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下打量肖羽一陣,隨後揮了揮手,又指了指外面,示意肖羽去外面說話。
肖羽雖然不知道女子要幹嘛,但對方也不會無故來找自己,所以忙給老師打了招呼,隨後跟了出去。
肖羽剛出去,被女生不由分說的一把拉着胳膊“肖羽,趕緊,有人等着你救命呢”。
“救命,誰生病了”肖羽被對方搞的有些莫名其妙,忙問了一句。
女聲長吸一口氣,隨即道“走,邊走邊說,這事來的有些怪,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但肯定是撞邪不假”。
見對方一臉的認真,肖羽不由的道“走吧,說來聽聽”。
“恩,是這樣的,我是葡萄酒學院的學生,前幾天放假的時候,我們去了當地的葡萄園,準備採集一些樣品,老師也跟着我們一起,可是去了一天之後,老師感覺不舒服,昨天下午回來時,臉色更是發黑,像是毒了一樣,我們去了醫院,醫生也檢查不出來,次看到校園關於你的帖子,所以纔來找你,你一定幫幫忙,不然老師這樣下去,一定會死的”。
“全身發黑,醫生都檢查不出來,那麼厲害”肖羽喃喃自語了一聲,接着跟在那女生身後,向着葡萄酒學院的方向趕去。
此時在葡萄酒學院的一個房間裡,一羣學生正圍在一起,在他們前面,那是一張不大的鋼絲牀,牀睡着一個年輕女子,女子面色發黑,雙眼泛白,嘴裡塞着一塊白布,嘴角流下一些白色泡沫,身體不停的下起伏,看起來很難受。
“怎麼還不來,真是急死人了”一個男子焦急的在房裡走來走去,不停的催促人去外面看看。
在這時,牀老師突然咯的一聲,接着胸膛一鼓,然後塌陷了下去,接着沒了動靜,而她臉黑氣則是慢慢消散,眼睛雪白,沒了眼珠。
接着女老師身體輕微動了下,最後開始劇烈的哆嗦起來,一股惡臭傳處,牀單開始流下黃色液體,這是對方大小便失禁,身體已經完全脫離了神經控制。
此時周圍圍着不少老師,當他們看到這一幕,都不由的面露恐懼之色,一個個快速向後退去,接着那女老師身體再次顫抖了一下,隨後長出一口氣,像是在嘆息一樣。
接着女老師舉起自己的手,一把拿掉嘴白布,開始不停的抽打自己的臉,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而那老師嘴裡還不停說着“讓你殺我孩子…讓你殺我孩子”的聲音。
房門外靜悄悄的,落針可聞,所有人都被這詭異的一幕,嚇得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只有那啪啪的聲音,在房裡不時響起。
“快讓開,肖羽來了,肖羽來了”帶着肖羽的女生剛走樓,對着門口的老師大喊道。
“快點,老師快不行了”。
肖羽見衆人都在門口圍着,而不進去,知道事情較嚴重,所以也不打招呼,快步前,但是剛走進門,聞到了讓人作嘔的氣味,但現在他也管不得那麼多,因爲牀的人,的確很嚴重。
“畜生,還不出來?”肖羽對着牀大喝一聲,嚇得門口衆人一個哆嗦。
只是肖羽這一聲大喊,躺在牀的老師竟然不在怕打自己耳光,而是突然一個翻身坐了起來,這時候肖羽才細看這位老師,這位老師看去不到三十,還是一個很漂亮的年輕女人,雖然現在大小便失禁有些不雅,但這畢竟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
女老師看了肖羽一眼,臉露出了詭異的微笑,隨後她開始扭動身體,接着開始脫起了衣服,原本十月還很熱,穿的又少,這女人脫下襯衫之後,露出了裡面的黑色內衣,嚇得肖羽忙退後兩步。
女子一看着肖羽,一邊脫,這會她眼睛已經恢復了正常,雙眼滿是風情萬種,看的肖羽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至於門口的學生,更是看的眼珠子都要落了出來。
“縱然你佔有這身皮囊,那也不過是別人的,你這樣,不怕遭到天譴?”肖羽厲聲呵斥道。
女子還是不說話,伸手要去脫那最後一件內衣,但肖羽不會給她這個機會,一步前,伸手在對方胸口一點,然後從褲兜拿出一張符籙,對着女子怕了過去。
但讓肖羽沒想到的是,自己今天根本沒有準備什麼,身帶的是驅鬼符,沒有驅邪符,這等符籙對這小妖,根本沒有什麼威脅。
女子嘿嘿一笑,接着一把撕下胸口的符籙,隨即兩把撕的粉碎,接着竟然向前挪動了一步,而肖羽剛纔點在對方身的那一下,竟然沒有絲毫效果。
肖長吸一口氣,接着假裝在腰摸了一下,手出現一把木頭匕首,匕首出現,肖羽指着女子道“看你修行不易,再給你機會,若是不退去,今日滅掉的神魂”。
看到肖羽手的匕首,那女人才忙停了下來,接着掩嘴一笑道“小道長,你別這麼兇嗎,嚇死我了”。
肖羽冷冷的看着對方“別廢話,趕緊走,不然找到你的老窩,讓你魂飛魄散”。
“嘻嘻,道長別生氣,我只是來玩玩而已,你要是不喜歡,我走便是,你何必這麼對待人家?”女子一邊說,一邊像肖羽靠近,同時還伸出手,想要去摸肖羽的臉!
要不是看對方藏在老師身體裡,肖羽肯定一匕首下去,讓對方形神俱滅,但是現在還不能動手,這匕首雖然是木頭的,但是堅硬程度如同鋼鐵,肖羽可保不準一刀下去,直接會將老師也一同幹掉。
沒等那女老師的手摸在自己臉,肖羽一把拉住了對方胳膊,隨即經脈一震,一股靈氣衝入對方身體之,感到到這股氣息,女老師的臉終於有了害怕的表情,接着他突然面色一寒,反手成爪,對着肖羽一把爪了過去。
“臭道士,你放開我”。
“滾出去,不然現在解決了你”肖羽一手擋下對方的攻擊,手匕首也順勢架在了對方脖子。
門口的男學生此時一個個都在吞着唾沫,這女老師長得可人至極,加這剩下最後一點遮掩,已經勾起了他們心裡最原始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