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兄還真是鍥而不捨啊!好我這便和蕭兄再好好鬥鬥!”蕭徑亭轉眼間便已經追到了白衣淫賊的身後長劍剛剛揮出白衣淫賊忽然猛地回頭將池井日推向邊上的秀岐抽出腰間的長劍足下一點朝蕭徑亭躍來。
蕭徑亭目光一緊腳下的步子不由得慢了下來他知道這個白衣淫賊雖然已經受了兩處重傷但若是他有心糾纏的話還真的不容易衝過去。這些念頭僅僅在頭腦中輕輕一閃他立刻便提起十二分精神因爲白衣淫賊的劍刃已經衝到了眼前那刁鑽精妙的劍法還真的讓他不敢有絲毫的分神。
“叮叮噹噹!”轉眼間兩人的劍刃便撞擊了無數下白衣淫賊心高氣傲在剛纔的幾戰中都被蕭徑亭佔了上風所以此時動起手來分外地賣命所所以招術間也一點不讓。而蕭徑亭爲了馬上擊殺池井日所以幾乎拼盡全力幾招下來不由胸口血氣翻滾握劍的手臂劇痛入骨。
不過白衣淫賊終究受受傷了此時面色青白呼吸急促便連握劍的右手也不住的顫抖想必情況比蕭徑亭還要糟糕。見到蕭徑亭胸口不住起伏不由笑道:“看來今天晚上蕭徑亭是殺不掉池井日了!”
蕭徑亭見到池井日和秀岐已經走得有些遠了眼睛輕輕一閉將那寶貴的真氣在體內暗暗運行調息心中暗暗奇怪爲何此時夢君奴還不上來她剛纔明明就跟在身後啊。
“想必她是藉此機會看我的功夫路數了!這下想殺掉池井日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了!”蕭徑亭心中暗道片刻後便睜開了眼睛目光精神熠熠猛地射向白衣淫賊道:“兄臺現在想必傷勢不輕渾身功力只怕剩下不到六成接下來我會憤盡全力若有機會殺掉兄臺我寧可放過池井日!”
“哈哈!蕭兄這是在嚇唬我趕緊逃跑好讓你去殺了池井”白衣淫賊哈哈大笑話中言語尚未說話只覺得呼吸一屏見到蕭徑亭手中的利劍灑出一道光幕抄眼前壓來。
“要是這般一鼓作氣還衝破不了不足六成功力的你我索性趕緊逃回去算了!”蕭徑亭雙目猛地一睜腳下一踮手中的利劍便如同狂風一般席捲而去腳下的步子也堅實地一步一步逼向白衣淫賊。
“當!當!當!”蕭徑亭僅僅踏出了三步白衣淫賊手中的劍頓時斷成了六截腳下也踉蹌退出了三步而蕭徑亭因爲抽空的腹下的真氣胸口彷彿連一絲空氣也抽不出來彷彿要窒息一般的難過剛纔那三下撞擊帶來的劇痛讓他連劍都握之不住手臂的骨頭也彷彿寸寸碎裂了一般。
“再往前踏上一步我懷疑我連性命都會去了半條!”蕭徑亭心中暗道一聲大喝手中一緊強忍着小腹和胸口的絞痛猛地提起一股真氣手中的寶刃蕩起一陣龍嘯在白衣淫賊驚駭的目光中如同暴風驟雨一般瘋狂灑去。
白衣淫賊見之連忙舉起手中的斷劍再也不敢朝蕭徑亭劍上撞去但是望着眼前撲頭蓋面而來的冰冷寒點唯有將輕功運自極致躲開這些致命的殺招但是無論他躲開得多快蕭徑亭卻終是緊緊跟上接下來便是更加猛烈的進攻。
“嘶!”在退開第四步的時候白衣淫賊終於力竭腰間一寒接着一痛被蕭徑亭利劍點上了一刃心中驚駭正要飛快逃走不料眼前的蕭徑亭忽然腳步輕輕一晃接着一口鮮血猛地涌出心中不由大喜彷彿衰竭的真氣又洶涌而起斷劍一揮便朝蕭徑亭胸前刺來。
“噗!”不料蕭徑亭又是一口鮮血噴出這次是火燙兇急的血霧滿頭滿臉朝臉上噴來頓時模糊了整個視線了接着只覺胸前一冰不由嚇得膽髒一寒心中驚駭欲絕再也顧忌不上傷蕭徑亭足下一點飛快退開五尺一摸胸前鮮血模糊傷口深入肋骨。接着眼前飄過一疾風蕭徑亭飛快閃身而過。
“好!”聽聲音彷彿是宴孤衡帶來的士兵見到蕭徑亭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在連吐兩口鮮血後竟然還能衝破白衣淫賊忍不住一陣喝彩在夜空中彷彿雷鳴一般的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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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徑亭此時體內提的是最後一口真氣而剛纔的吐血也不是假裝出來的走了一步便已經痛入肺腑何況提着真氣手中利劍飛舞地走了四步胸腔噴出的鮮血壓也壓不下去。不過利用這噴出的血霧竟然還擊退了白衣淫賊蕭徑亭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趁着這股真氣尚未落下飛快向前奔出若是等到這口真氣衰竭了那麼他便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
“呼!”蕭徑亭只覺鼻端蕩起一股香風還是那麼地蝕骨和陶醉聞得蕭徑亭直想軟下身子就在地上躺了下來一動也不願動。
“池井日!”蕭徑亭一聲大喝池觀崖的死彷彿又在眼前心中涌起一團怒火四肢也不由熱起見到前面的池井日聽到這聲大喝腳下一軟便要癱到在地心中一喜但是腳下卻是有股力不從心之感彷彿整個身子都慢慢軟了下來隨時都可能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
本來此時衆人的目光都被唐綽兮和六奴的打鬥所吸引特別是那些個知道唐綽兮名頭的人見到那個六奴竟然能夠和唐綽兮這一代宗師打成平手不由暗暗驚歎。再加上唐綽兮更是以爲世間罕見的絕世佳人所以就算張怒濤帶來的士兵也頓時忘記了自己上司的指責和張怒濤一道道凌厲的目光緊緊盯住了場中的戰況。
但是在見到蕭徑亭這邊竟然突破了白衣淫賊接着一聲大喝將池井日嚇軟在地不由將所有的注意力投向蕭徑亭這邊頓時萬千道目光直直隨着蕭徑亭的腳步有着望着追在蕭徑亭身後那道迷人萬千的動人身影。
“起!”蕭徑亭猛地提起最後一口血氣一咬舌尖噴出一口鮮血本來彷彿已經飛快到極致的度驟然提起看來彷彿一股勢不可擋的海嘯一般朝池井日捲去。
“小心!”忽然無數人一聲大喝蕭徑亭只覺背後一股風動接着一股幽寒的氣息襲上了背脊知道夢君奴已經來到了身後腰背一挺目光直直射向眼前的秀岐心中竟然微微有些無力感因爲秀岐的武功可能比不上那位白衣淫賊但是也不會弱上多少。儘管剛纔連連被莫莫和辛憶刺上兩劍但是自己此時可真正算是強弩之末了望着秀岐轉過來的那剎那忽然覺得池井日又處在一處遙不可及的地方。
秀岐望着蕭徑亭跑來的方向嘴角忽然扯開一絲奇怪的笑容透過衆人望向人牆後面已經停止和張怒濤廝鬥的蕭莫莫輕輕舉起手中的長劍遙遙指向蕭徑亭跑來的方向。
“啊!”場中無數人將目光睜得最大目中射出一道道灼灼的目光望向蕭徑亭手中的長劍。
蕭徑亭手中的利劍剛剛舉起的時候便覺得身後夢君奴玉手中傳來的那陣刺骨的幽寒忽然變得凌厲起來那劍氣彷彿一直無形的利劍猛地扎進了背後一股冰冷的劇痛入骨入髓。手中的利劍巧妙的轉開一道弧度猛地將體內所有的潛能運自劍中猛地劈下。
“你現在要殺我真是易如反掌了而秀岐這一劍該怎麼說呢!”蕭徑亭心中猛地一橫再也不顧忌外面物事甲兵雷霆般的呼嘯聲目光望着秀岐微笑的臉對着那支穩穩一點也沒有晃動的冷冽巨劍劈去。
“叮!”一陣刺耳的撞擊聲後蕭徑亭手中的長劍竟然輕而易舉地將秀岐手中的劍刃砍成了兩段餘勢而下的白芒彷彿力劈華山一般將池井日那顆罪惡的腦袋砍成個稀巴爛。體內所有的力氣頓時彷彿賊去露空一般整個身軀猛地軟下腦中拂過秀岐剛纔一道奇怪的微笑接着什麼也不知道了。對於夢君奴那支利劍是不是刺入了自己的後背外面無數人洶涌暴雨般的雷鳴也都完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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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徑亭再次醒來的時候仍然是在一劍雅緻的精美的小閣中外面的陽光依舊透着掀起一般的窗戶射進來而更加巧的是外面依然有一叢美人蕉在陽光下開得極其燦爛。和那次再‘縹緲居’受傷出來在蘇州的場景一摸一樣。
“不是我已經死了上天看我可憐讓我再活一次但是從蘇州的那一天開始吧?!那樣的話我肯定一見到池井日便將他殺了!”蕭徑亭心中輕輕一陣苦笑不由自娛自樂起來聽到外面傳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接着心中涌起一個奇怪的念頭暗道:“這回外面進來的總不會是盈盈那丫頭吧!”
上天彷彿要跟蕭徑亭開玩笑一般一道精美的竹簾輕輕被掀開一道陽光探了進來燦爛陽光中輕輕走進一道美妙動人的身影蠻腰如同楊柳酥胸鼓漲、美臀圓翹身形苗條動人正是俏笑嫣然的盈盈。
“那我體內的真氣是不是被封得乾乾淨淨了?”蕭徑亭心中一驚接着暗暗運氣一股渾厚洶涌的真氣猛地涌了上來彷彿波濤澎湃竟然比之前更要深厚上許多。
見到蕭徑亭的舉動盈盈輕輕抿嘴一笑挪着臀兒坐到蕭徑亭身邊小手輕輕撫上蕭徑亭的臉歡快道:“公子總算醒了過來哩!”
蕭徑亭心情愉快朝盈盈投去一道溫柔的笑容接着鼻端傳來一股熟悉醉人的幽香正是夢君奴嬌軀上特有的。
“這又是在哪裡?”蕭徑亭目光對上盈盈溫柔深情的目光笑着問道。
“金陵啊!”盈盈輕輕地移開小手從面上撈起一條面巾微微用力擰乾輕輕地給蕭徑亭淨了臉她擦得極是仔細。不由將整個美好的嬌軀探下俯倒在蕭徑亭胸前接着格格笑道:“公子瞧着是不是和蘇州的那間房子看來像得很?因爲那是按照一個模建的。”
由於盈盈嬌軀俯得很近蕭徑亭鼻端竟是動人的處子幽香目光一瞟見到盈盈由於探下嬌軀所以透着衣領幾乎可以看到盈盈雪白脖子下動人的胸膛肌膚粉嫩膩人看得蕭徑亭不由心中一蕩接着一個問題猛地升起自己昏迷之前是晚春但是現在看盈盈身上的衣裳卻是單薄得很想必已經到了夏天了自己這一昏迷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
“壞蛋公子!”盈盈見到蕭徑亭的目光美目輕輕一嗔將這個嬌軀伏在蕭徑亭的胸前湊過嫣紅柔軟的櫻脣對着蕭徑亭的嘴脣輕輕吻上一口接着將紅熱粉嫩的臉蛋貼在蕭徑亭的面頰輕輕磨蹭道:“公子啊盈盈恨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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