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市總共由五個區組成,分別是中心區的哈曼頓區以及周邊的布朗克斯區、布魯克林區、皇后區和塔騰島組成。
哈曼頓區是紐約最著名的一個區,聞名世界的華爾街就坐落在哈曼頓區,可以說整個哈曼頓區住着整個世界近五分之一的富人。
摩根家族在紐約的城堡就在哈曼頓區,位於哈曼頓邊上的東河附近,周邊景色優美,特別是到了晚上,夜景更是迷人。
寧遠和歐陽莎莎兩人坐着車,和勞森一路有說有笑,大概四十分鐘,車子就到了一處美麗的城堡門口。
整個城堡是歐洲中世紀的風格,白玉雕琢的浮雕,美麗的燈光,照耀的整個城堡美輪美奐。城堡門口有着持槍的守衛,這樣的事情在國內是絕對不可能有的。
“寧先生、歐陽小姐,裡面請。”下了車之後,勞森很是客氣的帶着寧遠和歐陽莎莎進了城堡,城堡裡面更是極盡的奢華,就像是一座迷人的宮殿。即便是寧遠這樣見識過不少好地方的人也不由的多看了兩眼。
寧遠和歐陽莎莎兩人剛剛走過城堡的中門,就有一位年約七旬的老人和一羣身穿西裝的西方人迎了出來。
“歡迎寧先生前來我們克林城堡做客。”老人滿臉笑意,顯得和藹可親。
“寧先生,這位是我的爺爺。”勞森急忙在邊上介紹道。
“摩根先生好。能來克林城堡做客,我也感覺到非常的榮幸。”聽到眼前的人就是摩根家族眼下的主事人,摩根家族當代的家主。寧遠也急忙笑着行禮,眼前的這位老人見了美國總統也是很少露出笑容的,身份之尊貴全球也找不出幾位。
“寧先生客氣了,快裡面請。”老摩根呵呵笑道,說着話,親自領着寧遠和歐陽莎莎一起進了裡面的大客廳。
幾人在客廳坐下,就有人端來極品的紅酒給寧遠幾人依次倒上。老摩根端起酒杯道:“寧先生嚐嚐。這是拉菲莊園地道的紅葡萄酒,在外面是絕對喝不到的。”
摩根家族拿出來的東西。自然是好東西,寧遠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讚道:“果然是好酒,讓摩根先生破費了。”
“寧先生說的哪裡話,寧先生前來紐約。我怎麼也要盡一盡地主之誼。”老摩根笑呵呵的道。
老摩根雖然身份尊貴,但是在寧遠面前可是沒有任何的架子,無論什麼地方都絕對是強者爲尊,單憑寧遠能讓教廷和血族的高手損兵折將,甚至讓教廷的一位紅衣大主教隕落,這一點就絕對值得老摩根重視了。
國際上的幾大財閥雖然沒有在地下世界排名,然而和地下世界卻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事實上地下世界不少的僱傭兵都是這些大財閥支持的,寧遠作爲地下世界新的王者。老摩根如此交好那是一點也不爲過。
幾人說了一會兒話,有管家進來在老摩根耳邊輕聲說了兩句,老摩根這才站起身笑道:“寧先生。宴會就要開始了,我們一起過去,我給寧先生介紹幾位朋友?”
“好。”寧遠笑着點了點頭,跟着老摩根一起起身,一羣人向舉辦宴會的大廳走去。
舉辦宴會的大廳更是極度奢華,非常寬大。寧遠一羣人進去的時候,裡面正響着悅耳的鋼琴音。一位五十多歲的白人在後面演奏,寧遠即便是不怎麼關注那些影星名人,卻也認得出演奏的正是如今美國最著名的鋼琴家詹森斯。
大廳裡面,一羣男男女女正端着酒杯走來走去,互相說笑,年齡大的有五六十歲的,年齡小的也有二十多歲的,參加宴會的都是整個紐約上流社會的名流,而且是頂級的名流。
寧遠和歐陽莎莎跟着老摩根走進宴廳,不少人都停下了活動,看向老摩根,等看到老摩根身邊的歐陽莎莎和寧遠,很多人都吃了一驚,私下竊竊私語,猜測寧遠和歐陽莎莎的身份。
老摩根可是很多年都不怎麼出席這樣的宴會了,即便是偶爾出席,有資格讓老摩根陪着的人絕對是少之又少,至於黃種人,更是不曾有過,寧遠和歐陽莎莎可以說是老摩根親自作陪的第一位黃種人。
整個宴廳,別說有資格讓老摩根作陪的,就是此時有資格上前和老摩根打招呼的人都不多,只有寥寥的四五人,老摩根一一給寧遠做了介紹,幾人都是美國赫赫有名的財閥當家人。
介紹過後,老摩根才笑着向寧遠道:“寧先生,你和歐陽小姐隨意,我就不一路陪着了,免得影響了二位的興致。”
“摩根先生您忙,不用陪着。”寧遠淡淡一笑,就和歐陽莎莎隨意的在宴廳轉着,前來參加宴會的基本都是白人,寧遠自然是一個都不認識,轉了一圈就和歐陽莎莎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寧先生,怎麼不去跳支舞?”寧遠和歐陽莎莎剛剛坐下,勞森就端着酒杯走了過來笑呵呵的招呼道。
“不怕摩根先生笑話,我還真不會跳舞。”寧遠呵呵笑道。
“寧先生竟然不會跳舞,真是讓人驚訝。”勞森誇張的笑道,兩人正說着話,宴廳門口突然走進來兩位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人,爲首一人看上去三十多歲,個頭高挑,臉上棱角分明,一看就是不苟言笑的那種類型。
“他怎麼來了!”看清楚來人的樣貌,勞森下意識的眉頭一皺,輕聲道。
“怎麼,摩根先生和他有什麼矛盾?”寧遠笑着問道。
“倒是沒什麼矛盾,就是不喜歡他的性子。”勞森道:“走在前面的那個白人不是別人,正是教廷的黑衣大主教維魯斯。”
“維魯斯!”寧遠眼睛一眯,維魯斯的名頭前來之前他已經聽易德拉說過了,除了那位從沒有出過手的教皇,整個教廷就是這個維魯斯最厲害。
要是說其他的紅衣大主教只是可以比擬剛剛進階煉神返虛境界境界還不穩定的高手的話,那麼這個維魯斯就絕對可以比擬煉神返虛初期的高手甚至中期,絕對是個難纏的對手。
“寧先生,您等會兒可要小心,這個維魯斯爲人倨傲,性子很直,若是讓他知道您在這兒,搞不好他會直接出手,今天晚上我也沒想到他回來,要不然……”
看到寧遠眼睛一眯,勞森急忙解釋道,如今寧遠斬殺了一位教廷的紅衣主教這件事世界各大勢力的高層都知道,勞森可不想讓寧遠誤會什麼。
事實上對於教廷,西方的很多勢力都有些不齒,卻又不願意得罪。教廷在西方影響力很大,而且實力強勁,基本上各大財團每年都要給教廷一大筆資金,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教廷在這些勢力眼中,甚至還不如血族,只是教廷佔了大義,又有很多信徒,衆人奈何不得罷了。
“噢,上帝,維魯斯先生大駕光臨,真是讓克林城堡蓬蓽生輝。”寧遠和勞森說話的時候,老摩根已經得到了消息,笑呵呵的迎了上去。
教廷的這位黑衣主教身份斐然,而且鐵面無私,剿滅過很多異端,老摩根實在是不願意和這位黑衣主教打交道,更可況此時寧遠還在這裡。
“摩根先生客氣了,我也是剛到紐約,聽說摩根先生舉辦宴會,不請自來,摩根先生不會介意吧?”維魯斯開口說道,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怎麼會。”老摩根呵呵笑道,一邊說着話,一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維魯斯先生請。”
維魯斯不動聲色,目光在人羣中一掃,直接就看向了寧遠和歐陽莎莎,然後淡淡的道:“摩根先生,我遇到了一個朋友,前去打個招呼。”
“哦,上帝!”摩根在心中哀嚎一聲,他就怕維魯斯和寧遠碰上,卻沒想到維魯斯竟然是奔着寧遠來的。
老摩根還沒來得及阻止,維魯斯已經帶着和他一起來的青年人向寧遠和歐陽莎莎走來。
和寧遠坐在一起的勞森看到維魯斯走來,也不禁一聲嘆息,急忙向寧遠道:“寧先生,等會兒您千萬剋制,在這兒維魯斯還不敢把您怎麼樣。”
“呵呵,不過是教廷的黑衣主教罷了,我還沒放在眼中。”寧遠淡淡一笑,端起酒杯悠閒的喝了一口,靜等着維魯斯到來。
維魯斯來到寧遠和歐陽莎莎邊上,上下打量了一眼寧遠,淡淡的開口道:“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撒旦王,竟然有膽子前來紐約。”
“區區紐約而已,我有什麼不敢來的。”寧遠微微一笑道:“我還打算過幾天去梵蒂岡做客,就是不知道主教大人歡不歡迎?”
“哼,都說東方人嘴皮子厲害,果然如此。”維魯斯冷哼一聲道:“你要是真敢去梵蒂岡,我真心佩服你的勇氣。”
“我有什麼不敢的。”寧遠哈哈笑道:“我們東方講究信仰自由,我決定改信耶穌,就是不知道所謂的耶穌會不會保佑我當教皇,教廷的教皇應該挺好玩的。”
“你是在找死!”維魯斯的身上突然爆發出一陣濃烈的殺意,雙眼直勾勾的盯着寧遠,一字一頓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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