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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濤開了口,沈勇自然不敢阻攔,嶽和便讓保鏢在一旁休息,自己走了過去。
“原來肖大師在練功。”嶽和看一眼閉目盤膝的肖濤,又注視了他頂上的水霧一會,便轉頭望向了西邊夕陽,緩緩說道,“肖大師年紀輕輕魔術如此了得,真叫人佩服。”
嶽和並不知道,肖濤並不是在玩魔術,頭頂的水霧只是龍脈之氣所造成的。
龍脈幫助肖濤修復靈識,需要將強大的氣場源源不絕進入肖濤的識海,而識海其實是腦海的一部分,位於右腦的潛意識區,這麼多的氣場進入肖濤的體內,必定有一個排泄處,否則肖濤怎麼吃得消?
而頭頂的百會穴正是氣場排泄的最佳位置,龍脈之氣進入靈海再從百會穴出去,造成循環不息的流動氣場,猶如長川不息一般淨洗肖濤的識海,讓受損的靈識更快修復。
龍脈之氣從肖濤的體內吸收了熱量,再從頭頂排出,遇到冷空氣自然形成一股水霧,這種情況被人看上去,要麼以爲他在玩魔術,要麼以爲他是神仙。
肖濤向龍脈道了謝之後,龍脈之氣便不再輸入他的識海,他頭頂上的水霧漸漸散去,與此同時,他也睜開了眼睛,雙目湛湛有神,看上去精神抖擻。
在龍脈的全力相助之下,肖濤的靈識已經修復如初,識海經過龍脈之氣長時間的淨洗,變得更加空明,彷彿有一種約隱約發的頓悟即將爆發出來。
肖濤隨即起身,雙手負背,與嶽和一道同望着夕陽,然後說道:“嶽大叔誤會了,我不會玩魔術。”
嶽和微微轉頭,看到肖濤精神奕奕,剛纔的病容一掃而空,頗爲吃驚的道:“肖大師的氣色不錯,與之前的精神面貌判若兩人,難道吃了靈丹妙藥不成?”
“世上那有靈丹妙藥,我不過是休養了一下而已。”肖濤微微一笑。
“休養也不至於把山封了吧,我看肖大師也不像霸道的人。”嶽和正色的道。
“這事我做的的確欠妥,也是迫於無奈。”肖濤看了嶽和一眼,又說道,“也只有嶽大叔上得了山,黃總唯一攔不了的就是你。”
讓黃海軍封山,也是肖濤無奈之舉,與龍脈溝通不能受人打擾,特別是藉助龍脈修復靈識,更是受不得一絲干擾,否則就會全功盡廢。
如果在緊要關頭受到干擾,還會造成走火入魔,所以肖濤不得不謹慎。
嶽和到來的時侯,肖濤的靈識已經修復完畢,這才允准嶽和過來,否則嶽和別想行前一步。
聞言,嶽和也是微微吃驚,他的身份保密得很好,黃海軍絕對不敢泄露出去,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肖大師又如何得知黃海軍不敢阻攔他?
“此話怎講?”嶽和不露聲色的問道。
“嶽大叔是一個大官,黃海軍就算有十個豹子膽,也不敢阻攔你。”肖濤笑了笑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是大官?”嶽和微微變色。
“從面相得知,嶽大叔的鼻樑挺直顴骨高,此相是典型的官相,而且手中握權,官運一直都會很旺。”肖濤頓了頓,又看了嶽和一眼說道,“還有,嶽大叔的額頭飽滿寬廣,天中飽滿,氣色明亮,印堂平滿,無疤痕,無痣傷,正是爲官清廉的面相。”
“哦?”嶽和饒有興趣的問道,“肖大師看人果然高明,不知能不能看出我是什麼官?”
“嶽大叔的印堂到天中,隱約看見有骨隆起直入髮際,光亮潤澤沒有破損,此爲伏犀骨。”肖濤繼續看着嶽和說道,“伏犀骨在相學方面稱之爲頭生貴骨,但凡頭生貴骨的人有做高官的命,嶽大叔如果生在古代,起碼官至二品。”
“肖大師年紀輕輕,看人竟然如此了得,佩服。”嶽和哈哈一笑。
“嶽大叔的眉宇之間正氣凜然,不但是一位清官,而且是一位正直的官。”肖濤停頓了一下,又頗具意味的說道,“當然,正直的官是不相信鬼神的,也就是說岳大叔也不會相信我的面相之說,多半當我是江湖騙子來看待。”
“你連這個都猜到了,我還有什麼可說的?”嶽和道。
肖濤依照面相來推測,果然沒有測錯,嶽和正是一位大官。
嶽和是林州省的副省長,分管全省的公檢法部門,兼管監督各地的違法情況,在林州省的權力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嶽和來山嶽市是調查一宗涉外大案,此行比較低調,不爲外界所知,原本工作已經做完了,也準備回去彙報工作情況,卻意外遇到黃海軍。
嶽和與黃海軍並不熟,僅有過一面之緣,黃海軍對他很熱情,力邀他來參加慶祝活動。
嶽和很少參加這類活動,卻很意外答應了黃海軍的邀請,但要黃海軍保守他的身份。
嶽和之所以答應黃海軍,一來金灣水榭是山嶽市比較重要的項目之一,嶽和是想看看這個斥資十三億的工程到底幹得怎麼樣了;二來之前金灣水榭的工程不順利,黃海軍請來江湖人士解決問題,結果導致一個人失蹤,警察部門束手無策,嶽和知此情況,便想順手查一查。
由於黃海軍的慶祝活動是在工地,不是什麼豪門夜宴,除了邀請嶽和之外,並沒有邀請本地的政府高官和豪門甲商,只是邀請與自己比較好一些親朋好友,這些人對省級的高官不熟悉,自然也不認得嶽和。
再加上嶽和爲人低調,很少上電視,更不容易被人認出了。
“我還知道你此次過來,並不是參加慶祝活動那麼簡單,恐怕是衝我而來。”肖濤說道。
早在黃海軍安排肖濤的坐位時,肖濤就知道嶽和是一位大官,除了看嶽和的面相之外,那就是黃海軍對嶽和的恭敬態度,能夠讓堂堂雲起建設的老總放低姿勢的人自然不簡單,何況黃海軍並非善拍馬屁的人。
嶽和與肖濤素未謀面,而嶽和的表現總是比較留情肖濤,肖濤當初的精神雖然不佳,也不至於看不出這一點,肖濤暗暗掐指一算,便算出嶽和是衝他而來的了。
“果然有些門道,不過我不相信這些,我是無神論者,我只相信國法。”說話間,嶽和的神色變得嚴肅,語氣也凌厲起來,“金灣水榭的事我大致也聽說過,那個失蹤的岑文輝至今未找到,所有嫌疑的矛頭都指向你肖大師,不知肖大師作如何解釋?”
肖濤說道:“失蹤案件自有警方調查,嶽大叔日理萬機,怎麼會對這種小事上心?”
嶽和道:“事無鉅細,既然我碰上了,我就會管一管。”
肖濤淡淡的道:“我只能說與我無關,如果你有證據,也不用親自前來了。”
嶽和聽罷,轉身便走,口中還說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肖大師好自爲之吧。”
“嶽大叔,你對江湖的事知道多少?”肖濤問。
“很多。”嶽和停頓了一下,轉頭看着肖濤說道。
“那就好。”肖濤頗有意味的笑了笑。
江湖有江湖的規矩,國家有國家的法律,很多時侯國家的法律管不到江湖的規矩,畢竟法律需要證據,江湖中的恩怨仇殺往往不留痕跡,執法部門很難找到證據。
再者江湖人士比普通人難纏得多,特別是玄門中人,手段詭異的近似神仙,自古至今國家都難以管治這些人。只要江湖人士不興風作浪,不干涉政府事務,政府部門也往往對江湖中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肖濤的意思,正是提醒嶽和不要插手江湖恩怨,河水不犯井水。
“但不要以爲政府部門對江湖人士的寬鬆,你就可以任意妄爲,我要辦你也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嶽和冷冷道。
“嶽大叔,你是辦不了我的,你還是先注意你的安全吧。”肖濤道。
一個正直的官是不畏懼權惡的,辦起事來雷厲風行,但這種官大多數有一個缺點,那就是辦什麼事都需要證據,沒有證據他不會違背法律來辦事。
岑文輝已經煙消雲散,沒有物證。
左明君等人是江湖中人,自然不會出來給官府當人證,這是江湖的規矩,如果左明君出來爲官府指證肖濤,左家會立馬遭到江湖人士的責罵,甚至上門責問,左家從此也不要在江湖中立足了
岑文輝的死只有肖濤知道,外界只能當他失蹤,沒有物證,也沒有人證,嶽和根本奈何不了肖濤,嶽和能做到的僅僅是警告肖濤不要亂來而已。
“我的安全不需要你來操心。”嶽和淡淡的道。
“嶽大叔的印堂有一股黑氣,說明近來時運不濟,或者得罪了某些人,現在這股黑氣已經直上髮際,在相學上來說,很快會有血光之災。”肖濤說道。
“一派胡言。”嶽和一拂袖,轉身就走。
肖濤微微一笑,手中結印,手指一彈,一道氣勁無聲無息打入了嶽和身體。
嶽和與他的保鏢走了之後,肖濤也隨之下山,回到了金灣水榭。
此時,太陽已沉西山,夜幕已經降下,慶祝活動也早已結束,人羣早已散去。
唯獨黃海軍沒走,萬東林也沒走,他們都在等侯肖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