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一直存在有兩種,一種是知情人,一種是不知情人。全部知情人都長出一口氣,讓人驚悚的危機終於散去。同時對華夏強者萬分好奇,既然他們這麼強,爲什麼不在危機剛爆發時出手,非要等到事情無法收拾時才扮演救世主?難道他們喜歡看着自己的同胞承受苦難?
西方人不瞭解東方人的邏輯,有時候甚至就連東方人,都不理解自己的邏輯,明明可以這樣做的事情,卻偏偏要換個思維,甚至換個方式太奇葩了
不知情的人依然平靜如昔過着自己的小日子,每天忙忙碌碌,爲了能活的更好。他們並不知道曾經與災難擦肩。有時候無知也是一種幸福。
玄齊望着變成液態的魔尊一時間茫然若失,不管怎麼說他們也是玄家的先人,再看向周圍變成廢墟的貝勒府後,玄齊心頭空空落落。佈置得法陣隨着靈氣消散而一點點的瓦解,一隻只藏在法陣中的通靈老龜又全都鑽出來,茫然若失望着變成廢墟的世界。
確認怪獸被殺死後,外面的士兵往裡面涌,進行物質提取,同時用冷冰冰的槍手指着玄齊,人類總是矛盾的生物,他們怕怪獸,但卻不怕玄齊。救護車刺耳的蜂鳴在大家的耳畔響起,地面上的遺骸被收斂,傷者被送進醫院。
黑色的汽車悄然滑過,盛老降下防彈車窗玻璃,對着玄齊揮了揮手,黑色的轎車又悄無聲息的開走。
天空上的直升機也降落在地面上,被疏散的羣衆也全都回到家中。除了貝勒府變成廢墟,他們的生活沒出現絲毫的波折。
遠在太平洋海水中的面具島上,門徒瞪大眼睛,仔細的看着這段視頻,並且把視頻中男人的臉放大,仔細端詳後又做比對發覺是上次演習中的那個人。
在外國人的眼中,肌膚髮黃的人種,好似都長着同一張臉。而在黃種人的眼中,看白種人也是同樣的感覺,不是黑色人種就是白色人中,面孔很難分辨
門徒確認這兩個人是一個人後,眼中閃過一絲的無奈,他太強了,而且又不上網,在自己不擅長的領域內,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對付他。門徒無可奈何的記住那張臉,同時也記住他的名字,玄齊。
在世界的另一端,亞馬遜熱帶雨林中,滿是雜草與碧樹的叢林裡,本該生機勃勃,但卻死氣沉沉。在十米深的地下,有着鋼鐵與混泥土澆築的地下建築,建築物立面堆着一堆堆高科技設備,這些設備都在探測運轉中。
碩大的會議室內,投影機把玄齊的照片投射到熒幕上,照片被放大後,一個白人男子說:“我們剛接到一個委託,價值六億歐元,委託的單子要求很簡單,就是把這個男人引到梵蒂岡。”
“他們想於什麼?難道要對付這個能夠戰勝怪獸的勇士?我看他們的腦袋裡裝的都是大便便,要瘋了”另一個肌膚黝黑,好似黑珍珠的女人,驚恐的叫着:“我們不能接這單任務,觸怒這般強大的強者可不是件好事。”
在黑珍珠的對面,坐着一位年紀蒼老,鬚髮潔白的老者,他的雙眼中閃爍着智慧的華光,嘴裡叼着一個桃木菸斗,深吸一口後,拿下菸斗敲了敲桌子:“有兩件事情我需要提醒你們,第一:如果沒出意外,委託單來自神聖教廷。我們無法拒絕,也不能拒絕。”老人說着又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這個叫玄齊的傢伙,不光能徒手殺死怪獸,他還是白火公司的老闆,要知道我們黑水公司與他們是競爭狀態。”
這番話讓屋子內顯得靜寂,每個人都開始沉思,半晌後壯碩的白人男子才低聲說:“那就做吧反正委託單並沒有固定時間,而白火公司剛從傭兵聯盟接了個級任務,也許我們可以從這裡下手……”
意大利米蘭是世界級的時尚殿堂,每年都會有很多世界頂級品牌,在這裡舉辦t臺秀。世界著名品牌漣迦要在米蘭發佈他們最新款的皮草展,受到一些環保人士的牴觸,並且有人要以投遞炸彈的方式威脅。
爲了能夠讓新品順暢發佈,爲了不出現意外,漣迦在傭兵聯盟中發佈級任務,僱傭一批有安保經驗的僱傭兵,保護展會的安全。正好是級任務,新成立的白火公司接下了。
就在黑水開始算計玄齊的時候,他們並不知道,一週後玄齊就會出現在意大利,會在伊莫拉的賽道上,爲尚濤加油,爲尚濤鼓勁。
世界隨着玄齊消滅怪獸而變得風起雲涌,各國都開始研究玄齊的戰鬥,也研究怪獸的破壞力,甚至還想得到怪獸的基因,甚至玄齊的血液。
就在各國都開始忙碌的時,玄齊坐在車裡,隨着車輪行進到首都的心臟,在那裡與國家的首長見面,經過一番暢談,又坐着黑色的轎車回到水木園。
歷史這條長河被砸進一塊石頭,濺起浪花泛起波紋後,最終又趨於平靜,歷史的河水依然不緊不慢的流淌,就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即使天破了個窟窿,在不緊不慢源遠流長的光陰中,也不是什麼大事情。
盤腿坐在水木園中,玄齊又開始調息修行,雙眼一閉,再雙眼一睜,已經過去三日。原本還是烏墨色的夜晚,已經變成萬里晴空。在高照的太陽下,對面桌子上趴着一個纖細的身影,正託着下巴出神的望着玄齊,也許是看了太久,她的眼睛滿是癡迷。
女孩子坐在桌子前,特別是手肘壓在桌子上,胸也會擺在桌子上,原本就又大又挺的胸脯,被桌子往上一託,顯得更大更圓了。
玄齊就感覺道心一顫,本就充盈的氣血立刻暴走,胯下之物猛然擡頭,把下面的褲子頂成個帳篷。
原本魂遊天外的李可兒,望見玄齊睜眼,她的雙眼也開始恢復焦距,無意間看到玄齊升起的帳篷,臉上不由得閃過一絲害羞,對着玄齊說:“流氓。”
玄齊無語的摸了摸鼻子,而後無奈的說:“現在可是在我家,別說我硬一硬,就是我再做點其他什麼的過分事情,也是理所當然”說着玄齊也站起身,坐在李可兒對面問:“今天是幾號?”
“離上次的玄門大會已經過去三天,剛纔尚濤從意大利打來長途電話,說車隊出了點意外,再過四天就要比賽,讓我問問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意外?”玄齊連忙追問:“是什麼意外?有人受傷了?”
“是車手們水土不服,剛下飛機就開始腹瀉,一開始大家都沒在意,三天前全隊的人都開始腹瀉,經過治療後不但沒好轉,反而越發的嚴重。”李可兒說着,臉上帶着擔憂:“當地的醫生對腹瀉束手無策……”
“定最快一班飛意大利的班機。”玄齊吩咐完又想到點什麼:“不要用我的身份證定,給我換個身份證,同時護照也是全新的。”說着玄齊就從口袋裡拿出另外一本護照與身份證。
人怕出名豬怕壯,玄齊經過前幾日的一戰,名聲恐怕早就享譽國際,這時再大搖大擺的出國,必然會被有心人算計。所以玄齊順口問盛老要了另外一份護照與身份證。
就在玄齊準備出國的時,已經逃往海外各地的港島玄家子弟,惶恐不可終日,畫地爲牢般把自己關在小屋子中。
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一個大國想對付幾隻螻蟻,並不是很難的事情,畢竟在別的國家眼中,他們屬於是不安定的因素。
在四通八達的情報網中,國與國之間壓根就不存在秘密,玄家老祖變成魔尊,這件事早就成了公開的秘密。玄家子弟入境時,早就有超能戰士在一旁偵測,發覺他們只是一羣螻蟻后,才放任自流。現在聽說華夏要把他們引渡回去,都很樂意的把他們送出去。
就這樣逃出國外的玄家子弟,在面對國家這個大機器,又被遣返回來。這一次飛機沒有直飛港島,而是飛向海南某軍事基地,在那裡玄家子弟會被甄別,而後所獲取的情報會被彙總。
國家之所以這樣做也有小心思,從大方面出發是爲國家安定,把一切不安定的東西扼殺在萌芽狀態。從小的方面着手,會玄術,懂道法的人,愛國的要比不愛國的好控制,一個分裂的玄家對國家來說那是種資源上的損失。
當玄齊展現出過硬的能力,還有愛國的友善後,國家這尊大機器已經開始運轉,打算把分裂千年的風水世家,再一次糅合在一起。交給玄齊統御,一方面是對玄齊善意的回報,另一方面也有種千金買馬骨的意味。
那天晚上玄齊離開後,一號首長曾在會議室哈哈大笑,足足笑了三分鐘,而後一遍遍的說:“這般愛國的高人,如果再多幾個,國家何愁不興盛”所以港島玄家就是國家送給玄齊的禮物。
而且還是慷他人之慨,又恰好撓到玄齊癢處的禮物。也就只有華夏人才能夠送出這樣的禮物,也只有華夏人才有這般精巧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