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局長和白眉,還有幾個警察,已經在公安局等候多時,此時見肖羽等人趕來,都各自鬆了口氣。 !
“肖師傅,你總算是來了,還以爲你臨時有事呢”。
看到肖羽,劉局長開始抱怨道。
“不好意思各位,路遇到點事,耽誤了一會,我們馬開始”。
站在午做法的房間裡,肖羽將所需的東西全部從法袋裡拿出,一一擺在供桌。
“準備兩輛車子,隨時準備出發”。
肖羽拿出一張白紙,在面畫一張符籙,對着旁邊劉警官吩咐道。
“好,馬安排”。
旁邊的何隊長,聽到吩咐,忙起身走了出去,接下來,老白點燃蠟燭,還有紅繩,燈籠等做法用的東西。
一切東西準備緒,肖羽看了看時間,十點半。
“一會紙鶴飛出,大家不要慌張,跟在後面行,隨時聽從我的安排”。
老白在旁邊叮囑劉局長,接着,打開房門,點燃法壇角落的兩盞蓮花燈。
蓮花燈點燃,肖羽點燃一炷香,對着四面挨着一拜。
“奏請四方仙,茅山弟子肖羽,爲官門所託,爲亡者召魂,請四方諸神,大開方便之門…”。
拜謝四方之後,他桌角抽出一根繡花針,在自己的手指輕輕一點,接着用符筆吸入血液,在紙鶴身畫出一個咒印。
而後又寫死者的八字,以及名字,又將紙鶴放在死者的衣服之。
“亡者有氣通陰陽,一氣指路通四海,一氣隨我入綱常……”。
唸完幾句咒語,肖羽拿起木劍,在法壇的幾個角落,挨着怕了一下,接着拿起一盞蓮花燈,伸手在裡面一挑,一縷火焰飛出,落在他的手。
“青燈一盞鎮魂海,紙鶴展翅入陰陽…”。
隨後,肖羽在對着衣服的紙鶴一點指,紙鶴開始動了動,但隨後沒了動靜。
肖羽見狀,只是微微點頭,而後拿起死者的衣服,在法壇的香火面轉動了三圈,接着又丟在了地。
隨後他又拿出一張符籙,摺疊在一起。
“青香一柱通鬼神,助我請來亡者魂,白衣人,黑衣鬼,站壇前,不得悔,魂符指路,領魂速歸,去”。
符籙飛出,落在那一堆衣服,接着符籙自動燃燒,化成一道黑氣,圍繞紙鶴開始旋轉。
“紙鶴開眼明四方,紅燭一根照寰宇”。
見符籙點燃,肖羽再次轉動手符筆,從符筆心,抽出兩根帶着自己血液的筆芯,接着的曲指一彈,筆芯飛出,正好從紙鶴的腦袋穿過。
“起…”。
雙手結印,再次對着紙鶴一點,紙鶴在衣服裡面撲騰了兩下翅膀,接着快速飛起。
“留下兩人,看住蓮花燈,不要讓火焰熄滅,其他人,跟着紙鶴,找到魂魄位置所在,先不要動手,等合計好了再說”。
肖羽伸手向着蓮花一挑,蓮花燈的火焰在次拔高一截,接着被他提,向着外面走去。
劉局長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肖羽做法,此時早已經看的是目瞪口呆,唾沫是嚥了一口又一口,心的震撼,已經是無以言表。
至於他旁邊的白眉,也已經看傻了,肖羽露出的這一手,已經推翻了她二十年的世界觀,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愣着幹啥,趕緊走呀”。
見兩人不動彈,鬼屍不由好笑的道。
“哦,走走,馬走”。
局長被鬼屍的話驚醒,當即癡呆了點了點頭。
“我不會是做夢吧,怎麼會這樣,紙鶴不會是電動的吧?”
白眉在旁邊自言自語的道。
“華夏道術博大精深,你看到的只是皮毛一點,所以不要看不起任何人,你看不起別人的時候,別人也會看不起你”。
白眉身邊,老白的聲音接連傳出,讓白眉不由眉頭一皺。
“你得意啥呀,又不是你施展出來的,哼…”。
對於老白,白眉還是很牴觸的,但現在好像不怎麼強烈了。
肖羽提着蓮花燈,跟在紙鶴身後,而後快速了警車,兩輛警車帶着衆人,跟在紙鶴身後,開始在馬奔走。
前面紙鶴飛的很快,但好在還有一段距離,且要是遇堵車,警察會響起警報,前面的車會讓行,給他們節省了不少時間。
紙鶴去的方向,是安市的東方,和肖羽家的方向正好相反。
“劉局長,犯罪嫌疑人都在什麼地方作案?我們現在去的地方,是不是那個方向?”
肖羽坐在車裡,手裡提着燈籠問道。
“不是,犯罪場地在市心的酒吧位置,和這裡相差很遠”。
劉局長忙解釋。
wωω⊙Tтkд n⊙℃o 因爲這個車子人不多,只有肖羽三人,還有劉局,他們都是這次招魂的重要人物,至於別的人,都在後面的車長坐着,包括白眉。
“何隊長,你相信這能破案?”
白眉像是被肖羽這一招給打蒙了,此時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一個不相信的人,站在自己陣營,從而給自己一點安慰。
“不相信?爲啥不相信,以前我也不信,但在事實面前,不信不行呀”。
“老何說的不錯,當時有怪物出現,我和肖羽出去過一次,要不是他,我估計被怪物吃了,所以我還要感謝他呢”。
另外一人,也一臉苦笑的道。
今天在場的人,都是和肖羽接觸過的人,說話的人,是當初地獄妖物出現的時候,和肖羽一起去學校調查案子的人。
爲了不讓這件事造成不好的影響,所以劉局長才讓他們跟隨。
“什麼怪物?妖怪?”
白眉繼續好的問道。
“恩,我這裡有視頻,你看”。
後座男子將手機遞過來,那是在學校的時候,肖羽大戰兩個蛐蛐怪物的視頻,被對方保存到現在。
白眉看着視頻的肖羽,臉表情也變得不自然起來。
之前他還看不起肖羽,但現在看來,他們的確有過人的本事。
也許真像局長說的那樣,肖羽未卜先知,自己是誰的事,他早清楚,只是沒有揭穿,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到頭來,不過是一個傻子而已。
白眉雖然討厭老白,但她知道,也不能怪老白,因爲當年老白做道士,還是給她娘兩打生活費了。
是經常不在家,他們娘兩受不了村裡的閒言碎語,所以搬走了,沒有給老白留下任何自己的消息,所以纔會沒有了交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