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山頂處理政事的風無情忽然感覺心中一寒,被壓的喘不過氣來,而整個飛靈山的弟子感覺也是大同小異,一個個被強悍的威壓壓倒在地。
“不在飛靈門?去哪兒了呢?”狼小月說着仔細感應了一下張玄的存在。
由於兩人簽訂了靈魂契約,所以狼小月可以感應到張玄的位置。
“這麼遠?這是祖狼山?玄弟,跑那兒去做什麼?對了,玄弟好像就是來自祖狼山腳下的小村子,難道是回家了?”狼小月喃喃的說着朝殿外走去。
由於白狼山離這裡千里之遠,所以狼小月感應稍微有點偏差,她將南侯城當成白狼山了。
“前輩。”狼小月一出來,風無情和秋明遠立刻躬身行禮。
由於狼小月霸佔了飛靈殿,所以這些天兩人就住在偏殿之中,小心的侍立在兩旁。
而當狼小月甦醒之後,兩人立刻來這裡等着了。
“嗯。”狼小月一點頭繼續朝遠處走去。
“前輩,您還回來嗎?要不要給您留着房間?”風無情輕聲問道。
“不必了,我什麼時候會來,你什麼時候再空出來就行。”狼小月腳步一點進入虛空之中,原地留下一道聲音來。
“呃,好。”風無情愣了一下說道。
“門主,這前輩就這樣走了?”秋明遠低聲問道。
“噓。”風無情手指在嘴脣上輕輕一豎。
良久,他才低聲說道:“皇階強者神秘莫測,萬一聽到我們說什麼就不好了,這件事不要再說了。”
“嗯,門主,那剛剛出現的威壓怎麼解釋?”秋明遠點頭說道。
“就說我在修煉靈技,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風無情說道。
“爲什麼?門主,如果讓人知道我們與靈皇強者扯上關係的話,那往後誰敢欺我飛靈門。”秋明遠不解的問道。
“我們有張玄還不夠嗎?而且南荒邊緣不允許出現皇階強者,如果讓人知道了,是福是禍,還真未可知呢。”風無情低聲說道。
“還是門主見多識廣啊。”秋明遠感嘆道。
“好了,不說了,你去安撫一下衆弟子吧,我也要舒舒服服的睡一覺了,在偏殿這麼多天,都要憋死了,還是主殿好啊。”風無情說着朝主殿行去。
而在風無情二人說話間,狼小月早已從虛空中穿梭,離開飛靈門百里範圍了。
就在此時,虛空中蕩起一陣漣漪,緊接着一隻玉足蹋了出來,虛空的裂口慢慢變大,最終踏出一個白衣女子來。
這人正是離開飛靈門的狼小月。
虛空穿梭速度飛快,在不足三分鐘的時間裡,狼小月已經離開飛靈門百里了。
但虛空穿梭也極爲消耗精神力,這一點的時間,狼小月精神力已經消耗十分之一了。
雖然大楚這邊並沒有什麼人能威脅到狼小月,但在南荒,皇階也只是一般的存在罷了。
作爲曾經的白狼山域獸王的狼小月自然知道南荒邊緣不允許出現皇階強者,就連突破皇階的靈獸也都需要去深處報道。
而不知爲什麼,狼小月並不想去南荒深處,所以她要一直保持最巔峰狀態,以免南荒的
靈獸強者找上門來。
狼小月不知道,她的擔心是多餘的。
狼小月上次引下渡劫天雷的時候,此地的獸王已經跟深處的獸皇彙報過了。
但由於趙飛靈的關係,那名爲紫帝的靈獸決定放任不管。
這也是過了這麼長時間了,靈獸強者一直未出現的原因。
“在哪邊呢?”狼小月稍微感應了一下,繼續朝白狼山飛去。
大約兩個時辰的時間,狼小月就到達白狼山域了。
“咦,這裡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城池?這裡不是張家村嗎?不管了,先找到玄弟再說。”狼小月說着縱身落入了城中。
以狼小月的實力,自然不會被城中之人發現,在所有人毫無察覺之下,南侯城街道上多了一名白衣女子。
女子蓮步輕移,輕輕縱入了侯府之中。
“孩他爹,玄兒都閉關一個多月了,怎麼還不出來啊?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啊?”侯府中一間富麗堂皇的樓閣中,張母擔憂的說道。
“別胡說,玄兒已經是能飛的強者了,整個大楚國都找不出幾個來,聽大壯說,那等強者一閉關三年五年都是經常的事情。”張大牛瞪了張母一眼說道。
對張大牛來說,能飛已經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了。
當然張大牛口中的能飛並不是王階強者那樣飛天遁地,對他來說一躍幾丈高就算飛了。
“閉關都要三五年啊,玄兒可不要那樣啊,那樣的話閉上幾次關,豈不是七老八十了,到時候如何說媳婦啊。”張母驚訝的說道。
“七八十算什麼,聽大壯說會飛的強者活個二三百年沒問題,而玄兒更是會飛的強者之王,可以活一千多歲呢。”張大牛說道。
“一千多歲,這麼長時間啊,那豈不是當我們的重孫死了,玄兒還活着,這樣的話,可不能隨便給玄兒找媳婦,一定要找跟他活的時間一樣長的,否則百年之後,玄兒的媳婦死了,玄兒豈不是很孤獨。”張母嘆聲說道。
“唉,玄兒的事,我們就不要跟着瞎摻和了,玄兒自有主見,我們還是管好思遠和平安吧,還有小花也快到嫁人的年紀了啊。”張大牛說道。
“是啊,一轉眼小花都要嫁人了,以我們家現在的地位,小花一定可以嫁個富貴人家,還有思遠和平安,你們兩個也快快長大,早點讓我抱上大孫子,指望你那個只知道修煉的哥哥,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呢,你們可不要像你哥哥一樣啊。”張母親了親懷中的平安說道。
張大牛與張母不知道,在兩人私言私語的時候,離他們十幾丈的地方,一個白衣女子靜靜的聽着兩人的談話。
“這是玄弟的父母嗎?我要不要出去見上一面?”角落中,狼小月暗暗想道。
這個想法一經出現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狼小月不自覺的邁動腳步,朝二老走去。
“請問,你們是張玄的父母嗎?”狼小月進入二老的院中低聲說道。
“是啊,姑娘,你有什麼事嗎?”張大牛望了一眼眼前的女子露出一抹驚豔之色。
他光顧着驚豔了,就連這陌生女子爲何會出現在戒備森嚴的侯府之中都沒有在意。
“呀,沒帶禮物,怎麼辦?我居然忘帶禮物了?”而就在張大牛開口相問的時候,狼小月才發覺自己是空着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