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與不開心總是相輔相成,特別有時候自己的開心還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就例如現在的李默,二十天前他就很開心,因爲與玄齊關係好的人全都六點半,想着一個個聲色犬馬的男人,全都無能爲力,李默就爽到骨子裡。
現在李默非常的不開心,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隨着鐵路項目被審批,並且已經開始動工後。原本下達的禁口令解禁,於是關於這幫六點半在炎州要造一座城的傳聞在京城內傳播,這時大家才明白劉軍軍爲什麼會倒臺,原來是擋了別人的財路。
最讓李默不爽的是,那幫六點半居然都硬了就在剛纔李默就和牛放比了次,自己這邊早就已經滿足,腰痠腿軟。而那邊牛放依然生龍活虎,他胯下的女子已經連續尖叫了三次。
這個驚天大逆轉有些太過於讓人難以接受,至少李默就非常的不爽,有心再弄一下不輸人也不輸陣,但卻有心無力,他也六點半了
有些氣惱的李默草草的穿上衣服,帶着別樣的煩躁抽着煙走出去,不知道爲什麼,李默越發的對玄齊不爽,甚至還對玄齊的朋友圈也不爽,不能在一起玩耍了,除非把玄齊和盛登峰全都趕出這個圈子。
曾經的天才,光芒萬丈,但卻在遇到玄齊後黯然失色,那就是一個好像恆星般的男人,他出色的讓人無法形容,唯獨剩下深深的羨慕嫉妒恨。
玄齊和盛登峰絕對是聰明的物種,上一次金剛門購買忘憂露原漿,他們居然打出了七折這一下可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大大的給金剛門漲了面子。同時他們還開展對所有玄修門派都七折的政策,一下和另外兩家宗門扯上了關係。
上進的人就是不放過每次鑽營的機會,雖然李默對這兩個人很不齒,但是李默不得不佩服這兩個傢伙,的確是個人才,鑽營拉關係的手段相當強悍,至少跟他們一比自己就顯得太過稚嫩。
越想心中越煩躁,此刻天剛黑下來,心煩意亂的李默開着他的法拉利,在街頭上毫無目的轉悠,鬱悶的男人總喜歡找些樂子。而李默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把跑車停在高校門口。
首都有着很多高等院校,院校裡面也有很多美麗可人的軟妹子,當然不同的生活環境鑄就不同的妹子性格,有些是真純,有些是裝純,而李默的樂子就是從裝純的妹子上尋找。
李默的本質並不壞,只是在自尊心的作祟下,特別的要面子。當然他也不是一頭飢不擇食的狼,如果遇到那些裝純的妹子,他也喜歡整蠱她們,搞上一些特別的惡作劇。
大概三年前李默就遇到一個裝純的妹子,於是帶着對方去兜風,一直開到高速公路上,而後逐漸的減速停在了一個僻靜處。就在妹子滿心歡喜以爲能夠車震震的時候,李默很忽然的說:“我不能背叛女朋友,你自己下車吧”
就這樣這個禽獸不如的傢伙,惡作劇般把妹子丟在了荒郊野外的大馬路上。這本是一次無傷大雅的玩笑,卻因爲那個妹子出現了意外,而李默又找不到自己不在場的證明,結果不得不躲到了國外。
本就秉性高傲的李默,遭受這般的冤枉後,自然特別的不爽,於是開始墮落,開始吸食毒品,卻沒想到吸毒後他又開始飆車,一下釀下大禍,不得不又躲回到國內。
每個壞人並不是最初就是個壞胚子,而是一步步的陰錯陽差成了壞胚子,都想做個好人,但卻逐漸失去做好人的機會,於是有些人就這樣壞了下去。
紅色的法拉利在北清旁緩行,李默忽然看到對面開來一輛乳白色的瑪莎拉蒂,裡面坐着的那個女子可真美,就是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在兩車交會的時候,李默不由得降下車窗,對着瑪莎拉蒂裡面的女司機放肆的吹了個口哨。
見對方沒有理睬,李默重重的吞嚥下一口唾沫,低聲的說:“這樣的女子我喜歡,那麼的豐滿,那麼的美豔,壓在身上一定非常的舒服。”說着一轉方向盤,李默尾隨在瑪莎拉蒂的後面。
看着乳白色的汽車停在紅磨坊的門口,看着那個好似花瓶般的女人風情萬種的走進紅磨坊,李默又重重的吹了口聲口哨,低聲的說:“春天來了”
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玄齊,終於回到了京城,終於想起了自己紅沁的心底充滿了碎碎念,自己都快成爲望夫石。
當玄齊答應晚上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原本紅沁滿心的鬱悶,在這一刻全都煙消雲散,立刻洗白白擦香香,等着玄齊的到來。
剛走進大廳就看到同樣美豔的蘇茗雪,紅沁的心中升騰起一絲的酸澀,這個壞東西原來今天晚上不只屬於自己一個。再想到玄齊健碩的胸膛,好似不知疲倦的體魄,光自己一個人還真無法招架,多個蘇茗雪倒是能分擔火力。
蘇茗雪早就覺察出紅沁和玄齊的曖昧,作爲聰明人特別是聰明的女人,面對這樣的情況她只能假裝不知,繼而自欺欺人。
“紅姐,好久不見,你的身材又好了這麼多”望着紅沁挺拔的上圍,雖然蘇茗雪竭力的挺胸收腹,先天性的不足比紅沁小了三四圈。
“吃飯不能太挑食,你看你還是那麼的瘦,不要聽那些人亂說的什麼好女不過百。”紅沁攬着蘇茗雪說:“那是因爲她們的身軀矮小,像你這樣高的身材,如果沒有肉那可真是骨瘦如柴。”
“我的胃口小,只能吃這麼多……”兩個女孩子湊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說着私房話。
李默把法拉利停好,也走進了紅磨坊,一下就看到紅沁與蘇茗雪,兩個女孩抱在一起,那是梅蘭竹菊各有千秋,一個珠圓玉潤,一個憐惜可人,原本還軟塌塌的胯下居然一點點的發熱,一點點堅硬。李默在心中狂想,如果把這兩個女孩子都壓在牀上,那可是隻有神仙才能享受的日子。
於是李默摸了摸鼻子,上前去搭訕:“兩位美麗的小姐,在這般的良辰美景中,你我相遇就是有緣,不知道能否請兩位喝上一杯?”說着李默還擺出個自以爲瀟灑的姿勢。
正在說悄悄話的兩個人,根本就沒搭理李默,自顧的打開門走進一旁的包廂,彷彿李默根本就不存在。
被無視了這種感覺李默已經忘記了有多久沒經歷過,這還是兩匹性格十足的胭脂馬,李默的嘴角上浮現出一絲的笑容,不怕馬兒沒性格,如果征服起來很容易,那玩起來就沒樂趣,李默很喜歡有性格的胭脂馬,這樣征服起來才更有徵服感。
更何況李默又不是白丁,如果對方太過高貴冷豔,李默不介意採用強推,那樣更是會在別人的掙扎中舒爽到爆表,只不過這樣就又要出去躲一段時間了
已經精蟲上腦的李默顧不上這麼多,轉動門上的把手,也跟着走進包廂:“兩位小姐,不要這般的拒人於千里之外,至少要給我一個追求你們的機會。”爲了和女孩能有一夕之歡,李默的臉皮已經達到匪夷所思的厚度,依然對蘇茗雪與紅沁糾纏不休。
紅沁的眉頭終於皺起來,對着包廂外喊:“保安保安把這個瘋子趕出去。”
李默並不怕把事情鬧大,臉上浮現出一絲的猙獰:“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給你們面子那是擡舉你們,這纔跟你們好說好講,女人要知情識趣,要是給臉不要臉,那可就別怪老子對你們不客氣”
說着李默還把門反鎖上:“也不打聽打聽老子的身份,在京城這個地方老子就是天今天你們就算是叫破了喉嚨,也沒用……”
嘭堅實的房門忽然間被一拳頭打穿,一條健碩的手臂出現在李默的面前,隨着手臂往外發力,原本堅固的房門被硬生生的拽了出去,滿臉笑容的玄齊走進屋子裡,一轉身又把門塞了回去,而後上下打量李默問:“今天誰叫破喉嚨都沒用?”
“怎麼是你”李默做夢都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玄齊,眼睛底部依然閃着強悍的兇光:“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多管閒事”玄齊無奈的聳了聳肩膀,一左一右把蘇茗雪和紅沁抱在身邊,冷然的望着李默說:“她們是我的女人,你居然說我在多管閒事。”玄齊說着又把兩個手掌握成了拳頭,周身的骨骼噼噼啪啪的作響。
“什麼都是你的女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李默,不由自主的說:“那你可真夠幸福的。”
“謝謝”玄齊嘴角上閃着冷然,手掌輪了起來,兩個大耳瓜子一左一右輪在了李默的臉上。
啪啪原本李默還清秀的臉,頃刻間紅腫起來,直接變成個豬頭,玄齊的臉上兇光一閃,單手扣住李默的脖子直接把他提了起來。隨着手掌一點點的用力。李默的臉一點點的漲紅,窒息感帶着死神的壓迫擠壓的李默很是難受。
“別鬧出了人命。”在這個關鍵時刻,紅沁阻擋了玄齊:“畢竟這裡打開門做生意,鬧出人命終究還是不好的。”
玄齊把李默丟在了地上,擡起大腳不停的踢,一面踢一面還喊着:“你叫啊你叫啊我看你叫破了喉嚨有沒有用……”
悲慘的李默在錯誤的時間出現在錯誤的地方,調戲了萬萬不該調戲的人,而後鑄成了絕對的悲劇。可憐的就好像是一條肉蟲般在地上挪,狼狽無比的逃回到他的那輛瑪莎拉蒂上。
仇恨的種子已經種下,本就有不可調和的矛盾,憤恨的李默灰頭土臉,就好像是一個被打變形的豬頭,李默的眼睛中閃着兇光,他開始思索如何讓玄齊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