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能儘快的突破自己,不和肖羽爲惡,白衣女鬼也是儘自己所能,保護老白的安全。
她希望下次等肖羽回來的時候,自己也能得到一朵鬼王的鬼火蟲兒,突破現在的修爲。
“那拿出你狂傲的本錢,再來。”
一男一女兩鬼同時出手,強大的鬼氣,如同狂風驟雨一般,從四面八方向着老白圍攏過去。
距離老白最近的房屋也受到了波及,房的瓦片接連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音。
肖傑幾人藏在房,連說話都不敢大聲,生怕驚擾了外面的東西。
“小夥子,那位道長你是從什麼地方找來的,怎麼出去了這麼久還沒有進來,他會不會被嚇傻了?”
一直對肖傑不滿的農家大嬸,聽到外面狂風驟雨般的聲音,忍不住問道。
“怎麼可能,你沒聽到我喊他白叔嗎,它可通天,下可入地,仙風道骨,怎麼可能被幾個小小的妖怪嚇到?”
肖傑說這話的時候顯得有些力不從心,因爲連他自己都表示懷疑。
畢竟老白在石磨村可是一個十足的大騙子,被肖羽喊了十幾年。
但是在外人面前,他還是將老白誇得能天入地。
“那好,我看那位道長不是凡人,一定能降服那些東西。”
這裡的村長只是剛纔和老闆有一面之緣,從眼緣,他認爲老白是一個法力深厚的大師。
至於之前和老白鬥嘴的那一對男女,他們都安靜的坐在凳子,聽着外面的動靜。
兩人時不時的小聲低語,臉表情看起來有些憂心重重。
若是老白落敗,陰魂怕是會直接衝到屋裡,那時候他倆再隱藏下去,已經沒有絲毫的意義,畢竟生死攸關。
老白此時全身都散發着淡淡的白光,任憑兩股陰氣在他身不停的切割,他都不曾動彈分毫。
兩鬼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老白心裡默默的計算着他們與自己的距離。
五米,三米,兩米。
兩個陰魂可以說是瞬間而至,老白能清楚的看到兩人臉那帶着不屑的笑容。
是現在,老白身的白色靈光,突然被他全部收進了體內。
同一時間,一個白皙的女人手掌,還有一根黑色的竹棍,直接朝着他的心臟處捅了過去。
老白麪帶微笑的看着兩鬼,竟然出的沒有出手抵抗。
他的這番舉動,當即引起了兩鬼的注意。
若是一般凡人,被嚇傻還有可能。
但面前這位卻是一個道人,且還是一個有些實力的道人。
他做出這番不符合邏輯的舉動,定有別的用意。
“你們囂張跋扈的日子到頭了。”
老白嘴角微動,輕輕說了一句。
沒有絲毫的意外,白色手掌和那一根黑色竹棍直接敲打在了老白的心臟位置。
但是,讓兩鬼心孽的事情發生了,他們攻擊到老白身時,竟然像打進了棉花之。
“不好,趕緊退。”
察覺到這一幕,那手拿竹條的男子突然面色大變,一聲大喝之後,轉身向後方飛去。
“既然來了,何必這麼快要走,本王陪你們玩玩。”
一個女子的聲音從老白身傳出,讓兩鬼心驚膽寒,身體一動化成了無數黑氣,向着四面八方飛逃而去。
“晚了……”
老白身邊出現了一個白衣漂亮女人,對方掩脣一笑,白皙的手掌伸出,接連彈了兩下。
之前兩鬼逃竄的去路,像是出現了一堵厚重的牆,兩鬼直接碰撞在了面,而後又彈了回來。
白衣女鬼手指輕輕一勾,兩鬼都不約而同的向着老白的方向退去。
而在遠處,那位一直觀戰的鎧甲男人,看到老白身邊出現的白衣女鬼時,頓時面色狂變,轉身向着遠處飛逃。
兩鬼被白衣女鬼手指頭勾着,直接飛到老白麪前,而後容不得他們反抗,直接化成了兩種鬼火,飄蕩在老白麪前。
兩小鬼化成鬼火,白衣女鬼身體突然潰散開來,化成了無數黑氣,向着四面八方飛出。
剛纔逃跑的半步鬼王剛跑出了數百米,身體突然停了下來。
“跑什麼跑,碰到本王也不來拜見,難道你沒有尊卑之分嗎?”
冷漠的聲音響起,男子身邊,白衣女子再次凝聚出了身形。
只是對方剛凝聚出身形,突然揮起了手,對着鎧甲男子是一巴掌拍了下去。
“你敢,這可是鬼隱門的半步鬼王,你若殺了他,定會遭到追殺,這個罪名你承擔得起嗎。”
“轟隆……”
一個男人的聲音和白衣女鬼的攻擊聲同時傳出,地面出現一個巨大的深坑,這讓剛靠近的兩位男子都瞬間停下了腳步。
“鬼隱門,你們好威風啊,怎麼,想用這個嚇唬我?
我有十個表哥,最低級的是鬼帥,你認爲你鬼隱們有這個實力與我們相抗嗎?”
白雲女鬼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接着手掌伸出,在那深坑輕輕一捏,只聽到一聲哀嚎聲傳出,接着沒了動靜。
一朵青紅相間的鬼火從深坑飄了出來,被白衣女鬼一口吞進了肚子。
聽到白衣女鬼那略帶威脅的話,兩個鬼門弟子頓時不敢說話。
對方說的那些,他們自然知道,因爲在陰司,魂魄的壽命都非常長。
一個漂亮女人有十個,幾十個表哥或者表弟都很正常。
“那閣下真的想與我們爲敵了?”
鬼隱門弟子還是有些不服氣的再次警告。
“不錯,我是要和你們爲敵,你回去告訴你們的門主還有長老,肖羽是我罩着的。
還有茅山重建,你們都不能再來找麻煩,若是再讓我發現的話,我不介意讓我十個表哥去鬼隱門走一趟。”
白衣女鬼再次警告的聲音傳出,像是有種一股莫大的威猛,竟然讓那兩位鬼隱門弟子,直接跪在了地。
“我說的話你們都聽清楚了嗎,若是沒有聽清楚,我不介意斷了你們一臂,讓你們回去好好反省。”
白衣女鬼看着楚楚可憐,一副美人胚子的長相,但是說出的話,卻讓兩個鬼門弟子渾身都哆嗦了起來。
“好,我門一定轉達。”
兩人戰戰兢兢的一拱手,跪在那裡也不敢退去,那模樣如同兩條喪家之犬,早已沒有了往日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