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零一年的第一個季度,瘋狂的四個小時,計算機圈子內把這四個小時稱之爲機殤日。
四小時前華夏連接互聯網的全部計算機被莫名的病毒攻擊,主板燒壞了。影響華夏百分之七的辦公自動化運行。在兩千零一年華夏辦公自動化剛剛實行,機關單位的電腦很少聯網。從辦公自動化到辦公網絡化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所以這次病毒破壞隻影響玄雷網吧,並未過多的影響到華夏的國家體系。
四個小時候後一種更爲霸道的計算機病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擊島國全部ip號段的計算機,同時襲擊世界上全部島國文操作系統。這種新型的病毒更強大,不光破壞主板而且破壞硬盤。
使用過計算機的人都知道,如果主板壞了更換主板,還可以繼續使用,計算機硬盤內的一切資料都不會少缺。而一旦硬盤被損毀,那就意味着一無所有
島國比華夏發達,辦公自動化,辦公網絡化早就深入島國的各個企業中,甚至自衛隊的指揮系統都連接着互聯網,可以這樣說計算機早就介入島國的方方面面,爲島國的繁榮做出不可磨滅的貢獻,並且成爲最爲重要的一環。
而現在這一環徹底斷裂了全部的計算機損毀,硬盤無法修復,整個島國上空瀰漫着一股末日浩劫般的氣氛。
依靠計算機運行的核電廠停運,靠着計算機調度的列車也停了。指揮天空上衛星的地面塔臺訊號終端,通訊系統瞬間癱瘓。機場內就要起飛的客機,也都停在跑道上。
這一刻整個島國停水,停電,通訊中斷。原本還熙攘的街頭上,站着惶恐的人們,聽着手機裡傳來的忙音,一個個臉上掛滿了難以置信。
一個小小的病毒,瞬間能讓一個國家從高度文明退化到二戰後,這樣的結果出乎了全部人的意料,同時敲響大國耳畔的警鐘。
小酒吧裡燈光忽然間黯滅,已經汗如雨下的鬆島,這一刻臉上滿是悔恨,一遍遍的自語:“我招惹了獅子,我們招惹了獅子……”
四個小時內忽然爆出兩起病毒襲擊案例,一下讓整個世界噤聲。就好像大家都清楚,第一次攻擊華夏互聯網的病毒來自島國,那麼第二次攻擊島國的病毒,一定來自華夏。
面對島國忽然出現的慘劇,一夜間從世紀之交退化了幾個世紀,互聯網病毒就好像是潘多拉盒子裡的怪獸,一下震驚世界,同時關於計算機網絡安全,關於防火牆升級安全的呼聲越來越高。
因爲有服務端泄密事件,所以玄齊對全部的服務器都進行加密,所以在這次的病毒狂潮中全都倖免於難。好在計算機只是主板被損毀,因爲玄雷是大客戶,享受優先修復的待遇,玄雷網吧掛上維修三日的牌子後,整車的主板往飛機場拉,通過空運的方式返廠修理。
開發新型的防火牆已經迫在眉睫,一出手黑掉一個國家,接下來必然是要等着對方如同潮水般的攻擊報復,所以新型防火牆也要在這幾天內開發出來。
防病毒,反黑客這些綜合在一起應該就是個防火牆,所要具備的基本功能。有了超越這個時代幾十年眼光的玄齊,自然明白應該如何操作,開始着手編寫防火牆引擎,正寫着忽然間想起超級計算機裡還有個人工半智能,有了免費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於是玄齊又連接超級計算機,開始在上面輸入自己對主引擎程序的要求。
god與蠕蟲結合後已經有了半智能的功能,隨着玄齊提出要求後,四個文本文檔打開,一段段的代碼同時出現在四個文本文檔上。這是四個病毒防火牆的引擎,還別說真是那樣的效果。
等着引擎文件被編寫而出後,玄齊隨便選取了一個,開始運行測試,很順暢的運轉速度,並且配備有網鏢監控。在這個世界上雖然也有衆多的安全公司,但是面對層出不窮的變異病毒,他們都有心無力,面對日新月異的攻擊方式,他們都無從應對。所以玄齊要開創一個新時代,把病毒過濾在防火牆之外。
玄齊檢測引擎無誤後,便根據這個引擎編寫界面,同時寫入病毒特徵庫,在godr豬合下,玄齊省去一大半的功夫,繁瑣的基礎程序都交給god玄齊只負責關鍵部分,等着關鍵部分編寫完成後,再回頭檢查god編寫的部分,確認沒有錯漏後,一個新的殺毒軟件出現在玄齊的桌面上。
把殺毒軟件的升級端口與godr端口連接,以後god負責殺毒軟件的更新與升級。再把新殺毒軟件製作成安裝包,玄齊直接刻錄成了光盤,病毒應該還在華夏肆虐,等着主板修好後,在斷網的情況下安裝防火牆。
就在玄齊編寫殺軟時,整個島國已經亂成一團,猛然間停滯運轉的工廠,一下讓島國從一等強悍的城市,迅速衰弱到不入流的城市,各種弊端都暴露了出來。
已經習慣生活在大都會中,過着夜色霓虹生活的人們,根本就不適應入夜後的黑暗,曾經被譽爲不夜城的京東,黑夜中靜的可怕。
發電廠太過依賴智能程序,而忽略人爲操作,被病毒這樣一攻擊,立刻陷入癱瘓。好在發電廠內有備用系統,關閉網絡後工程師們正在維修。
而就在發電廠不遠的寫字樓中,總裁辦公室內一燈如豆,河源上博不再意氣風發,而是帶着一絲別樣的陰冷,蜷縮在黑暗中眺望着黑掉的城市,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究竟招惹了怎樣的對手。
停水停電,通訊斷絕。昨日還繁華的京東,今日就倒退了五十年,這樣的結果讓河源很是不適,同時開始憎恨起了玄齊。
荒木原野坐在河源上博的對面,也轉身眺望着黑掉的京東,沉吟半晌後,轉身望着河源上博:“計劃繼續執行嗎?”
“繼續”河源上博咬牙切齒:“開工沒有回頭箭,既然已經鬧翻了,那就分個生死”說着伸手指向黑暗的京東:“不能讓玄齊繼續成長下去,必須要把他扼殺在襁褓中,他太強了目前打對摺不足以把他拉下泥壇,從明天開始打三折,一定要把他拖垮。”
荒木原野感同身受的把頭一點:“我這就去安排,不給玄齊喘息的機會。
在島國摩托聯盟降價的這幾天,摩托k也跟着降價,張勳奇腹黑的無以復加,在降價的同時和聯繫一些原材料供應商,以超乎市價一成的價格,開始收購原材料。手中有了錢,張勳奇可着勁的花,買着買着就把原材料的價格推高
隨着摩托k也降價,島國摩托聯盟的市場佔率有立刻開始減少,摩托k以同樣的價格開始收復山河,一舉回到遙遙領先的位置。
隨着成本價提高,島國聯盟爲能擊敗摩托在已經打五折的基礎上,繼續往下打折,三折的價格虧得讓基層經歷啞口無言。
原材料漲了,生產出的產品一樣要納稅,工人的工資要給,渠道商的利潤也要給,現在的售價只是原材料的一半,爲了搶佔市場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
島國四大品牌把價格打到了三折,原本冷清的銷售點立刻又火爆起來,反倒是前幾日銷售火爆的摩托現在變得門可羅雀。
得到島國摩托聯盟打三折的消息時,張勳奇不但沒有憤怒,臉上反而帶着一絲別樣的笑容,手指在電話上按動,一條短信發了出去,全吃計劃開始了。
商場如戰場,更像是一場壓上身家性命的賭博,張勳奇一面推高原材料的價格,一面好似一隻大螞蝗般,收購島國摩托聯盟的摩托車,狠狠的吸食四家工廠的血液。
摩托k停在五折上,全線滯銷。打了三折的四大品牌,銷售瞬息間火爆起來,每天的出貨量翻了三番,而且供不應求。
反正虧得是廠家,工人們並不在乎,開啓了生產線三班倒的加速生產。急功近利,迫切想要贏上一把的河源上博,眼睛通紅,並沒有覺察出這裡面的異常,反而讓各個工廠加速生產。
這一次出手的不光有島國摩托聯盟,還有島國it協會,在荒木原野的帶領下,他們來到華夏首都,就在華清園的對面,支起桌子開始招聘,掄起鋤頭全方位的對玄字號企業進行挖角。
三倍的薪水,外資的身份。赤裸裸而惡意的競爭,一下給玄字號的企業平添不少的麻煩,遠在魔都的玄齊聽到這個消息後,無語的搖頭:“天要下雨孃要嫁人,誰願意走誰走,我們要跑很遠的路,留下來的是朋友,離開的我們也祝福。”
這些話說起來敞亮,掛上電話後玄齊砸了四個茶杯,還真是一套套的連環套,這是要逼自己用大殺器啊
玄齊深深的吸一口氣,開始卜算尚濤的氣運,不能被動的留在魔都了,快些把那隻討厭的小爬蟲揪出來,徹底碾死他好去忙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