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自然”玄齊說着五指前伸,身軀內的真氣運轉,雖然不多卻在信仰之力的溫養下,凝結出明黃色的氣針。望着明黃色的氣針,不光震撼到安易信,也震撼到玄齊,玄齊低聲的問:“爲什麼我的真氣會變顏色?”
玄齊體內的真氣,凝氣化液後一直都是乳白色,真氣纏染因果之力後,玄齊一直沒機會使用,現在凝氣成針望着金黃色的氣針,這讓玄齊好生的差異。
“這是沾染信仰之力,牽扯因果本源的真氣,自然和其他人的不同,修行修的是心,修的也是道,逆天改命後講究自成一派,現在你已經有自己的道,接下來就要繼續走下去,等你的真氣變成金黃色,那時纔算大成。”
老黿說着又想到什麼,繼續爲玄齊解惑:“太古之時玄修們鬥法,出手都是斑斕的色澤,諸天的雲霞都沒有玄修的真氣好看,這就是太古的修煉法門,每個修士的身軀內真氣的顏色可不止一種……”
玄齊緩緩的點頭,心中大概有了明悟,這明黃色的真氣是金屬性的真氣,凝氣成針,而針本就是金屬性的。
“這是特異功能?”安易信已經不知道如何表達心中的崇敬,望着玄齊手中金黃色的細針,而後好像是刺豆腐一般輕而易舉的刺入大理石桌面,太震撼了
“玄總你打算怎麼動手,我完全配合。”見識到玄齊的神奇後,安易信被震撼到了無以復加,無條件的全力支持玄齊。
“先找一靜室,最好要有浴缸和水,我會幫你通經活絡打通幽閉的經脈,而後再化解你身上的孽緣,只是這需要耗費很大的功夫。”玄齊說到這裡沉吟起來,安易信好似個乖寶寶般坐直了腰身,伸長了耳朵等着玄齊繼續往下說。
“種善因得善果,結孽緣得惡果。”玄齊低聲說着這套說辭,越來越熟練,也越來越自如:“你年輕時做下的錯事太多,即使我現在打通閉塞的經脈,卻不敢保證孩子一定健康降生不會夭折,你現在年齡已經不小了,能得子祠的機會不多,所以你不光要治標還要治本。”
聽玄齊說的這般嚴重,安易信徹底驚悚,面色冷白顫抖的望向玄齊,連番說着:“玄總啊你可一定要幫幫我,該讓我做什麼你就說……”
“你的身份我也有所耳聞,這樣吧”玄齊思量一番後說:“從今夜開始讓你的馬仔上街,開始查身份證……”
“啊”安易信還以爲自己聽錯了,眼睛瞪得滾圓,讓古惑仔查身份證有沒有搞錯?
“成年人我們可以不管,只要發現年紀小的未成年,立刻把他們趕回家。”玄齊說着聲音微微一嘆:“未成年終究還是個孩子,保護這些孩子其實就是再保護你的孩子。”
“我懂了”安易信重重的把頭一點,撈偏門這些年他也賺了很多錢,隨着江湖越來越老,安易信的膽子也越來越小,玄齊的要求猛然聽起來有些詭異,但仔細想想卻奧妙無窮。
一個未成年的孩子身後至少站着一對父母,拯救這個孩子就等於是拯救一個家庭。對與一直想要漂白自己的安易信來說,是個很不錯的切入點,更何況這等於是變相在青少年的心底立威,當真是一舉數得。
所以安易信把頭一點:“我這就安排小弟們做,從今天晚上開始,街面上不會再有未成年出來晃盪。”安易信說完就開始打電話安排,彈珠雖然也想不明白,但卻依然照做,誰讓安易信是老大。
隨着命令被髮散下去,老黿忽然間驚詫的說:“你小子能耐,隨口一忽悠又是五十萬的善因,接着忽悠下去我看好你哦”
玄齊無語的聳了聳肩膀,這是在能力所能觸及的範圍內,儘可能的汲取利益,當然也給別人行了方便,和忽悠牽扯不到任何的關係。
馬場內有賽手休息室,休息室內就有浴缸。赤裸身軀的安易信躺在浴缸裡,溫熱的水冒出一縷縷白色的煙霧。
玄齊有心成全安易信,畢竟他活的越長久,對偏門掌控的就越有力度,這樣適合港島局勢的平穩,當然也能讓玄齊獲取更多的善因。綜合利用糾葛後,玄齊伸手拿出一顆靈石,猛然用力把靈石碾碎成粉,均勻的灑在浴缸裡。
“這是什麼?”不識貨的安易信也感覺到靈石粉的不凡,原本溫熱的水溫,忽然間變得有些滾燙,一縷縷的熱流開始往安易信的毛孔裡鑽,舒爽的感覺讓安易信如在雲端,熱流匯聚到毛孔內後,開始順着血液在身軀內循環,越轉越快,越轉越快,舒爽的安易信閉上眼睛,魂遊天外。
玄齊雙手上真氣轉動,兩個手掌外圍了層紅色的光焰,隨着真氣流動池水不斷升溫,空氣中淡薄的煙霧逐漸變得濃密,隨着煙霧升騰,浴室內的溫度不斷的升高。
通經活絡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就不容易了。閉塞的血管早就已經萎縮,想要重新貫通,少不了要多做一些功夫。用滾燙熾熱的溫度加速血液的流通循環,把體內多餘的水分儘可能的蒸騰出去,有靈氣的滋養生命自然無憂。
玄齊深吸一口氣繼續把水溫增高,爲了防止安易信忽然醒來,玄齊出手擊暈了安易信。而後把身軀內的真氣注入安易信的身軀。
順着奇經八脈往下游走,真氣四溢開始擴張安易信體內的經脈,沾染信仰之力的真氣已經有本質性的變化,擴張經脈,加速血脈流淌後,安易信的皮膚逐漸變成赤紅色,就好像是一隻燙熟了的蝦米。
氣血運行到積鬱處,玄齊開始重點攻堅,終究是傷了多年的脈絡,勁用大了怕撐破經脈,勁用了又打不開,連續幾次衝擊之後,玄齊感覺火候差不多,把安易信撈出浴缸,手中金色的氣針往下一探,直接刺入安易信的身軀,成敗就在此一舉。
金色的氣針進入身軀後,直接一分爲二,分開的金針左右刺入斷開的經脈中,形成短暫的連通。
玄齊的手掌一鬆,暗紅色的鮮血異常粘稠,一點點的往外噴涌,腥臭難聞的鮮血不斷噴涌,等着流出新鮮的血液後,玄齊纔再次封閉金針。
又拿出一顆靈氣精純的靈氣珠,玄齊一點點的壓入安易信的傷患處,原本的舊傷在靈氣的滋養下,一點點變了顏色,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內往外愈
等着傷口徹底癒合之後,玄齊才長長的出了口氣,又把安易信放在了浴缸裡,望着肌膚依然火紅的黑老大,玄齊也動了惻隱之心,索性成全了他思量間玄齊的手掌放在安易信的頭頂,真氣如潮水般往外噴涌。
舊傷舊患都被熾熱的真氣消弭,玄齊的頭上閃滴落一顆豆大的汗水。口中發出一聲輕嘯,手掌重重往下一拍,啪的一聲鳴響,安易信的身軀往外流淌出黑色的液體,空氣中也有了股撲鼻惡臭。
“這樣做值得嗎?”玄齊好像是在問別人,又好像是在問自己。一直沒有開口的老黿,忽然間張口說:“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值得不值得,只要現在符合你的利益,那就是值得的,至於以後的長遠,那就要等到以後再說。”
沉寂半晌後,玄齊默默的點頭。人不可能走一步看五步,只要現在這一步是對的,那麼以後的事情就以後再說。
躺在浴缸中的安易信幽幽的醒轉,感受到身軀上溼滑粘黏,眼中閃過一絲的詫異,繼而化爲狂喜,邵六爺一夜年輕十歲的傳聞他也有聽過,現在自己的身軀莫非也年輕了十歲。
“梳洗好後出來見我。”玄齊說完轉身而去,赤裸的老男人真沒什麼好看的,讓他自己在浴缸中自娛自樂。
坐在八仙桌前,玄齊鋪開了宣紙,捏起狼毫筆,筆走龍蛇,不大的工夫就寫出一副藥方來,隨着心境提升,閱歷增加,玄齊的文字也有了長足的進步,原本狂走奔放的草書,現在變成了一個個中規中矩,抱成團兒如繁花似錦緞。
洗了四遍終於把身上的污垢都洗於淨,換上衣服的安易信激動莫名,望着鏡子裡的自己,他也發現自己年輕許多,原本沒有感覺的胯下現在如烈火般滾燙,還真的有效果安易信開始幻想晚上馳騁疆場的舒爽。
恭敬的站在玄齊對面,安易信心悅誠服。玄齊拿起紙張來吹於墨跡,對着安易信說:“一週能不能行房,患處剛好經不起你這般的折騰,爲了以後的幸福千萬一定要忍住。”
說着把藥方交給安易信:“按照這個藥方抓藥,三碗水熬成一碗水先補一週。等到夢遺一次後纔可行房,記得把再按後面的藥方抓藥泡成藥酒,行房後記得喝藥酒滋補。”
玄齊說着又望向安易信的三花五氣,原本隱晦的子祠線現在終於開始閃光,便又說:“回去多多積德行善,自然就會多子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