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羣狼逃走,肖羽長出一口氣,隨即看着地黑狼道“你若不來找麻煩,何有今日之禍”。
黑狼身邊,一團灰氣慢慢凝聚,最後化成黑狼的樣子,黑狼看着地的屍體,嗚嗚的叫了兩身,接着又看向肖羽,雙眼滿是憤恨。
“狼獸?有意思”。
肖羽笑笑,丟出一卷紅線,紅線飛出,瞬間將狼獸包裹在一起,隨後肖羽輕輕一拉,狼獸向着他飛了過去,隨後被他用葫蘆收了起來。
“狼皮是好東西,不如剝了?”鬼在扒拉了兩下黑狼屍體,一臉唏噓的道。
“交給幾位大叔吧,我們不專業”肖羽回頭來到趕牛大叔身邊,看着他們一副驚魂未定的的樣子,當即道“大叔,沒事了”。
三位大叔靠在石頭,像是癱軟了一般,呆呆的看着那些狼的屍體,接着一個個喜極而泣,這是劫後餘生的欣喜。
“多謝二位師傅,沒有你們,今天我們要喂狼了”。
“是,我從沒見過人能殺這麼多狼,兩位師傅真是神人”。
肖羽笑笑,忙擺手道“哪裡,我們不過是力氣大一些而已,現在狼已經殺了,你們看怎麼處理,我們對這些不懂”。
幾位大叔聽了肖羽的話,忙扶着石壁站起身,接着來到狼的邊,看着那些狼,一個個不知所以,這狼他們沒有吃過,所以不敢動手,而且狼在人們心裡都是神秘的,從沒有人說要吃狼肉。
“兩位和師傅,這狼我們還是不要了,狼肉吃不得,聽說吃了狼肉,進山會遭到狼的報復,我們這山路還遠,還是不要了吧?”
領路大叔找打肖羽,恭敬的問了一聲。
“那聽幾位大叔的,一把火燒了吧”肖羽笑着道。
“好….”。
見領路大叔離開,肖羽拿出煙遞給鬼屍一根道“你的傷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我可是不死之身,活千年都不是問題,別說這點小傷了,你看”。
鬼屍拉起褲子,腿原本被狼咬傷的地方,已經變得光滑,連一點痕跡都沒有。
………
雞冠山不遠處,有一個不大的院落,院裡一排茅屋整齊的並列在一起,院子央,種着一顆兩人合抱的皁角樹,皁角樹掛着條條紅綢,樹下一個香案,香案後方供着幾位仙人,仙人面容迷糊,卻又不知是何人。
皁院落正前方,是一個竹林,竹子都不大,但卻很有規則,竹林一條羊腸小道,歪歪扭扭,不知通往何處。
院子角落裡,有一口八角水井,水井還是古時的地下水井,井邊坐着一位頭髮雪白的老婦人,老婦人正在清洗一些野菜。
在這時,一條灰狼衝進了院落,灰狼在老人水井邊趴了下來,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聽到那個聲音,老人洗菜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接着擡起了頭。
一道道如同溝壑般的皺紋,在老人臉密密麻麻的攀爬,老人雙眼看起來有些渾濁,但卻又像是看透了萬事滄桑,她看了眼灰狼,隨即繼續清洗野菜。
“嗚嗚…..”。
灰狼依舊嗚咽着,聲音顯得很是痛苦,而老婦人卻沒有理會,在將最後一點野菜清洗完之後,她才緩緩真起身,佝僂的身子,快彎成了九十度,算擡起頭,也不到一米五高。
老婦人伸手在圍裙擦了擦手,隨後拿過一個菸袋,吧嗒吧嗒抽了兩口這才道“你是說,小黑被人殺了?”
“嗚嗚…..”灰狼依舊趴在地嗚咽。
“恩,小黑速度快,在山裡住了十幾年,雖沒有開靈,但也算是有點本事了,能殺他的人,想必是個練家子”。
“小黑供養我多年,也算是衷心,他既然被殺,我會去找那殺他的人,你不用管了!去給我找只野兔來,我吃飽了好走一趟”。
“嗚嗚…..”。
灰狼嚎叫一聲,轉身跑出了院子,整個院落在次安靜下來,只有那老婦人抽着煙鍋的聲音,起伏不定。
“這裡靠近後山,竟然有人來這裡,看來是想進山了,不知帶是不是同道人”。
老婦人喃喃自語,隨即擡頭在院子裡看了看,接着長嘆一聲,起身來到牆角,拿起一個布偶,嘴裡對着布偶嘀咕了兩句,像是在和人說話。
說完話,老婦人手一鬆,布偶從手裡落下,而那布偶竟然站在了地,接着像是活過來一樣,竟然在院子裡跑了起來。
“嘻嘻…奶奶,奶奶,你來追我呀…”。
布偶發出清脆的孩童聲音,而那老婦人臉都笑開了花,手裡拿着一根柺杖,跟在布偶身後,嘴裡不停的喊着“花兒,別摔着,慢點跑……”。
沒一會的功夫,之前跑出去的灰狼再次返回院子,灰狼嘴裡叼着一隻野兔,放在那棵皁角樹下,隨後嗚嗚的叫了兩身,這才轉身離開。
“花兒,今晚有肉吃了,吃了肉,今晚奶奶帶你出去玩,奶奶給你找個身體,這樣你可以活過來了……”。
……….
幾個大叔將狼的屍體堆積到一處被風的地方,接着將周圍草木清理掉,隨後將點燃了狼的屍體,熊熊大火,帶着焦愁燒了近兩個小時,當火焰全部熄滅之後,肖羽等人才再次路,到下午五點的時候才趕到山洞。
山洞衆人經過一天的調整,一個個早已變得神采奕奕,現在見肖羽他們帶回獵物,更是高興的不得了,紛紛前幫忙,將獵物搬到山下清洗,到晚大家吃了熱騰騰的鹿肉,一個個臉盡是滿足的表情。
“各位,現在已經有食物,那我們明天準備進山,今晚大家各自休息好,等天亮後,我們準備出發,後山不前山,有很多危險,希望大家遵守規矩,不要單獨行事”。
晚,山風呼嘯,吹得山草木嘩嘩作響,以往這個時候,山裡的狼吼聲早已經響起,可是今晚卻是異常的安靜,連那些布穀鳥,都像是突然消失般,沒有了絲毫動靜。
肖羽盤膝坐在山洞,心裡疑惑,這山不止這麼幾條狼,從昨晚狼叫的情況來看,最少有五六十,而自己遇見的不過是十幾只,那剩下的今晚去那了?
夜靜的離,靜的可怕,狂風在這一刻突然停了下來,皎潔的月光灑在洞口,像是一層薄紗,又像是一層薄霜。
“嘻嘻…..我要玩,你來和我玩嘛….”。
洞外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接着,洞口的月光下,一個嬰兒手臂長短的布偶突然出現在哪裡,布偶眼睛圓溜溜的,裡面散發着淡淡的紅光,嘴巴像是被煤炭畫去般,一直拉伸到耳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