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豆兵,肖羽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找來一杯水,直接倒在了一個豆兵身,對方頓時像泄氣的皮球一般,慢慢縮小,最後化成一顆黃豆,至於裡面的陰鬼,已經進入地下。
緊接着,肖羽又讓對方進攻,防守,還有撤退,一連多個命令下出,豆兵都能順利的完成,這讓他非常滿意。
看着最後一個豆兵在眼前消失不見,肖羽這才長長的吐了口氣。
“爽快,老白,幸虧有你的提醒,不然我怕真要鑽牛角尖了”。
老白站在旁邊,見肖羽練成了這個道術,也很高興,當即將手裡的飯碗遞給肖羽。
“我也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還真能練成,看來我也要交大運了”。
肖羽接過飯碗,繼續吃飯,練成了道術,心裡美滋滋的,吃飯也特別的香。
“誰說不是呢!還有兩天,我們動身離開,前幾天白子陌打電話來,說家裡給打他找了個媳婦,他們也挺對眼的,準備結婚了,我們正好去看看”。
“還有我姑姑他們,也要去走走,對了,你孩子的事怎麼樣了,這次出國的時間估計會長一點,能辦的話,這次全部辦完,不要在拖了”。
肖羽一邊吃飯,一邊再次叮囑老白,畢竟對方的事也是大事,跟在自己身邊,自己也沒給發工資,的確有點虧待了對方。
聽肖羽說到自己孩子,老白頓時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有一點消息,好像在京城,等以後再說吧,多年沒見了,見不見都沒關係,見了反而影響她的生活”。
老白搖頭嘆息道。
“京城?”
肖羽看了老白一眼,接着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說什麼。
老白雖嘴說見不見都一樣,但肖羽知道,這是對方的心結,若是不打開,總是一個心病。
接下來,老白和肖羽探討了一些修煉的事情,這才告辭離開。
而肖羽依舊在房裡當宅男,開始練習別的道術。
撒豆成兵這個法術練成,肖羽又繼續開始練習土遁,騰雲等道術,但是這些道術,可沒有那麼簡單,肖羽連續了兩天時間,也沒學會一個皮毛,所以只能丟在哪裡,等回頭再說。
“算了,該離開了”。
兩天沒有學會,肖羽也沒有放棄,而是在等機會,說不定什麼時候,突然學會了,這種東西,急不得。
鬼屍和一幫小妖,在早已經回來,他們也沒有空手回來,而是帶回來了一些藥材,兩顆百年的靈芝草,以及一株三百年的何首烏。
靈草和何首烏,在大山裡很多,一般都長在懸崖峭壁,採藥的人都很難發現,鬼屍能找到,八成是彩蝶弄下來的。
只是這靈藥在山,都是山神看護的,對方竟然讓彩蝶帶走,倒是讓肖羽有些意外,也許是看在彩蝶的面子,或者說是看在後山山神的面子。
將兩株藥材放入古玉,肖羽和鬼屍等人,這才離開石磨村,和老白匯合後,向着鎮敢去。
此時已到六月,學校已經即將放假,肖羽曾經的學校,現在依舊一片熱鬧,當初他的宿舍兄弟們,已經從當初的稚嫩走向了成熟。
好的是,肖羽雖然離開,但和他幾個要好的朋友,還保持着聯繫。
“老大,我們現在都要準備畢業論了,時間過的好快呀!”
郭俊良進腦袋耷拉在桌,雙眼無聲神的看着前方講臺,像是回憶一般的道。
“是快,次和老四聯繫的時候,他都快當爹了,我們現在還單身,搞個錘子”。
“那有什麼辦法,我們又沒有四哥那樣的本事,會抓鬼看病!算要買一個四哥那樣的別墅,估計都要一輩子奮鬥,真是人人氣死人”。
劉仲灝聽了宿舍老六的話,不由癟嘴道“你怕啥,你爺爺是醫,爸爸是醫,你回去只用跟着做好了,接下來是迎娶白富美的時候了,還怕住不別墅?”
“迎娶個毛,現在醫不景氣,不好做了!我想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天天玩玩遊戲,水水羣,這樣多好”。
“水羣,你那企鵝羣,二百多人,都是一些學生,人家可不像我們,大齡青年,馬要面臨有老,下有小生活”。
劉仲灝笑着調侃道。
“到時候再說,我喜歡水羣,這裡的人,小哥哥小姐姐一大羣,雖然不知道長得咋樣,但說話好聽,見了我叫美男子,我聽着心裡舒服”。
郭俊良說着,拿出手機,打開企鵝開始撥動起來,在看到肖羽的名字時,不自覺的點了下,發了個大便的表情。
“那你不想回去,可以去打工麼,大男人總不能沒事做吧?”
劉仲灝一邊查找獻,做論標註,一邊和郭俊良閒扯。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沒事水水羣,看一些段子之內的,生活不要太美好”。
“那你真是沒救了,我覺得你應該和老四去做道士,那樣自由自在,賺錢又快”。
曾經的宿舍好友,坐在教室裡,開始有一茬沒一茬的聊了起來,卻不想,肖羽現在已經來到了學校門口,一年多沒有在回這裡,有點物是人非的感覺。
不過現在的肖羽不是道人打扮,而是穿着一身運動裝,帶着鴨舌帽,看着更像是一個學生,誰看到他,都不會將他當成一個和鍾馗喝酒,抓厲鬼的人。
大夏天帶着帽子,的確有些怪,但沒辦法,在海的時候,肖羽頭髮被雷電燒光了,所以只能帶着帽子,不然光着頭來到學校,別人會認爲他是社會混混。
打開手機,肖羽看到郭俊良的企鵝頭像在不停閃動,點開忙給回了一個消息。
“我回來了,在學校大門,你們在哪裡?”
“吹牛,我在大門口站着,等你幾個月了,怎麼沒見你回來?”
郭俊良快速回了消息。
“你小子還不信,好吧,我請你們吃飯,你給通知一下,老地方”。
肖羽快速回了消息,接着和老白還有鬼屍,直接去了當初第一次吃飯的地方,湘菜館。
許久沒來,這裡已經從新裝修,看着以往更檔次一些,大多座位都換成了二人座,像是專門爲一些情侶提供。
教室裡,郭俊良拿着手機,嘴巴癟的像是夜壺一樣。
“四哥又騙人,他說請我們吃飯,在湘菜館,你信不?”
“老四?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