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天後,張玄丹田內陰火之力已經差不多佔據一半了,而張玄的實力也是達到了一星靈士中期巔峰的程度。
“快了,不出一天就可以將陰火與陽火之力平衡了。”張玄心中微微激動。
這二十多天時間,張玄除了吃飯外,大多數時間都在吸收地火靈珠的陰火之力。
現如今地火靈珠已經黯淡了一些,經過張玄如此的抽吸,其中的陰火之力減弱了很多。
當然其所蘊含的地火之力並沒有減少,所以地火靈珠的威力也並沒有減少太多,爆開的話仍然可以發出六星靈士一擊。
漆黑的夜色中,一道人影靜靜的盤坐在石牀上,一股股澎湃的火靈力波動從這道人影身上盪出。
其手中一個暗紅色靈珠模樣的東西盪漾出恐怖的靈力波動,時不時的,一道暗紅色的能量從靈珠中被抽取到人影體內。
這道人影正是張玄,他已經感到體內陰陽火靈力即將平衡了。
隨着一縷縷陰火之力被張玄吸入體內,張玄體內的陰火之力越發磅礴了。
就在張玄再次引導一縷陰火之力進入體內並融合之後,張玄丹田一陣顫抖。
“嗡嗡”丹田顫抖着發出嗡嗡的聲音,原本各自圍繞着靈力漩渦旋轉的陰陽火靈力逐漸靠在了一起。
陰陽火靈力漸漸的形成一團球狀的靈力團,靈力團相互牽引又相互排斥着。
兩者緊緊的合抱在一起,卻又涇渭分明,同時以丹田靈力漩渦爲中心緩緩的旋轉着。
“就現在。”張玄精神一動引導出一絲陰火之力和一絲陽火之力。
張玄引導者陰火之力朝蛇吐功運行路線游去,同時引導陽火之力朝龜息功運行路線游去。
兩種功法各自運轉,互不相干。
終於,在張玄的引導下,兩股靈力同時沿着各自的運行路線運行了一圈然後注入丹田之中。
“嗡嗡”丹田顫抖的更劇烈了,同時兩股比剛纔還要濃郁一倍的陰陽火靈力各自從靈力團中分出來遊向經脈。
兩股靈力在沒有張玄控制的情況下各自朝功法運行的路線游去。
不一會兒兩股靈力運轉一週,同時回到了丹田。
“嗡嗡”兩股更加強大的靈力從靈力團中分離出來,遊入經脈之中。
如是往復,也不知道多少個周天,兩股靈力終於穩定下來,各自朝着各自的路線運行,而經過這些變化,丹田中的陰陽靈力團旋轉的更快了。
“嗡嗡”天地間的火靈力忽然朝張玄聚集而來。
“一星靈士後期了。”張玄面露喜色。
在龜蛇三變第三遍修煉成功之後,張玄終於是水到渠成的突破到了一星靈士後期。
達到一星靈士後期之後,張玄修煉稍稍緩了緩。
進入內門已經一段時間了,他還沒打探出慕千雪的下落,無奈之下他只能請百無忌幫忙。
他當然不會讓百無忌查慕千雪的下落了,百曉閣消息雖然靈通,可也不伸不到飛靈門來。
張玄讓百無忌調取的是李長老的資料。
得到的結果卻令張玄大感意外,這李長老居然就是內務堂的長老。
知道李長老之後,張玄沒事的時候經常去李長老居住的大殿附近轉悠。
好在長老居住區域並沒有管的太嚴,不時也有些弟子進入,所以張玄來到這裡也並不顯得突兀。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在三個月後的一天,張玄看到了那一道朝思暮想的身影。
“玄哥。”慕千雪口中喃喃的說道,她並不敢大聲說話,萬一被李長老發現就不妙了。
“風靈之體。”就在這時,張玄精神空間之中,狼小月忽然驚聲道。
“風靈之體是什麼?”張玄問道。
“你們修靈者中有許多特殊體質,他們無不是修煉的寵兒,風靈之體就是這樣一種特殊體質,他們天生適合風靈力的修煉,比起一般修者可謂事半功倍,如果不出意外,你這個小女友達到皇階不成問題。”狼小月說道。
“皇階?”張玄大喜。
“別高興的太早,我是說不出意外,靈體讓人眼紅不已,一些邪派人物便創立了一種奪靈之法,他們給靈體擁有者修煉一種特殊的功法,最後通過特殊的手段據爲己有,而你的小肯定是修煉了這種特殊功法。”狼小月說道。
“不會吧,千雪可是跟李家公子定的娃娃親的。”張玄搖頭否定。
“李家老祖身爲堂堂飛靈門內門長老,他看上慕傢什麼呢?慕家又有什麼資格跟李家定娃娃親呢?”狼小月反問道。
“畜生。”張玄滿臉殺意,他不得不承認狼小月的話是正確的,一直以來他都忽略了,李家爲什麼要娶慕千雪。
“那千雪不是有危險了?我該怎麼救他?”張玄有點六神無主了,以他現在的實力對抗李家無異於以卵擊石。
“別急,從百無忌給的資料來看,李家中最有可能奪靈的便是李長老的獨子李天靈,他現在纔是一星靈師,我估計他會在突破大靈師的時候奪靈,所以你還有很寬裕的時間。”狼小月說道。
聽狼小月這麼一說,張玄心中稍安,但還是有點放心不下。
“一定要在四年內解決,等千雪十五歲成年的時候,李家爲了保險起見一定會強娶千雪的,我一定不能讓千雪落入畜生之手。”張玄堅定的說道。
“四年內想要對抗大靈師難啊。”狼小月說道。
“難也要做,小月姐我決定了,等回去我就吸收火精芝,之後我便出去歷練。”張玄說道。
在說話的同時張玄目光閃爍,五年內想要有對抗大靈師的實力幾乎不可能,可是要對抗靈師卻並不是很難,如果真有那麼一天的話,張玄準備從李天靈身上下手了。
“小月姐,能不能借你精神力一用,我與千雪說幾句話就離開。”張玄忽然哀求道。
“只能說一分鐘,這裡離山頂太進,萬一讓你們宗主與太上長老發現就麻煩了。”狼小月沉吟了一下說道。
其實她是不想冒這個險的,可是她看張玄如此哀求的目光,實在是說不出拒絕的話來。