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腔的謝文斌對着玄齊笑了笑:“這位先生,其實你也很有氣質的,只不過你疏於打扮。如果能染上一頭紅髮,打個鼻環又或者脣環什麼的,再穿上一身黝黑色的皮衣,腳上穿着大軍靴,一定會非常的nanh”說着他又發出一串的嬌笑:“和小斌斌一樣的nanh”
我去剛喝了一口水的樑子墨直接就笑噴了。如果玄齊有了那樣的打扮,那才真是見了鬼,會把認識他的人都驚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至於小斌斌和na似沾不上絲毫的關係。
蘇茗雪也嬌笑着,爲玄齊介紹說:“這位是謝文斌,是公司給我派的經紀人。”說着抱着玄齊的手臂爲謝文斌介紹說:“這位是玄齊,也是我的男朋友
“不會吧”謝文斌眼睛瞪得很大很遠,雙手合十握在胸前,低聲驚呼:“小雪雪,你怎麼可以有男朋友,混娛樂圈的你難道就不知道,緋聞是女藝人的天敵嗎?你就不怕被娛樂公司封殺嗎?”
蘇茗雪倒是不在意,低聲說:“小斌斌別大驚小怪,你知道我們的娛樂公司叫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小斌斌說着昂首挺胸,滿臉驕傲的說:“我們的公司叫玄娛,背靠大陸玄家,歸屬港島玄家……”小斌斌說着眼中閃過異色,玄他姓玄,莫非是?
“他就是玄家的家主玄齊。”蘇茗雪展顏一笑:“其實當明星只是我的愛好,有緋聞就有緋聞,我不在乎。”
“你是小老闆?”港島玄家的負責人是玄羅賓,大陸玄家的家主雖然是玄齊,但玄齊的爺爺玄清和還在世,有了老中青三代,喊玄齊一聲小老闆倒也得體。
玄齊把頭一點說:“我是你的小老闆,玄娛只是我爲茗雪做得投資,不要在乎那些粉絲,有他們的祝福我們會很開心,即使沒他們的祝福,我們也一樣要快樂。玄娛只不過是個跳板……”
謝文斌的身軀連續的顫抖,什麼是土豪,什麼是富二代?看看玄齊就知道,別的男人爲了泡女明星,送鑽石,送豪車,送豪宅。而小老闆爲了泡明星,直接開娛樂公司,投資拍電影,把一個普通的女孩子硬生生的包裝成新生代的玉女明星。
太太大氣,太牛叉,太……。謝文斌搜腸刮肚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相對小老闆的豪情,好似怎麼拍馬屁都不過分都不肉麻。
蘇茗雪好像是個無尾熊般掛在玄齊身上,張嘴說着這段時間的生活,還有這段時間對玄齊的思念。她這次去東京是爲參加電影節,臥虎藏龍又獲得最佳女主角的提名,蘇茗雪很有希望問鼎女主角的桂冠,原本只是出於應付的心態去東京,現在遇到了玄齊自然是滿心歡喜。
這個世界上巧合的事情還真非常的多,玄齊皺眉望着蘇茗雪,再望着樑子墨,又想到玄清和,發現命運這雙大手把一切都揉搓在一起,這次島國行真的暗藏玄機。
“你現在退出還來得及。”老黿不由出聲提醒玄齊,原本老黿覺得這只是場考驗,卻沒想到最終演變成這般樣子,好似蘊藏着陰謀的味道,這後面彷彿藏着天道的黑手。
“退出?”玄齊臉上閃過一絲滿是自嘲的微笑:“躲過初一,躲得過十五嗎?”說着嘴角上的微笑化爲冷冰:“我認識的,我在乎的都去了島國,如果我不去,天知道他還會用什麼法子對付他們。與其每日提心吊膽,惶惶不可終日,倒不如現在就把麻煩給解決了。”
正說着領隊開始催促登機,玄齊與蘇茗雪一起坐進頭等艙,就連樑子墨跟着沾光與蘇茗雪的化妝師調換位置也坐進頭等艙。
剛坐下玄齊的眉頭又皺起來,不是冤家不聚頭,在頭等艙的走道的隔壁,翔與範璐璐也坐在那邊。
“哼”怒火中燒的範璐璐,終於想起蘇茗雪是誰,不就是一個剛演一部電影,而後莫名其妙紅起來的小女子。在大財團富家女的眼中,不過是個戲子,是個花瓶,是一件被富人們獵豔使用的玩物,有什麼可傲的。
蘇茗雪也沒在意,與玄齊單獨相處時,她的眼中就只剩下玄齊。蘇茗雪的不在意被範璐璐理解成軟弱,甚至幻想成對自己的懼怕。又冷哼說:“披着狐狸精的狐媚子,剛從麻雀變成鳳凰,得意什麼”
陰腔陽調的嘟嘟囔囔,範璐璐也感覺索然無味,喝了口水又撕開一包瓜子,開心的吃起來。在她心中這包瓜子就是蘇茗雪,一顆顆的把它啃開,然後一點點的把它嚼碎。
樑子墨心胸中的怒氣升騰,很想找胡攪蠻纏的範璐璐理論,卻又覺得好男不該跟女鬥,看着範璐璐歡快的吃着零食,樑子墨眼睛一轉,一時間有了主意
悄悄的從口袋裡拿出幾塊膨化餅於,而後用力碾碎倒進紙杯裡,又往紙杯裡倒了一些雪碧,用吸管攪了攪,而後蓋上杯蓋。這時飛機開始在跑道上滑行,空姐提醒大家系好安全帶,隨着客機引擎轟鳴,飛機從地面上衝向天空,繼而平穩的在高空上飛行,氣壓陡然變化,讓玄齊很是不適,深吸一口氣化爲內息狀態,一時間臉色有些發白。
正在悠哉悠哉吃着零食的範璐璐,見玄齊面色雪白,又出言嘲諷說:“鄉巴佬就是鄉巴佬,坐個飛機有什麼好怕的?你看看你自己,臉上都沒血色了。”說着又往嘴巴里丟了顆巧克力。
“嘔嘔嘔嘔”樑子墨拉開杯蓋,而後故意發出於嘔的聲音。
範璐璐正好和樑子墨一排,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嘲諷的機會:“我去坐個飛機都能暈到吐,你不會是剛從舊石器時代出來的人吧??”說着還幸災樂禍:“記得問空姐要些紙巾擦一擦,要不然那個味道可就大了”而後又往嘴巴里丟了一顆巧克力豆,還故意咬的咯咯吱吱。
“空姐我吐了吐了一杯子”樑子墨說着還站起來,故意搖晃手中的杯子。嚇得範璐璐往一旁躲了躲,生怕會倒在她身上。
空乘人員也沒在意,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隨口說着:“把杯子裡的東西倒進洗手間的馬桶裡……”
範璐璐皺着眉頭捏着鼻子,對樑子墨說:“洗手間就在後面,你有沒有教養?有沒有公德心?好大的味啊”
“不用這麼麻煩了”樑子墨的嘴角上帶着壞笑,看似陽光的小夥子其實蔫壞,大聲的說着:“爲了不浪費,我還是把它喝下去……”說着舉起杯子,在頭等艙乘客的目瞪口呆中,在範璐璐的花容失色裡,咕咕嘟嘟,把紙杯裡的疑似嘔吐物都喝下去。
“呦……”範璐璐已經驚恐的不知道說什麼好,眼珠兒圓瞪,看着樑子墨聳動的喉結,就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異常的難受,翻江倒海般難以自控,眼前開始泛黑,喉結不停泛酸,最終沒能抗住視覺上的刺激,抽去安全帶,直接衝進洗手間裡,張開嘴巴開始大吐特吐。
一時間整個頭等艙內的氣氛非常的詭異,每個人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這樣的事情太出乎意料,太刺激太讓人難以接受。
等着範璐璐把胃袋裡面的食物,連同胃液裡面的胃酸都吐出來,周身乏力雙腿打顫,再回來後面色同樣雪白,全無剛纔的尖酸刻薄。
而玄齊和蘇茗雪都把手指翹起,對着樑子墨示意,這小子太有才了因爲剛纔離得近,兩人都看到樑子墨的小動作,並不覺得噁心,反而很是解氣。惡人就要惡人磨,望着面色雪白的範璐璐,原本刮噪的世界終於安靜了。
轟鳴的客機飛的又快又穩,本該活躍的頭等艙裡有些別樣的沉悶。樑子墨還故意和玄齊換個位置,手中拿着紙杯,時不時的做出很是難受的樣子,一驚一乍把範璐璐嚇得驚恐不安。
好在已經飛到島國的上空,往下俯衝降落在東京國際機場,等着飛機停穩後,範璐璐不顧形象的往外衝,太驚悚瞭如果不是胃裡已經沒有了東西,現在她還會吐。
翔的臉臭的好像是一坨翔,雙眼滿是噁心的望着樑子墨說:“原本我只是看不起你,現在我對你更加的看不起。”翔說着臉上帶着陰冷:“上次你能跑得贏我,是因爲你服用了忘憂露,現在我也開始喝,在同等的條件下,我會在賽道上擊敗你。”
“輸贏真的很重要嗎?”這一刻樑子墨風輕雲淡,臉上還掛着一股獨孤求敗的傲然:“也只有失敗者纔會把輸贏掛在嘴邊,而成功者能想到的只有超越自己。”說着臉上浮現出一絲的傲然:“就你想贏我,再練兩年或許還有機會
原本還驚詫的翔頃刻間暴跳如雷,咬牙切齒對着樑子墨一字一頓的說:“究竟誰輸誰贏,很快就能見分曉。”
“我也很期待。”樑子墨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不知道爲什麼樑子墨很不喜歡翔屙屙的樣子,兩個人不歡而散,各自拉着行禮往外走。
等上了車,玄齊隨口問樑子墨:“有自信贏他嗎?”
“手下敗將,贏他毫無懸念。”樑子墨風騷的拉了拉頭上的頭髮:“哥的對手是米國黑人,是牙買加長腿,是呼嘯而去又呼嘯而來的風,他算個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