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國某地,一個長鬚老者揹着手站在海邊,若有所思的看着波瀾起伏的海面,一個壯碩的中年男子快步向他走來。
中年男子走到他身邊停下,抱拳:“會長,事情已經有些眉目。”
老者轉身看向他:“查到啦?”
“呃......”男子頓了頓:“目前還沒有找到具體位置,不過,應該很快就有消息了。”
老者點點頭:“嗯,記住,他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甚至比我的命還重要,你務必把他安全的帶過來。”
男子抱拳,轉身而去。
老者再次轉向海面,自言自語:“你可不能有事啊,我們所有人的希望全部寄託在你身上啦......”
海面上忽然一陣翻滾,涌起滔天巨浪,咆哮着拍向岸邊.....
我悠悠醒轉,病房寬敞,裡面只有一張牀,正被我躺着,我這是住進了高級房間?
門口方向有兩個人在說話,好像是高燕芬和給我看病的那個醫生。
我側過耳朵仔細傾聽,醫生翻翻資料:“根據患者的檢查報告,身體都很正常,而且,血液中的氧幾乎達到了人類飽和度的極限。”
“那,這是好還是不好。”高燕芬問。
醫生笑道:“當然是好了,像他這種情況,血氧飽和度那麼高,說明他的體內代謝優於常人。”
高燕芬燕好像還是很當心:“那他胸口是怎麼回事?他爲什麼會暈倒?”
醫生解釋:“根據我們的檢查,懷疑是血流速度增加,血管暴漲;問題不大,放心吧,讓他多休息一下就好了。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高燕芬用很禮貌的語氣向醫生告別:“好的,謝謝醫生。”
我拉開衣服低頭看了看胸口......
我去!和那天一樣,左胸上血管狀突起再次出現,這次,左邊胸口明顯比較硬,難道就是高燕芬說的不對稱?
高燕芬轉身進來,看到我正看胸口:“你醒了?現在覺得好些了嗎?”
我急忙把衣服拉好:“沒,沒什麼感覺,不疼不癢的。對了,現在幾點了?”
她看看錶:“下午4:50。”
“哎~我又睡了這麼久......對了,黃叔呢?”我嘆着氣。
高燕芬幫我挪了挪被子:“他說有新情況回局裡了,走的時候叮囑我,一定要讓你好好休息,對了,你暈倒時,那個姓鄭的大伯就甦醒了。”
“哦。”我想起來,在暈過去之前的確聽到他的聲音。
我追問:“他有沒有說什麼新情況?”,“我不知道,你暈倒後,我就去叫醫生了,是黃叔把你背過來的。”她搖搖頭。
“那什麼,謝謝你哈......”我突然想起,剛纔暈在她懷裡的,臉漲得通紅,心想:這要是被宿舍那幾個知道,丟死人了......
她低下頭小聲說:“不用謝。”
肚子有點餓了,我杵着牀邊:“差不多食堂應該開飯了,我們一起去吧。”準備下牀,她連忙來扶我:“不用,你先休息,我去打飯。”
“我沒事,”我動動胳膊,左右轉了轉腰:“你看,我好着呢。”
她說什麼也不讓我下牀,我拗不過她只好又躺下,她出病房去食堂那邊了。
哎,讓個姑娘來伺候,我這也太弱雞了......何況,我現在和人家連朋友都不算吧......
我拉開衣服,又仔細的看着胸口,其實還蠻有特點,像塊小地圖一樣,只是這不對稱......
“咚咚”有人敲門,“小夥子,怎麼樣啦?”我擡頭一看,張濤提着一袋水果正衝我笑,後面是黃叔。
我坐起身來:“濤哥?黃叔......你們怎麼來了?”
“來看看你,順便問你幾個問題。”張濤放下袋子,拉把椅子在牀邊坐下來。
黃叔拿出一個桔子,坐到我旁邊,剝好,遞給我:“我中午聽老鄭說了一些情況,看來我們之前一些地方有遺漏,不過大致方向是沒有錯的。”
我接過桔子不解的問:“有遺漏?是指什麼?”
“當時在現場的不止你們幾個人,根據老鄭的描述,你進去之後,至少還有兩個人出現在現場。暫且把你到達的位置稱作現場一,把發現屍體的地方稱作現場二;那麼,你遇到高燕芬和歹徒的地方,也就是現場一這裡,加上老鄭和被你們制伏的那人,至少有八人的痕跡;而現場二,也就是發現屍體的命案現場,只有三個人的活動痕跡。”
我瞪大了眼睛:“不是吧!當時有這麼多人?!”
“嗯,是的。現在也搞清楚了,你說的司機,也就是老鄭,爲什麼會出現在樹林後,又在兩公里外發生交通事故。”黃叔稍微有點氣憤。
我摸摸脖子:“是呀,我一直以爲他就在我後面。”
黃叔嘆息:“情況是這樣的,在你進入樹林後,老鄭把制伏的犯人綁進車裡,這時,他發現樹林的另一個方向,有人鬼鬼祟祟,於是,他跟了上去,看見兩人影,一個已經進入樹林,老鄭沒找到,另一個則是一身黑衣的男人,老鄭發現他身上有刀,一路跟蹤他上公路,他走一段後,騎着停在路邊的摩托走了,老鄭回去開車,在追蹤過程中被對方發現,他開始加速,最後老鄭爲了避讓對頭車,衝下了兩米多高的護欄。”
“......原來,大伯是發現新情況去追蹤了,還出了意外......怪不得......”我緩緩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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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叔思考着:“對了,小峰,你說的那個白影,會不會是‘師叔’,又或者是那兩個人?兇手最有可能就是這個白影,或者在這兩人之間。”
我回憶着:“我也不確定‘師叔’雖然頭髮白,但他基本都穿同樣顏色的衣服,我記得是藏青色,那白影......說實話我真沒看清楚。”
“咚咚咚”敲門聲,我們轉頭看去,原來是高燕芬回來了。
她手上提着兩盒飯,見我們看她,解釋說:“叔叔好,警官好,我看見你們在說事情,所以先敲敲門。”
哎~,這姑娘是禮貌到家了,我是真的想爲她點贊。
“小姑娘,你還在呀,來來來,來坐,正好問你一些情況。”黃叔站起身把椅子讓給她。
“叔叔您坐吧,我坐牀邊就行。”說着,她把盒飯放在桌上在我牀的邊坐下,我偷偷向她看去,她正好也看過來,瞬間我們的臉都紅成蘋果,我趕緊轉頭。
黃叔和藹的問:“燕芬啊,聽小峰說,你當時聽到頭頂方向有動靜是嗎?”
她點點頭:“嗯,是的,我聽得很清楚,只響了一聲。”
“能具體說說那聲音像什麼,或者有什麼感覺?”黃叔問。
高燕芬想了想:“嗯......有點像小動物碰到草叢還是樹葉的聲音,哦,對了,好像離我並不遠。”
黃叔輕輕的拍拍張濤:“張濤記錄了嗎?”
張濤拿起鋼筆比了比:“記了,隊長。”
黃叔轉頭問我:“小峰你,當時看到的情況呢?”
我仔細回想,其實我一直有個感覺,但實在是沒看清楚,所以一直沒說,摸摸後腦:“黃叔,感覺算嗎?”
“都可以說,你先說說看。”
我小心的說:“我覺得那個白影不像‘師叔’,倒是有點像個女人。”
“咳!~這就對上了。”黃叔一拍大腿。
我驚奇:“啥?”
黃叔站起來:“還記得,我們在廠房裡找到證物嗎,這個兇手很小心,頭髮、皮屑和可用於做DNA檢驗的東西幾乎都沒留下,最後我們,通過比對,其中有一雙女人的鞋子,和現場的一個鞋印吻合,雖然被洗過,還是從鞋底的縫裡提取到一些泥土,成分和案發地的土壤成分大致相同。”
“這麼牛!連這種細節都不放過!”我贊到。
“好了,你們吃飯吧,我們還要去處理點事。”說着黃叔和張濤起身準備回去。
張濤給我使了個眼色,用下巴指了指高燕芬,眨眨眼睛,笑嘻嘻的出去了。
我知道他什麼意思,轉頭看向高燕芬,結果,剛纔張濤的動作都被她看到,她坐在牀邊一臉紅通......我急忙假裝要上廁所......
這幾天黃叔他們沒來,醫生不讓我出院,我趁這段時間趕緊趕論文。
只是,高燕芬一下課就過來,搞得我有點難爲情......黑霧也沒再出現,一切都彷彿正常了......
我有時會去看看鄭老伯,沒想到短短几天,我們成了忘年之交,他說叫大伯顯得他很老,讓我叫他老鄭。
今天終於可以出院了,我收拾好東西,整理好論文,準備去辦理出院手續。
“要出院啦?”
我轉頭看去,高燕芬站在門口,我對她笑笑:“這麼早?不用上課?”
“今天星期六你忘啦?”她奇怪的看着我。
“哦,那你......”我本來想說:你就沒其他事嗎?但,覺得這樣說有趕人家的的意思,趕緊閉嘴。
她進來幫我一起收拾:“我怎麼啦?”
“沒什麼,我是說我們等會直接回學校嗎?”我徵求她的意見。
咦!~我這是怎麼了,居然主動問她......
她笑嘻嘻的“今天你出院,一會陪我逛下街,然後,我請你去吃好吃的,我們慶祝一下!”
我有點過意不去:“你請我?這段時間都是你幫我打飯,我飯錢還沒給你呢!”
她盯着我仔細的看看,地下頭:“不用啦,都是......同學嘛。”。
我心想:那我還是以後多請她吃飯吧,不能欠人家人情。
結算時,收銀員打出了單子:“你好,你還需要補4600元。”我這纔想起來,住院的錢不知是她墊的還是黃叔。
一模口袋,呃......只剩幾百塊了......
“吶~這個給您。”高燕芬從包裡拿出一大疊百元大鈔遞給了收銀員。
“你,你,哪來這麼多錢?”我問,“我攢的。”她小聲說,“之前也是你墊付的?”我有點難爲情。
“嗯”她點點頭,“那個......我等過段時間還你。”我現在也太尷尬啦
她微微笑着:“沒關係,我夠用的。”說話間已經幫我把手續辦了。
出門前,我們順道去看了下老鄭,之後,我陪她去逛了一中午的街。
雖說是陪她逛街,但一路上都是她要給我買東西,我不想再欠太多人情,裝作那些東西都看不上。
最後,我們在一個小首飾店裡,買了一對銀質的小雙魚吊墜,吊墜合起來是一對纏繞着的小鯉魚,分開可以一人帶一個,我搶着付了錢。
其實,我們又不是男女朋友,買這個挺奇怪的,她非說喜歡這小魚,還把其中一條送給我。
哎~心好虐啊~等人家和好的時候,我估計會哭鼻子的......
她把我帶到一家豪華大酒店餐廳,裡面金燦燦的,地板就像用黃玉石鋪的一樣,兩根高大的柱子豎在大廳中間,我還真是第一次來這麼高級的地方。
坐下後,服務員給我們倒好水,拿出點菜單,她遞給我:“喜歡吃什麼,你來點吧,今天算我的。”
我拿起菜單一看,我勒個乖乖!心中暗暗叫苦:這裡特麼最便宜的一個菜都要98元,等下結賬我連搶的機會都沒有。
“那什麼,我們好像走錯了!”我給她使了個眼色,轉頭對服務員小姐姐陪笑:“走錯了,走錯了。”服務員笑眯眯的看着我。
高燕芬沒理我,在東看西看找什麼人,糟糕,不會是她男朋友要來,難道是人家來請客,那我怕是要提前哭了......
只見她招招手:“方姨,我們在這!”,我順她手的着方向看去,一個端莊賢惠的阿姨,穿着一套深紅色的女式西裝,正朝我們這邊揮手。
還好,我鬆了一口氣。
方姨走到我們旁邊:“小燕,這就是你說的那位同學?”
高燕芬點點頭:“嗯,方姨,我媽呢?”
方姨面有難色:“她,她有事先回屏縣了。”
“哼,說好陪我們一起吃飯的,又不算話!”她嘟起小嘴。
越看越可愛,哎~再這麼下去,我擔心我真的會愛上她......
嗯?聽她這意思......連她媽媽都叫來了,我勒個去!這,這......
“我來介紹。”她指着我:“這是陳小峰......同學!”然後拉過那位阿姨:“這是方姨,我媽媽的好朋友。”
“什麼好朋友,我只是到你家打工的好吧,這孩子天天這麼懂事。”方姨用手颳了下她鼻子,她伸伸舌頭。
“方姨好。”我站了起來,方姨伸出手示意:“請坐,請坐,小峰別拘束,想吃什麼喝什麼隨便點,你們先坐會我去後面看看,讓廚師給你們加個特色魚。”
她對服務員小聲囑咐幾句,跟我們打打招呼往後面進去了。
我又驚又奇:“這,這是你家開的?”
“嗯”她點點頭。
我有點傻眼,沒想到她家那麼有錢......
“那......那什麼,還真沒看出來啊,你一點架子也沒有。”我傻傻笑着,她撅撅小嘴:“什麼架子?大家都是平等的,要架子幹什麼?”
我附和道:“說的也是......”,她笑嘻嘻的看看我:“你點好了嗎?”
我抓抓後腦:“什麼?哦,我忘了......”剛剛忙着胡思亂想,還沒來得及點菜。
“那我來吧。”說着她拿起菜單,向服務員指着上面點了幾個菜,服務員點點頭,用小本子記好走去後面廚房了。
菜上得很快,一會功夫就全上齊了,“譁~這是什麼菜,這麼華麗。”我讚歎,“這是金刀豆腐,這是玉馬平川,這是.....”
她指着菜式一一向我介紹菜名,看上去很不錯,我有點好奇問她是什麼食材做的,她說她也不知道,一會去問問廚師,我表示不用麻煩了。
話說,那條魚我從來沒見過,不過挺好吃。
她吃得很斯文,夾了點菜吃了碗飯就說飽了,我可沒客氣,這麼好吃的菜怎麼能浪費,我把每盤都掃了個精光。
“我們現在去哪?”我摸摸鼓起的肚子,奇怪,我今天好像都是先徵求她的意見......
果然是吃人嘴短啊......
她捂着嘴笑道:“你再陪我逛逛街吧,下午再過來。”
我有點不好意思:“下午?你是說,還來這吃晚飯?這樣不太好吧......”
“沒事,你就當今天是你出院的慶祝日!”她抿嘴一笑。
我稍有尷尬:“那......行,不過你不要再幫我挑東西啦,我沒什麼需求。”
“嗯,好吧。”她點點頭。
我們又逛了一下午,她也沒什麼想買的,看見一條她覺得款式還不錯的連衣裙,一定要讓我幫她選,我無奈,選了條白色偏淺藍的。
通過這些天和她相處,我發現和女孩子在一起還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輕鬆、愉快、互相尊重、彼此關心,她讓我覺得很親切,像是一家人,又不似兄弟姐妹那種......我不會是真的愛上她了吧......
下午,我又在她家餐廳蹭了一頓大餐......
回到學校,我先送高燕芬回宿舍。
我們並肩走着,“陪我逛了一天,你累了吧?”她偷偷瞄我一眼,我搖搖頭,傻笑到:“不累,吃了你家大餐,我精神好得很!”
她點點頭,輕聲說:“你要喜歡,以後都去那吃吧。”
我連忙搖手:“不,不用了,我還是不要把自己味蕾培養得太高級,不然以後買不起。”她轉頭看看我,張了張嘴,好像要說什麼,又停在了嘴邊。
“怎麼了?”我看向她,“沒,沒什麼。”她笑笑。
來到女生宿舍門口,她轉身對我說:“那個小魚吊墜請你保管好,可以嗎?”
“當然。”我拿出吊墜晃晃。
她依依不捨的向我擺擺手:“那,那明天見,早點休息......”
“好的,你也早點休息。”朝她揮揮手,我感覺她今天非常開心,等她進去,我轉身返回。
“嘻嘻,你們好了?”我一擡頭,朦朦一臉壞笑的看我,我臉上微紅,向她解釋:“什麼就好了?沒有的事,那什麼......我們這是同學之間純潔的友誼!”嘴上這麼說,其實,我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對她動心了......
朦朦“啐”了一口:“友誼?還純潔?我纔不相信呢?小燕天天往你那跑,哪有友個誼還能每天纏在一起的?聽說你這幾天住院啦?”
她這話說得我無言以對,連忙岔開話題:“住個院有什麼大不了,我這是去體檢體檢。”
“呵呵。”朦朦翻翻白眼。
朦朦笑嘻嘻的用手比出兩顆心:“你們發展到什麼程度了?接吻沒?”,我大搖其頭:“怎麼可能!人有男朋友!”
“啊?什麼男朋友,我怎麼不知道,我都沒見過她和其他男生說過話!”朦朦驚奇的張大嘴巴。
“咦~!真的假的?”聽她這麼說我心中閃過一絲竊喜。
她若有所思:“我們都三年舍友了,吃喝拉撒睡都在一起,她有男朋友,我怎麼會不知道。你小子不知道修了什麼福氣,她居然會看上你!”
我“切”了一句:“你真粗!”
“什麼?”她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我指指自己的嘴:“我是說,你說話一點都不斯文!”
她哼了一聲:“我哪裡不斯文了?”
我擺擺手:“沒什麼。對了,你知道高燕芬家是開酒店、餐廳的嗎?”
“知道呀,怎麼啦?你不知道?”她眨眨眼睛奇怪的看着我。
我嘆了口氣:“沒......沒怎麼,隨便問問。”
朦朦指指她們宿舍窗口:“她家不光開酒店、餐廳,蒙城很多大廈都是她家的。”
“我去!真的假的?”我大驚失色,沒想到高燕芬家比我想象的還要壕,突然覺得自己想要和她進一步發展,應該是沒什麼希望了,心中頓時冰冰涼......
朦朦手舞足蹈的比劃着:“這麼跟你說吧,我們系,系花是王曉瑜沒錯,可,高燕芬纔是系裡的公主!追她的男生多了去啦,別說排隊,坐火車過來的都有!”
“有......有那麼誇張嗎?”我有一陣失落,心好似被一支利箭重重射穿。
朦朦斜過腦袋,一臉小覷的:“誇張?比這更離譜的都有!您就偷着樂吧!行~行~不跟你扯了~我要趕着上去上茅房呢。”
我心裡一百個“靠!”,趕着上茅房你還跟我這嘮半天!
“這麼多人追她?我怎麼不知道?”我自言自語,“你知道?你以前跟她很熟嗎?”朦朦聲音傳來。
“說得也是。”我點點頭,轉頭,看見剛跑出去的朦朦又回過頭和我說話,看她那樣,估計是憋不住了,我趕緊擺擺手,表示,快去吧您吶。
回宿舍這一路上,我一直想着朦朦剛纔說的,如果是真的,那說明高燕芬根本就沒男朋友,可她那天跟我一直說的那男的是誰?或者說只不過是朦朦不知道而已。
哎~算了,是誰也跟我沒關係,還是甭想啦,反正排隊也輪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