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王醫館的牌匾被拆,針王陳鵬衝技不如人,輸了自家牌匾的事情在短短的時間內迅速的傳遍了整個燕京,而且還在迅速的向周邊輻射。
眼下中醫雖然式微,但是杏林界的幾位名家地位還是很高的,謝國強、陳鵬衝、林佑銘、範康明等人都是站在國內醫療界金字塔頂端的人物,可謂是一針千金,一方難求。
全國想要求着這些人治病的人絕對能從燕京排到上江市,特別是陳鵬衝,在鍼灸方面造詣極深,人稱針出奪命,卻沒曾想竟然連自家的針王牌匾都輸了。
一時間各大媒體的記者,燕京的各大豪門和勢力都紛紛關注調查,想要知道贏了陳鵬衝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針王牌匾被人贏了去,陳鵬衝甘心認輸,那麼豈不是意味着新一代的針王誕生,對於這個新出現的醫道名家,杏林聖手,沒人能淡然處之。
高學民所在的四合院,因爲寧遠的古書,周森源暫時還在燕京,並沒有離開,兩人和寧遠謝國強都比較熟悉,因此得到消息也比較快。
得知寧遠竟然在鍼灸方面勝了陳鵬衝,周森源是嘴巴大張,難以置信,高學民則是苦笑一聲,感慨萬千。
高學民算是見過寧遠的一些異常,同時也見過寧遠靈識駕馭金針,得知消息雖然不是很震撼,卻也驚得一愣一愣的。
陳鵬衝行醫半生,這纔有瞭如此成就,然而寧遠不過二十歲。竟然在鍼灸方面就勝了陳鵬衝。說是英雄少年。天資聰穎已經是貶低寧遠了。
寧遠溜的比較快,因此並沒有被新聞媒體堵在針王醫館,衆多的記者也沒有找到戰勝針王陳鵬衝的神秘高手,然而燕京的各大勢力卻都在之後得到了消息。
食王府的李北泉再三確認,得知是寧遠勝了陳鵬衝之後,臉上的表情是非常的精彩,心中有慶幸也有後怕。
慶幸的是,他當初在寧遠和黃家的事情上並沒有貿然向着黃家。因此和寧遠也算結了善緣,後怕的是當時他差點就幫了黃家,若是如此,那可就是得罪了一位醫道高手。
說句難聽的,眼下得罪謝國強都不算什麼,謝國強畢竟年紀大了,也不知道還有幾年好活,然而寧遠卻不過二十歲,二十歲的針王,前途可想而知。
縱然寧遠只是鍼灸方面造詣極深。單單他的年齡就可以彌補一切了,當今社會。名醫難求,普通人去醫院看個病都想着託關係,更別說有錢人了,誰不想認識最好的醫生。
黃家的黃新忠得到消息,對黃海輝又是一陣劈頭蓋臉的訓斥,當時寧遠去他們黃家出診,黃新忠就看出寧遠不簡單,醫術不凡,卻沒想到寧遠竟然能勝了陳鵬衝。
燕京各大勢力各大家族紛紛打聽寧遠的消息和情況,燕京的杏林界也因爲這件事爭吵不休,有人認爲寧遠是運氣,有人認爲寧遠是天才。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寧遠這個名字在燕京算是出名了,有人打算找寧遠挑戰,教訓一下寧遠,事實上是想借機出名,有人想早早和寧遠處好關係,也有人聽說寧遠會傳說中的觀音手,想見識見識。
然而此時的寧遠卻已經低調的回到了學校,針王牌匾被人贏走的事情在外面穿的沸沸揚揚,但是在普通人眼中卻並沒有引起多大的轟動,動華醫學院的學生知道的也不算多。
當然,這件事只是暫時的,當天晚上的燕京晚報就刊登了這件事,第二天早上的報紙也都詳細的說了這件事。
吃午飯的時候,寧遠和王磊等人就能聽到食堂內時不時的有人說這件事。
“哎,你們聽說了嗎,針王陳鵬衝陳老被一位年輕人挑戰鍼灸落敗,針王牌匾也被人家贏走了。”
“不會吧,陳老可是杏林界的泰山北斗,鍼灸方面的絕對權威,有人能贏了陳老?”
“切,這件事都上報紙了,現在傳的是沸沸揚揚,真想親眼見一見這位牛人啊,聽說對方年紀不大,不過二十多歲。”
東華醫學院畢竟是醫科大學,因此對於醫療界發生的事情很關心,一時間這件事在學校是不脛而走。
唯一慶幸的是新聞媒體方面並沒有寧遠的照片,學校的學生也不知道挑戰針王的牛人就在他們中間,只是有人羨慕有人眼紅。
王磊和名瑤幾人聽得眼熱,年輕人都是潮氣蓬勃的時候,比較喜歡崇拜偶像,打聽了事情的經過,王磊是不住的唏噓:“牛人啊,要是讓我遇見,我一定拜他爲師。”
“切,你想拜認家爲師,人家還不見得看得上你呢。”星岑不屑的冷哼一聲道:“你沒聽他們說嗎,哪位牛人可是會傳說中的鍼灸絕技觀音手,眼下杏林界想拜哪位牛人爲師的醫道名家都不少。”
“嘖,我只是說說而已嘛。”王磊沒好氣的白了星岑一眼,看着寧遠道:“老大,你消息靈通,知不知道哪位牛人兄到底是誰啊?”
“我什麼時候消息靈通了?”寧遠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還牛人兄,這稱呼真俗。”
“牛人兄,我覺得這稱呼不錯。”名瑤笑呵呵的道:“二十多歲就能贏了陳老的針王匾,嘖嘖那是牛的沒邊了。”
“那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寧遠探過頭去神秘兮兮的道。
“什麼秘密?”三人都湊了過來好奇的問道:“難道你真的知道牛人兄是誰?”
“不錯。”寧遠點了點頭,笑呵呵的道:“牛人兄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正是區區在下。”
“切!”三人齊齊不屑的哼了一聲,鄙夷的看了寧遠一眼,伸出了一箇中指。
寧遠苦笑着摸了摸鼻子:“這真話總是沒人信啊。”
王磊三人自然不會信。別說王磊三人。其他人也不可能相信。這種事存在於腦海中往往比遇到真實的要強得多。
針王事件在這些學生心中也就是個茶餘飯後的話題而已,沒人去真的較真,吃過飯,王磊三人就把剛纔的事情拋之腦後了。
吃過飯三人聽到寧遠又要去圖書館,都是非常的無語,名瑤拉着寧遠道:“老大,過兩天有個球賽,人員不夠。要不你湊個份子?”
“還是算了吧,我對球類無愛。”寧遠搖了搖頭,打籃球,開什麼玩笑,他這種高手要是上場還有其他人玩的份嗎?
這倒不是寧遠自大,街頭耍把式賣藝的都有技巧,真正懂點功夫的,幾米之外投籃命中真不算什麼。
這就好比中國足球,真正的高手若是上場,那還有洋鬼子玩的份兒。可是真正的高手願意上場去踢球嗎?
中國人的思想就是這樣的,特別是在一些老古董和大門派眼中。踢球之類的絕對算是旁門,他們是看不上眼的,別說真正的高手,即便是外家高手跑到球場去踢球,也絕對會被人笑話。
秦瓊賣馬的故事不少人都知道,秦瓊的功夫在隋唐雖然算不上最厲害的,卻也算是萬人敵的名將,至少是內勁高手,那樣的高手若是想要錢,幹什麼不成,然而高手有高手的氣節。
別說秦瓊,就是寧遠,眼下是靈識化形的高手,若是去搶銀行或者幹一些劫富濟貧之類的勾當,警局絕對找不到證據,可是這種事寧遠能幹嗎?
江湖中能人異士絕對不少,但是也有屬於自己的潛規則,九玄門更有督查江湖各派的職責,若是有人違反規矩,九玄門就有權號令江湖羣起而攻之。
呃,扯得有點遠。
踢球打球這種事寧遠自然是不屑上場的,依他的身手真要上場,那和帶着外掛沒什麼區別,沒必要去欺負人不是。
縱然寧遠沒打過球,但是入門絕對很快,他要帶着球衝刺,誰能攔得住,暗勁高手的身手,在普通人眼中那就是一道殘影,十個人也攔不住,籃框前面站上幾十個姚明防守,照樣百發百中。
“老大,要不去我們武道館吧,你這整天悶在圖書館,看得人慎得慌。”星岑在邊上道,自大寧遠來到宿舍,整天埋頭看書,他們玩着真心鬱悶。
“沒興趣。”
“老大,去我們跆拳道吧,美女不少。”王磊也邀請道。
“沒勁!”
寧遠擺了擺手道:“我先去圖書館先,你們隨便玩。”
一邊說着,寧遠一邊看了星岑一眼道:“星星,你今天有血光之災,武道館還是別去了。”
“擦。”星岑爆了一句粗口,翻着翻着白眼道:“我說你不去就不去,你也不用詛咒我吧。”
“不信拉倒。”寧遠懶得理他,他看出星岑有血光之災,不過不算嚴重,這傢伙不聽,那就讓他吃點虧。
下午都是選修課,寧遠在圖書館呆了一個小時,到了下午兩點就去了教室,選修課對寧遠來說也是一節課也不能落下。
來了學校這麼多天,寧遠確實是受益匪淺,感覺到自己以前很多不理解的地方都開始融會貫通。
一旦積累足夠,到時候只需要四處感悟,他或許就能觸摸到元神境界的門檻,元神之路一個人和一個人都不一樣,寧遠走的就是積累和沉澱,感悟和歷練的路子,他所學很雜,只有整理了自己的所學,才能找到元神的門檻。
下午四點半,上完第三節課,寧遠剛剛走出教室,手機就響了,電話是王磊打來的,星岑被人打了,而且打的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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