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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賽場,一身黑色西裝的星岑就被幾位身穿西裝的大漢層層保護,一路向威尼斯人的酒店外面走去。
紅星賭場還沒有能力在威尼斯人酒店訂到房間,因此星岑和紅星賭場的人並沒有在威尼斯人居住,而是在距離威尼斯人上千米之外的另外一家酒店。
一羣人剛剛走出酒店,就被另外一大羣人團團包圍,其中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走上前沉聲道:“我們老闆想要見一見星先生,還望諸位給個面子。”
“星爺累了,暫時不見外人,諸位還是請回吧。”星岑這邊同樣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上前沉聲道。
“見不見外人,好像不是你們說了算吧?”攔路的中年人眼睛一眯,毫不退讓。
“碰!”
就在雙方僵持的時候,突兀的一聲槍聲響起,站在星岑邊上保護這星岑的一位大漢應聲而倒,頭上出現了一個花生米大小的洞口,鮮血甚至都濺到了星岑的臉上。
原本意氣風發的星岑頓時嚇得臉色慘白,雙腿都不禁開始發抖,嘴脣也打着哆嗦。
不得不說星岑的運氣確實非常好,他異能覺醒之後時間不長就被紅星賭場在燕京的一位負責人看重,從而把星岑送往了臺島。
因爲紅星賭場背後是青幫撐腰,在臺島還真沒幾個勢力膽敢招惹紅星賭場。因此一直以來星岑並沒有遇到過什麼危險。
即便是來了拉斯維加斯。也因爲星岑沒什麼名氣。而紅星賭場在世界衆多賭場來說也算不得什麼大賭場,關注的勢力並不多,星岑也一直平平安安。
星岑也知道保護自己的那些人身上都帶着槍,但是畢竟沒有見過真正的槍林彈雨,心中還有些不以爲然,這一次親眼見到保護他的人死到了他的身邊,甚至鮮血都濺到了他的臉上,他才知道死亡離他是那麼的近。
一聲槍聲響起。頓時讓兩方人都變得劍拔弩張,保護星岑的一方也都紛紛拿出了槍械虎視眈眈,另一方也不甘示弱。
“星先生,還請跟我們走一趟吧,如若不然下一槍就不是打在其他人頭上了。”攔路的中年人高聲喊道,聲音清晰的傳到了星岑的耳中。
星岑此時的大腦已經呆滯,這種畫面他充其量也只是在電影中看到過,看電影的時候他甚至覺得刺激,即便是之前參加賭王大賽的時候星岑也幻想過這種場面,幻想過自己威風八面。可是想象和現實畢竟不一樣。
葉公好龍,只有等龍真的出現。他纔會發現自己的恐懼,此時的星岑正是如此,早就嚇傻了,若不是邊上有人扶着,說不得星岑已經癱坐到地上去了。
“碰!”
又是一聲槍響,星岑的邊上又有人倒下,這一槍並不是攔路的中年人一方開的,很顯然還有另外的人針對星岑。
“快,退回威尼斯人酒店。”保護星岑的中年人急忙喊道,一羣人護着星岑緩緩後退,同時也有人開槍射擊。
“碰!碰!碰!”
還不等對方退回威尼斯人酒店,現場的槍聲已經凌亂,短時間已經有十多人倒在了地上,星岑的腿甚至已經不聽使喚,根本邁不動步子。
“跟我走!”就在星岑發愣的時候,一位三十歲左右的華人青年悄無聲息的到了星岑邊上,一把拉着星岑迅速的向威尼斯人酒店退去。
星岑甚至都不知道拉着自己的是誰,只是機械式的跟着自己進了威尼斯人酒店,拉着星岑的青年手持手槍,槍法如神,每一槍都有一個人倒下。
進了威尼斯人酒店,可沒有人膽敢再開槍鬧事,星岑只覺得自己已經全身虛託,身上的衣衫已經全部被汗水打溼,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走吧,我帶你去個地方。”拉着星岑進入酒店的青年卻看上去沒有絲毫的不妥,淡淡的向星岑說道。
星岑這才下意識的擡頭,看了青年一眼,下意識的後退兩步:“你是誰,我並不認識你?”
經過剛纔的一幕,星岑早已經變成了驚弓之鳥,眼前的青年並不是他認識的,他怎麼肯跟着對方走,這一羣人都是殺人如麻,簡直無所顧忌。
星岑原以爲在拉斯維加斯的大街上,應該沒人有膽子開槍,可是他沒想到,剛剛出了酒店就有人膽敢開槍。
“放心吧,我是寧先生派來保護你的,這就帶你去見寧先生。”青年微微一笑,露出一絲善意,這個青年不是別人正是洪門的詹久江。
詹久江雖然只是內勁高手,然而卻槍法如神,實力絕對毋庸置疑,至於唐龍卻一直隱藏在暗處,之前若不是唐龍在暗處幫忙,星岑早就被殺了,絕對不可能活到被詹久江救走。
“寧先生,我並不認識什麼寧先生。”星岑急忙擺手,同時連連後退,這個時候的星岑已經失去了思考,他只想回到國內,回到燕京,拉斯維加斯簡直太混亂了。
什麼賭王,什麼美好的生活,他統統都不想要了,作爲還沒有畢業的大學生,星岑哪裡經受過這種危險,沒被嚇尿已經很不錯了。
“走吧!”詹久江可不給他思考的機會,一把抓住星岑,強行拉着他向酒店裡面走去,星岑很想掙扎,可他哪裡是詹久江的對手。
“星爺呢,星爺呢!”
酒店外面,經過一陣混亂,拉斯維加斯的警方終於出現,外面的各大勢力膽子再大,也絕對不敢在警察面前公然開槍。
等到各大勢力的人全部退走,紅星賭場的人這才赫然發現星岑竟然不見了。一直跟着星岑的畢羣更是嚇的不輕。
雖然畢羣很討厭星岑。然而他呃任務卻是隨時盯着星岑。星岑不見了,他可難辭其咎。
“快,趕快去找。”負責保護星岑的中年人咆哮連連,這次爲了保護星岑,紅星賭場出面的高手也不算少,可是即便如此竟然也把人丟了,中年人同樣很是憤怒。
外面亂成了一團,而此時星岑卻已經被詹久江拉着來到了寧遠的房間門口。輕輕的摁響了房門,房門打開,開門的是一位金髮美女。
“請問寧先生在嗎?”詹久江很是客氣的問道,同時表明身份:“我是洪門的人。”
“進來吧。”露絲淡淡的說了一句,讓開房門,詹久江拉着星岑走進了房間,房間的客廳,寧遠和年鬆方六都在。
“老......老大!”看到客廳的寧遠,星岑原本呆滯的眼神猛然有了光彩,結結巴巴的喊道。聲音有些沙啞。
“過來坐下吧。”寧遠沒好氣的看了星岑一眼,伸手一指對面的客廳同時向詹久江道:“倒杯熱茶。給他壓壓驚!”
星岑的腿依舊在發抖,慢吞吞的來到沙發邊上,一屁股坐了下去,大口的喘着氣,見到寧遠,他才終於找到了些許安全感。
相比起紅星賭場的人,此時星岑更願意相信寧遠,即便是和紅星賭場的人在一起,他也不會感覺到安全。
“怎麼,堂堂賭王,竟然嚇成這個樣子,我還打算跟着你混呢。”看着滿頭大汗,臉色慘白的星岑,寧遠呵呵調笑道。
星岑半天沒吱聲,好一會兒臉上才逐漸有了些許血色,看着寧遠道:“老大......我......”
“好了,先喝點茶,等會兒再說。”寧遠擺了擺手,然後看向詹久江道:“去查一下,剛纔開槍的都是那些勢力的人,這麼明目張膽,真以爲世界賭王大賽的舉辦方都是擺設不成?”
寧遠這麼說也算是出師有名,在威尼斯人酒店門口,那些人就明目張膽出手對付新晉賭王,也算是對世界賭王大賽舉辦方的挑釁了,星岑畢竟是新晉賭王,若是獲得賭王稱號的賭王出了賽場就出現意外,對賭王大賽也確實有影響。
往屆的賭王大賽也不是沒出現過爲了賭王大打出手的事情,然而如此明目張膽,出了賽場就動手的例子並不多。
而且即便是有,賭王大賽的舉辦方也懶得爲了一個小小賭王而出手,不值得,只是星岑作爲寧遠的朋友,寧遠若是較真,那也絕對說的過去,這就是有靠山和沒靠山的區別。
星岑端起面前的茶水也顧不得燙一飲而盡,擦了擦嘴角的茶水,這纔看着寧遠道:“老大,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寧遠點了點頭道:“詹久江就是我派去保護你的,現在總可以給我說說你是怎麼加入紅星賭場的了吧?”
星岑點了點頭,這才道:“一年前我突然發了一次高燒,高燒一個禮拜不退,醫院說我甚至有可能燒成傻子,沒想到一個禮拜之後,我的高燒竟然主動退了,我也沒有任何影響,回到了學校。”
“回到學校時間不長,我就發現自己好像有了特異功能,只要我集中精神,即便是百米之外的東西都能感覺到,一本書即便是合着,我也能知道上面的字......”
星岑足足說了一個多小時,才把自己這一年的經歷說完,正如寧遠猜測的那樣,星岑得知自己有了特意功能之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賭,並且和同學去了燕京的一家地下賭場,第一次就贏了不少,而正好那一家地下賭場的幕後老闆就是紅星賭場的負責人,而星岑也因此加入了紅星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