄nv,你家的那個yín徒何在,快讓他出來見我。”金yù嬋嬌喝一聲,體內真氣一鼓,身上的紗衣盡數乾透。
“洛郎他…….”桑yù蝶話未說完,金yù嬋似乎已經發現了洛炎的蹤跡,嬌喝一聲,嬌軀一縱躍上鶴背,向大海船前方的一個小黑點追去。
“走啦!”洛炎擦着頭上的虛汗,從船艙內探出頭來。“多虧了咱家那頭龜兒了。能在此地見到金yù嬋,相必距雲海仙閣也是不遠了。”
嗖,就在此時一條人影突然從天而降,直接把剛剛探出半截身子來的洛炎一腳揣進了艙內,“你那點小伎倆還能騙得了我,看我今日非割了你那一坨兒不可。呲,啦。”
“娘子,救命啊!”船艙內傳來洛炎一聲悽慘的呼救聲。
桑yù蝶一聽急忙奔了進去,青衣和綠柳二婢卻很是細心地關上艙mén並肩站在了外面,讓那些好奇心很重的船夥計們不敢再靠近半步。
一陣淅瀝嘩啦的聲音,夾雜着洛炎的慘叫和衣服的撕裂聲不斷從船艙深處傳來,“你說咱家姑爺不會被咱這小師姑,真給那啥了吧!”青衣很是擔心自己姑爺的處境。
“我看纔不會哩!八成咱這小師姑也是喜歡咱家姑爺滴,否則也不會爲了咱家姑爺的事去找那東周王雨晴的晦氣。”
綠柳分析的倒是頭頭是道,但心中卻也是擔心不已,若是真一不小心傷到了那兒,那姑爺豈不是………..。
“咦,幾年不見,你這坨兒倒是長大了不少。”金yù嬋的聲音。
“他,那個也是會長的嘛?”洛炎好像是在解釋着什麼。
“哦,怎地這上面還長了máo兒?”金yù嬋的驚呼聲。
“咳咳,這不是那……..”洛炎yù言又止。
“呀,怎地在我一觸之下,還變大了不少?”金yù嬋再一次驚呼了一聲。
“小師姑若是在這翻動作,他還會變大滴……..”桑yù蝶羞急地說道。
“呀,還真有大了,師侄你說的還是真的哩!莫不是你每天都會這般地玩法。”金yù嬋似乎得到了某種確認。
沒有的……..”桑yù蝶聲音越來越小。
“老天爺啊,這天底下就沒有這麼折騰人滴。”洛炎痛苦的悲叫聲。
啊,噗通,剛剛跳上船來的大成先生在聽到這幾句話後,十分羨慕地說了一句:“十四兄弟好大的福氣啊!”隨後突然腳下一滑,又一頭栽下船去。
福氣,大成先生這麼認爲,洛炎可不這麼認爲,一個男人,被一個nv人,當着自家娘子的面調戲到那種劍拔弩張的程度,而又不能把其推到提槍縱馬地殺上個百十個回合,這個中滋味洛炎可不認爲那是什麼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