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巧蓮除了雙目發紅之外,全身更像是度了一層紅潮一般,就像一隻被水煮了大蝦,眼下竟窩在地上慾火難忍地自*瀆了起來。
這等異樣的春光,洛炎到還真是第一次看到,一時之間大感驚奇和刺激,禁不住產生了一種極爲難耐的原始衝動。
“還在猶豫什麼呀!我的上使大人,如此漂亮的美人兒,又正是飢渴難耐要緊時候,這麼好的機會,上使大人你究竟還在猶豫什麼那?莫不是上使大人你,有什麼難言之隱?”
索玉從先前的驚恐之中已經緩過了神來,此時看到洛炎那已然慾火上身的樣子,立時計上心頭,滿臉媚笑地挑逗着眼前,這個看似涉世不深的藍衫少年。
啪,洛炎毫不猶豫地裹了索玉一記耳光,一絲隱紅的血跡立時從其嘴角溢了出來,“解藥。”洛炎冷聲說道。
“哈哈哈,解藥,不就是上使大人你嗎?只要你二人做了那好事兒,這軟玉**散的藥勁纔會逐步散去,我的上使大人,你不會真的是…….哈哈哈。”索玉在這個時候依然沒有忘了,羞辱這位來自雲海仙閣的上使大人。
砰,洛炎直接飛起一腳,把狂笑中的索玉踹飛了出去,隨後上前一腳踏在那一對高聳的胸乳上,“咯咯咯,上使大人,你倒是用力啊!看看奴家這一堆肉球兒會不會爆在你的腳下。”索玉繼續刺激着洛炎那道已經很是脆弱的心裡防線。
男人,索玉可謂是瞭解甚深,在這種氛圍和情況下能保持冷靜的沒有幾個,更何況眼前這個已經慾火滿腔的少年。
索玉有十分的把握,這位雲海仙閣的上使大人,絕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主兒,只要他上了巧蓮的身子自己今天,便還有見機翻盤的機會。
此時的洛炎全身**,下身的一坨早已在巧蓮和索玉的雙重刺激下劍拔弩張了起來,一股急於發泄衝動,正如大海的狂濤一般,不斷地撞擊着洛炎的身心。
眼前的巧蓮和自己腳下的索玉二女,與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桑玉蝶,血影邪靈二女相比,雖然無論是在姿色還是氣質上都要差了一籌,但在眼下的這種綺麗氛圍之下,又有幾個血性男兒能夠把持得住那?
而且眼前的巧蓮和索玉二人給洛炎的感覺,非常不一樣,那是一種變異的衝動,新鮮而又刺激,讓洛炎一忍再忍之下,不但未能把體內的慾火壓下去,反而使其更加猛烈狂熱起來。
那種極具誘惑的感覺讓洛炎越發的難以控制,“解藥。”洛炎再一次說道,卻發現自己的嗓音突然變得沙啞和乾澀了許多,似乎有一條妖異的火苗正在自己的嗓子裡上下撩動,那種乾澀的渴望已經讓洛炎的雙目騰起了一層血霧。
索玉沒有說話,她不是不想說,而是被洛炎身上的一種極具威懾力的氣息跟震驚了,這種感覺索玉生平只有過一次,便是當初加入輪迴谷拜見輪迴王時候曾經感覺到過,只是自己面前這名少年身上的氣息,更強,更大,讓索玉已然產生了一種從未有的無力感。
“上使大人,救我。”巧蓮竟在此時爬了過來,抱住了洛炎的一隻小腿,並臉色癡迷地用自己的粉臉在那條白玉一般的小腿上不斷地絲磨着和吻舔着。
呲,異樣的觸感讓洛炎禁不住深吸了一口涼氣淡淡涼意深入肺腑之中,神智也隨之清醒了一些,可是當洛炎的眼睛落在巧蓮那泛着紅光的嬌軀上時,在感官的刺激之下,體內那種渴望征服一切的**更加旺盛起來。
而此時,索玉似乎從巧蓮的身上看到了一絲可以翻盤的機會,竟配合着巧蓮的動作發出了一陣**蝕骨的呻*吟聲,臉上的表情也隨之變得嫵媚誘人起來,這無疑是在火上澆油,讓洛炎在剎那之間慾火更兇,更旺。
呲,巧蓮沒有得到上使的迴應似乎很是焦急,小巧的舌兒竟一路上游,一口吞住了那早已劍拔弩張的坨兒,小嘴吞吐之間讓洛炎勉強維持的一絲清明也轟然而逝。
一時間,在這小小的房間內:“烈火乾柴其並舉,依紅偎翠蚌含珠,被裡翻紅龍戲鳳,魚躍雙飛共蟬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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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的傍晚,一輛裝飾豪華的馬車奔馳在前往大魏城的官路上,趕車的是一名頭戴大號斗笠藍衫少年,馬蹄聲聲清脆悅耳,少年半靠在車廂之上,卻是一副極爲懶散的表情,任由那馬兒自己不緊不慢地跑在平坦的官道上。
“上使大人,該吃午飯了。”隨着車內一聲嬌呼,跟着探出一個美人頭來,臉色羞紅地遞上一條油光滋滋雞腿和一罈清香宜人的酒兒。
少年也不客氣伸手接過,只是順手在那白嫩的小手上輕捏了一下,呀,車內的美人猶如觸電一般地一般抽了回去,一層紅暈瞬間從臉部迅速擴展到全身,麻酥*地,火辣辣地,那感覺讓那女子嚶嚀一聲,竟一頭埋進錦被中再也不可出來。
傍晚時分,“巧蓮,前面似乎有一片樹林,不如今晚咱們就在此住下吧!唉,掐指算來想那樑慶只比咱們提前了六天的時間,恐怕就在前面不遠了吧?等過些時日你的身子無礙了,急趕上個一到兩日,應該能趕在樑慶那廝進城之前取了他的狗命。”
說話的藍衫少年不用說正是洛炎,至於那巧蓮就更不用說了。
那一日,在洛炎的神勇之下,就算喪夫多年的巧蓮在軟玉**散猛烈地藥勁催動下,竟也難以讓洛炎盡興,以至於最後連那索玉也身受其害或者說是有些巴不得地捲了進去,成就了一出雙飛的好事兒。
這幾日洛炎每每想到此處就會大感荒唐,大嘆自己的定力再**於桑玉蝶之後就變得極其脆弱起來,以至於成了眼下這幅模樣。
巧蓮已然是過來人,對上使能捨身相救再大爲感激的同時,只盼今生能隨侍左右做個侍寢的小妾便也是知足了。
至於那索玉,在洛炎和巧蓮醒來之後便沒了影子,洛炎和巧蓮曾在亂糟糟的金德城中尋了一個底掉,也沒有看到索玉或打聽到有關於她的消息,無奈之下二人只得火速趕往南魏去尋那樑慶和魏帝壤平的晦氣。
這一路上,巧蓮把個洛炎伺候的可以說那叫一個周全,那叫一個舒坦,如此難尋的小男人,讓巧蓮這個三十多歲的婦道人家怎能不倍加珍愛。
天色漸黑,洛炎已然在林邊的一處空地上燃起來一堆大火,吃的,喝的樣樣不缺,全部都由巧蓮代做打理,到也省了洛炎不少心力。
有道是夜深露重,巧蓮雖然坐在火堆旁但也禁不住裹進了身上的披風,擡頭看了一眼身邊不遠的洛炎,正如老僧入定一般遁入了空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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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上,上使大人對自己也很是照顧,知道自己身子不適,所以趕得那馬車也是不緩不急,倒也沒有在與自己行那巫山**的事兒。
想自己那短命的夫君,在婚後不久便因病去世,而自己更是被夫家認爲是剋夫的掃把星。不問青紅皁白地給趕了出來。
而孃家的兄嫂也不肯在做收留,在走投無路萬念俱灰之下,自己便起了尋死的念頭,不成想自己正在尋死之際卻被一位神秘女子所救,不但傳了自己高深的武學,更讓自己在這金德城中有了一席之地。
日子倒是過得越來越好,但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也會忍不住想些男女之間的情事,可是自從功力越發精深之後,自己那審人度事眼光卻也跟着越發有了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