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寧遠被問的一愣,急忙笑嘻嘻的道:“怕,自然怕了,警察姐姐那是壞人的剋星,正義的化身,我自然怕了,歌裡面不是都唱嘛,我在馬路邊,撿到一分錢,把它交給了漂亮的警察姐姐。”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坐得端行得正,怕我幹什麼,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陳雨欣沒好氣的道,她發現和這廝說話,這廝從來都沒正行。
“那個,我怎麼可能做見不得人的勾當呢。”寧遠有些心虛,一本正經的道:“其實那個不是怕,是尊敬,對,是尊敬,對警察姐姐這種正義的化身必須保持足夠的尊敬。”
聽着寧遠滿嘴跑火車,陳雨欣是徹底無語了,一拉他的胳膊道:“你不是餓嗎,這會兒不餓了。”
“餓,怎麼不餓。”寧遠急忙一捂肚子道:“餓壞了,我們趕快出去找吃的。”
兩人出了醫院,在外面溜達了一圈,發現也就是幾家賣包子的開門了,正宗的天京狗不理包子,寧遠是餓壞了,找了一家包子店,要了兩籠就是一陣狼吞虎嚥,陳雨欣也餓了,不過吃的比較斯文,也就吃了少半籠。
等到兩人吃過飯,天色已經大亮,到了早上七點了,寧遠回到病房不久,喬松年和鬥魚、鐵軍、晉軍牢等人都來了,晉軍牢還給他帶着早點,晉董夫人一大早起來親自熬得雞湯。
原本晉軍牢也沒認爲寧遠今早會醒來,只是以備不時之需,表示關心,寧遠既然真的醒了,正好用上。
吃了一籠半的包子,寧遠還真有些渴了,不知道推辭,一大碗雞湯很快就下肚,甚至還很是舒爽的打了一個飽嗝。看的陳雨欣直翻白眼。
寧遠本就是靈識消耗眼中,身體倒是沒什麼問題,此時醒來,恢復的很快。喝過雞湯,臉上甚至有了一絲紅潤。
喝過雞湯,幾個人沒聊幾句,賀正勳和姚鑫年也來了,看到寧遠坐在病牀上氣色不錯,賀正勳也鬆了一口氣,笑呵呵的道:“小師弟的身體就是好,我估摸着你醒怎麼也要到了中午,年輕就是好啊。”
“三師兄年紀也不大嘛,正值壯年。”寧遠笑呵呵的道。他這話倒不是吹噓,賀正勳七十歲還不到,對一般人來說年紀算是比加大了,可是放在玄門,年紀真不算大。
修道修道。其實就是修身養性,玄門衆人追求秘法的主要原因,一方面是追求力量,另一方面也是想多活幾年,修道有成或者武技進入內勁,只要不是江湖仇殺,一般活個一百二十多歲都不是什麼問題。像寧遠的師傅清平道人就活了一百多歲,還是因爲年輕的時候和人動手,留了不少暗傷。
當然,這只是寧遠的認識,清平道人還尚在人間,至於爲什麼要假裝仙逝。這其中的原因就不足爲外人道了,連寧遠也不讓知道。
除了壽命方面,身體機能也能維持很久,一般七十歲的老人基本上都是老年病纏身,然而內勁高手和秘法高手卻依舊可以像三四十歲的年輕人一樣。賀正勳這個年紀,娶一房媳婦,老樹開花也不是不可能。
聽着寧遠打趣自己,賀正勳無奈的苦笑,這小子是一點也不給自己面子,真是......
不過人家是掌門,賀正勳還不能說什麼,上前給寧遠把了脈,檢查了一遍,道:“恢復的不錯,隨時可以出院了。”
“那就出院,這兒呆着真是彆扭。”寧遠當下就站起身說道。
“等等吧,天京警方還有事情要調查,等調查完了,一起去燕京。”姚鑫年笑道,昨天吃飯的時候,他和賀正勳還特意去了一趟警局,就是怕有什麼麻煩。
見到賀正勳和寧遠說完話,晉軍牢才上前對賀正勳表示感謝,兩人又是一番客套。
到了早上九點,天京市的警察就來了,有上江市警方作證,這件事其實也沒什麼好查的,寧遠一羣人都算是正當防衛,雖然殺的人不少,但是鬥魚和喬松年的身份都不簡單,天京警方也不會爲這種事刁難,讓幾人簽了字,這事就算完了。
簽完字一羣人就出了醫院,喬松年早就備好了車,加上賀正勳、姚鑫年,陳雨欣總共七個人。
喬松年和鬥魚、姚鑫年、賀正勳一輛車,寧遠和殷金龍陳雨欣一輛車,陳雨欣今天原本就是要去燕京的,昨天先到了天京,今天正好順路。
坐在車上,陳雨欣向寧遠問道:“你在天京的事情忙完了?”
“忙完了,以後就在燕京了,復海大學給我在燕京東華醫學院爭取了一個名額,我以後就是東華醫學院的學生了。”寧遠笑道,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沒必要給陳雨欣隱瞞。
“你......去燕京上學?”陳雨欣眼睛圓睜,滿臉不信的問道,按說寧遠的年紀也就是大二學生的年紀,可是這話從他口中說出來,就是讓陳雨欣覺得滑稽。
“怎麼,難道我不能上學嗎?”寧遠撇了撇嘴道。
“哼,你去燕京的事情是不是早就定了?”陳雨欣冷哼一聲,眼神灼灼的問道。
“是啊,我那天從遼海回上江市的時候定的,這次來天京就是順路。”寧遠沒有注意到陳雨欣的眼神,下意識的答道,話剛說完,他就知道糟了。
果然,陳雨欣臉色陰沉,怒氣衝衝的道:“我那次請你吃飯,你已經知道了,爲什麼不告訴我?”
“這個......那個......”寧遠結結巴巴的,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總不能說我其實是不願意再見你,所以不告訴你吧。
“寧遠,虧我把你當朋友,你去燕京竟然瞞着不告訴我,我當時可是告訴你我有可能去燕京的,你這是不想讓我知道。”陳雨欣明顯很生氣。
“哪有?”寧遠急忙否認道:“警察姐姐,我這不是想給您一個驚喜嘛,到時候在燕京見到,嘖嘖。是不是很驚喜?”
“驚喜你妹。”陳雨欣伸手在寧遠的腰上狠狠的擰了一下,冷聲道:“我早就看出來了,你是不想見到我,既然這樣。以後就不要見了,到了燕京各走各的,我也不會去找你。”
寧遠看出陳雨欣是真生氣了,連忙賠笑:“沒有的事,你看,你說你今天讓我去燕京機場接你,我昨天下午就連忙趕去燕京,在路上還遭遇到了埋伏,要不是爲了接你,我不會今天早上再去。何必下午急乎乎的趕過去?”
寧遠這話就是滿嘴胡扯,坐在副駕駛的殷金龍都有些聽不下去了,不過陳雨欣不知道,她昨天上午確實給寧遠打了電話了,寧遠下午就去燕京。這......很是說的通,氣當下消了一半,不過還是不搭理寧遠。
看着陳雨欣依舊有些餘怒未消,寧遠伸手從懷裡摸出一隻玉葫蘆,遞了過去道:“警察姐姐,送你個禮物,給你賠罪總行了吧。”
寧遠內心深處是有些牴觸陳雨欣。可是讓他當面和陳雨欣鬧翻,他還是有些不忍,昨天他一個電話,陳雨欣就從上江市飛到了天京市,還在醫院照顧他,這份情寧遠自然記的。因此剛纔出發的時候才把僅剩的一隻玉葫蘆翻了出來。
陳雨欣看了一眼寧遠遞來的玉葫蘆,氣頓時全消了,這種玉葫蘆,寧遠上次也送了她一隻,關鍵時候還救了她一命。她自然知道這東西的價值。
“還是你自己帶着吧,這東西太珍貴了,上次我已經收了一隻,這一隻你留着,免得再出現什麼意外。”看着寧遠手中的玉葫蘆,陳雨欣的聲音也柔和了不少。
“拿着吧,既然我能給,就說明我還有,又不值錢。”寧遠順便把玉葫蘆給陳雨欣掛在了脖子上。
“不值錢!”殷金龍真是被刺激到了,他是個散修,身家自然不厚實,這麼一隻玉葫蘆可至少價值十幾枚菱晶,他刺殺寧遠,地宗給的報酬不過才三百枚菱晶罷了。
而且聽陳雨欣的話,這玉葫蘆已經是第二個了,不愧是九玄門的門主,泡妞都是大手筆,一般的公子哥送一輛寶馬什麼的簡直弱爆了,這兩個玉葫蘆至少換一輛勞斯萊斯。
三個小時左右,車子就進了燕京市,剛剛進入燕京市地界,寧遠就感覺到整個燕京市的地脈運轉,人氣旺盛,龍氣環繞,不愧是天子腳下。
這燕京市作爲華夏多少代的古都,又是眼下的首都,可以說整個華夏的氣運都彙集在此,整個燕京市更是被龍脈環繞。
現如今的中國也正是蓬勃發展的時候,因此龍氣也正是龐大的時候,一般人感覺不到,寧遠放開靈識,就能感覺到一股磅礴的氣勢,讓人不禁臣服。
怪不得那麼多人那麼多宗派都喜歡匯聚燕京,在燕京附近修煉,能更加真切的感受到天地的奧義和大自然的規則。
兩輛車緩緩而行,進了燕京市之後一路進了一個小衚衕,在一個四合院門口緩緩停穩。
賀正勳和姚鑫年幾人率先下了車,寧遠和陳雨欣殷金龍三人隨後,看着眼前的四合院,寧遠有些呆愣,看向賀正勳道:“三師兄,你們現在就住在這兒?”
這可不能怪寧遠大驚小怪,燕京市的四合院可不是一般人住的起的,即便是寧遠沒來過燕京,也聽說過行情,這種住宅如今可不多,不是有錢就能買的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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